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霄肖楠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我在官场一路狂飙杨霄肖楠 全集》,由网络作家“吉木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孩心疼地望着办公区,说道:“严总不是没有给大家发工资,是大家主动提出延后支付工资。五年了!研发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我只是一个行政,很多事情不懂,也许他们都是在为自己的梦想拼命吧。每个人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放弃。”红星公司很有凝聚力。这是杨霄来到这里以后的最大感受。公司面临困局。还是有这么多人在为公司日以继夜的工作。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严勋的人格魅力。他将来的成功不是偶然。也许杨宁的决定,会为家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十点钟,严勋才穿着无菌防护服从实验室里出来,他顶着一双黑眼圈,走到杨霄面前,说道:“实在抱歉,让你久等了。怎么?杨宁没有来吗?”杨霄摇头,说道:“我姐在家。严总,我的父母想要见你。你如果今天不方便,我可以回去告诉他们,咱们改天...
《重生之我在官场一路狂飙杨霄肖楠 全集》精彩片段
女孩心疼地望着办公区,说道:
“严总不是没有给大家发工资,是大家主动提出延后支付工资。
五年了!
研发已经到了最后阶段。
我只是一个行政,很多事情不懂,也许他们都是在为自己的梦想拼命吧。
每个人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放弃。”
红星公司很有凝聚力。
这是杨霄来到这里以后的最大感受。
公司面临困局。
还是有这么多人在为公司日以继夜的工作。
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严勋的人格魅力。
他将来的成功不是偶然。
也许杨宁的决定,会为家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十点钟,严勋才穿着无菌防护服从实验室里出来,他顶着一双黑眼圈,走到杨霄面前,说道:
“实在抱歉,让你久等了。
怎么?
杨宁没有来吗?”
杨霄摇头,说道:
“我姐在家。
严总,我的父母想要见你。
你如果今天不方便,我可以回去告诉他们,咱们改天再约。”
“你们的父母?”
严勋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想要从杨宁那里拿到投资,但是没想到还要去见杨霄和杨宁的父母。
杨霄解释道:
“严总请不要误会。
我和姐姐都不是职业投资人。
两百万对我家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钱。
我姐姐想要帮你,可是你得先得到我父母的同意。
你懂我的意思吧?”
“理解!理解!”严勋连连点头,一边脱下无菌防护服,一边说道:
“我没问题。
现在就可以去你家。
请稍等一下。
小灵,带上咱们公司的资料和融资材料跟我一起走一趟。
你是公司的法务,需要你向投资人讲解融资条款。”
“好的!”
刚才接待杨霄的女孩出声答应。
这个女孩居然是红星公司的法务。
看起来年龄并不大。
也许是刚刚大学毕业的实习生吧。
严勋很快就收拾好,从办公室出来。
他特意换上了一件西装。
还把脸上的胡子剃了。
整个人立马精神了很多。
法务兼行政王思灵怀里抱着一摞资料,早已经得等候在门口。
三人走下写字楼。
杨霄看到王思灵抱着资料往一辆别克商务车走去,说道:
“你们还是坐我的车吧。
我家有些特殊,你们的车也许进不去。”
“那就麻烦你了。”
严勋没有推辞,拉开车的后门,让抱着资料的王思灵坐进去。
他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杨霄启动汽车。
在回到军区家属院的路上一直旁敲侧击,打听严勋的情况,特别是对他上大学的事情感兴趣,想要挖出点猛料出来。
可惜严勋的心思都在即将到来的会面上。
对杨霄的试探有些心不在焉。
特别是被问到大学的时候,总是三两句话带过。
似乎他的大学生活除了学习就是科研。
没有其他的插曲。
倒是坐在后座的王思灵偶尔插嘴。
透露出严勋一些情况。
比如严勋现在还是单身。
他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初恋。
严勋很爱那个女生。
为了她到现在还都没有交女朋友。
他的钱包里还保留着那个女生的照片。
每次公司遭遇困境,他都会默默地坐在办公室,拿出钱包看着那张照片。
完了!
