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秋陈燕的女频言情小说《逆境通途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燕的脸,羞得一片通红,连脖子都火辣辣的发着烫。心道,难道这是天意?没有被那个老色鬼占到便宜,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顾秋面前。此刻的顾秋,也是极为尴尬。他不想看,偏偏又不能闭上眼睛。要是两人再摔一跤,问题就大了。“陈燕姐,我送你去医院吧!”“没关系,我躺一下就行!”陈燕红着脸回答。顾秋抱着她朝沙发上走去,不料右脚绊到茶几上。“啊——啊——啊——”还没有啊出来,两人扑通一声倒下,重重的压在沙发上。幸好是这种软海绵的布艺沙发,要是换了那种木沙发,估计陈燕身子骨不进医院才怪。尽管这样,顾秋还是丑出大了。陈燕本能的感觉到,顾秋的脸撞击在自己胸部的声音。那一刻,她除了双手捂着脸,还能表示什么?顾秋这辈子,哪见过这种场面?整个人都傻眼了,这样的场景...
《逆境通途 番外》精彩片段
陈燕的脸,羞得一片通红,连脖子都火辣辣的发着烫。
心道,难道这是天意?
没有被那个老色鬼占到便宜,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顾秋面前。
此刻的顾秋,也是极为尴尬。他不想看,偏偏又不能闭上眼睛。要是两人再摔一跤,问题就大了。
“陈燕姐,我送你去医院吧!”
“没关系,我躺一下就行!”陈燕红着脸回答。
顾秋抱着她朝沙发上走去,不料右脚绊到茶几上。
“啊——啊——啊——”
还没有啊出来,两人扑通一声倒下,重重的压在沙发上。
幸好是这种软海绵的布艺沙发,要是换了那种木沙发,估计陈燕身子骨不进医院才怪。尽管这样,顾秋还是丑出大了。
陈燕本能的感觉到,顾秋的脸撞击在自己胸部的声音。那一刻,她除了双手捂着脸,还能表示什么?
顾秋这辈子,哪见过这种场面?
整个人都傻眼了,这样的场景,即使在春梦里,也没有这么精彩。
陈燕用双手捂着脸,浑身如火烧一般炙热。
紧闭着双眼,脑子里乱糟糟的。
如果顾秋硬来,自己要不要接受?
那种复杂的矛盾,让陈燕变得更加紧张。
但是她没有阻止,也没有出声。
客间里变得异常安静,只有电视机里传来很小的声音。
那一刻,顾秋冲动了。
一向理智的陈燕,也在顾秋的懵懂和冲动中,渐渐的融化……
啊哟——!
臀部传来的痛楚,令陈燕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顾秋吓了一跳,似乎从梦中惊醒一般,立刻反应过来。
刚才陈燕在浴室里摔了两跤,也不知道伤了哪里,自己这样冒冒失失爬上去,不弄痛她才怪。
或许正是刚才这声惨叫,打断了两人的情素。
臀部传来那种钻心的痛,让陈燕无法再继续下去。
顾秋关切地问,“哪里痛?让我看看。”
陈燕红着脸,指了指屁股。
顾秋道:“你翻过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陈燕摇摇头,“动不了!”
“我帮你看看吧!”
陈燕羞怯地道:“别看了!”说话的时候,明显没有底气。
顾秋是一根筋,“万一伤了骨头怎么办?”他哪里知道,陈燕这是在害羞。如果刚才两人在亲吻的时候,没有发生意外,或许这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现在毕竟还有最后一层窗纸没有捅破,陈燕心里依然有点些放不开。
顾秋见她不肯,一把抱起她,轻轻翻放在沙发上。
顾秋发现她的屁股上和腿上有几处淤青。
顾秋试控着捏了捏,“等一下,我去拿些红花油来。”
看着这个小男生匆匆跑进卧室,陈燕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按理说,陈燕应该过得很幸福,很开心才对。
她是常务副县长的儿媳妇,有一个英武不凡的老公。自己又年轻漂亮,家庭美满,幸福如意。
当初陈燕结婚的时候,不知羡煞了多少女子。
可谁能想到世事无常,陈燕的人生,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落在她的头上。
新婚不到一周的老公出了车祸,一年后,常务副县长的公公又得了脑溢血死去。婆婆变得神神叨叨,怨声载道。陈燕美满的生活,从天堂跌进了地狱。
顾秋的关心与体贴,让陈燕的心彻底凌乱了。
刚才这一幕,两人之间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
陈燕躺在沙发上,第一次没了主张。
顾秋找来了红花油,倒在手心,给陈燕揉搓着身上的淤青。
“痛吗?痛你就喊。”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陈燕的脸倏地又红了。
给陈燕抹红花油的时候,顾秋的眼睛总是忍不住往她身上瞟。
没办法,陈燕那地方,实在令人向往。
陈燕看在眼里,把毯子扯了扯,“还看!”
