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的骚扰烦不胜烦,在市中心买了一套房,趁机搬了新家。
而我公司的业务也正在拓展,事业蒸蒸日上。
后来听说何韵没钱付医药费,只好让昊昊出院。
她并没有一技之长,为了生计,听说她已经下海做了小姐。
但是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事业在往上走的同时,我的身边也不缺鲜嫩的小男生。
我只跟年轻的弟弟谈恋爱,从来不把二十四岁以上的男人放在眼里,只谈恋爱不结婚。
毕竟婚姻只要经历过一次就过了。
我后来还是去监狱见了王牧的最后一面,主要是为了给他送上一份大礼。
我调查到何韵在跟王牧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单纯,还同时在跟其他几个大老板有染。
王牧头顶上绿得发亮,他脸色铁青地攥着手中的一沓照片,最终脸色灰白地垮下肩膀,语气中有后悔:“雨桐,如果我们当初能好好过日子,是不是……我没有耐心听你讲废话,照片你也看到了,我就先走了。”
我不带一丝留恋地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了监狱。
那是我跟王牧这辈子的最后一面。
后来我彻底失去了何韵的消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一次应酬上。
合作谈成之后,几位合作伙伴叫了几个嫩模过来,有男有女。
都是水葱一样的嫩。
但是有一张脸显得格格不入,那是何韵。
她已经不复青春的美貌,厚厚的脂粉也遮盖不了她的老态和憔悴,在声色犬马的场合陪着笑脸。
我假装没有认出她。
何韵被一个合作商叫了出来,我瞥了一眼,那是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客户,不一会他就对着何韵上下其手起来。
身边的人提醒他可以去楼上开个房。
临走之前,我只看见何韵一脸惊恐。
这一切都是何韵的作茧自缚。
我并没有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挑了一个长得很像最近很火的男明星的小弟弟。
小弟弟乖觉地坐在我身边,给我剥葡萄吃,鲜嫩的男色当前,我一下子心猿意马起来,一个忍不住就摸上了小弟弟的腹肌。
弟弟脸上爆红,却还是咬着嘴唇任我抚摸。
果然我还是更适合过这样的生活,我揽着小弟弟的腰,也去楼上开了个房间。
隔壁传来杀猪一样的尖叫,我却被弟弟娴熟的技术伺候得如在云端。
这之后的生活我都是这么过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