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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念荒唐江弋沈槐书

沈槐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无其事开口:“明天陪我去一趟墓地。”我滑动屏幕的指尖微顿:“不用了。”江弋挑起尾音:“生气了?”我抬起头,看清他眼里探究的意味。硬要在我平静的脸上找出些别的情绪。“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我熄灭手机屏幕。错过就是错过,时间不对了,再多补偿,都没用。江弋半眯起眼:“我要非说有必要呢?”

主角:沈槐书   更新:2023-08-06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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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槐书的其他类型小说《所念荒唐江弋沈槐书》,由网络作家“沈槐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无其事开口:“明天陪我去一趟墓地。”我滑动屏幕的指尖微顿:“不用了。”江弋挑起尾音:“生气了?”我抬起头,看清他眼里探究的意味。硬要在我平静的脸上找出些别的情绪。“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我熄灭手机屏幕。错过就是错过,时间不对了,再多补偿,都没用。江弋半眯起眼:“我要非说有必要呢?”

《所念荒唐江弋沈槐书》精彩片段

凌绮月追着他跑了这么多年,着实情深殷切了。

江家太子爷的绯闻并不新鲜。

但在丈母娘的葬礼期间,带姑娘跑到非洲狩猎。

风流也无情。

我静默看着,心下冰清。

车门打开合上,空气中薄淡的佛手柑清香恰好冲散他带进来的那丝烟味。

我没抬头,也没法忽略那道盯在脸上的笔直目光。

接了这通电话,江弋那股莫名的火气,似被安抚了。

若无其事开口:“明天陪我去一趟墓地。”

我滑动屏幕的指尖微顿:“不用了。”

江弋挑起尾音:“生气了?”

我抬起头,看清他眼里探究的意味。

硬要在我平静的脸上找出些别的情绪。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我熄灭手机屏幕。

错过就是错过,时间不对了,再多补偿,都没用。

江弋半眯起眼:“我要非说有必要呢?”

他较上劲了,这是我没想到的。

以往江弋玩世不恭,少有在一件事上费心。

我压唇:“你高兴就好。”

他要做的事,没人拦得住。

第二天到达墓地。

江弋按住我解安全带的动作:“我自己过去就行。”

看着他落拓的身影隐入绿荫墓园,我想,江弋有时候挺让人费解的。

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响起。

江弋没带手机出去,搁在中控台。

我瞥了眼,凌绮月。

没人接听,那头执着地一遍遍打来,铃声不断在车内回旋。

我不胜其烦,戴上耳机闭眼。

江弋上车的时候我没察觉。

男人指尖触碰耳廓,微有凉意。

我睁开眼,江弋拿走我的耳机。

“你手机响了挺久。”我下意识解释。

“哦。”江弋搭着眼,修长的手指打转着耳机。

他的情绪不太对,我没话接。

车内安静了下来。

江弋摸出烟盒,抖出一根含入唇间。

他敞开车窗,侧头点烟:“我记得小时候,总跑去你家吃面。”

我快速看了他一眼。

稀奇,江太子爷竟然还记得一碗面的事。

我想起母亲,淡淡应声:“嗯,你一顿能吃三碗。”

江弋嫌弃地挑眉:“谁像你这么挑食,两根面顶一顿。”

我抿了抿唇,无力反驳。

那会儿,我妈厨艺实在匮乏,能拿得出手的,也就一碗葱油阳春面。

我从小到大都吃腻了,每次上饭桌都祈祷不要是面。

可偏偏江弋吃了一回之后,把我妈夸上天了。

我妈眉开眼笑,热情地邀请江弋常来家里吃饭。

江弋也不客气,三天两头来,葱油阳春面成了我家必备的一道菜。

我生无可恋,哪还吃得下。

江弋的长臂伸出窗外,掸了掸烟灰。

语气似有似无地遗憾:“以后吃不上了。”

母亲离世的伤感浮上心头,我看向窗外,一时无声。

我和江弋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温情的相处氛围了。

许是因为错过我母亲的葬礼,江弋暂时性地收敛起玩世不恭。

中控台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这难得的温情。

江弋坐回驾驶座,手机贴在耳边,单手打转方向盘。

车刚起步,扬声器传出姑娘清亮的声音。

她很生气,质问大胆直接:“江弋,你死哪儿去了?”




江弋的手机连接车子蓝牙,他忘了切换接听模式。

是凌绮月,我知道。

他一点没有避开我的意思。

懒着声问:“在哪?”

那头回了一个酒店名,语调一转,委屈巴巴:“我飞了十几个小时,快累死了。”

哦,凌绮月回国了。

我重新戴上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

这通电话很快打完,江弋从后视镜看我眼,薄唇轻翕动。

我从他的唇形分辨,他问:“回家?”

