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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盈如梦梦亦飘温苒裴景瑜

温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景瑜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似是狂喜,又似嫉妒。可这两者,与他而言皆是陌生的。温苒,怎么会是温苒?!他找了两年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出现在沈闻铮的怀里?!在往后要尽心辅佐的皇子面前,裴景瑜都几欲目眦尽裂,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沈闻铮掀眸看去,表情仍是一派沉静:“本王知道。”说话间,温苒感觉身前的男人制住了她的挣扎,几乎要将她碾入怀中。此次回京,纵使她不想遇上裴景瑜,但也设想过两人碰上的情境。商铺、酒楼、或是宫宴,一笑泯恩仇,或是彼此视而不见、形如陌路。但绝不该是这般。温苒也觉得自己该是心如止水的,而不是慌张、惧怕、又期待他的反应。她分明不再爱他。许是十二年,对她还是太过漫长,离开时决绝,再重逢仍是猝不及防。温苒攥紧手,指甲...

主角:温苒裴景瑜   更新:2025-02-16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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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苒裴景瑜的其他类型小说《轻盈如梦梦亦飘温苒裴景瑜》,由网络作家“温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景瑜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似是狂喜,又似嫉妒。可这两者,与他而言皆是陌生的。温苒,怎么会是温苒?!他找了两年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出现在沈闻铮的怀里?!在往后要尽心辅佐的皇子面前,裴景瑜都几欲目眦尽裂,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沈闻铮掀眸看去,表情仍是一派沉静:“本王知道。”说话间,温苒感觉身前的男人制住了她的挣扎,几乎要将她碾入怀中。此次回京,纵使她不想遇上裴景瑜,但也设想过两人碰上的情境。商铺、酒楼、或是宫宴,一笑泯恩仇,或是彼此视而不见、形如陌路。但绝不该是这般。温苒也觉得自己该是心如止水的,而不是慌张、惧怕、又期待他的反应。她分明不再爱他。许是十二年,对她还是太过漫长,离开时决绝,再重逢仍是猝不及防。温苒攥紧手,指甲...

《轻盈如梦梦亦飘温苒裴景瑜》精彩片段


裴景瑜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

似是狂喜,又似嫉妒。

可这两者,与他而言皆是陌生的。

温苒,怎么会是温苒?!

他找了两年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出现在沈闻铮的怀里?!

在往后要尽心辅佐的皇子面前,裴景瑜都几欲目眦尽裂,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

沈闻铮掀眸看去,表情仍是一派沉静:“本王知道。”

说话间,温苒感觉身前的男人制住了她的挣扎,几乎要将她碾入怀中。

此次回京,纵使她不想遇上裴景瑜,但也设想过两人碰上的情境。

商铺、酒楼、或是宫宴,一笑泯恩仇,或是彼此视而不见、形如陌路。

但绝不该是这般。

温苒也觉得自己该是心如止水的,而不是慌张、惧怕、又期待他的反应。

她分明不再爱他。

许是十二年,对她还是太过漫长,离开时决绝,再重逢仍是猝不及防。

温苒攥紧手,指甲狠狠地嵌在掌心,骨节都青白。

她叫自己冷静,续而乖顺地埋进了沈闻铮的怀里。

裴景瑜眸中的阴沉一扫而过,快得捕捉不到,转而换上一副笑面。

“殿下好意趣,宫中与女子调情,可是要先陛下赐婚一步,将婚事定了?”

