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下气求你讨好你了。”
“有多少男人能像我这么体贴?
你别不知道珍惜。”
看着他没几分钟就不耐烦的模样,我轻笑出声。
“苏巍奕,你要是真想让我原谅,就先从尊重我开始,况且咱们的订婚已经取消了,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我直接将他推出了门。
到了下午,我想着回婚房将东西收拾回来。
可是一进去,却看见满地都是被人撕碎的内衣内裤。
卧室的门半掩着,半裸着的女人披上薄的几乎等同于肚兜的纱衣,赤足朝外走来。
“巍奕,你来啦——”龚雪抬头见是我,瞪大眼睛尖叫了一声,随即慌忙地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冉怡宁你神经病啊?
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过来?”
“我来我婚房,有什么问题?”
我挑眉看着她。
很快苏巍奕也赶到了。
他紧蹙着眉朝我吼道:“冉怡宁,你现在马上滚出我家!”
“你家?
你确定这是你家?”
“当然是我家!
这房本上还有我名呢!”
苏巍奕被我噎了几秒,梗着脖子大声嚷嚷。
当初这婚房是我全款买下的,保险起见,上面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
可苏巍奕那时死活缠着要我加他名,母亲劝我多留个心眼,我就哄骗着跟他说加上了,实际根本没有。
谈婚论嫁时房子要我全款买,车要我全款买。
他还说自己家是三代富呢,连家里的装修他也一分钱都没出,现在还有脸说这房子是他的?
见我笑了起来,苏巍奕气急败坏,脸都气红了。
“冉怡宁!
你别以为我还喜欢你就这么无赖!”
“我给你脸了你敢给我这个表情?
你还想不想跟我结婚了?”
3看着他的嘴脸,我只觉得自己过去几年简直瞎了眼。
正要开口,身后一声熟悉的猫叫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养了几年的布偶洋洋被关在鸟笼子里,它前爪上还沾着早已干涸的血迹,呈诡异的姿态向后弯折。
那双湿漉漉的圆眼睛奄奄一息的望着我。
我心一疼,连忙上前打开笼子,将它抱进怀里。
短短几天没见,它却已肉眼可见地轻了许多。
不敢想象我离开的这几日,他们俩是怎么虐待它的!
苏巍奕脸上的笑僵了几秒,支支吾吾解释。
“你也知道雪儿不喜欢有毛的动物,我只能把它先关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