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已经不像上辈子那样在意了。
我敲了一串手机号码。
“嘟嘟嘟……”十年没打了,这个号码,也不知道他手机改了没。
“喂?”
电话那边传来甜美的女声。
我尴尬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应该是打错了。”
“是习小姐吗?
“阿涂在洗澡。”
语气带着几分胜利者的傲娇。
又是这套熟悉的连招,我淡然地勾起唇角:“直接说吧。”
女声有些娇羞:“哎呀,阿涂快要出来了。
我想约习小姐,明天下午2点Tu咖啡可以吗?”
“可以。”
6回到郊外的小平房,天微微亮,外婆佝偻着身子在院子里喂鸡。
从前总想着带外婆回城里住。
幸好她当初不肯,起码现在还有地方住。
“哟,妞妞和楼上那小子看完流星回来啦?”
我红了眼眶,紧紧地抱住外婆。
外婆的阿尔茨海默病越来越严重了,剩下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我洗完澡出来,外婆在房间等我。
她戴上老花镜,颤巍巍地给涂着碘伏:“怎么弄一身伤回来?”
“摔的。”
“外婆,我和于涂结婚了。”
外婆手上力度莫名重了一下。
我呲牙咧嘴:“嘶嘶嘶,疼,外婆轻点。”
她动作轻柔,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光和你妈一样差。
“恋爱脑也会遗传吗?
“你妈当年被骗当三,到死还信习泽忠为她离婚的鬼话。”
外婆又絮絮叨叨地诉说着过往,我妈拼死生下我,术后感染去世了。
我醒来时,外婆已经做好了长寿面和红鸡蛋,在餐桌上等我。
“你往常生日都在酒楼设宴,我也懒得去。
“昨晚回来,也没提前说声。
“今天给你补回来,希望妞妞永远快乐。”
长寿面和小时候的味道一样。
吃着吃着,眼泪滴到了碗里。
临出门时,外婆送我出来,还嘱咐:“妞妞,上学路上小心点。”
到Tu咖啡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原因无它,和十六岁的我太像了。
她看到我也愣了愣,礼貌点头:“你好,我是于涂女朋友。”
我眉梢微扫,指到墙边的位置:“换个位置吧,这个空调位,冷。”
她点着头,但是面上是一副“老女人不中用”的姿态。
刚坐下,她开门见山:“我这里还有很多和阿涂的照片,100万买回所有的底片。”
“这些年,我和于涂一起,另外也有很多粉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