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大的其他类型小说《当亡国公主成为敌国太子的宠妃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北宁的五十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衣角,她的衣服一扯就断。天地似乎都沉浸在一片茫然之中。不见来路,无有归途。她爱南楚帝,但她更爱大梁,所以她选择了一种方式,对得起所有人。她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善良的人,她所除掉的,是大梁的叛臣、密谋颠覆大梁的南楚臣子、恶毒的小人。可我不能后退,我的身后是大梁的未亡人。他们经受了南楚长达十年的压迫,他们背井离乡,家破人亡,侥幸在战乱、瘟疫、灾荒中沦为奴隶,蛰居于阴暗的角落。我要,带他们回家。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我的脚步了。通往建邺的道路越走越近,这是将是我第一次,堂堂正正地回来。军队行至辋川山谷处,建邺城上笼罩的烟雾散去,阳光普照,巍峨的帝都宛如仙境。这是我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美的风景。14尾声天圣元年,我作为大梁皇室仅存的血脉,于建邺正式即...
《当亡国公主成为敌国太子的宠妃时完结文》精彩片段
衣角,她的衣服一扯就断。
天地似乎都沉浸在一片茫然之中。
不见来路,无有归途。
她爱南楚帝,但她更爱大梁,所以她选择了一种方式,对得起所有人。
她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善良的人,她所除掉的,是大梁的叛臣、密谋颠覆大梁的南楚臣子、恶毒的小人。
可我不能后退,我的身后是大梁的未亡人。
他们经受了南楚长达十年的压迫,他们背井离乡,家破人亡,侥幸在战乱、瘟疫、灾荒中沦为奴隶,蛰居于阴暗的角落。
我要,带他们回家。
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我的脚步了。
通往建邺的道路越走越近,这是将是我第一次,堂堂正正地回来。
军队行至辋川山谷处,建邺城上笼罩的烟雾散去,阳光普照,巍峨的帝都宛如仙境。
这是我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14 尾声天圣元年,我作为大梁皇室仅存的血脉,于建邺正式即位为女皇。
南楚周氏皇族灭族。
萧冥被封异姓王,谢衡位列三公。
蓝雅率苍州及蓝氏全族归顺大梁,我收蓝雅为义妹,封蓝雅为康乐公主。
其余功臣论功行赏。
北燕女皇派使臣前来祝贺,两国签署和平协议。
我广开言路,励精图治,逐步提高女性地位,对南楚百姓与大梁百姓一视同仁。
大梁在逐渐恢复元气。
天圣六年,我二十六岁。
我拒绝同萧冥成婚,他自请往封地就藩。
我和谢衡成了婚。
我们少年时就有婚约。
景顺八年的上巳节,他与众公子在辋川山谷祓除畔浴后,于草庐中众舌战群儒。
那年他十三岁,却将一众当世名儒辩得甘拜下风。
三月的辋川还有些冷意,他披了一件银色披风,清秀俊美的脸上是胜利却不骄矜的微笑。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躲在一棵杏花树后偷看他。
一阵风吹过,杏花落我满头。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他看见了我,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向我走来。
山风轻轻地吹动他的头发。
那一笑,我记了很多年。
国破家亡,我们都一度以为彼此早已身故。
直到他于一舟中吟诵旧词,我方知道,他还活着。
幸好,我们最终回到彼此身边。
幸好,我不再是独自一个人。
声息地躲开。
“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眼眶微红,一脸对我情深义重的模样,仿佛我不回应他便是天理难容。
我并不委屈,我只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去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他会觉得我委屈呢?
纵使我委屈,他又能如何呢?