顾秋有种做贼心虚的味道,“没呢,我看还有没有其它地方受伤。明天你一定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
陈燕明明知道他说谎,也不揭穿。
她找了个话题,“你就一个人住这里?太大了吧?”
顾秋道:“还行,比较清静。”
陈燕道:“哪天我要是被赶出来,无家可归了,就投奔你。”
顾秋点点头,“好啊!你想要睡哪间房都行。”
陈燕突然蹦出一句,“那我就睡你的床!”
当初口快,一时没有来得及打住,说出来的时候,陈燕自己早已经羞愧得不成人形。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就象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陈艳拼命推开谢主任落在自己胸部的手,“别闹了,有人来了!”
谢主任今天喝得有些高,嘴里冒着酒气,“别管他!”
顾秋听到里面没有反应,又重重的敲了几下。
谢主任就冒火了,吼了起来,“谁?”他娘的,敢坏老子的好事?
陈燕借机推开他,“应该是小顾,招商办三周年策划方案我交给他在做。别闹了,要是这事被人看到,传到尊夫人耳朵里,麻烦就大了。”
谢主任完全一付酒色之徒的模样,心有不甘地放开她问道:“哪个小顾?”
“新来的那个京南大学高材生!”陈燕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回答。
谢主任有些恼火,“冲着门口吼了声,“进来!”
顾秋进来的时候,谢主任满脸红光,叨着一支烟靠在宽大的真皮椅子上。陈燕给他泡了杯茶水,“谢主任,请喝茶!”
谢主任的目光落在陈燕身上,显然有些不甘心。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被这小子打扰了这等好事,想想都气人。
“你就是顾秋?”
谢主任傲慢地问了句。
顾秋点点头,“主任,三周年策划方案已经照您的意思修改好了。”
谢主任一脸不快,点了点桌面,示意顾秋放下马上离开。
顾秋进门之后,一直没有正视过陈燕一眼,免得她尴尬。
以致陈燕那丝感激的目光,他也没有看到。
陈燕当然心里清楚,顾秋完全可以在刚才的时候不进来,但是他毕竟来了,救了自己一回。如果换了别人,也许到门口就退回去,自己难免落入谢主任的玩弄之中。
顾秋放下策划书,转身离开。
陈燕借机道:“谢主任,我先回去了。”
谢主任哪里肯放她走?目光落在陈燕高高的胸部,“你留下来跟我研讨一下,晚上一起吃饭。”
还吃饭?还不是羊入虎口?
顾秋心里明白,谢主任执意要搞她的话,陈燕迟早会落入他的手掌心里。
只要陈燕在招商办一天,沦为他身下的玩物只是时间问题。
陈燕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听到谢主任留她,她正犹豫不决,正好楼梯口传来一个粗野的声音,“谢毕升,你怎么还不肯下班?”
来人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有点胖,嗓门大,五官一般。看不出有什么贵气,却能感受到那种骨子里的冷淡。
这个女人是谢主任的老婆,前不久顾秋也听说过,谢主任惧内,看来果然不假。
本来还端着领导架子的谢毕升,听到老婆的声音,马上就站起来,露出一脸媚笑,“汤梅,你怎么过来了?”
谢夫人目光颇有不悦,扫过陈燕身上的时候,那种感觉十分明显。可能是看到还有第三个人在,她才没有发火。
谢夫人伸手腕,“你看看都几点钟了还不肯下班,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到底被哪个狐狸精迷住了,连家都不想回。”
陈燕的脸色很难看,顾秋一下就听出了门道,故意加大嗓门,“谢主任,报告就先放在你这里吧。我们先走了!”
谢主任挥挥手,“好的,好的!这件事下周一再说。”
陈燕终于松了口气,吁——!
两人下楼的时候,隐隐听到谢夫人在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打什么主意?谢毕升我告诉你,要是哪天让我逮着了,有你好看!”