关淑云交代的任务没戏了。
杨霄记得前世的严勋也一直是单身。
原来是个情种。
姐姐的终生大事又没戏啦!
杨霄没有了再打听的兴致,很快把车开到省军区家属院的大门前,向坐在传达室的老陈招了一下手。
家属院的闸门缓缓打开。
严勋看到门口的牌子,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连后座的王思灵也张大了嘴,直到汽车开进家属院才合上。
难怪杨霄说严勋公司的车进不去他家。
这个地方就算是市委市政府的车进出也得登记吧!
杨霄把车停在三号楼前,转头对紧紧抱着资料的王思灵说道:
“这些东西都放在车上吧。
我父母也看不懂。
你们是我家的客人,就当是拜访两位长辈,随便吃一顿家常便饭。
不用紧张。
能不能拿到我姐的投资,就看我爸是否点头咯。
以后的事情你们再跟我姐详谈。”
杨宁搀着关淑云的胳膊,已经在门口等候。
严勋打开车门,上前问候:
“伯母,您好。
冒昧拜访,连一件礼物都没有带。
实在失礼。”
“请进!快请进!”关淑云看到严勋第一眼就连连点头,说道:
“我家老头子人缘不好。
家里已经好久没来客人了。
你们啊要是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没准还进不了咱家的门呢。
哈哈。
小宁,带着客人去见你爸,我和小霄去厨房准备饭菜。
一个小时后开饭。”
“我哪会做饭啊……哎哎!妈,你别拽我啊,我去给姐参谋参谋。”杨霄想要跟着他们去杨镇南的书房,结果刚想拒绝就被关淑云抓了壮丁,拖着他往厨房走,低声骂道:
“就你那脑瓜子,还给你姐参谋,别丢人现眼了!
赶紧跟我进厨房。
妈,有话问你!”
杨霄被排除在了杨家核心决策层的行列。
对此很不服气。
前世他在父母眼里确实是个一事无成的人。
可他重生了啊!
二十四岁的身体里住着四十四岁的灵魂。
见识和阅历不比现在的杨宁差吧!
可惜没人相信他。
现在只能坐在厨房的小凳上,抱着一筐大白菜,拿白菜撒气。
关淑云的锅铲落在杨霄的脑袋上。
“哎呀!”
杨霄捂着脑袋抗议道:
“妈,人可是我领回来的,你这是过河拆桥!”
关淑云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说道:
“拆什么桥!
妈问你,那个小严的情况打听清楚了吗?”
小严?
称呼都改了吗?
看来关淑云对严勋很满意。
等等!
他们到底是考察严勋的人品和公司实力,还是挑女婿的?
杨霄撇了一下嘴,说道:
“我看没戏。”
关淑云有些失望,说道:
“他已经结婚了吧。
哎,说就说嘛,这么好的小伙子哪能三十好几了还单着的。”
“那倒也不是。”杨霄把手里摘好的菜放在灶台上,伸出脑袋往厨房外张望,想要听听书房的动静,可惜杨宁把门关了,什么都听不到,无聊地说道:
“单身!
公司老总!
手底下的员工对这个老板的评价很高。
可惜公司快破产了。
欠了一屁股债。”
也只有罗正财大气粗,能拍着胸口说出这样的话。
“放开我,让我走……”
“你们要干什么?”
马路对面的大排档传出宣化声。
靠街边坐着几个年轻的男女。
其中一个女孩似乎喝多了,想要站起来离开。
可是被其他几个男女缠住。
女孩脚下像没跟一样,身体摇摇晃晃的。
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霄哥,要出事!”罗正一眼就看出女孩的异常。
杨霄拿起肉串咬了一个,说道:
“别急,再看看。”
女孩的喊叫声吸引了后街来来往往的行人。
不过他们只以为是年轻人喝多了,并没有在意。
“我、我不会喝……”
女孩被同桌的人缠住,其中另外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死死拉着女孩的手,劝说女孩再喝两杯。
女孩连连摆手拒绝。
她或许是已经喝醉了,脑袋不停地摇晃,身体瘫软倒身边女人的怀里,嘴里含糊地说道:
“我、我要回家……我哪也不去。
求求你们送我回家。
我还难受啊!”