他不能拯救我,又何必说这些话,作这些难过的姿态,让彼此心里都不好受。
我早就不是公主了,我的尊严与地位早就被南楚的铁蹄踏得粉碎。
我装模作样地掉几滴眼泪,摆出惨兮兮的模样。
他下定决心似的说:“我要离开了,去为你联系大梁的旧臣,有一天,我们会一同回家,回到帝乡去。”
做徐延年的护卫好些年,我险些忘了,他是威武将军的儿子,大梁武将世家的公子。
上巳佳节,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只要微微一笑,便能引得众多女郎竞相倾倒。
“我相信你,我们一定会一起回家的,萧冥哥哥。”
6告别了萧冥,我仍然是回到周长叡身旁。
我知道他从此不用再用云霄这个名字,而我,仍然要顶着别人的名字生活下去。
他睡得香甜,我都有点嫉妒他。
我很难得能睡上一场好觉。
他确实是太累了。
纵使瘟疫有了解决之法,还有水灾,无数的难民,被层层克扣的救灾款…每一件事都够他忙的了。
储君,永远是把江山社稷放在第一位的。
我唤来他身边的近侍,道:“陈先生,周长叡今日身体不适,早早歇下了,若无十分紧急的事,就请诸位大臣先回去吧。”
我塞给他一只香囊,里面装的不是香料,而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陈瑛不像其他近侍那般喜欢金银财宝,而钟情于名家书画和玉器这些雅物。
他跟在周长叡身边多年,为人正直,对周长叡忠心耿耿,深受周长叡信赖。
我自然不会蠢到以为能收买他,只是需得与他交好。
陈瑛的眼角有些微红,许是为难了。
背着周长叡发号施令,总归是不太妥。
“若是殿下怪罪,我会一力承担,不会怪到先生身上。
我听说殿下这一个月来常常忙到深夜,担心殿下的身体吃不消,故而想让殿下多休息一会。”
我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愈来愈高了,要是将周长叡沉溺于与我寻欢作乐而耽误国事的消息传出去,我肯定会担上祸水的骂名
眉眼温柔一如当年。
我们坐下来饮了一杯茶,彼此无话,却都不愿意离开。
这或许,是我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了。
北燕吞了南楚十城,看样子,她是不愿意归还多余的五座城池了。
“明仪,北燕平定西州伤了不少元气,拿下这十城已到极限,你放心,我不会再向前一步。
大梁和南楚的广阔疆域,仍然属于你。”
她知道我当下最紧要的任务是还都建邺,而不是计较几座城池的得失,况且她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也知道她当前最重要的任务是趁着平定西州的余威,坐稳北燕皇位,百姓们不会愿意看到一个初登皇位的帝王大肆挑起战争,尤其是女皇,她必须比男人做得更好。
现在,大梁和北燕都经不起一场大规模战争的折腾了。
“你为什么离开周长叡皇兄。”
我故意转移话题,尽量不扯到利益方面。
答案显而易见,她也不会相信我不明白,尽管如此,她还是给了我一个令人钦佩的答案:“我为权力而生。”
“但上天赐我勇气与智慧,不是让我成为男人的附属物的。”
她目光灼灼:“我是北燕历史上的第一个女皇,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会创造北燕历代帝王都未曾有过的功绩。”
“千年万年以后,所有人都会记得我。”
末了,她对我说:“明仪,我希望你也如此。”
我也希望如此。
临分别时,观音似是不经意地说:“你皇兄,是一个...很好的人。”
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回忆中飘来,不像凡尘中语。
告别观音之后,大军日夜兼程。
路过堂庭山的时候,皇姐——也就是曾经的宣贵妃,提议下来看看。
她只着一件青色长裙,未施粉黛,却依旧是人间绝色。
她游荡在山间木桥之上,这是南楚皇帝身亡的地方。
她告诉我,南楚皇帝当时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退位,另一个便是赐死皇姐。
他最终选择了退位,派心腹悄悄把皇姐送走,只是没来得及,便被萧冥所杀。
她说,南楚的皇族一个个傻得可怜,安王也是经她唆使造反。
她的眼里有泪光在闪烁。
我说,姐姐,你先从桥上下来。
我试图走近她,她却呵斥我不要靠近。
“对不起,妹妹,我太累了,只能陪你走到这了。”
我只来得及抓住她的一片
半是为他缔造的南楚盛世,一半是为这些年来的纵情声色。
余光掠过周长叡,他面色沉静如水,依旧是那恭恭敬敬的模样。
“站起来给朕瞧瞧。”
我站起来。
“如此佳人,难怪叡儿喜欢,朕瞧了也...陛下~”南楚皇帝话还没说完,一声娇滴滴的女音便传了过来。
来人丹唇皓齿,玉容婀娜,身披金丝羽衣,耳着金累丝耳坠,云朵髻上简单地缀了些珠翠——是宣贵妃。
宣贵妃走到我面前,围着我转了一圈,似在细细打量我。
她去南楚的时候,我才八岁,如今容貌大变,她恐怕认不出来我。
可我莫名其妙地预感,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然...“这是太子的人?”
