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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已过万重山结局+番外

松树毛茸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擦掉嘴角上的血渍,强忍着泪水掉下来:“是你。”“你早就知道傅明堂是傅家少爷了,什么不许和穷小子早恋,都是你的托词。”“你原本想把那些信直接拿给沈婉,可我又哭又闹不肯离去,你不得不假戏真做真的烧了。”“烧得只剩下了几张零星碎片,你找人PS成了屏保。”哐当。又是一棍。姜父脸色阴沉,恶狠狠道:“你还敢说,看我不打死你。”“我是你亲生父亲,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和你那个妈一样,脾气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硬,难怪没男人喜欢。”姜父接二连三甩了几棍子,直到姜时宜再也骂不出声来,这才作罢。姜时宜浑身疼痛难忍,五脏六腑几乎要打散了。她又哭又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她扶着墙强撑着站起来,直直瞪向姜父:“待到姜...

主角:傅明堂姜时宜   更新:2025-02-16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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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堂姜时宜的女频言情小说《相逢已过万重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松树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擦掉嘴角上的血渍,强忍着泪水掉下来:“是你。”“你早就知道傅明堂是傅家少爷了,什么不许和穷小子早恋,都是你的托词。”“你原本想把那些信直接拿给沈婉,可我又哭又闹不肯离去,你不得不假戏真做真的烧了。”“烧得只剩下了几张零星碎片,你找人PS成了屏保。”哐当。又是一棍。姜父脸色阴沉,恶狠狠道:“你还敢说,看我不打死你。”“我是你亲生父亲,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和你那个妈一样,脾气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硬,难怪没男人喜欢。”姜父接二连三甩了几棍子,直到姜时宜再也骂不出声来,这才作罢。姜时宜浑身疼痛难忍,五脏六腑几乎要打散了。她又哭又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她扶着墙强撑着站起来,直直瞪向姜父:“待到姜...

《相逢已过万重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擦掉嘴角上的血渍,强忍着泪水掉下来:

“是你。”

“你早就知道傅明堂是傅家少爷了,什么不许和穷小子早恋,都是你的托词。”

“你原本想把那些信直接拿给沈婉,可我又哭又闹不肯离去,你不得不假戏真做真的烧了。”

“烧得只剩下了几张零星碎片,你找人PS成了屏保。”

哐当。

又是一棍。

姜父脸色阴沉,恶狠狠道:“你还敢说,看我不打死你。”

“我是你亲生父亲,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你和你那个妈一样,脾气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硬,难怪没男人喜欢。”

姜父接二连三甩了几棍子,直到姜时宜再也骂不出声来,这才作罢。

姜时宜浑身疼痛难忍,五脏六腑几乎要打散了。

她又哭又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

她扶着墙强撑着站起来,直直瞪向姜父:“待到姜家落魄那天,希望姜总别后悔。”

她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又染了血迹,狼狈不堪。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姜父啐了一口:

“晦气东西!”

姜家落魄?

姜家怎么可能落魄。

他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商界显贵傅家继承人傅明堂。

另一个嫁给了黑白两道通吃的萧家家主萧桓。

就是天塌下来,他姜家也不会落魄。

从那一刻起,姜时宜真的没和姜父说过一句话。

她将自己关在妈妈的房间里,抱着妈妈的衣服,枕着妈妈的枕头。

看着妈妈的照片,暗自垂泪。

世界不值得,但妈妈值得。

她还记得她小时候,她和姜家旁支小孩打架,姜父不问青红皂白就让她道歉。

是妈妈,拉着她的手陪她看监控,义正严词的站在她身后为她撑腰。

那时的她还没意识到,能当她靠山的只有妈妈。

如今妈妈不在了,这世上再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第二天去医院取卵。

手臂长的针扎到身体里,她闭上眼睛一声不吭,任由医生折腾。

试管程序烦琐。

几次扎针抽血点滴下来,她整个人像被脱了层皮,几乎没了气力。

傅明堂想来安抚她。

可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当没听见。

沈婉还是像从前一样,在她休息间歇来挑事。

“你说的我命怎么这么好啊,不懂事的时候爱玩,玩坏了身子。”

