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符逸白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惊!锦衣指挥使他竟然惧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布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符逸不说话,王妃的笑意里带了些无奈的宠溺,“母亲是知道你的,你与轻云自小一块儿长大,两小无猜,只是事急从权,即便你不喜欢白家姑娘不想娶她……”“我会娶她的。”符逸轻轻地打断王妃的话,干脆利落地令王妃诧异,“真的?你当真愿意?”“是,儿子愿意。”王妃眼里露出满意来,“这才对,不过你也不必担心,等你世子之位坐稳,到时母亲给你做主,定不会委屈了轻云。”“母亲明鉴,我对轻云妹妹并无男女之情,既要娶妻,我便只会有一个妻子。”王妃眼神微妙地变了变,又笑起来,“此事往后再议,如今最要紧的,是先定下你的亲事,那边也在筹谋,若他娶的女子家世地位不俗,你爹权衡左右,怕是会松口立长,到那时,咱们母子俩岂不是会成一个笑话?那白家丫头母亲也看了,是个温顺知...
《惊!锦衣指挥使他竟然惧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见符逸不说话,王妃的笑意里带了些无奈的宠溺,“母亲是知道你的,你与轻云自小一块儿长大,两小无猜,只是事急从权,即便你不喜欢白家姑娘不想娶她……”
“我会娶她的。”
符逸轻轻地打断王妃的话,干脆利落地令王妃诧异,“真的?你当真愿意?”
“是,儿子愿意。”
王妃眼里露出满意来,“这才对,不过你也不必担心,等你世子之位坐稳,到时母亲给你做主,定不会委屈了轻云。”
“母亲明鉴,我对轻云妹妹并无男女之情,既要娶妻,我便只会有一个妻子。”
王妃眼神微妙地变了变,又笑起来,“此事往后再议,如今最要紧的,是先定下你的亲事,那边也在筹谋,若他娶的女子家世地位不俗,你爹权衡左右,怕是会松口立长,到那时,咱们母子俩岂不是会成一个笑话?那白家丫头母亲也看了,是个温顺知理的,等嫁过来还有母亲帮你调教,也不需你多烦心。”
符逸的手下意识地蜷了蜷,上辈子,母亲便是这么做的。
白卿卿死后,她的贴身侍女几乎泣血一般控诉着她家姑娘在王府的委屈,末了一头撞在墙上随主而去,符逸才知道母亲是如何调教儿媳妇的。
可白卿卿从不曾跟他抱怨过什么,她每回见到自己,都是满心的欢喜,像是从不落下的小太阳一样,却原来只是将委屈咽进了肚子……
“母亲看中的人,自然是极好的,想来定是知书达理,不必再多加教导。”
王妃将这事儿岔开,“再过些日子便是轻云的生辰,你这个做表哥的可有准备什么贺礼?我见她缺个春日用的璎珞……”
“儿子知道了。”
见符逸应得心不在焉,王妃眉头皱了皱,等他离开之后,才把赵嬷嬷唤到身边,“这孩子怎么听着对白家丫头甚是满意的意思?我还以为他会反对来着。”
赵嬷嬷笑起来,“王妃,白姑娘容色出众,又会一手制香的能耐,您忘了二少爷如今的年岁也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呢。”
“不可以!他怎能对旁人动心?那轻云怎么办?”