沈闻铮眼神清浅,一扫怀中女子,“侧妃之位,也无伤大雅。”

这人语气随意,但也坐实了此想法。

温苒不愿出声,却也不由得揪紧了他的衣襟。

头顶似传来一声轻笑,却让温苒感觉轻得像错觉。

诡异的气氛在三人中不断流转。

裴景瑜看着温苒这幅舍不得从人怀里出来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冷笑。

可他心中再愤怒,面上却依旧如常。

“殿下,您今日是这宫中的主角,可别为了一个女人耽误了。”

温苒也没想到两个自己不想见的男人集聚一堂。

心说这裴景瑜真是难得给人台阶下。

温苒心安片刻,想着能躲一时是一时,裴景瑜也不至于在皇子面前捅破两人这层窗户纸。

沈闻铮抱着温苒的力道闻言松开了些许。

温苒也终于抓住机会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她面容平静,稍一福身,相当有礼,好似刚刚在男人怀中的不是自己一般。

“民女冒昧叨扰,这就离开。”

沈闻铮怀抱空落,偏头扬眉,看着温苒。

小没良心的,刚刚还意图用他遮掩,现在有了台阶,倒是用了就丢。

温苒弯着眼回看他,这人明明一张冷面,竟能瞧出几分揶揄来。

她用眼神表示:要不是您先来招惹,何至于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呢?

温苒收回目光,将粉饰太平的样子做了个十成十,抬脚欲走。

哪想自己悄悄地稍一抬眼,就对上了裴景瑜的视线。

他看起来相当在意,这份在意叫温苒有些惊讶。

这也是温苒头回正眼瞧他。

两年的时间,裴景瑜没什么变化,眉目深邃,背阔身挺,只是显得更加不动声色,善于伪装。

他这么多年未出京城,气势却丝毫不输她身边这个带兵打仗的王爷。

温苒感觉他目光深刻有力,仿佛要在她的脸上身上都留下痕迹。

目光交接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神魂忽起的颤栗。


裴景瑜瞳孔震颤,沈闻铮的心心念念,怎么会是温苒。

“温苒应是当年那位深居后宫的柔妃娘娘和徐将军的女儿。”

她实在很像她的母亲,再加上年龄相同……

沈闻铮忽然问道:“她锁骨处,是否有月型的胎记?”

裴景瑜的第一反应是‘与你何干’,却又很快闭眸静心,劝诫自己莫要因一个女人坏了大事。

七年铺垫,终于将所谋之事的第一步做成。

毕竟天家亲情实在淡薄,稍稍运作,便能坐山观虎斗,看朝中可堪重用的皇子所剩无几。

皇上终于召沈闻铮这个身份敏感的皇子回京。

他回:“是。”

“那便没错。”

从容如裴景瑜,也不可置信地后退半步,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

温苒作别二人后,在女子聚会上短暂停留。

宣传了一下自己正筹划的苏记酒楼的名号后,便借故告辞,回了苏府。

温苒歇在房内,脱下沉重的宫裙和头钗。

做完这些,她好似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只觉精疲力竭。

裴景瑜的事情先放一边,温苒将今日所见之事串到了一起。

裴景瑜和镇南王两人那熟稔的语气,分明是认识。

镇南王身边的小厮,原是裴景瑜的人。

镇远侯府,难不成是镇南王手中夺嫡的筹码?

苏府,也是真要因为自己那无意善举,即将淌入京城权利之争的浑水中……

苏木兮那丫头仍待字闺中,亦将镇南王视作梦中情人。

若是她愿意,苏府还有机会将被动化为主动,谈得优厚的条件。

事情想清楚了,却仍是烦忧多。

温苒叹了一口气,谁能知晓那在南境屡立战功的镇南王,昏迷时身上毫无杀伐之气,文秀脆弱得像个贵公子呢?

“大姐姐。”苏木兮从门口探出头来。

温苒回身看去,笑着招呼道:“木兮,快进来。”

苏木兮素来待她这个义姐亲厚,温苒也拿出十二分的真心回馈。

她在温苒身边坐定了,又靠上她,睁着双大眼问道:“大姐姐,你今天在宫里有没有遇上什么好玩的事儿?”

温苒沉吟片刻,说:“长宁公主身份高贵,却带人亲和有礼,今日邀请进宫的贵女,也皆是好相与之人,可见‘人以类聚’这词是对的。”

这明显不是苏木兮想听的,于是红着脸摆明了问:“大姐姐今日,有没有见到大英雄,镇南王殿下啊?”