“却嫁了个总裁还愿意让我找外人试管。”

“哦,对了,还是外人的老公同意的呢。”

姜时宜一言不发。

沈婉继续挑衅:

“不说话?认怂了?我还真就告诉你了,萧桓根本不知道我不能生,你试管用的精子,更不是萧桓的,就算你生下孩子,也和萧家没关系。”

“到时候我就说你乱搞,私生活混乱,你猜,明堂会不会和你离婚?你会不会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姜时宜手指掐进手心,任凭血迹溢出。

“你知道你妈是怎么死的吗?”




“不!”

姜时宜大叫一声,来不及起身,硬生生爬过去,小心翼翼捧起那些碎片,浑身颤抖。

碎了。

毁了。

母亲留给她的念想,就这么在她眼前毁了。

她再也克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硕大的别墅里,回荡着悲痛欲绝的哭声。

傅明堂心头一震,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愧疚。

他叹了口气,吩咐人取来了一串蓝宝石项链。

“好了,手镯坏了,我赔,这条项链给你。”

沈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靠在男人身上随声附和:

“大小姐,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别为了这点不值钱的东西和明堂发脾气,这个项链虽然是明堂为我高价买回的,但我愿意把它让给你。”

姜时宜还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用手绢包起地上的碎片。

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碎片上,上好的祖母绿呈现出一片异样深色。

她抬起头,咬着嘴唇冷冷看着这对男,最终什么都没有,推开项链,走出家门,淹没在夜色里。

傅明堂心头一慌下意识想追。

身旁的女人却忽然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婉婉。”

他看看姜时宜的背影,又看看怀里昏迷的沈婉。

最终心一横,将沈婉抱起,朝楼上走去。

姜时宜浑浑噩噩走在夜里,悲伤过后,她决定回姜家。

有些话,有些事,她想在她临走前要当面问清楚。

佣人一见到姜时宜,惊喜万分。

“先生,大小姐回来了。”

佣人一连喊了几声,客厅里静悄悄的,隐约能看到有人在喝茶,却纹丝不动。

佣人面色讪讪,小心解释:

“兴许是先生没听见,大小姐,您快进去吧,外面冷。”

这是姜时宜最近听见的最暖心的话。

她最亲近的人,生理上的父亲,法律上的丈夫,还不如眼前这个小佣人关心她。

她强忍着眼泪,正想道谢。

却听见客厅里一阵咆哮:“姜时宜,给老子滚进来。”

姜父面色阴沉,满脸怒气:

“你霸占了父亲这么多年,你妹妹吃了那么多苦,你让个镯子怎么了?”

姜时宜心口酸疼,想哭又想笑:

“父亲,沈婉口口声声说这是姜家传家宝,那您说说,这手镯是姜家的吗?”

“这是我外婆留给妈妈的,沈婉一个私生女,凭什么抢我外婆家的东西。”

在妈妈的事情上,她以为姜父会有几分愧疚。

却没想到迎面是一个耳光。

打得她一个踉跄撞到墙上,额头流下丝丝血迹。

“敢和你亲生父亲这么说话,我看你就是欠打。”

姜父恼羞成怒,四下张望,抄起角落里的棒球棍就朝她打来。

“哐当”一声,姜时宜只觉后背一震,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您让保姆烧我写给傅明堂的信时,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让沈婉取而代之。”

“要不然!谁会莫名其妙去拍陌生人写的信!”




“我妈当保姆的时候给她做饭,每顿饭里都放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安眠药。”

“时间一长,神经系统损坏,人就不行了。”

姜时宜错愕抬眸:

“是你妈妈,那个保姆,她害死了妈妈?”

“什么死不死的?”