“嗯。”我闭上眼睛回了声。

江弋给了下油门,车子猛地提速。

我猝不及防,身体惯性往前俯冲,惊慌睁开眼。

后视镜倒映着江弋张扬的脸,他专注地目视前方,微微勾起的唇角,坏得分明。

“……”贱人。

在门口放下我,江弋调转车头,快速消失在道路尽头。

我站了会,转身进门。

这些天,我安静地送走母亲。

可到了寂静的夜里,悲痛如丝如线,无孔不入。

以前,虽然母亲病着,长年住在疗养院,我仍有去处。

现在往四处看,都找不到家了。

这房子奢侈空旷,不过是一座华丽的牢笼。

多年养成的生物钟,我准时在六点醒了。

许是睡梦中不自觉哭过,脸上泪痕干绷。

我静静放空,整理好所有的情绪,起身。

看到窗前的人影,我下楼的脚步一顿。

春日夜长,微醺的天色被窗外树影切割成碎片,明暗交错在他的身上。

他刚睡醒,还穿着睡衣。

“你的表情……”江弋侧过头,“很耐人寻味。”

我走到吧台边倒了杯温水,坦然:“还以为你昨晚不回来了。”

看到他确实有点意外。

不需要留在酒店陪人的吗?

江弋薄唇玩味:“怎么,江太太准备去抓奸在床啊?”

我刚喝了口水,听到这话差点被呛到。

以往江弋再浑,只要不出格,我也不会管。

但他这人经年累月的坏心思,回回大肆张扬,娱乐八卦头条上的绯闻一个接一个。

我这个江太太,如他所愿成为一个笑话。

浑不吝的是他,可江家都会清算到我的身上。

我知道每回去灯红酒绿找他,惹他厌烦。

可那有什么办法呢。

只要我一天还是江太太,就不得不替他善后。

“没这打算。”

唇齿涩意随着温水吞下,我提醒道:“低调点,别被拍到就行。”

江弋在飘浮起的烟雾里眯起眼:“抱歉,我这人天生高调。”

我没话说了。

喝完水照常出门晨跑。

结束后洗漱整装,在车库遇上正要去公司的江弋。

他微皱眉:“沈槐书,公司是有丧假的。”

“我知道。”我点点头,“十五天,今天刚好结束。”

江弋敛眸睨着我。

突然俯过身,手搭在我的肩上,指背轻蹭着我的脖颈。

丝丝痒意。

我拿开他的手:“要迟到了。”

江弋散漫勾唇:“江家有你这样的媳妇儿,可真是祖坟冒了青烟。”

我没理会他的嘲讽,上车开出车库。

开出没多远,一辆蓝色跑车呼啸而过。

江弋手肘支在窗沿,消失在车流。

我稳稳掌着方向盘,拧了拧眉。

这人把公路当成赛道了吗?

积压了十几天的工作,我一进公司就埋头在文件堆里。

秘书陈瑜半推开门探进头:“沈副总,江总让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我一猜他准没什么好事。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推开门时心头还是有些不适。

江弋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他跟前长长的办公桌上,坐着一个女人,悠闲肆意地晃着两条白花花的细腿。

她面对江弋,我看不见她的脸。

单从这火辣大胆的穿着,我大概猜到,是凌绮月。

我看向江弋:“江总,你找我?”

江弋朝我抬了抬下颌,轻挑眉梢:“呐,我老婆来了。”

一听这语气和这称呼,我就隐隐头疼。

麻烦又来了。

没想到凌绮月还真说到做到,找到我这来了。

凌绮月转过头,目光肆无忌惮上下把我打量了一遍。

“嫂子,又见面了。”她笑容明媚张扬,没半点窘迫。

好像坐在那的,是她的丈夫。

我忽然有点想笑,以前看见她,总揪心地想:江弋对她,好像和其他姑娘不一样。

现在再见,只觉得她和江弋身边其他的女人,好像也没什么两样了。

到底是我心境不同了。

“你好。”我回以客气。

她利落翻转过身体,手支在腿上撑着下巴。

“这不到五年,嫂子已经是一副精英范了。”

她狡黠地眨眨眼:“听说,都是沈副总了。”

暗讽我靠江弋上位呢。

我微微一笑:“走后门了。”

没想到我会这么坦然,凌绮月蒙了蒙。

江弋喉间滑出低沉的笑声。

他的身体斜向椅子一侧,手背撑着脸,颇欣赏地看了我一眼。

我垂下眼。

“江弋。”凌绮月不乐意了,“我也要走后门来你公司上班。”

江弋懒懒扯唇:“你又不是江太太。”




凌绮月被噎了一下:“你到底站哪一边的?”

江弋浑不吝地笑,不搭腔。

“江弋!”

“差不多得了。”他慢条斯理取了根烟,叼在唇中,“晚上酒吧白天睡觉的人,上班?”

凌绮月撇撇嘴:“那我晚上早点回家就行了嘛。”

“你怎么不直接在酒吧睡觉?”

