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喜欢爹爹那张脸。
她叫我记住,为了得到想要的,一定要装成弱女子。
而我肯嫁,却不是想要萧桓。
只是我的本命蛊将成。
还差最后一个恶人做药引。
2我穿上绣娘匆匆赶制的嫁衣,等着平南王府的花轿上门来。
虽然嫁衣简陋,但平南王府富贵非常,排场极大,散喜饼的彩棚绵延数里,萧桓本人身着大红蟒袍,腰系玉带,骑着一匹高头大马。
英俊的面庞中,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萎靡。
显然是日日寻欢作乐,已掏空了身子。
与平南王府不同,我爹算是两袖清风,只有一间二进的青砖小院,虽然被我娘布置得颇为清雅,但终归显得寒酸了些。
萧桓斜着眼打量我家大门。
到了催妆环节,他并不作诗,却朗声以周围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听说董小姐妩媚动人,风骚得很,颇有乃父之风,比那软红阁的头牌还销魂,怎么还不出来见客啊?”
这话一出,周遭静了片刻。
我爹气得浑身哆嗦,差点又哭晕过去。
我安抚他几句,却一振衣袖,独自缓步出门。
上轿前,一阵邪风吹动盖头,露出半张美人面。
萧桓猛地呼吸一滞,又立刻掩饰过去。
围观的人群里传来叹息声。
“这娇小姐竟落在萧世子手中,真是可怜啊。”
不明所以的人问:“和王室结亲,有什么可怜的?”
“三天前,董御史弹劾平南王父子强掠良家妇女,供父子俩淫乐,甚至将人……活活弄死。
如今他自己的女儿还要嫁入王府,你说可不可怜?”
那人倒吸一口冷气:“那这御史千金岂不是也会……”在众人惋惜担忧的目光中,我身不由己地被抬进了王府的门槛。
新房里,硕大的龙凤红烛燃得举室通明,层层红绸装点的房檐外,宾客欢闹拼酒之声不绝于耳。
我静坐在床上等着萧桓。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猛地踹开。
巨大的动静把我吓了一跳,就看萧桓穿着大红喜服,浑身酒气地走了进来。
他眼神戏谑,一步一步踱了进来:“害怕吗?
接下来的事情,不要怪本世子。
要怪,就怪你爹那个老匹夫,竟敢跟平南王府作对!”
说着,竟从他的身后走出散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乞丐浑身脓疮脏病,头发板结,散发出阵阵臭气。
萧桓邪笑:“都说董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