“好好!我们送你回家!”
女人搂着女孩,向坐在女孩另一边是年轻男人递了一个眼色。
这一桌的人先后起身。
有人去找老板结账。
有人去开停在路口的轿车。
黑色的轿车停在女孩面前。
女孩迷糊的双眼睁开,无力地扭动身体,不想坐进车里。
可是她看起来已经喝醉了。
女人在车外推,年轻的男人在车里接。
不顾女孩的拒绝,把她塞进车里。
“你们干什么!”
罗正从街对面跑过来,站在即将开走的车头。
杨霄抓着肉串跟在后面。
三两下把肉串吃了,随手把竹签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嘟嘟!
开车的司机并不在意出现在车前的罗正。
他按着喇叭,猛踩一脚油门。
吓得罗正赶紧躲开。
随手从街边拉过来一张桌子,挡在车头前。
罗正确实有些小聪明。
这个时候用人去拦车肯定吃亏。
在车头摆一堆障碍物,阻止车辆行驶。
他从身后抽出伸缩棍,大声吼道:
“熄火,下车!
我是金湖刑侦中队刑警,现在命令你熄火、下车,接受检查!”
罗正亮明身份。
车里的人似乎愣住了。
轿车不再往前窜,不过也没有人下车。
借着街边夜市的灯光,可以看到车里的人正在打电话。
砰!
杨霄从后面走到轿车的后座,用手肘击碎车窗玻璃,控制住正在拨打电话的年轻人。
“哎!哎呀!痛、痛……好痛啊!”
年轻人的手被杨霄扣住,疼得大声喊叫。
他的叫喊声很怪。
不是奚川的口音。
像是九十年代流行的港台片里的人说普通话的口音。
杨霄可不管你是哪的人。
拉开车门,把年轻人从车里拽出来,反绑手臂压在车尾箱盖上。
开车的司机和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见情况不对,从车里钻出来想跑。
罗正操起伸缩棍打在司机的大腿上。
疼的他马上失去平衡。
摔倒在马路上。
罗正从腰间取下束缚带,反绑住司机的双手,丢在轿车旁。
女人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没跑几步也被罗正追上,抓着头发逮了回来。
“喂,你们要干什么啦!”年轻人大声地抗议,喊道:
“你们大陆没有法律的吗?
凭什么抓我!
我们只是出来吃夜宵,什么都没干啦!”
女人也跟着大喊大叫:
“救命啊!
警察打人啦!
警察暴力执法,迫害台商啦!”
“闭嘴吧!”
罗正把女人一起绑上,丢在司机的旁边,指着倒在车里不省人事的女孩问道:
“……1998年5月28日,姑苏省雨花市持枪抢劫案,造成两死一伤……
……2001年11月2日,山城南山区邮政银行抢劫案,打死押款员一人……
……2003年1月2日……
张小华八年间共犯案十三起,造成十六人死亡,七人重伤。
遇害者中包括两名公安干警和一名驻军战士。
共抢夺财务总价值三百四十余万。
给人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带来重大损失。
是国家公安部悬赏五十万,全国通缉的重大刑事犯罪嫌疑人。
……
据本台获悉,警方在抓捕过程中与张小华发生枪战,张小华在打伤一名便衣民警后被金湖派出所年仅二十四岁的民警击毙……
下面请看本台记者发回的现成报道……”
“哎哟!”
关淑云放下菜篓子,坐到杨镇南的身边,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说道:
“老莫这下可露脸了!
我记得抓这个人好些年了吧。
到底还是栽在老莫的手里了!
咦!老杨,你瞧瞧那是不是咱家的霄儿?”
镜头里出现杨霄的背影。
他被带上刑侦支队的警车。
啪!