温苒本想打个马虎眼混过去,说自己晚宴都没去,如何能见到镇南王。

可想起两年前自己跟苏陵川的商队回来后,苏木兮问起镇南王也是这般热络的样子。

嫁人这样的终身大事,若能让苏木兮得偿所愿……

温苒忽然问她:“木兮,你对镇南王,是单纯的崇拜,还是想要嫁给他的那种喜欢?”

苏木兮也没想到温苒问得这般直白,脸都羞红了。

但她掩嘴,坦诚道:“若能嫁给镇南王,就算是当个外室我都愿意!”

听了这话,温苒却忽然担忧起来,女子如飞蛾扑火般的奉献最是危险,皇权之争中也容易成为。

她没再说什么,打算先将事情搁置一段落。


温苒垂眼,缄默不语。

恍然间,她又意识到,这两个问题好似真彰显了裴景瑜的在意。

他从来之要求下令,而非询问。

裴景瑜再如何游刃有余,心中压抑的那些暴戾情绪,叫他在这两年间,无时无刻想着要将她抓回来。

要是她再敢跑,他就打断她的腿,让她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此时,也恨不得将她直接从苏府掳去,伪造一个苏家大小姐的死亡,再将她牢牢锁在房内,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只有他一个人。

裴景瑜咬着牙,深吸一口气。

当年得知她是自己要走,心中后悔是有的,但说不上多。

他始终觉得两人的关系仍是他扯在手中的风筝线,时有松紧。

如今重逢两面,却有了断裂的迹象。

见她不言语,裴景瑜扯出一个残酷的笑。

“攀上了苏家的关系,就觉得能飞上枝头了?你又哪里配一个皇子的侧妃之位。”

他想叫她认清自己,用刺痛她的方式,让她知难而退。

让她意识到,她只能站在他的身边,只有他会垂怜她。

温苒眼神有些空。

“只要镇南王殿下喜欢,我欢喜,两情相悦便足够了。”

她知道这话是假话,可想起沈闻铮,她心里竟有种奇异的感觉。

裴景瑜没想到温苒在自己面前都敢出神,直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语气极有力道,咬牙切齿着、一字一顿地逼问她:“两情相悦?”

温苒的下巴生疼,却不退不避,看着他,也一字一顿地回他:“是,就像你与世子妃那样,举案林眉、两情相悦。”

那彻夜燃放的花烛、两人在她面前的亲昵、裴景瑜展现出的别样柔情。

于那时的她而言,那种似万箭穿心的痛感,她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

可再痛,也比不过那日在雪地里,亲耳听到‘自取其辱’的滋味。

裴景瑜亲手将她的爱骨剥除,就那样看着她痛苦地匍匐在地,将她十二年的情感全然踩在脚下。

他将她当个玩意儿,当个宠物。

现在还仍把她当一只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他摇尾乞怜的狗!

那么多年,爱他是她唯一做过的任性妄为地事情,抛下身份、尊卑,追随自己的心意,却只是那句“何必自取其辱”。

温苒认清了心念相通是妄想,知心体己是幻觉,最后也体会到了屈辱和绝望。

而裴景瑜竟体会到一种死灰复燃的狂喜。

就如同一切仍有转圜的余地。

“你还在意我,你对我,仍有情,对吗!”