“王妃莫急,二少爷这不是听您的话才会如此?他素来孝顺,自然是您说什么是什么,再说二少爷年纪尚小,阅历不足,等他尝到了权利地位的滋味,对旁的也就淡了。”
王妃闻言才松开眉头,“你说的是,是我急躁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世子之位,世子妃的位置暂且让出去几年。”
她低下头,拨了拨自己染得精致华美的指甲,“我的儿媳妇,自然是要我满意的那个才行。”
白家在宣城地位斐然。
英国公白景怀早年征战在外,为了玄朝平息战乱,功绩赫赫,乃玄朝肱股之臣。
他膝下两儿两女,长子白岩,稳重聪慧,可堪重任,幼子白锐性子跳脱,好在也并非纨绔子弟,不听话打一顿能管半个月,因此英国公府的家法平均每个月动两次,很是规律。
他闭上眼睛缓缓吸气,他以为白卿卿会一直陪着他,只要他转身,就能看到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她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才是。
她会有一些小委屈,但她的性子那样温软,她从来不会计较,只要自己抽空与她说说话,她就会闪烁着明亮的眸子,里面只有自己。
可她忽然就不见了,那样惨烈地死在自己的怀里,符逸以为自己克制得很好,他对白卿卿并没有多么的在意,然而从她离开的那一日起,他发觉世上竟这般没有滋味。
世子又如何?继承了亲王爵位又如何?花团锦簇之后,再没有人含羞带怯地偷偷依偎着他,小声害羞却大胆地跟他表露心意,他此前所追求的一切,索然无味。
符逸过得浑浑噩噩,看着他的母亲跟府里的侧妃斗了半辈子,看着自己的庶出兄长跟自己一样,沦为争夺权势的工具。
母亲对他的看重和夸赞,都建立在自己成为世子的基础上,这世上只有白卿卿一个人,喜欢的是他符逸,而不是平亲王世子……
苍天垂怜!他能重活一世,这一次,他不会再让白卿卿受曾经的委屈,他会小心地护着她满心的倾慕,定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平亲王府的暖阁里,炭火烧得暖意融融,鎏金瑞兽的香炉静静地喷吐着淡淡香气,让屋子里仿若有百花盛开。
王妃倚枕在软垫上,赤金点翠的珠钗将她衬得雍容华贵,她半垂着眼帘,“今日这香很不错,清雅不腻人。”
侍女上前,“回王妃,今日用的是英国公府白姑娘制的香,名作春娇。”
“春娇……是个好名字,英国公府千金竟还有这等能耐,倒是个意外之喜。”
片刻后,有人进来在王妃耳边低语几句,王妃的眼睛慢慢睁开,精致的远山眉微蹙,“回去了?可有与逸儿见着?”
那人点了点头,王妃嘴角重新勾起浅浅的弧度,“那就好,我儿儒雅俊秀,气度不凡,但凡见过他的女孩子就鲜有不被迷住的,小姑娘家家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一见倾心也是有的。”
她眉头微挑,“逸儿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的性子清冷,对女子尤甚,别吓着了白家姑娘。”
“二公子给白家姑娘挡了雪,不过倒未说上几句话。”
“如此,甚好。”
王妃重新垂下眼帘,春娇沁人的香气让她心情舒畅,逸儿没有辜负她的期待。
接下来,就只等着小姑娘一往情深芳心暗许,她要英国公府的助力,但她不想主动要,送上门的才是最好不过,小姑娘懵懂朦胧的初次怦然心动,会是最纯粹最执拗的,她比谁都清楚。
上辈子白卿卿刚出嫁的时候,还会时常回来白家走动,然而符逸被立为世子之后,王妃便透露过不喜她常回家的意思,怕让人以为符逸的世子之位沾了白家的光,要她多为符逸想一想。
白卿卿一心都扑在符逸的身上,自然是什么都愿意的,于是从那之后她便很少回去,慢慢的与白家都生分了。
此刻她站在英国公府门口,心底竟然生出些近乡情怯来。
紫黛吞了吞喉咙,声音都发颤起来,“看、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车里面坐的,是他自己!”
“啊!”
紫黛惊叫出声才看到白卿卿笑得弯弯的眼睛,“姑娘怎的好端端地吓人?这太可怕了。”
“不逗你了,对了那副璎珞呢?进府我直接去瑶瑶那儿。”
“在车里,可要去取来?”
“去吧。”
白卿卿走去了树下等她,身边就是那辆空马车。
方才还不觉得,紫黛离开后,白卿卿耳边只有轻浅的风声,安静得让人有点不自在。
那辆马车看起来并不华丽,垂着的帘子上也没有绣纹装饰,忽然一阵风吹过,帘子掀起一角,白卿卿无意间瞥见车厢里有一双人的脚!
她脑袋一麻,后退几步后背直接贴在了树上,方才逗紫黛的故事在脑子里疯狂展开。
风莫名的一阵比一阵大,白卿卿看清楚了,那真的是一个人,坐在车厢里一动不动,深色的皂靴上隐隐有纹饰,只白卿卿哪里还有心思看,她一颗小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
那究竟是人是鬼!