傅明堂大步走了过来。

沈婉神色一变,垂眸落泪:

“明堂,大小姐非说是我妈妈害死了姜夫人,要让我妈妈偿命......”

“我知道自己是保姆的女儿,不配当大小姐的妹妹,但求求大小姐,你要打要骂冲我来,我妈妈为姜家辛苦了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好心放过她吧。”

傅明堂心疼地揽她入怀:

“什么保姆的女儿,她姜时宜是姜家千金,你也是姜家千金,谁比谁高贵?”

“在我心里,你心地善良,勤劳质朴,比那些虚伪的名媛强一百倍,一千倍!”

“至于姜夫人之死,那是姜夫人自己福薄,怨不得旁人。”

妈妈为姜家付出了一辈子,如今被人害死了却被说成是福薄!

一直强撑着的力气终于崩溃,姜时宜咬着嘴唇,努力站起身来。

她嗓音沙哑,几近绝望:

“傅明堂,沈婉亲口说的她妈妈害死了我妈妈,你现在要却说我妈妈福薄,你还有良心吗?”

傅明堂面露不耐,反唇相讥:

“抢了婉婉作为资助人的功劳还不算,还得往她妈妈身上波脏水。”

“婉婉妈妈在你家工作十几年,要想害人早害了,还用等到三年前?”

“你是看不惯岳父要娶婉婉的妈妈,故意找碴吧!”

那个杀人凶手还想正式取代妈妈!

姜时宜满心怒火,那对狗男女,害了人还霸占别人的一切!

简直丧尽天良!

“沈婉不能生,我就要替她做试管,沈婉说资助你的是她,你就一心一意爱慕她,如今连沈婉妈妈都要进姜家当姜太太了,你们欺人太甚了!”

其他什么事她都可以忍,唯独让沈婉的妈妈嫁进姜家不行。

这比诛她的心还痛苦。

他的父亲,站在小三这边,害死了妻子。

她的丈夫,如今也站在小三这边,为父亲的小三撑腰。

她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可哭着哭着,她突然笑了。

她就这样又哭又笑,几近疯癫,引来无数人侧目。

感受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傅明堂面色微讪,不得不忍下气来好言相劝:

“只是举行婚礼而已,好让婉婉能正式成为姜家千金。”

“姜太太的位置永远是岳母的,你就别再执拗了,就当为未来的孩子积福。”

未来?

孩子?

她哪儿还有未来,哪儿还有孩子啊!




价值连城的祖母绿手镯,妈妈临终前亲手塞到她手里的。

如今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唯一的东西。

“还给我!”

姜时宜抓着沈婉的手腕做势要薅下镯子。

沈婉不气不恼,笑眯眯解释,“哎呀,这是你的吗?可这是姜总,不,是爸爸送给我的呢。”

“他说只有他的宝贝女儿才配得上它。”

姜时宜看着她的笑容,单纯、漂亮、柔弱。

她就是靠着这副面具偷走了自己的父亲,丈夫,现在还要偷走自己妈妈留下的遗物。

新仇旧恨加一起,姜时宜忽然暴起,抬手甩在沈婉脸上。

啪的一声巨响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

沈婉神色一变,忽然双眸一眨,泪如雨下。

她抱着头蜷缩起来浑身颤抖。

“求求你,别打我,我错了。”

“给你,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说着她真的摘下手镯朝一边扔去。

姜时宜生怕摔坏了,匆忙跑过去想捡起来。

手指刚触碰到手镯,手背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踩上。

还是那双熟悉的意大利皮鞋。

“姜时宜,你居然敢打婉婉!”

