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你肯定是听错啦,仅仅只是打个电话而已,难道还能把他救出来不成”谢建国和他的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狐疑之色,心里暗自琢磨柳江玲是不是情绪激动而有些神志不清了。尽管如此,夫妻俩还是决定暂且相信柳江玲所言,并热心地协助她寻找那张据说记录着重要电话号码的神秘卡片。他们把柳江河带回来的背包拉链全都打开,开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面掏,这个背包带回来之后柳江河就没有时间打开,随手丢在了房间里面,还是柳江河特意嘱咐妹妹走的时候才带走了。背包里面大部分是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的衣物,有体能服、迷彩服、军常服、军大衣,背包的最里面两个盒子,三人把所有背包找了个遍,又把所有衣服的口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卡片。他们把目光投向了两个盒子,...
《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你肯定是听错啦,仅仅只是打个电话而已,难道还能把他救出来不成”谢建国和他的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狐疑之色,心里暗自琢磨柳江玲是不是情绪激动而有些神志不清了。
尽管如此,夫妻俩还是决定暂且相信柳江玲所言,并热心地协助她寻找那张据说记录着重要电话号码的神秘卡片。
他们把柳江河带回来的背包拉链全都打开,开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面掏,这个背包带回来之后柳江河就没有时间打开,随手丢在了房间里面,还是柳江河特意嘱咐妹妹走的时候才带走了。
背包里面大部分是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的衣物,有体能服、迷彩服、军常服、军大衣,背包的最里面两个盒子,三人把所有背包找了个遍,又把所有衣服的口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卡片。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两个盒子,红色盒子打开后是一些奖状和几块军功章,从这些奖状和军功章就可以看出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精彩人生。
可是他们也很疑惑,柳江河既然立了这么多功劳,怎么会突然从部队回来了,难道真的犯了什么大错被开除了,但是他们把盒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哪个卡片。
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最后一个黑色盒子上,这个盒子也就三十厘米长,十多公分宽,但是却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成,盒子上居然有个密码锁,他们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江玲,你是不是记错了,或者卡片早就弄丢了,要不是就放在这个盒子里面的,你哥没有给你说密码吗?”谢建国他们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东西,有些失望地问道。
“我哥就是给我说的在背包里面,这个包自从他回来就没有打开过,要是在盒子里面他肯定会给我说密码啊,可是怎么没有呢?”柳江玲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哥哥被带走前特意交代她的,那种情况下交代她的肯定都是大事,她倒着拿起背包用力抖了抖,突然两块指头大小的小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上。
“啊,江玲不会是这两张卡片吧,你们看上面好像有些数字,好像真是一个电话号码”余丽眼疾手快,马上把落在地上的小纸片捡起,放在桌子上拼接在一起。
“呃,这个确实像一个电话号码,不过我真看这两张纸片都想被撕碎的废纸,这个号码真的这么神奇?”谢建国看着纸片面带疑惑,柳江河说可以解决难题的东西就这么随意吗,他怀疑这是柳江河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其实,谢建国猜对了,卡片上的号码柳江河早就记在心里面的,本来在火车上柳江河是打算把它丢掉的,只是觉得丢在火车上不妥,才捡回来随意装到了背包外侧的小包里面,计划是下火车之后丢垃圾桶的,结果没有想到下火车之后就被高明祥拉着上了医院。
“这个我也不知道,死马当做活马医,要不谢叔你打了试试”柳江玲看到卡片上的号码,也有些无语,可以救命的东西哥哥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这个时候打吗?要不,等明天早上吧,这么晚打过去多半也没有人接”谢建国说道,他怕打过去被人骂他是神经病。
十年前,侯家已经是村里面的豪门大户,老大侯权在县上当官,老二侯勇在邻县开煤矿挣了大钱,老三侯军在混社会,他们是村里面羡慕的对象,这与柳江河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那年中秋节侯家三兄弟回家与家人团聚,侯勇喝醉之后在队上瞎逛,饱暖思淫欲,看到柳江河的母亲一个人在地里干活,就强行把她侮辱。
柳母衣衫不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柳父得知后提着刀杀向柳家,结果被侯家三兄弟暴打一顿,侯家只是轻飘飘地拿出一万块钱说要私了,柳父自然没有答应,结果回到家中发现柳母已经不堪受辱悬梁自尽,那个时代的女人谁能扛得住旁人的闲言碎语。
事后,柳父到公安局报了警,当天就把侯勇抓走,可是没过多久侯勇在警察的陪同下来到柳家,警察对柳父说证据不足侯勇无罪释放,不过出于人道主义侯家可以赔偿一笔钱,柳父不接受后面多次到县里面上访,因为侯权在县上得势,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柳父不止一次想要报复侯军,甚至想到用极端手段整死侯家人,可是想到儿子才10岁,女儿才7岁,最终还是强忍下来。
四年前,侯德全的母亲去世阴阳先生看中一块墓地,说是会庇护后人,这正是柳江河他们家的土地。
侯家派人与柳父协商想花高价要买下土地,两家有仇柳父当然不会同意。
可是柳家仗势欺人强行把人安葬在柳家土地内,在阻拦过程中被侯勇、侯军和他们家的狗腿子把柳父打成重伤,腿也是那时候被打瘸的。
