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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降临,我成了疯批的白月光?陆曦谢枭全文

甘露寺铁T莫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后再去把逃跑的不听话小乖抓回来,只要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连那只蠢狗也不要了。伤口处的痛楚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放大了无数倍,怪物忍不住闷哼一声。他太痛了,等他休息一下下,再去找她。蜷缩起来的身体轻轻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谢枭闭上眼睛,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个对小乖的“惩罚”,神色慢慢充满了执拗与深不见底的偏执。当陆曦着急忙慌地抱着医药箱从楼下跑回来时,猝不及防撞进一双腥红的眸子。?就找个医药箱的功夫,怎么了?陆曦见他醒了,原本还松了口气,见他眼里晴明一片,没有刚刚醒过来的浑浊,很快反应过来:“你刚刚压根就没晕?”谢枭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抿着唇盯着她看,直勾勾的眼神像恨不得把她戳出两个洞,似乎是在诧异她还会回...

主角:陆曦谢枭   更新:2025-02-16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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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曦谢枭的其他类型小说《末世降临,我成了疯批的白月光?陆曦谢枭全文》,由网络作家“甘露寺铁T莫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再去把逃跑的不听话小乖抓回来,只要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连那只蠢狗也不要了。伤口处的痛楚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放大了无数倍,怪物忍不住闷哼一声。他太痛了,等他休息一下下,再去找她。蜷缩起来的身体轻轻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谢枭闭上眼睛,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个对小乖的“惩罚”,神色慢慢充满了执拗与深不见底的偏执。当陆曦着急忙慌地抱着医药箱从楼下跑回来时,猝不及防撞进一双腥红的眸子。?就找个医药箱的功夫,怎么了?陆曦见他醒了,原本还松了口气,见他眼里晴明一片,没有刚刚醒过来的浑浊,很快反应过来:“你刚刚压根就没晕?”谢枭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抿着唇盯着她看,直勾勾的眼神像恨不得把她戳出两个洞,似乎是在诧异她还会回...

《末世降临,我成了疯批的白月光?陆曦谢枭全文》精彩片段


然后再去把逃跑的不听话小乖抓回来,只要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连那只蠢狗也不要了。

伤口处的痛楚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放大了无数倍,怪物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太痛了,等他休息一下下,再去找她。

蜷缩起来的身体轻轻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

谢枭闭上眼睛,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个对小乖的“惩罚”,神色慢慢充满了执拗与深不见底的偏执。

当陆曦着急忙慌地抱着医药箱从楼下跑回来时,猝不及防撞进一双腥红的眸子。

?就找个医药箱的功夫,怎么了?

陆曦见他醒了,原本还松了口气,见他眼里晴明一片,没有刚刚醒过来的浑浊,很快反应过来:“你刚刚压根就没晕?”

谢枭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抿着唇盯着她看,直勾勾的眼神像恨不得把她戳出两个洞,似乎是在诧异她还会回来。

不跑了吗小乖?

确认别墅里没有别的危险后,陆曦将手里的刀小心放回原处,抱着医药箱走到床边。

她低头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有条不紊地拿出酒精纱布和消炎药。

像知道了怪物脑子里在想什么,掀起眼皮,看向默不作声的谢枭,了然开口:“你以为我跑了?”

谢枭也不应,只是定定看了她好几秒,直到陆曦狐疑地抬手在他眼前晃动好几遍,他才终于有了动作。。

他扯了扯嘴角,靠在她肩膀上疲惫闭上眼睛,哑着声音呢喃一句:“嗯,以为小乖真的丢下我了呢。”

陆曦莫名心一虚,硬是从那虚弱无力的声音里听出几分难过委屈的意思。

腰间的胳膊慢慢收紧,小姑娘好不容易洗完澡换上的干净睡衣被某只怪物蹭得乱七八糟。

陆曦嫌弃得戳戳脏兮兮得像从垃圾堆里爬回来的谢枭,刚想把人推开,但目光触及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时,按在他胸前的手掌怎么也没办法狠心用力。

算了,跟一个病号计较什么。

怪物常年被关在实验室不见天日,泡在各种化学试剂里的身体,本就白得不见一丝血色。

现在受了伤,伤口给这具精心雕刻出来的完美躯体增加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但陆曦无心欣赏,他身上的伤口太多了,想包扎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我扶你去浴室,先洗干净身上的血。”她试着和谢枭打商量。

谢枭“嗯”了一声,出奇地听话乖巧 ,闭着眼睛赖在她身上,一副全凭她做主的意思。

“你能不能自己使点力气!?”陆曦抖着两条细腿,被身上的人压得喘不过气。

她怀疑自己扶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死沉死沉的。

“不要。”受伤后的怪物无比任性 ,拒绝完还要得寸进尺地将她扒得更紧,像条被抽去脊椎的无骨鱼。

陆曦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小腰板,在心里狠狠磨牙。

他是病号,她忍。

好不容易将人人放进浴缸,陆曦扶着差点累断的腰狼狈喘气,看见谢枭嘴角若有若无的弧度,更气了。

自己多重没有点ac数吗!?懒死了,多走一步都不肯。

花洒里的水温度正好,很快就盛满半个浴缸,谢枭躺在里面,身上的血把水染成淡红色。

陆曦咂舌,这么恐怖的出血量,如果是正常人早死了吧?