“你取笑我。”

两个人你来我往旁若无人地拌嘴,全然忘了我还站在这。

我轻淡启唇:“江总,没事我就去忙了。”

江弋意味深长地扫过来一眼:“嗯。”

我转身要走,凌绮月却不愿意:“哎,你先别走。”

见我脚步没停,她跳下桌,追了出来。

“嫂子。”

女人带笑的声音慢悠悠追至身后。

我微微侧身:“还有事?”

她要闹,江弋纵容,都帮她把我叫到她跟前了,还不够满意?

“也没什么事。”凌绮月漾开红唇,“就是想告诉你,江弋去非洲那些天,是跟我在一起。”

我玩味地想,她这句式,真有点熟悉啊。

和江弋结婚后的某一天,我突然收到一个海外号码发来的信息。

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短的是文字,仅有的一行:江弋在伦敦的四年,是我陪他度过的,你算什么?

长的是我看的时间,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

时过境迁,已经很难想起当时在想什么。

只记得,心如刀割。

那时我没回消息,现在倒是坦然了。

我算什么?

算青梅竹马?算联姻妻子?

我冷淡点头:“嗯,我知道。”

“嫂子这么大度的吗?”

“也是。”她很懂地说,“豪门联姻嘛,左右不过是权益纠葛,谁会傻到有真感情?”

她言外之意明显不过了。

我是联姻工具,她和江弋才是真感情。

在这个歌颂“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爱情观的年代。

我明明是先来者,却成了别人感情里的第三人。

唉,我真该死。

我不禁莞尔:“你说得对。”

凌绮月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

她使劲儿恶心刺激我,却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她很不痛快。

我没再理她,转头扎进工作。

周六早上,江弋还是没回家。

我拿起手机给江弋发了条消息:十点,老宅门口见。

做不到恩爱并肩,也要同时出现。

江弋如往常,没有回消息。

不过,他应该是不会缺席。

我准时到达,没几分钟,江弋的车疾驰而来。

跑车副驾驶座上,凌绮月一改往日张扬,一身淑女打扮。

车开过去时,她冲我招手:“嫂子,早上好。”

我没想到江弋这回荒唐到失智,竟敢光明正大把人往家里带。

江老爷子去世后,江家其他人对江弋在外头的混账事,管不住,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江家自持家风清正,三儿上门这种事,他们决不允许。

江弋迈开长腿,阔步走进去。

我不急不缓抬步,身后凌绮月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盒追上来。

“嫂子,你帮我看看,这些礼物江弋的家人会喜欢吗?”

我没有搭理她的欲望,自顾自往里走。

凌绮月不依不饶:“听说他的爸妈不太喜欢你,你说他们会不会喜欢我?”

听到这话,我才稍顿了脚步。

目光落在她身上,从头到脚逡巡过一遍。

凌绮月笑吟吟等着我回答。

我轻扯唇,含着丝淡淡的笑,没说话继续迈开步子。

她似乎觉得我在挑衅她,不甘心落后,快步赶超我,先一步进去。

江夫人搭着披肩,恰好从楼上优雅走下。

看到凌绮月和我一前一后走进来,又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慵懒恣意把玩茶盏的江弋。

她哪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自觉地垂下眼睑,事不关己的安静。

凌绮月扬起甜美的笑:“阿姨,我是凌绮月,初次见面,这是我给您准备的薄礼,希望……”

“是挺薄的。”江夫人不冷不淡出声打断。

凌绮月笑容一僵。

“今儿个是家宴,不接待外客。”江夫人看向管家,“送客。”

“是,夫人。”管家抬手作出请的姿态,“凌小姐,慢走。”

凌绮月哪会想到会是这样的光景,尴尬得手足无措,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委屈巴巴地喊:“江弋。”

江弋松松垮垮敞着腿,垂眼玩转修长指间的茶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突然有点同情凌绮月了。

浪荡如江弋,他的恩宠,如镜中花,水中月。

迷人,却当不得真。

凌绮月走的时候,眼里含着屈辱的泪。

家宴的气氛没有因为她的出现有丝毫波动。

也只有江老太太,举起拐杖不着力地打了一下江弋的胳臂。

“你给我收敛点,不要把不三不四的人往家里带,我看着闹心。”

江弋懒洋洋往后一靠,语带无辜:“这您就冤枉我了。”

“就算是她要来,你还拦不住了?”

“还真是。”江弋玩世不恭地扬眉,“我总不能对女人动手不是?”

江老太太说不过他,瞪他一眼。

尔后慈爱地朝我招手:“槐书,坐奶奶边上。”

许是这回江弋做得真是过火,江老太太和我说了好一通安抚的话。

我低眉顺眼听着,做足得体孙媳妇的姿态。

她和我说完,看向江弋,话锋一转:“你给我收收心,结婚也快五年了,孩子的事到现在还没有着落呢。”

“您这话说的。”

江弋吊儿郎当的调调:“好像我收心了,就能一个人把孩子生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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