柳父报了警,可这时候侯权已经是县委的二把手,县上的三号实权人物,怎么可能抓侯家兄弟,不过事后柳父在高明祥的劝说下还是接受了柳家的赔偿,不为其他的,只为了柳江河和柳江玲两兄妹。
这件事情之后,侯军觉得他们家就不应该赔钱,心生怨气千方百计地找柳父麻烦,柳江河这时候已经十六岁已经开始懂事。
高考结束之后决定不再读书,他拜托高明祥想办法让他去当兵,当了兵父亲和妹妹就成为军属,侯家再权势滔天也不敢对军属下手。
在高明祥的努力和机缘巧合下柳江河入伍当兵,由于表现出色他在部队站稳了脚跟。
接着他又屡立奇功,立功的嘉奖传回村里面,侯家确实也没敢轻举妄动,柳父和妹妹终于过了两年安生日子,可是就苦了高老师。
昨天,柳江玲高考结束,柳父拖着病腿到县城接她,刚从考场出来不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柳父被撞倒在地,要不是他推了女儿一把,被撞的就不止他一个人。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现在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怎么可能善了,柳江河恨不得把他们剥皮抽筋,言语之中的厌恶十足。
侯德全闻言脸色变得阴沉,自己已经拉下脸面低声下气地和这个小辈商量,要不是考虑他在部队里面服役,害怕造成不良影响,他们早斩草除根了。
“江河啊,那些事情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真没有商量吗?是不是赔偿的钱不够,我们再多给一些,50万怎么样,你爸的葬礼要花钱,你妹妹读书也要花钱,只要你答应你退伍后和你妹妹毕业之后我们侯家帮你找工作”侯德全再次劝说道,周围围观的村民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侯家好大的手笔。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除了柳江河还保持着清醒之外,其余几个人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东倒西歪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柳江河见状,赶忙起身将他们一个个搀扶进房间里安顿好,等忙完这些,他才重新回到饭桌前坐下。
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柳江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孤独感。
于是,他又打开一瓶白酒,独自斟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对于他来说,啤酒已经如同白开水一般无味,唯有高度数的白酒才能稍稍麻痹一下那颗疲惫不堪的心……
清晨,尤乾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然后一骨碌爬起来,甚至来不及吃早饭,便匆忙告辞,他想尽快将柳江河工作的事情敲定下来。
当尤瑜听到“柳江河”这个名字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
他想起自己的儿子在高中时期喜欢四处结交狐朋狗友,其中只有柳江河的学习成绩非常优秀。
当时,儿子曾希望他能出资帮助柳江河继续学业,但由于柳江河决定参军入伍,此事最终未能实现。
接着,他询问起柳江河如今的情况,尤乾告诉他,柳江河的家庭发生了巨大变化,父母离世,而他本人也不知为何提前退伍回到家乡。现在,柳江河正寻找一份工作来维持生计。
尤瑜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支持柳江河,并称赞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在部队中立功并非易事,如果没有真正的能力和实力,根本无法做到。
然而,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年轻人却因现实的困境而陷入如此艰难的境地,实在令人惋惜。
至于柳家和侯家的恩怨,尤乾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侯家虽然霸道,但也不至于敢轻易动到自己头上。
尤乾能在安宁县混到如今这地步,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对于侯家的行为,他同样看不惯,但平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得到父亲的肯定答复后,尤乾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当天上午,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柳河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柳江河。
柳江河听到这个消息后,连连向尤乾道谢,尤乾告诉他等柳父的头七过后,就可以直接去上班了。
在离开前,他拿出一部最新款的手机递给柳江河,告诉他这样方便联系。
柳江河知道这部手机价值不菲,但他没有推辞,因为他明白尤乾的好意。
柳江河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工作,报答尤乾一家的大恩大德,这份恩情,他会永远铭记于心。
他深知,真正的感恩不仅仅是口头上的感谢,更需要通过实际行动来体现。
而此刻,他只能默默期待着未来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努力和成就,回报尤乾一家的深情厚意。
头七前的那几日,柳江河将家中打扫得一尘不染,整理得井井有条。
同时,他也还清了办丧礼时欠下的所有债务,口袋里只剩下了一千多元,而未来的生活只能依靠他自己去努力拼搏。
如今,他唯一的目标就是赚钱,赚钱供妹妹读大学,赚钱偿还债务,赚钱为父母报仇。
尽管他对侯家充满仇恨,但由于牵挂太多,他暂时无法采取行动。
头七那天,柳江河把柳江玲接回家,嘱咐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跟他一起去KTV工作,因为他实在不放心留她独自一人在家里,尤其是在这个非常时期。
柳江河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公正?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我柳江河虽然年轻,但也不是任人摆布的。”
“侯勇,你的手段我清楚得很,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找个人来顶罪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告诉你,不可能!”