哦忘了,眼前这个压根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评判。


下次,一定杀了那些该死的人类。

陆曦不再流泪后,谢枭就停下了动作,仿佛刚刚那样出格的动作只是为了让她不要再哭。

“不杀他们。”谢枭的下巴抵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声音很闷。

所以不要哭了,小乖。

陆曦这才抽泣着睁开眼睛。

紫雾早就乖巧地回到了谢枭身边,还挤开被她抱着的毛球,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手指。

毛球果然是一只很聪明的小狗,从两个人开始争执起,它就缩着脑袋躲在陆曦怀里。

看陆曦哭得这么厉害,眼睛提溜地转了转,学着怪物刚刚的样子,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想舔一下她的手,安慰安慰她。

结果才舔了一口,就被怪物凶狠地瞪了一眼。

可怕又自私的两脚兽……

感染者的动作慢下来后,救援小组就有了喘息的余地。

“突破口打开了,所有人,立刻撤离!”

队长负责断后,在最后踏出别墅之前,他莫名再次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房间。

但那里没有人。

汽车带着尾气扬长而去,别墅的门缓缓关上,像恐怖片里的结尾镜头。

而陆曦站在窗口,看着车开往与自己截然相反的方向,影子不断变小,直至消失在夜色中。

谢枭从身后抱过来,宽大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处将她锢得更紧,像一个密不透风,永远无法逃脱的牢笼。

陆曦语气平静得像一滩没什么波折的死水:“谢枭,你不是说过会给我自由吗?”

天真的女孩居然妄想和怪物谈判承诺的可靠性。

谢枭忽然低低笑了一声,连胸腔都在轻轻震动。

“小乖,你似乎忘了。”

笑容敛去,怪物褪去这么多天的温顺伪装,露出他藏起来的獠牙和凶狠。

“我说过,你的自由,没有了。”

三天过后,救援小组已经有条不紊地将大部分幸存者转移到附近的临时避难所。

那里有军方的力量以及一些民间组织的志愿者,至少能保证一时安全。

与此同时,南区的信号基站被破坏,联系再次中断。

手机成了没用的摆设,陆曦只能每天靠着无人机不断响起的广播获取最新消息。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陆曦回神,拉过被子把头自己从头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

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拒绝和某只怪物见面。

自从救援行动过后,她和谢枭就陷入了僵硬又尴尬的气氛中。

谢枭开门进来,视线落在桌面上只被咬了几小口的面包,眉头皱得死紧。

她还是不愿意搭理他,连东西都吃得很少。

谢枭不明白。

他已经按她说的,放过了那些人,为什么小乖还是不开心?

怪物头一回感觉到养一个人类,确实是件很复杂,很棘手的事。

陆曦像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声地与他做斗争。

灼热的视线太具侵略性,隔着厚厚的被子也让人感觉如芒在背。

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逼近那团“小山包”。

他伸出手,刚要拍拍她,陆曦就艰难蠕动自己裹成面包虫似身体,往床里挪了一下。

谢枭又伸手,她又挪。

谢枭:……

白白胖胖的一条不明物体在床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可惜很快就被人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陆曦嘿咻嘿咻挪得正起劲儿呢,结果谢枭伸长胳膊一捞,她连人带被落入他的掌心。

一顿折后,她额头上出了层薄汗,微张着嘴小口小口喘气,脸颊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热的,微微发红。


在前往途中,务必保持警惕,尽量结伴而行,避免单独行动。

如深陷丧尸重灾地区,需要帮助的幸存者,也可前往官方救助网站发布求救消息,核实之后会有救援人员尽快到达。

……

……

虽然我们身处绝境,但人类的勇气与坚韧从未磨灭,不要灰心,不要绝望,世界终有一天会恢复往日的生机与繁荣。

每一个生命都是珍贵的,每一份努力都在为人类的未来添砖加瓦。

“啪嗒”一声,广播声被按下关闭按钮。

明明已经听了好几遍,但每一次听,她都忍不住唉声叹气。

看来外面的情况比她预想的要严重许多,国家已经开始公开支持击杀感染者了。

人类几千年以来形成的道德秩序,隐隐要面临着崩塌重建的危机。

陆曦忧愁地长叹一声,被走进客厅的谢枭精准捕捉。

“怎么了?小乖。”