白卿卿好像被钉在树上,白着脸看那车帘被风吹得越来越高,直到,露出那人一小半的下巴,她忍不住呜咽出声,提着裙子跑向紫黛,拉了人就往府里跑。
“姑娘?姑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白卿卿一声不吭,隐隐的,似乎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笑声,呜呜呜呜就更可怕了。
……
片刻后,一人从英国公府里出来,翻身上车,“让小叔久等了。”
车里的人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他立马改口,“让大人久等了,英国公世子多留我说了会儿话,那人性子稳重值得结交,没误了大人的事吧?”
见那人不置可否,并未因此动怒,他松了口气,摇头晃脑一番,“就是可惜了,没能见着白家姑娘,传闻白家姑娘美貌动人,我来这么多次一直都还从没见过呢,也不知是不是如传闻里那般。”
“出去驾车。”
清冷的声音让那人顿时收起嬉皮笑脸,掀帘钻了出去,“得嘞。”
车里的人忽而浅浅地弯了下嘴角,美貌动人是不假,却也娇气,能自己把自己吓得泪盈盈,也是个人才。
白家的劫难始终萦绕在白卿卿心头,她斟酌了几日,找了大哥白岩在家的日子带着自己制的香去找他。
白岩的院子很是清静,白景怀对自己的长子寄予极大的期望,他也担得起爹爹的期望,年纪轻轻便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差事办得极好,连皇上都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口夸赞过他。
白卿卿让人进去通传,不一会儿白岩身边的贴身侍从玄书出来,请她进去。
屋里暖意融融,白卿卿的鼻子动了动,屋内熏的香是她给大哥制的,青松雪竹的香气,与大哥十分相衬。
“外头冷不冷?快过来暖暖。”
白岩给她倒了热茶塞过来暖手,紫黛将熏香放下,与玄书一块儿退了出去。
白岩瞧见熏香笑了起来,“难为你还惦记着我,只是大冷的天儿怎么还自己送来,让人跑一趟就是。”
大哥说前些日子这位宁大人来府里问询过,白卿卿便想着拿这个做由头。
她很是花心思新制了一款香,用了名贵的香盒装好,又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心里有些忐忑地带着紫黛去了承天门,千步廊西侧的锦衣卫衙门外。
这里她从前从未来过,也还未想好该怎么做,白卿卿站在外面踌躇起来,殊不知已然成了旁人眼中一抹亮眼的风景。
“大人,瑞都刚刚传来消息,您让下面监视的那些人有动作了……”
宁宴忽然抬手,身侧的人立刻停住了话头,他看向站在锦衣卫衙门对面那棵树下的女子,整条街的光彩好似都凝在她身上,烟蓝色的斗篷,一圈绒绒的白毛衬得她越发娇小金贵,仿佛轻轻碰一下就会碎掉一样。
宁宴脚步一转,饶有兴致地走过去,想看看这个娇滴滴的白家千金来此处有何贵干。
白卿卿没等宁宴走近就察觉到了,先看到的是他身上锦衣卫的装扮,等人到了跟前才发现,这人似乎不大好相处的模样。
她悄悄往后退了半步,谁想宁宴又上前一步,惊得她眼神都慌乱起来。
“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
宁宴近距离低头看欣赏白卿卿的脸,觉得传言还算是属实,果然是美貌动人,一张小脸嫩得能掐出水一样,眼睛尤其漂亮,杏仁的形状,眼瞳黑白分明,好看得很,粉粉的嘴唇模样也招人,尤其是这会儿,欲语还休,贝齿轻咬唇瓣,咬得越发鲜嫩。
“我……我知道。”
“既知道,还在此处徘徊,莫不是有不可告人的企图?”
白卿卿慌乱地抬起头,眼里闪动着紧张,“我没有,我是,我是想来找人,却不知该向谁打听……”
她身子有点僵硬,这人何时弯了腰,为何离她这么近!
白卿卿心里有些害怕,果然,锦衣卫也不都是些良善之辈,譬如眼前这位,看着就让人心慌,一张脸跟狐狸似的,让她都不敢多看。
“找人?找谁?”