“怎的瘦成这个样子?
是周长叡不给你饭吃吗?”
“啧啧...确实生得有几分好颜色...难得陛下也喜欢...太子他年即位,侧妃起码也是要封个贵妃的。”
“哦,本宫倒是忘了,太子并未立侧妃。”
她的话说的毫不客气,却话里话外都在提醒皇帝,我是周长叡的人。
周长叡不是安王,是储君,是未来的皇帝。
皇帝不傻,知道自己的儿子素有贤名,不似安王那般好拿捏,更何况自己百年后的身后事还要周长叡料理。
只得悻悻作罢。
宣贵妃像赶瘟疫一样把我和周长叡“请”出了皇宫。
我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太子殿下,陛下不是说要加恩于我的吗?”
周长叡:“...要不,咱们回去?”
这倒也不必。
“父皇虽未加恩,但我是会给夕儿加恩的。”
周长叡吻了吻我的耳垂,暧昧地说。
“好啊,我想吃城东苏婆婆家的杏仁酪和藕粉桂花糖糕,兴德酒楼的樱桃肉,还有...”我正在细数自己的心头好,周长叡这斯便扑倒了我,并“加恩”于我。
只是这恩加得我,有些腰酸背痛。
皇帝的加恩便显得实在多了,从皇宫回来的第二天便赐了我很多沉甸甸的珠宝,并封我为侧妃,命我掌管东宫事务。
周长叡待我比以前更好,更加温柔体贴,东宫也无人再敢针对我,只是皇宫里那位,来者不善...宣贵妃经常称病召我侍疾,跪着的那种。
我受的罪越多,便越显得宣贵妃的刁蛮无理,皇帝的私心偏爱,还有周长叡的委屈。
是一名贤明的储君,尤其是对于南楚来说。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这些天都不理我?”
他唯唯诺诺地说,我都疑心我是看花了眼。
他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明明是他不理我...他自顾自地说:“我每次差人请你一同用膳,你都说吃过了。
晚上也早早休息,根本不给我亲近你的机会。”
他都不再自称吾了,说的好委屈,差一点我就信了。
他没有惩罚大梁人,卖了我一个人情,我只能顺着他给的台阶下。
“殿下,妾还年少,有不周之处,还望殿下见谅。”
打官腔,我最擅长。
“吾差点忘了,你才十六岁。”
原来我才十六岁啊,可我的人生,仿佛早就走到了尽头。
8在东宫下马车的时候,周长叡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我,惹来一众嫉妒的目光。
周长陵一看到我们,便冲到我们中间,一只手牵起一个人,说要给我们接风洗尘。
周长叡需要进宫面圣,又留下我一个人,独自面对他后院那几个咬牙切齿的美人。
周长陵笑嘻嘻地为我添了很多菜,和我说他积累了数天的课业。
我含泪吃下他准备的佳肴,我早该知道,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在书房里帮他做功课,他一会儿拿玫瑰糕引诱我,一会又托腮凝视我。
模样着实有些像...闺阁里的小姐。
玩闹间,皇宫里有人来传旨召我入宫。
说是我在苍州的善行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有意加恩于我。
这在我意料之外,我没干什么好事。
想了许久才明白,是徐延年的药单起了大作用,要送我一个顺水人情。
加恩?
如何加恩?
我努力压下内心的讽刺。
南楚皇帝给予我的,实在是太多了些。
周长陵怫然不乐,他的课业怕是做不完了。
我不怕见皇帝,只是害怕见到宣贵妃。
我进内室更衣,云霄托秋儿告诉我宣贵妃今日去寺庙礼佛,我一时间喜忧参半。
我还是进了宫。
大梁虽富裕,但我父皇一向崇尚节俭,南楚又从大梁抢夺许多财宝装点门面,因此南楚皇宫的繁华远胜于大梁。
皇帝一身明黄,高坐于龙椅之上。
我第一次见他,行了个大礼,高呼万岁,这是我父皇都没有享受过的礼仪。
“抬起头来。”
他让我抬起头来,我便抬起头来去看他。
他已经年逾六十,花白的头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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