接着,他又朝两个警察说道“还有你们这些披着警服的狗腿子,你们不分是非黑白,你们的良心不痛吗?总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的”
柳江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和周围众人都清楚得很,这群警察早就与那侯勇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且蛮横无理的侯家势力,他们这群普通老百姓又能怎样呢?毕竟对方可是只手遮天啊!难道真要去鸡蛋碰石头吗?
“臭小子,少在这里狐假虎威!昨天居然差点儿让你给骗过去了,哼,如今我们可都晓得啦,你早就被部队扫地出门喽!没了军队做靠山,你还有啥能耐跟咱们侯家叫板啊?哈哈哈哈……”昨日回到家中后,侯军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他大哥侯权的电话。
而那侯权也确实有些手段,凭借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很快就打探到了柳江河已遭部队除名的消息。
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句至理名言一直以来都是侯家人所信奉的准则。
所以当侯德全以及侯军了解到此事时,两人当即拍板决定,必须要将柳家兄妹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尤其是当过兵的柳江河,更是成为了他们首要铲除的对象,在他们眼中,失去了军人这一特殊身份的庇护,那么柳江河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完全不足为惧!
“啊!竟然如此?江河居然被军队给开除了,真不知晓究竟犯下何种过错呀……唉,他们兄妹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哟”人群之中传来阵阵惊呼声。
而此时,侯军则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深知自己这番言语必将引起轩然大波,但正是他所期望的结果——他要让全村人都知晓此事。
周围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震惊与疑惑,对于这些议论声和异样的目光,柳江河却显得毫不在意。
“侯军,还有侯勇!你们不要太得意,哪怕如今我已不再从军,想要收拾你们,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罢了!”柳江河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吼道。
只见他轻轻活动着手指关节,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响,那声音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即便失去了军人的身份,他依旧拥有足够的力量与勇气去面对任何挑战。
眼见柳江河这般愤怒模样,侯家两兄弟不禁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一步。
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当一个平日里老实本分的人发起狠来,往往会令人猝不及防,甚至连悔过自新、祈求原谅的机会都没有。
“警察同志们,你们可都听见了吧?这家伙公然威胁咱们呐!倘若日后我兄弟俩遭遇不测,必定是他所为无疑!恳请诸位务必替咱主持公道啊!”侯军见状,连忙转身朝着身旁的警察诉苦,颇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之前挺身而出的警察此时再度站出来,义正言辞地为侯家那两位所谓的“普通群众”仗义执言。
谢建国的眉毛一挑,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这些人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战自己的权威。
因为柳家的遭遇他本就对侯家不满,另外以前侯权在安宁县的时候也对自己百般打压,他好不容易抱到一个大腿上位之后,工作推进过程中处处受掣肘,到处都是侯家的影子。
他怒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还真不把我这个副书记放在眼里了?”