白卿卿其实不想跟他多说话,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胁,可她来这里都好一会儿了,也就见到他一个身穿锦衣卫服饰的,于是她狠狠心,抬起头来,“我想找宁大人,这位大人可认识?”
宁宴眉角微不可察地轻挑了一下,眼睛在她脸上转了一圈,漫不经心地问,“你找我?何事?”
白卿卿:“……”
她脑袋里有一瞬间的空荡荡,被雷劈到大抵也就如此了。
她不知道自己眼睛里藏不住震惊的模样在宁宴眼中有多好笑,特别是嘴微微张开,能隐约窥见一点点粉嫩的小舌。
“这么惊讶?与你想象中的宁大人不一样?”
白卿卿回过神,情感上仍旧不接受这个事实,可宁宴身后的人对此一点儿疑问都没有,显然,他真的就是宁大人。
“我只是,没想到如此的巧……”
白卿卿又犹豫了,“之前听闻宁大人曾去过白家,我便想着让大人费心了,因此备了点自己做的香想当做谢礼,如今看来似乎有些不合适。”
白卿卿在他身后轻轻戳了戳白锐的腰,“你别叫唤,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姐,这种人就要让他没了脸,你别管,躲好了。”
白卿卿无奈,只能又往白锐身后藏了藏,符逸连她最后一抹衣角都瞧不见了。
他不欲与白锐多言,自报家门,言明自己并未有唐突的意思,吓到了白卿卿很过意不去,择日定会登门致歉。
“致歉就不必了,别再让我看到你打扰我姐。”
白锐等人走远了才转身,“姐,没事了,往后你出门多带些人。”
白卿卿笑着点点头,忽而问他,“你今日不是说与人有约吗?怎么会在这儿?”
“别提了,本来要去的庄子被锦衣卫那帮人临时占用,一点儿情面不讲,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威风,嚯!”
白锐活灵活现地跟她形容一番,却不想发现白卿卿身子轻颤,立马闭嘴,“是我不好,干吗跟你说这个,是不是吓到你了?不说了不说了,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只要不犯事儿不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也就是个纸老虎。”
“我,我有些乏,先回府,你也别在外面待太晚,别惹爹爹生气。”
白卿卿迅速上了马车,白锐有些懊悔,长姐胆子小,他不该跟她说那些的,要不给她买点什么当做赔罪吧。
车里,白卿卿闭着眼睛靠在车厢上,脸色很不好看,瞧着确实是被吓着了。
那些人哪里是什么纸老虎,他们可是天子手中最狠厉的猛虎,亮出獠牙轻易就能将一个家族彻底撕碎!
上天赐予她重来一次的机会,不是让她逍遥来的,她也没有报复符家的心思,她只不要再看到白家举家沦为阶下囚,不能让爹爹再被歹人诬陷!
可,上辈子她对这件事知道得不甚清晰,只得到消息白家被定了通敌之罪,家里的人尽数被捕,她当时就昏过去了。
她去求符逸,求他帮帮白家,符逸只说让她不准轻举妄动,他会来打探消息,白卿卿信了他,然而第二日便得知符逸出了远门,亲自要去接陆轻云来王府。
多可笑!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娘家落难,这样危急的时刻他想的却是他的青梅竹马……
白卿卿深吸一口气,算算时间离白家出事还有几年,她虽然不知晓内情,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总要想法子让白家避过此次劫难不可。
快到家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下,紫黛出去看了又回来,“姑娘,前面有辆马车占道,咱们的车过不去。”
白卿卿掀开车帘,果然有一辆马车停在道旁树下,看着里面没人。
“无妨,我们走过去便是。”
下了车,紫黛扶着白卿卿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是谁人的马车停在这里,好没有规矩,害得姑娘还要下车步行,这么冷的天儿……”
白卿卿与紫黛关系极亲厚,见她抱怨忍不住起了逗她的心思,“紫黛,你可曾听说过一个传闻?”
“什么?”
“坊间传说有人见过一辆奇怪的马车,来无影去无踪,无人赶车,有人好奇,想去看看车里坐的究竟是谁,于是大着胆子去掀开车帘,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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