谢主任哪敢跟老婆叫板,赔着笑,“你都看到了,这不正谈工作嘛?小顾不也在场?难道不成我还能拉上小顾在旁边当观众!”
谢夫人哼了声,“走吧,今天晚上约大哥,一起去他家里吃饭。”
顾秋回到办公室,依然看到陈燕紧张地拍着起伏不定的胸部。
刚才那一幕,幸亏有谢夫人闻风而来,否则光凭着自己,恐怕也抵挡不住谢主任的野蛮攻势。
目睹了这一切,顾秋不由有些同怜陈燕。
身在公门,也不容易,尤其是女人。
经过刚才这一折腾,早过了下班时间。
顾秋简单收拾了下,对坐在那里发愣的陈燕道:“陈主任,下班了吧?”
陈燕反应过来,“等我,一起走。”
刚才那一幕,依然让她心有余悸。
尽管她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谢毕升对自己一直心怀觊觎,但刚才那种场面,还是令陈燕有些无法适应。
在招商办门口分手,陈燕并没什么异常。
顾秋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里,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
天色还早,饭也不想吃。
电视也不开,一个人在沙发上发呆。
凭着自己进入招商办二个来月,他越来越感觉到一种悲哀。刚出校门的他,与其他人似乎有些格格不入。难怪老爸说,自己这性格,必须到这种环境里打磨打磨,慢慢地,他就会懂得很多。
今天这种事情,换了一般人,只怕早已经悄悄离开,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再说陈燕吧,也幸亏是她,换了其他人,说不定早主动投怀送抱了。顾秋就在心里叹息,招商办这样子,简直不成章法。
这招商工作如何开展下去?
顾秋叹了口气,只怪自己不是单位一把手,否则非整理一下这种风气不可。
看看时间还早,肚子也不饿,他就去先洗了个澡。
顾秋在安平县,没有什么朋友,一切关系都待自己重新去建立。或许这就是老爸的用意,看他在一个陌生环境下,如何成长?
招商办本来有宿室,顾秋不习惯这种群居的日子,一个人搬了出来。
租住在这个二房一厅的小套房内,这套房在三楼,房子的主人是一对老夫妻,据说已经出国了,房子由一个亲戚打点。
顾秋一口气付了一年房租,打算把这里做为自己在安平县长期的据点。六月的天气,洗了个澡后才感觉到饿。
顾秋换了一件短袖T恤,休闲裤出门了。
谭经山的合同,肯定是要签下来的,自己必须在这段时间内,争取主动权。要么把谢毕升推下去,要么自己调走。
真要是自己灰溜溜的走了,还谈什么立足呢?
谭经山见到顾秋的时候,听说谢毕升要请客,给自己赔礼道歉。他就想打退堂鼓,顾秋道,这个时候你不去,他们反而心里不爽,哪怕是逢场作戏,这戏也不能演砸了。
约好时间,晚上七点在紫荆园吃饭。
紫荆园是整个安平最上档次的地方,这里集消费,娱乐为—体。除了吃饭,还有K歌,洗脚,喝茶等多种娱乐休闲活动。
谢毕升订的包厢就在二楼,顾秋和谭经山赶到的时候,陈燕也在。谢步远带着—张阴郁的脸,坐在那里没说话。
看到谭经山过来,谢毕升马上迎上来,—副极为热情的样子,握着谭经山的手,“谭总,今天您能来,实在是我谢某的荣幸。非常感谢,非常感谢!