这种话,温苒觉得可笑,也叫她生出无力之下,只能决堤的情绪。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

温苒发了狠似的想要推开他。

她手中的酒坛落地,瓷片碎裂,酒香四溢。

又似砸在两人心头,一时皆沉默。

裴景瑜定定地看着温苒。

不懂她,还是不懂爱。

裴景瑜不知道。

只是,他看着她脸上的泪痕,顷刻间,心中那种想要杀人的暴戾不在,只觉心乱如麻。

又好似被无数丝线牵扯,迸发出一种极深的痛意来。

这痛感深邃,叫他手上对温苒的钳制也不由得放开了。

在这以往他看不上眼的小小女子面前,裴景瑜竟清楚地感觉到无措。


温苒与苏木兮一同去了镇远侯府。

两人皆为祖母的事情忧心,都有些强颜欢笑的意味。

侯府的一切都没有变化。

温苒再度踏回这个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只觉得心绪翻涌。

长久的爱恨,好似没有温苒想得那般,轻易的就能够风轻云淡。

温苒与苏木兮携手向前,走到林婉莹房中。

林婉莹生了位小郡主,生育之苦后,她正穿着极厚的衣服,神情温柔地晃着摇床。

她平日里已经足够和婉了,如今更添母性的柔情光辉。

面对新生命的降生,温苒与苏木兮皆是难得展颜。

苏木兮对温柔之人皆有亲近之感,相当自来熟地围到林婉莹身旁。

“世子妃,小郡主叫什么名字啊?您想好了吗?”

“还没有。”

说着,林婉莹忽然抬眼看向温苒。

“温苒,你有什么想法吗?”

温苒一时无话,抬脚走到摇床旁。

她本想碰碰这个婴孩粉雕玉琢的脸,却不想被这小娃娃牢牢抓住了手指。

细腻软嫩的像水一般,极其不真实。

温苒却忽然释怀,生命伊始,往事皆飘然。

她体会到一种真的放下。

林婉莹笑着说:“这小妮子可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对你这样热情,真是难得!”

温苒也笑了一下,相当真心实意。

“岁昭,如何?”

“陈春杳杳,来岁昭昭。”

苏木兮与林婉莹皆说是好名字。

温苒将一个成色极好的玉镯套在小岁昭的手上。

小岁昭咂了咂嘴,还是不肯放开温苒的手。

……

温苒和苏木兮从房中出来时,刚好碰上与裴景瑜议完事的沈闻铮。

郡主满月宴是两人碰面的一次机会。

如今京城内,四皇子下马,沈闻铮已是储君之位的不二人选。

却仍值多事之秋,京城的肃杀之意明显,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平静。

苏家与镇南王府的合作隐秘,温苒与沈闻铮也是许久未见了,皆要避嫌。

两人目光相接。

苏木兮早已接受了自己的姐姐和崇拜之人‘暗通款曲’的事情,自发地腾位置。

小桃也推开房门,恭恭敬敬地说:“世子爷,小郡主可想您了。”

此后四周已无闲杂人等。

温苒与沈闻铮相视一笑。

两人一同往外走,打算溜了晚上的满月宴。

院中的落叶被踩得沙沙作响,沈闻铮率先打破了沉默。

“与小郡主见了一面,好似别有感悟?”

温苒“唔”了一声,慢慢回道:“见证一个生命的起点,发现了向前看的意义。”

深秋之际,林中草木深黄,别有一番风景。

此时日色已近黄昏,温苒与沈闻铮一人一匹马,行至林间。

不知是否是心神骤松得缘故,分明是美景,温苒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安。

可周围除了风卷落叶的声音,再无异样。

忽然,身旁的树枝上一只惊鸟掠起,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

沈闻铮神情一厉,察觉出不对。

温苒心脏骤然提起,环顾四周。

就在即将转头时,她的余光里突然闪过一丝亮色。

是一支暗箭“嗖”地射来。


腊月初八,难得雪停,侯府也热闹起来。

早上,裴景瑜带着林婉莹一块前往皇宫参加宴会。

温苒则和府里人一同在厨房做腊八粥,讨个吉祥如意的好彩头。

做好后,她又一一给府里其他人派发下去。

裴景瑜同林婉莹回府时,便是看着温苒笑着给一个侍卫递上一碗粥。

裴景瑜便见她一身桃红绸袄,衬得人面似桃花,嘴旁还漾着两个梨涡……

倏地,温苒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

她一抬头,便看到不远处的裴景瑜和林婉莹相携而立。

而裴景瑜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眼底阴翳,冷锐犀利。

温苒心里一惊,连忙朝两人行礼。

“参见世子、世子妃。”

裴景瑜只冷冷盯着她,半响未出声,看得温苒手心都出了汗。

最后还是林婉莹笑着说:“免礼吧。”

说着,她又轻轻拽了拽身旁的裴景瑜:“世子,你怎么了?”