杨镇南反应过来,拍着大腿说道:
“对呀!
杨霄不就在金湖镇派出所嘛!
错不了!
打死张小华的就是杨霄!
我说莫老二为什么专门打电话,让我看新闻呢!
哈哈!
不愧是老杨家的种!
没给他老子丢人!
老婆子,别愣着了,赶紧拿酒出来啊。
这不得喝两杯啊!”
关淑云没搭理丈夫。
她知道是儿子打死张小华后心里一阵后怕,现在的心还在突突地跳。
赶紧拿起话筒,拨通杨霄的电话。
电话刚刚接通,关淑云就赶紧关心地问道:
“霄儿,你没事吧?”
“妈!”杨霄突然听到关淑云的声音心头一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上一世杨霄被处分。
家里也受到牵连。
父亲杨镇南含恨去世。
母亲也忧虑成疾,六十岁就病逝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杨霄。
他做梦也想对父母说一声对不起。
杨霄抹掉眼泪,哽咽道:
“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关淑云也转过身去,背着杨镇南偷偷地抹眼泪,说道:
“傻孩子,说什么呢!
今天晚上有空吗?
妈给你做爱吃的红烧肥肠。”
杨霄沉默了一阵,答应道:
“好!
妈,我半小时后回家。
顺便给爸带一瓶好酒。”
关淑云挂断电话,瞪了杨镇南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听到了吧!
儿子等会回来,给你带瓶好酒。
你可别再给他甩脸色了。
再把儿子气得不回家,你也别在家住了!”
“嘿嘿!”
杨镇南心里痛快,就算被骂了也笑着没有反驳。
半小时后。
一辆出租车停在军区家属大院的门口。
这里是管制区域。
社会车辆开不进去。
杨霄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手里提着不少东西。
“陈叔!”杨霄把脑袋伸进传达室,看到门卫老陈正在看新闻联播,把手里的一瓶酒和一条烟放在桌上,说道:
“给你带的武器弹药,悠着点喝啊!
别跟二姐说是我给你买的,不然她又得收拾我了。”
“哎哟!”
老陈蹭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拉着身穿一身警服的杨霄打量,啧啧地说道:
“杨霄啊!
好多年没见到你了!
你妈说你去读警校,我们大家伙还不信。
瞧瞧,甭管当兵还是当警察,终究还是离不开枪杆子!
挺好!挺好!
咱们大院数你最出息!”
杨霄心里一阵感动。
被人记住的感觉真好。
对他来说这是时隔二十几年再次回到大院。
周围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
杨霄高中毕业想读计算机专业。
父亲杨镇南不允许。
非要他填报军校。
那个时候杨霄叛逆,一气之下填报了省警察大学。
杨霄并不是想当警察。
只不过跟父亲赌气,想着你不让我读计算机,我也不能随了你的愿读军校。
父子俩的关系从那时候开始,就闹得挺僵的。
两个人都是犟脾气。
谁也不愿意给对方服软。
从此以后杨霄就很少再回到大院。
直到后来杨霄出事。
杨家从大院搬到商品小区,与大院的一切都断了联系。
老陈的女儿陈梦琪比杨霄大两岁。
小时候领着杨霄上学放学。
杨霄的亲姐姐是大姐,叫陈梦琪二姐。
他前世就是在陈梦琪的资助下远走漂亮国。
杨霄笑着说道:
“陈叔,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好听的了?
就我这一毛一?
每个月拿到手,满打满算也就八百五。
出息?
笑话我呢!
咱们一起长大的那一波,现在哪个不是大老板。
他们都不带我玩了!”
“什么大老板!”老陈一脸地不屑。
他帮杨霄提着东西,跟着往大院里走,说道:
“杨霄,你是老实孩子,不跟他们掺和在一起挺好。
特别是覃司令家的二小子!
你可得离他远点……”
老陈往周围打量几眼,瞧见周围没有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小子心花花儿。
隔三差五地带不同女人回大院。
过年到现在我瞅着就换了三个不同的女人吧。
你说说这叫个什么事!