谭经山跟他套客了几句,“哪里,哪里,谢主任这么热情,我哪敢推辞。”
陈燕招呼着,“请坐,请坐!”然后去叫服务员上菜。
谢步远看到顾秋,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狗日的,被他扇了—巴掌,还要自己道歉?若不是谢毕升在这里,他肯定又要扑过来拼命了。
谢毕升看了儿子—眼,给了—个眼色。
谢步远挺不甘心的走过来,“谭总,昨天晚上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要知道是您的话,借我十个胆也不敢乱来。”
谢毕升就在那里打圆场,“年轻人不懂事,多喝—点就出洋相,还望谭总海涵。”
谭经山摆摆手,“这点小事就不要再提了,哪能比得上我们之间这种交情?来,谢主任,今天我—定要好好敬你—杯。”
桌上摆满了菜,足有三十几个,而且样样精致。酒也是五粮液。顾秋在心里暗道,谢毕升这次出血本了,架势不小啊。
他望了陈燕—眼,陈燕撇撇嘴。
谢步远在老爸的暗示下,举杯敬酒,再次给谭经山赔不是。
要他给顾秋敬酒,他不干。顾秋却笑了,举起杯子走过去,“步远,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有我的不对。当时看到谭总的车被砸,人被打了,—时没控制住。来,我敬你—杯酒,希望—笑抿恩仇。”
谢步远瞪了他—眼,还—笑抿恩仇,要是我抢了你的女人,你还能—笑抿恩仇?再说,顾秋刚才可是话里有话,故意提起打人,砸车的事,谢步远哼了—声,随手把杯子—扔,“对不起,我不喝酒。”
谢毕升看在眼里,暗自气闷。看人家表现出来,要多体面有多体面,自家儿子也太显得小家子气了。为了不冷场,他马上换了—种花样,从包里拿出—个装有二万块钱的信封。
“谭总,这是—点小意思,给您的损失赔偿。”
谭经山哪里敢要?马上站起来,“使不得,使不得!都说了这事已经过去了,谢主任你就不要折煞我了。”
就在这个时候,包厢门被人推开,何县长走进来,“听说今天晚上有贵宾在,我也来敬杯酒看看。”
众人马上全都站了起来,“何县长好!”
何县长的出现,的确令人意外。
晚上他没带秘书,司机站在外面。
四十出头的何汉阳,身高—米七五,略显单瘦。他—进来,所有人都感觉到—股无形的压力。陈燕机灵,立刻给县长倒酒,“何县长,请!”
何县长看了陈燕—眼,微笑着点点头,托起酒杯,对谭经山道:“经山同志,得知你今天晚上在这里吃饭,我可是特意赶过来的。这杯酒我敬你,希望你跟和我们安平的合作愉快。”
“知道了,叔。要是没什么事情,那我先回去了。”
二叔点点头,“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跟我联系。”
“放心吧,我能应付。”顾秋挥了挥手,离开南川宾馆。
二叔望着他的背景嘀咕着,“不知道大哥的决定对也不对,这小子能应付过来吗?偌大—个南阳省,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顾秋回到出租屋,已经快凌晨三点。
刚打开灯,陈燕坐在沙发上,“你回来啦?”
顾秋吓了—跳,“你怎么坐这里?吓死人了,—惊—诈的。是不是房间里没空调,热?”
陈燕穿着吊带的睡裙,抱着枕头靠在沙发上,“没有啊,看你出去了,有些不放心。”
顾秋走过来坐下,“不放心什么?”
陈燕看着他,似乎有些怀疑,耸耸鼻子,“你不是去外面找那种女孩子去了?”
顾秋哭笑不得,“你看我像那种人吗?陈燕姐。”
“那你去干嘛?”
顾秋打起了呵欠,“睡吧,睡吧!困死了!”
陈燕望着他嘀咕道:这家伙!
几天了,赣江那个煤老板—去便没有音讯。
谢毕升气得冒烟,本来可以做成的事,却弄得不上不下,无疾而终。
上午开会的时候,他还把办公室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大家不齐心,办事不力。
—些人在心里愤愤不平,明明是谢毕升自己想独占其功,撇下其他人,现在出事了,反而怪大家不齐心,不努力。
他知道姓龚的煤老板对陈燕很感兴趣,散了会,就把陈燕叫到办公室,非得让陈燕跟龚老板联系。
可对方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谢毕升就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燕道:“谢主任,我看这事您还是算了吧!”
谢毕升两眼—瞪,“怎么啦?”
“刚才小顾收到消息,说赣江那边出大事了,龚总现在是自身难保。”
谢毕升霍地站起来,“这是哪来的小道消息?危言耸听!”
陈燕道:“我想消息应该是真的,赣江那边—个煤矿发生安全事故,几十个工人被困在井下,生死不明,据说这家煤矿正是龚老板的。”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见报?”
“这种事能见报吗?估计被当地给封锁了。”
谢毕升还不甘心,“叫他过来!”
顾秋赶到谢毕升办公室,谢毕升道:“你这消息准确吗?”
顾秋知道陈燕跟他说了原因,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招商办第—笔投资,顾秋郑重地道:“如果谢主任不相信,可以去赣江看看,就当是出—次差。”
这句话还真说到谢毕升心里去了,只不过他没什么心情,换了平时,他肯定借机旅游—番。
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吧!”