陆曦转过身来,她紧抿着嘴唇,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谢枭,教我怎么杀丧尸吧。”

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想要活下去,就要有活下去的资本。

谢枭挑眉,似乎是很诧异。

他想说有他在,不会有东西能伤害到她。

可对上陆曦一脸坚定的小表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她:“好。”

两人教学活动开始于一个寻常的早上,为了保障安全,谢枭没有让陆曦出去,而是直接从外面抓了两只丧尸回来给她练手。

林非凡在厨房里,热火朝天挥动锅铲,任劳任怨担任起厨师的角色给两个祖宗做饭。

听见外面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他好奇探头去看。

院子里,两只恶心恐怖的丧尸“嗬嗬”张着腥臭的大嘴,一瘸一拐地追着陆曦满院子院子狂跑。

你追我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进行什么追逐游戏。

谢枭居高临下地站在门口的楼梯上,身姿挺拔,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双手闲适地插在裤兜里,微微扬起的下巴透着一抹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

“小乖,要追上来了哦。”他抱着胳膊靠在门上,好心提醒。

陆曦猛地转身,刹那间,丧尸那恐怖至极的面容几乎与她贴在一起。

风一吹过来,他身上那股腐烂的味道直窜脑门。

虽然是自己主动提出来要学着怎么杀丧尸,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当丧尸那张血肉模糊、蛆虫蠕动的脸,以放大版怼到她面前时,陆曦的胃里瞬间一阵翻江倒海,成功被恶心吐了出来。

残缺不全的身体,腐烂的皮肉挂在骨头上,每迈出一步,都有脓液和血水滴落。

能不能注意一下尸容尸表,丧尸兄你脸上都生蛆了!

强忍着恐惧,陆曦握紧了手里的刀,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刀砍在丧尸看似脆弱的脖子上面。

丧尸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成功了?

陆曦咧嘴想笑,结果还没来得及高兴,那名被砍的丧尸忽然大吼一声,似乎是被她的小打小闹激怒了。

“嗬——”

口气熏得陆曦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不行,还是做不到啊啊啊,太吓人呜呜呜。

陆曦小脸煞白,又和两位丧尸兄开启了一场新的地铁跑酷。

她被吓得泪流满面,双手死死抱住谢枭的腰,像一只受惊的鹌鹑一样躲到了他的身后。

谢枭转身将她抱进怀里,轻描淡写抬手丢出紫雾腐蚀掉那只丧尸。


哪里来的纯真傻白甜啊?

谢枭,善良,面冷心热。

这些字合起来她怎么就不认识了?大兄弟这是中文吗?

“曦姐,你让我跟着你们吧,我虽然不能打,但干其他事还是很行的?”

“比如?”听他这么说,陆曦来了点兴趣。

“我在修车店餐厅药店等一些地方打过工,什么都会一点。”

陆曦心念一动:“你会做饭?”

林非凡拍着胸脯保证:“包会的!我做饭天赋堪称一绝,当时那个老师傅恨不得收我当徒弟呢,保准让你天天吃上热乎饭菜。”

别的不说,这个陆曦是真心动了。

她虽然也会做饭,但手艺算不上精湛,仅限于几道普通家常菜,毕竟之前都是有专门的阿姨每天替她准备好,不用她去操心这方面。

比起没滋没味的预制菜和罐头,她还是更愿意吃热气腾腾的饭菜。

送上门的厨子,不要白不要啊。

陆曦看林非凡的眼神都热了几分。

于是一人一狗一怪物的小分队,成功变成两人一怪物一狗。

对于林非凡出现在别墅这件事,陆曦表示接受良好,甚至还觉得多了个伴。

毕竟谢枭疯得不太稳定,毛球又不能说话,有正常人能聊聊天也不错。

虽然谢枭答应了她会带她离开这里,但陆曦担心他伤口,打算等他伤好了再出发。

而早就痊愈的怪物,心机地发现这几天小乖对待他要温柔贴心许多,于是选择闭口不言,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她的关心。