他妈都急成啥样了,三十好几了还不懂事呢!”
杨霄不以为意地笑着,说道:
“人家是做大买卖的。
三天两头换女朋友可不就跟咱们换衣服一样嘛。
陈叔,你还是改不掉当年侦察兵的习惯。
咱们大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老陈把杨霄送到家门口。
把东西递给杨霄,说道:
“进去吧!
你呀,跟杨司令一样的脾气。
这次回来可别再犟了,父子俩哪有隔夜的仇。
有什么话好好说。”
“哎!”
杨霄老老实实地点头答应。
以前也有人跟他说过同样的话。
可是杨霄从来都听不进去。
当明白这些话的时候,他再也没有机会弥补了。
家里的灯亮着。
也许是知道儿子要回来,大门开着。
门前摆放着杨霄穿了好几年的拖鞋。
从门口望进去,能够看到厨房里母亲关淑云忙碌的身影。
父亲杨镇南坐在电视机前。
回家啦!
杨霄深吸一口气,换上拖鞋走进家门,喊道:
“爸、妈,我回来啦!”
里面的工具也布满了灰尘。
只有地板有被人经常踩踏的痕迹。
当工具房被打开,尤华安的妻子神情变得很紧张,双腿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有古怪!
杨霄注意到尤华安妻子的反常。
他拿着电筒走进工具房,跟着踩踏的脚印走到角落,蹲下身来用手指敲打了两下地板。
咚!咚!
木质的地板发出空旷的敲击声。
下面是空的。
在几个刑警的帮助下,工具房的地板被撬了起来,露出—个黑漆漆的地下室入口。
地下室是人工开凿的。
地面和墙壁都抹了水泥。
还有—条台阶。
杨霄从腰间拔出手枪,举着电筒往里面照了—阵,小心地走了下去。
没走两步就在墙边看到—个开关。
啪!
杨霄按下开关。
地下室里的灯全都亮了起来。
这是—个布置完整的地下房间。
不但通电。
还有通水的卫生间。
以及—间墙上挂满了恶心工具的卧室。
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孩被关在角落的铁笼子里。
她们趴在里面—动不动。
不知道是否还有呼吸。
杨霄冲出地下室,大声喊道:
“里面有人!
把尤华安—家全部抓起来!
通知医院,赶快派救护车过来救人!
快!”
“怎、怎么可能!”
尤华安—脸震惊,直到被杨霄带上手铐,依然大声喊冤,控诉杨霄诬陷。
杨霄插着尤华安的脖颈,把他拖进地下室那间被特殊改造的神秘卧室,指着像狗—样被关在里面的女孩,大声质问道:
“好好看看!
这是什么?
我冤枉你了吗?
我们欢迎任何爱国的商人回到大陆经商,但是不欢迎你们这些败类!”
—辆警车和—辆黑色轿车跟着两辆救护车开进康丽诺制药厂。
警车里坐着的是福安公安局局长郑言和刑侦大队大队长汪勇。
黑色轿车是福安区委的专车。
“杨霄!杨霄!”
汪勇从副驾驶下车,在别墅门前大声呼喊。
他是杨霄的直接领导。
被人从被窝里薅起来,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还—肚子气呢。
杨霄从后院出来。
郑言马上上前质问:
“杨霄,你到底要干什么!
别以为有莫局长保你,你就敢不听我的命令。
我告诉你,这件事已经捅破天了!
什么!”
郑言看到尤华安夫妇也被戴上手铐,从别墅里被带出来,—双眼珠子都差点掉在地上,气得浑身哆嗦,说话都变了声气:
“你给尤总戴铐子啦!
真是胆大包天!
你知不知道这次捅了多大的篓子!”
—直坐在黑色轿车里的人也坐不住了。
“你们干什么!”
他打开车门出来,大声呵斥道:
“谁给你们的权利随便抓人的!
郑局长,你可是给书记保证了尤总的安全。
你们公安局到底要干什么!”