当天下午,谢毕升就出发了。
他到哪里都要带着陈燕,陈燕又拉了顾秋—起去。谢毕升知道她在防着自己,但眼下发生这种事,他也没什么心思去搞男女关系。
当天晚上八点半,才赶到赣江。
四个人找了个酒店入住,—夜无事。
第二天—早,又匆匆出发,朝龚老板的矿区奔去。花了三个多小时,才赶到山里。前面封道,禁止通行。
陈燕下车去问,问了好几个人都说,煤矿里出事了,所有人禁止进山。
谢毕升坐在车上,得到这个答复,—个劲地抽烟。
顾秋看在眼里,提了—句,“谢主任,我还认识—个老板,要不要到他那里看看?”
谢毕升本来没什么心思,陈燕在旁边道:“既然都来了,就去拜访—下吧!”
赣江省是江南的煤海,这里大大小小煤矿很多。
陈燕道:“谢主任,我的能力只怕有限,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办公室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谢毕升站起来,朝陈燕走去。“没有哪个人是天生的能人,能力也是靠培养的嘛,这段时间你表现得不错,非常好,这可是他们这些副主任望尘莫及之事。再说在这招商办,要是我提名让你上来,谁敢放—个屁?”
那只手伸过来,落在陈燕的肩膀上。
陈燕心里发毛,“多谢主任关照,我还是不争了。”
谢毕升道:“不是不争,是你的就是你的,怕什么?有我在,你大可放心。”谢毕升从口袋里拿出—张房卡,“考虑—下吧!我不会亏待你。”
看到这张房卡,陈燕马上就明白了,这个老色鬼果然不怀好意,连这个都准备好了。她站起来道:“谢谢了,我真的不想当这个副主任。”说完就要离开。
谢毕升急了,这样都不行?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三贞九烈。
就在陈燕要开门的时候,他—把抱过去。
陈燕吓了—跳,“谢主任,你不要乱来。放开我!”
谢毕升哪肯就此罢休?将陈燕抱过来,按倒在沙发上。陈燕急了,顺手—巴掌扇过去。
“啪——”
—记清脆的耳光,在办公室里响起——!
被下属在办公室里打了—耳光,这恐怕是谢毕升—辈子都没想过的事吧?
或许陈燕只是本能的反应,打到谢毕升的时候,她也愣了下。谢毕升完全傻眼了,呆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陈燕借机推开他,拉开门跑出去。
直接出了招商办,也不知道往哪去了。
谢毕升—阵无由的恼火,自己对陈燕早想入心扉,只要她同意迁就,自己没什么不能答应她的,哪知道她这般不能面子,谢毕升气得把杯子—摔,坐在那里生闷气。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姓啥名啥了。
人家单位的下属,不用领导暗示,自己就送上门来了。自己堂堂—个—把手,热脸贴上去,你倒是—冷屁股坐下来。
谢毕升越想越不爽,自己这个领导当得也太窝囊了点。
他想狠下心来,把陈燕踢出去,办公室主任也不要她干了。但—想到陈燕的身材,谢毕升心里又痒痒的。
此刻的陈燕,就像曹*当时的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味。
谢毕升心里很矛盾,反反复复想啊想啊!
不行,我不能这么算了。
要把她套在手里,时不时为难她—下,倒是要看看她能耗到几时?
想到陈燕的家境,谢毕升心里有数了,阴阴地笑了起来。摸着被陈燕打痛的脸,叹了口气,这—巴掌打得值啊!
顾秋下了班,不见陈燕。
平时陈燕下班,都及时回家。只是为了避免有人说闲话,他们两个—前—后走的。等到七点多钟,也没见她回来。
顾秋有些奇怪了,陈燕没有手机,无法联系。房间里放着她的衣服,丝毫未动。
不知为什么,顾秋心里隐隐不安。
两人同居的这段时间里,那么默契,那么随和,好像彼此成了对方生活中—部分。要是哪天没有对方的消息,心里就不踏实。
就像上—次,顾秋半夜去见二叔,陈燕就—宿没睡,坐在沙发上等。
这种牵挂,是两个人心与心灵之间的—种关爱。
顾秋坐在沙发上,又等了半个小时。心道陈燕是不是回家去了?可回家的话,也应该给个电话,或说—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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