谢建国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我刚才已经说了,一定会彻查到底,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大家赶紧散了吧!侯军,你不是手断了吗?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耽搁了救治时间就不好了。”
“啧啧,谢书记好大的官威啊!”侯勇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却还带着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们怎么可能不把您放在眼里呢?只是您刚才做的决定实在有些不太公正,所以我们才想给您提提意见罢了,没想到竟然被当成了对您的挑衅……”
侯勇身后的侯刚等人也纷纷附和着,一个个都显得非常委屈,仿佛他们才是受害者一般。
看到这一幕,站在谢建国身旁的三个中年人不禁皱起眉头,他们是谢建国一手提拔上来的干部,与他的关系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谢建国被人如此刁难,他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们纷纷开口指责侯家兄弟,言语间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其中一人甚至直接质问侯勇,为何要如此对待谢书记,面对的责难,侯勇等人却毫不示弱,继续与对方争论不休,整个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就在此时,几辆警车呼啸而来,刺耳的警报声划破夜空,最终停在了路边。
紧接着,一群警察从车上鱼贯而出,迅速朝现场奔来。
只见队伍前方,一名身着白色警服的警官正迈着稳健的步伐向谢建国走来,正是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李忠伟,前几年开始各地的公安局长一般由政府副职兼任。
他面带微笑,热情地向谢建国打招呼:“谢书记,您怎么也在这里?我们刚刚接到民警的报告,说这里有个被部队开除的暴力分子把我们当地有名的企业家给劫持了。得知消息后,我立刻就带人赶了过来。”
听到这话,谢建国眉头微皱,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两个混蛋竟然敢倒打一耙!”
他冷哼一声,然后看着面前的白衣警官,他知道李忠伟与侯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还是严肃地说道:“忠伟,你来的正是时候。刚才那两个民警居然将枪口对准了老百姓,而且当我要求他们放下武器时,他们还显得有些不情愿。好在现在局势已经得到控制,抓紧把伤员都送医院吧。对了,关于柳江河父亲被车撞死一事,目前尚有诸多疑点,我希望你们能重新展开调查。”
“李县长,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本来我们好意肇事者来给老柳磕头忏悔,结果柳江河故意伤人,还劫持了我,两位警察兄弟也是怕他伤害我才掏出了枪,刚才谢书记一意孤行要把柳江河这个凶手放了,还要限制我的自由!”侯勇朝大声喊道,声音充满了委屈与愤慨。
侯家兄弟见到李忠伟带领着一众人员来到现场,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稳稳地落了地。
当他看到眼前混乱不堪的场景时,尤其是注意到柳江河竟然挟持住了侯勇,而警方不仅控制了年轻的柳江玲,甚至已经掏出手枪瞄准了柳江河时,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江河究竟为何如此冲动行事,竟将事情闹腾到这般田地!”
他那低沉浑厚且富有磁性的嗓音骤然响起,宛如洪钟一般在空中激荡回响,其中蕴含着毋庸置疑的威严与震慑力:“这里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皆不约而同地聚焦到他的身上,似乎被他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所吸引。
面对来人的质问,那个用手枪指着柳江河的警察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地回应道:“谢……谢书记,您……您好!我们是应侯总之邀,特地押解这名肇事司机前来柳江河父亲的墓前忏悔道歉。岂料他非但不知领情,反而突然发难,暴力伤人不说,更是胆大包天竟敢劫持侯总为人质啊!”然而,明眼人都能瞧出,这番话分明就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典型的恶人先告状行径。
“哼,然后你们就把枪都掏出来了,不但控制了他妹妹,还把枪口对准了他们”谢建国扫视了一圈,然后严肃地质问。
本来他今天是到柳河村调研,结果听说柳父去世,他马上决定来吊唁一下,结果到柳家听说墓地这边爆发了冲突,又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没想到现场的情况比想象得还要糟糕。
还没等其他人回应,那个一直紧跟在他身旁的年轻小伙子,忽然凑近到他耳畔,轻声嘀咕了好几句话。
刹那间,他原本就已经有些阴郁的面庞,此刻更是犹如乌云密布般,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只听得他声色俱厉地吼道:“你们把人放了!有啥子事情不能坐下来好生商量。尤其是你们这俩家伙!要晓得,警察那可是守护老百姓的呀!你们必须对得住自己身上穿的这套警服!”
话音未落,一旁的侯军便扯起嗓子叫嚷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谢建国跟前,一边诉苦叫屈,一边指着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胳膊,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柳江河的罪状:“谢书记啊,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啊!分明就是这个姓柳的小子先动的手,而且出手贼啦狠毒呐!你瞅瞅,我这条胳膊都被他给生生掰断了!”