温苒垂着头一动不动,好半晌,才终于感觉裴景瑜冷沉的视线收了回去。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声音轻柔地对林婉莹说:“无妨,回屋吧。”

裴景瑜回府了,温苒没再管厨房里的事,不敢有丝毫怠慢地往正房赶。

又过了半个时辰,裴景瑜才悠悠回到正房。

温苒忙走上前,声音低而轻:“奴婢帮世子爷更衣。”

手伸到半路,却被身前的男人攥住。

裴景瑜冷笑:“冲别人笑?”

温苒忍痛,轻声解释:“爷误会了,今日腊八,刚刚奴婢只是在分粥。”

裴景瑜另一只手捏上她的脸,声音冷戾:“穿得花红柳绿,这么招摇,记住,你是本世子的东西,别有其他心思。”

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温苒不太舒坦。

这么些年,裴景瑜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

他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温苒却越发喜怒无常。

温苒早学乖了,他生气了,她也不找寻理由。

只顺着他的话说:“奴婢这就去换身素净些的衣裳。”

看着表情柔顺的脸,裴景瑜只觉得心里的怒气缓缓散去。

他捏住温苒脸颊的手最终还是松开。

只甩下一句冷冷的“去”。

第二日,腊月初九。

整个侯府开始大扫除。

温苒虽是裴景瑜的通房,但说到底不过是个丫鬟,自然也要参与进去打扫。

可当她打扫到博物架时,却被人撞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之下,竟直接撞到了架子上的瓷瓶上,瓷瓶立即摔了个粉碎。

一个瓷瓶砸得满室寂静,撞温苒的婢女惊叫出声。

“这、这可是王妃的嫁妆!定窑的白瓷花瓶!”

这婢女温苒认识,是之前想爬上裴景瑜的床,结果被自己教训了的婢女。

裴景瑜在这时进来了,看着这一屋的喧闹杂乱,立即皱起眉。

“怎么了?”

屋里顿时跪了一地,那婢女恶人先告状:“回世子爷,温苒她把王妃的嫁妆碰碎了!”

温苒忙说:“是她故意撞了奴婢,奴婢才不小心把花瓶撞碎了……”

她解释到一半,裴景瑜冰冷的声音响起。

“本世子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

温苒喉间便是一哽,抬起头,便对上了裴景瑜毫无波澜的黑眸。

裴景瑜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毁坏王妃嫁妆,温苒,罚俸一月,去领十大板。”

温苒忽觉心口一凉,解释的话也变得无力再说出口了。

她伏下身子,额面点地。

“是,奴婢领罚。”

温苒被拖了下去。

十大板打完,她一瘸一拐回到主院的时候,已然夜幕低垂。

裴景瑜的书房烛光正明,门却没关紧,漏出几道风声。

温苒下意识走近了,想把门关上。

凑近了,却听见林婉莹暧昧的声调响起。

“景瑜,太重了……”

温苒脚步一顿,想要无声离开。

下一秒,却听见裴景瑜柔声哄道:“抱歉,平日里和温苒没轻没重惯了,夫人别怪罪。”

林婉莹声音虚浮:“景瑜,不过一个花瓶,你今日对温苒处罚太重了……”

房里声响忽重,片刻后,裴景瑜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餍足。

“我俩在一块,你还要提别的女人,她就是一个奴婢,哪里值得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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