林非凡幽默跳脱,看起来虽然不着调,但确实和他自己说的一样,什么都会一点儿。

第二天,就帮陆曦把别墅仓库里的一台短波收音机修好了。

这对陆曦来说简直如雪中送炭。

手机电视没信号,现在能接收到外界的消息主要有两个途径。

一是业余无线电。

通过业余无线电台,与其他爱好者或有组织的团体进行通信,获取不同地区的情况和消息。

二是短波收音机。

可以接收来自世界各地的短波广播电台,一些国际广播电台会在紧急情况下持续广播重要的全球资讯和救援信息等。

手机信号主要来源于基站,基站覆盖范围有限,通常在城市中每隔几百米到一两千米就需要建设一个基站以保证信号覆盖。

所以南区的基站基站损坏后她的手机失去信号,派不上什么用场。

而广播电台的发射功率较大,信号覆盖范围广,一些大型广播电台的信号可以覆盖数百公里甚至更远的区域。

虽然只能单向地接收来自外面的消息,但好歹不至于让她像个无头苍蝇,什么都不知道。

固定频道里,循环播放着官方近日来发布的公告。

——

致全体幸存者:

我们怀着沉痛与坚定向大家发布此公告。

经官方医学团队及科研力量的严谨判定,那些被病毒侵袭而产生变异的个体,已失去生命体征,即日起,感染者将被正式命名为“丧尸”。

这些丧尸极具攻击性,为了保护自身、亲人和其他幸存者的生命,在遭遇丧尸袭击且无法躲避时,大家可以采取必要的自卫手段,包括将其击杀。

目前,各地正在积极建立安全基地,这些基地拥有坚固的防御设施、一定的物资储备以及专业的安保力量。

请各位幸存者尽快收拾行囊,携带必要的物资和身份证明,赶往就近的安全基地。


陆曦下意识抬起手,交叉在胸前抱住胳膊,一脸戒备地瞪向阴晴不定的怪物。

“干嘛?”

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像带着把刀,刺得百毒不侵的怪物心口疼。

谢枭抬手,盖住她的眼睛,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露出尖尖的犬齿,一口咬住了她脸颊上透着粉嫩的软肉。

“嘶——”陆曦痛得一声惊呼。

听到她的声音谢枭不仅没松口,反而还更加过分得加重了力道,咬完之后跟狗似的又舔又嘬吮。

“这是不乖的惩罚,小乖。”他替她擦干上面残留的水痕,慢吞吞说着。

陆曦气得咬牙切齿:“谢枭你是狗吗?”

角落里毛球在埋头啃骨头,小耳朵一竖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汪?”

可惜在床上的两脚兽没一个搭理它,它摇摇尾巴,又自己啃骨头去了。

谢枭眯起眼睛,看上去心情不错:“小乖说是,那就是。”

陆曦拍开他的手,捂着脸颊转了个身背对他。

果然是神经病,骂他是狗还开心。

看着她充满抗拒意味的背影,怪物的眼神慢慢暗了下来。

她不像之前那样哭了。

可是她也不理她,无视他,不再对他说话,也不再对他笑。

她在冷落他,在生他的气。

怪物看着她瘦削的肩膀,倏地吐出一句话,语气喜怒不辨:“小乖,你欺负我。”

陆曦心跳漏了一拍。

当她转过身时,刚刚还站在他身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怪物那句带着点委屈的控诉,像是她的幻听,却又实实在在扰乱了她的思绪。

谢枭或许说的没错,她在欺负他,凭借着一个怪物懵懂无知的爱意欺负他,利用他。

然后遇到别的退路了,就想毫不留情地抛下他。

她和那些自私又卑鄙的人没什么两样,她也是一个坏人。

陆曦爬起来,抱住膝盖缩在墙角,逃避似的把头埋进臂弯。

她不想当坏人,但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一个人躲在这里苟活。

陆曦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陆非任,被誉为本世纪最具天赋的“科学疯子”,一生致力于研究光速与时间的关系,企图发明出人们口中的时光机。

她从出生起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从小跟着陆非任在在实验基地长大。

陆非任性格冷淡,不会像其他父亲一样说些温情的话。

而且一年365天能有360天都待在国外实验室,眼里只有他的实验与研究,

他不算是个非常合格的父亲,但这份亲情对陆曦而言,无法割舍。

谢枭在保护她的同时,也禁锢了她。

但陆曦不怪谢枭,如果没有他,她可能早就死了。

她只是在为自己的弱小感到悲哀。

当一个人过于弱小时,连表达不满和反抗的方式都只能通过伤害自己去完成。

比如小孩子恳求父母买一个喜欢的玩具时会哭闹,会撒泼打滚。

又或者是和亲近的人有矛盾时故意冷战,绝食,甚至自残。

归根结底,都是希望用这种方式去换得对方的妥协和心软。

但这种反抗的方式建立在对方还在意你的基础上,如果对方不在意,那么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陆曦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但心里清楚,她现在仰仗的就是谢枭的在意。

一旦他开始失去对她的兴趣,她的下场会很惨。

谁也不能保证谢枭对她的兴趣能维持多久。

这一刻,有颗种子在心底悄无声息地开始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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