杨霄拦住想要上前的男人,问道:
“哎!哎!
你又是谁啊!”
“杨霄!”汪勇拽了—下杨霄的衣角,小声提醒道:
“这是区委洪书记的秘书周昌安。
客气点!”
杨霄瞥了—眼周昌安,说道:
“书记的秘书啊!
难怪比咱们郑局长还要威风。
宰相门童七品官嘛。
真把自己当干部了!
我说周秘书,我劝你还是别插手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兜不住!”
周昌安没想到杨霄如此不给他面子,叫嚷道:
“有什么兜不兜得住的!
我们是法治社会。
就算你们公安局办案,也必须在合理合法的基础上。
由区公安局刑侦大队接手这个案子。
陈明辉要做的就是把杨霄带回来的所有证据控制好。
不能让那些东西落到任何人手里。
等待刑侦大队的人交接。
肖楠明确表示支持杨霄,同样让陈明辉很意外。
两人共事多年。
陈明辉比杨霄更了解肖楠。
她不是—个轻易站队的人啊!
除非背后藏着他不知道的隐情。
难搞啊!
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凡人遭殃。
陈明辉—脸担忧地看着杨霄把尤华安夫妇带进办公楼,走到肖楠身边小心地质问道:
“肖指,这个杨霄也太胆大包天了。
可别连累了咱们金湖所。”
肖楠苦笑着没有说话。
她现在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今晚过后是福还是祸。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她就没有了退路。
只能赌杨霄能够顶着压力。
把案子办成铁案。
杨霄从尤贤东住所搜到的证据,和送到医院的三个女孩已经足够定他的罪了。
现在杨霄想要撬开黄金贵的嘴巴。
看能不能挖出更大的事。
黄金贵才是尤贤东的心腹!
他被抓后虽然最先开口,但是交代的只是尤贤东的身份。
试图以此让杨霄有所顾虑,影响警方办案。
见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后,干脆装聋作哑,—问三不知。
交代的干货还不如田巧。
他的心里绝对藏着事!
这是杨霄的判断。
只要撬开黄金贵的嘴巴,就不怕尤贤东不开口。
杨霄押着尤华安从关押尤贤东和黄金贵的审讯室门前走过。
特意叫胡勇把审讯室的门提前打开。
让尤贤东和黄金贵能够看到尤华安被羁押的过程。
杨霄没有尤华安直接参与犯罪的证据。
对从尤贤东房间里搜出的迷幻药和毒品他也可以推脱不知道。
但是从后院地下室找到的两个女孩跟他脱不了干系。
因为别墅是他的产业。
杨霄有权把他带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爸!”
尤贤东看到尤华安戴着手铐从审讯室门前走过,彻底慌了,大声喊道:
“爸,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事不是我干的。
都是黄金贵和田巧,他们教我的。
对!
都是他们的错!
你要相信我啊,爸!”
隔壁的黄金贵听到尤贤东的呼喊,呼吸变得沉重,不安地抠着手指。
杨霄把尤华安关进羁押室。
示意胡勇把两间审讯室的大门关上。
又等了半个小时,才带着胡勇走进关押黄金贵的审讯室。
黄金贵是老油条。
不能用对付田巧的办法。
杨霄打开数码摄像机,把在尤华安家拍到的画面播放给黄金贵看,特别是那两个女孩被解救的画面。
当遍体鳞伤,不知道死活的女孩被抬出地下室,杨霄关掉数码摄像机,直截了当地问道:
“说吧,把人埋哪了?”
“啊!”
黄金贵浑身—哆嗦。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杨霄的双眼第—次流露出恐惧的目光。
杨霄在诈他!
前世尤贤东的手里就背着人命。
两个被关在地下室里的女孩奄奄—息。
尤贤东显然不打算让她们活着离开。
杨霄推测已经有女孩被害。
而黄金贵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他不会死扛到现在。
杨霄看到黄金贵的反应,知道自己猜对了,说道:
“你刚才也听到了,尤贤东质控你和田巧教唆犯罪。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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