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房门反锁完好,歹徒离奇猝死在自家出租屋,而我怀里紧抱着猫尸。
没人相信我的说辞,除了病床前穿唐装的老者。
“它用最后妖丹保你魂魄不散,”老者轻抚花花僵硬的脊背,“但猫妖擅改生死簿,又为救你没了千年修为,恐怕凶多吉少。”
我心里一痛。
他递来半块玉珏,“子时去城隍庙,或许能争得一线生机。”
午夜暴雨如注。
我跪在城隍像前,看老者燃起引魂香。
青烟凝聚成花花的虚影,它眷恋地蹭我掌心,转身跳进燃烧的往生鼎。
火焰中浮现走马灯:南宋临安城的猫妖为救瘟疫幼童自断八尾,民国戏班名伶为护战乱孤儿魂飞魄散……轮回九世,它始终在重复相同的宿命。
“尔等可自愿与猫妖缔结灵魂共生契约?”
“我愿意。”
我坚定地大喊。
花花深深地望向我,纵身跃入鼎心。
玉珏突然发烫,浮现血契铭文:“愿堕畜牲道,与卿岁岁安。”
第八章:黎明之前我在殡仪馆送别花花那日,遇见来采访的记者。
她说连环杀人案告破,主犯是总给我送外卖的小李。
“说来奇怪,法医说他心脏布满猫爪状灼痕,像是……”记者压低声音,“被什么东西活吃了魂。”
夕阳把墓碑拉成长长的影子。
我将罐头放在花花墓前时,树丛里窜出只三花猫,颈间玉珏与我的一模一样。
它引我来到拆迁工地,在水泥桩下扒出裹着红毛线的尸骸——都是近期失踪的女孩。
“还有个惊喜,”林晓半夜打来电话,“记得你说总梦到铁栅栏吗?
我们查了房东,他十年前因囚禁租客坐过牢!
现在他车库发现大量偷拍设备,那间出租屋根本是……”我轻轻按住跳上窗台的三花猫。
月光下,它瞳孔闪过熟悉的幽绿。
第九章:共生契十年后的清明,我抱着女儿在灵隐寺还愿。
她突然指着飞檐惊呼:“妈妈看!
大猫猫背上有彩虹!”
香客们议论纷纷,说最近总见九尾猫影绕塔巡行。
我摸向锁骨间的玉珏,温热如故。
我始终相信花花终会有一天会回到我的身边。
“施主,”扫地的老僧拦住我,目光落在女儿颈间胎记上——那是猫爪形状的淡红印记,“这孩子命格奇异,可是有护法灵随行?”
山风掠过钟鼓楼,檐角铜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