傅明堂脚上用力,纤纤玉手瞬间充血发出骨头碾压的咯吱声。

“婉婉不计前嫌来找你缓和关系,你不领情就罢了,居然又打人又抢东西。”

十指连心,姜时宜疼得额头冒汗。

“这个镯子就是我的,我妈妈留给我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

却本能地相信沈婉,维护沈婉。

甚至为了沈婉一改往日绅士作风像个恶霸一样踩着她的手。

“是,是大小姐的,姜家的一切都是大小姐的,我不配,我就是个保姆的女儿,只配给人端茶倒水。”

“什么镯子项链的,只要大小姐喜欢,那统统都属于大小姐。”

沈婉贝齿咬唇,整个人楚楚可怜。

傅明堂面露不忍,居高临下看着她神色愈发厌恶。

“谁说你的保姆的女儿?你是我傅家的大恩人,是我傅明堂护着的人。”

“你放心,等过些日子,我就让岳父为你召开认亲仪式,到时候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再看不起你。”

他俯身捡起镯子,高高举起。

“看来姜大小姐很喜欢这个镯子。”

姜时宜心头一晃,下意识探手去抢,可被擦伤的手指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下一秒,男人脸色狠厉,举起镯子狠狠朝地板摔去。

“哐当”一声。

价值不菲的祖母绿手镯顷刻间四分五裂。




恍惚中似乎有人吵闹,有人惊呼,还有人大喊叫救护车。

等她醒来的时候,入目是一片雪白。

旁边坐着一个俊朗的男人。

“医生说你没什么事。”

姜时宜神色淡淡,“嗯,我装的。”

既然她做什么都不被念好,那索性接受这份恶意。

傅明堂动作一顿,眼里滑过一丝怜惜,“时宜,我们谈谈。”

“我可以试着和你好好相处,你也别再耍花样了,我答应你,在外给你傅太太的尊荣。”

“但前提是,你要完成自己的承诺,这是你欠婉婉的。”

沈婉!沈婉!又是沈婉!

他屈尊降贵和她谈判,是怕自己早死了没人给沈婉生孩子吧。

姜时宜撇过头去,又一阵头晕目眩。

生命力流失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

她几乎能预感到,她这副身体离死不远了。

傅明堂和沈婉还指望着她生孩子。

可惜两天后从手术室出来的会是一具尸体。

姜时宜没再反驳,顺从傅明堂的意思强撑着身体开始烦琐体检。

她身体愈发沉重,走一步喘三喘。

抽血时肉眼可见的抽取困难。

“休息一下吧,我让人炖了鸡汤。”

傅明堂亲自舀起鸡汤,吹凉了,送到她嘴边。

姜时宜眼眶一热,背过头去擦了下眼角。

这是傅明堂信里多次提到的人间美味。

他曾说福利院里只有过年过节才能吃到荤腥,他每次都能抢到一大碗。

那时的姜时宜心疼得不行。

偷偷卖了几件奢侈品换成食材送去了福利院。

那天,傅明堂写信,说他喝到了世界上最好喝的鸡汤。

她曾经幻想过,有朝一日,两人重回福利院,“故汤重喝”。

如今终于等来了这碗汤,却是他为了她快点回血不耽误体检。

终究还是为了沈婉。

傅明堂叹了口气,视线落到女人脖颈上的抓痕和胸前的鞋印,面色一阵懊恼。

“抱歉,之前打你是我不对,可要不是你故意......”

“别再说了!”姜时宜打断他的话,越过他端鸡汤的手抓起补血药来生吞了进去。

胶囊状的药晦涩难咽,卡在喉咙里,生生憋得她眼泪流了出来。

“药效半小时后起作用,绝不会耽误了你心上人的大事。”

她说完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黑暗里,有人轻轻擦拭她身上沾染的脏东西。

“时宜,不管怎么样,你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一体,我的恩人就是你的恩人,对待自己的恩人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再者说了,婉婉也不是外人,岳父只有你和婉婉两个女儿,只有你生的孩子才和婉婉有血缘关系。”

“你先替婉婉生,过两年再生个我们自己的孩子,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忽然,姜时宜蓦然睁开眼,死死盯着他,“你早知道沈婉是父亲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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