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的伤口拆线。
她袖口沾着秦宇轩直播间的香水味,伸手要抱儿子,被我反手一耳光抽得撞上输液架。
“啪!”
吊瓶炸裂的声音混着路人手机快门声,像一场荒诞交响乐。
“晨辉?!”
她抹掉鼻血,身后举着冰淇淋的星星愣在门口——秦宇轩特意给她换了和囡囡同款向日葵袜子。
我抓起病历本砸向跟拍的网红:“滚出去拍你的真人秀!”
三小时后,楚氏总裁被掌掴爆上热搜。
老板的电话震裂了急诊室死寂:“你知不知道楚氏给了我们多大的订单?
现在立刻写辞职信,还能给你留点体面!”
弹幕在直播回放里狂欢:这巴掌值十个亿吧?
最新消息!
林贱男公司股价跌停了!
回到家后,我打开手机询问律师如何能尽快离婚,却收到了手机推送。
秦宇轩的直播标题变成《守护家庭之夜》。
他抱着星星红着眼眶:“阿清是去医院接发烧的孩子,没想到……”镜头扫过儿童病房,床头柜摆着楚婉清签字的药费单。
我的信息被人做成九宫格疯传。
常去的健身房会员卡号、囡囡的过敏史、连我小时候的病历都被贴上暗网。
快递员送来裹尸袋那天,我正在烧楚婉清送的礼物。
火焰吞没蓝宝石时,陌生号码发来囡囡的幼儿园定位:野种该换墓地了。
楚婉清被我拒绝了无数通电话,只能发消息。
“我雇了保镖……律师在处理……求你接电话……”我对着镜头发送最后通牒:“要么离婚协议,要么丧偶通知。”
06.演播厅的镁光灯像一群嗜血的白蛾,在我接过话筒时扑簌簌落满肩头。
三天前,《真相刻度》制片人把企划书推到我面前:“林先生,我们想探讨网络暴力对人的伤害。”
他指甲轻叩方案里加粗的标题——“被污名化的丈夫:真相与复仇”。
我盯着茶几上未拆封的恐吓信,囡囡正蹲在阳台给仙人掌浇水。
枯黄刺球是他上周从楼下捡的。
“爸爸,它和我们一样没人要了。”
我把企划书扔进垃圾桶:“你们需要的是证人,还是小丑?”
制片人弯腰捡起文件。
“昨晚直播间有人打赏二十万,要求公开您大学时的开房记录。
“不管怎么样,这对您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对不对?”
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