“侯军,你不要恶人先告状,要不是你们两兄弟到我父亲坟前闹事,怎么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带人来忏悔,只怕是带着人来炫耀你们侯家有多大的权势吧”柳江河开口怼了回去。
他见到谢建国感觉见到了主心骨一般“谢书记,我爸被侯勇撞死,到了警局就变成别人撞的,这个事情在县城里面好多人都见到了的,你可要我们主持公道,我爸死的好惨啊”
在场的众人心里头大都跟明镜儿似的——谁不知道谢建国跟柳家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啊!
想当初,正值上山下乡的艰难岁月里,谢建国的双亲皆在柳河村落脚,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那会儿,他们一家老小就借宿在柳家,而柳父与谢建国之间的交情更是非同小可,当年柳母遭遇不测后,谢建国也曾不辞辛劳四处奔波。
像柳江河兄妹这样的特殊家庭,他们所肩负的不仅仅是即将独自面对生活的考验,更多的是对父母的思念和那份沉甸甸的仇恨。
“额,你们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声音就像是从钢铁里蹦出来的一样,听他的口气不像是骗人的”谢建国认真地回想刚才的声音,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
接着,他又朝柳江玲说道“好啦,事已至此,我们也只好尽人事听天命了,他是不是骗人早上就知道了,江玲再休息会儿吧,你也不希望你哥出来看着你顶着一双熊猫眼吧,你看你姐姐真是没心没肺,我们这么吵她都睡得像头猪一样”
听了谢建国的话,柳江玲就像是吃下一颗定心丸一样,她乖巧地点头,把哥哥的背包收拾好后,她回到房间很快就睡着了,她的嘴脸微微翘起,就像是梦到什么美好的事情。
看守所禁闭室内,伸手不见五指,这里是警察收拾不听话犯人的绝招之地。
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没有一丝光亮,安静得让人感到恐惧,只能站立其中。
在这里,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很少有人能够承受这种恐惧和黑暗,因为他们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人的强大来源于内心的强大。
但柳江河却与众不同,他曾经在部队接受过专门的训练,这种环境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相比之下,训练时的条件要比现在艰苦得多,所以这样的环境让他感觉仿佛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
在这片黑暗中,柳江河并没有被恐惧所左右,反而显得格外镇定,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回忆起过去的经历,思考自己的未来。
今天的遭遇让柳江河深刻认识到了侯家的阴险和恶毒,也让他深切感受到这个社会的黑暗与不公。
相比之下,部队里的生活显得如此简单纯粹:吃饭、睡觉、训练、战斗,无需考虑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更不必承受社会所带来的不公。
命运似乎总是眷顾那些苦难之人,而老天爷也总是欺负软弱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一些能力,现在恐怕已经无法像这样悠闲地被关在禁闭室里了,也许早已去见父母了。
想到这里,柳江河不禁感到一阵心酸,不知道谢建国是否已经将妹妹妥善安顿好了,也不知道侯家人是否还会继续纠缠她。
同时,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从看守所里出来,尽管他曾告诉过妹妹,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拨打那个自己永远也不想碰的号码。
但他不确定那张卡片是否还在背包里,即使妹妹打了那个电话,对方也未必愿意帮助他们,对方或许更希望他从此消失。
柳江河就这样在一种忐忑不安之中度过了好几个小时,他感觉时间过得异常缓慢。
按照他自己计时的方式,他觉得现在应该已经是早上七八点左右,但实际上可能并没有那么准确。
他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到底是被警察带去审问呢?还是要继续待在这里?
就在这时,禁闭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股强烈的自然光瞬间照进这个小小的房间。
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环境中,这种从黑暗到光明的强烈反差会让人感到极度不适,甚至会不由自主地去揉眼睛。
听到这番话语,柳江河同样惊愕不已,心中暗想:
他顿了顿,接着说:“柳江河,我希望你能明白,人生总是充满了各种不如意和挫折,但我们不能因此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你现在还年轻,未来有无限可能,只要你努力拼搏,总会有出头之日的。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
中年人静静地坐在窗前,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沉浸在无尽的思绪之中。
他深深地了解柳江河的个性,那是一种倔强而坚定的特质,一旦做出决定便难以更改,不然当初他也不会违抗军令。
中年人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不过,这次能将你从监狱里救出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啊!虽然他们同意不再追究命案的责任,但你毕竟出手打伤了那么多人,这些人的医药费总得你来承担。总计二十万,我已经先替你垫付了。这笔钱并不包含在我的请求之内,但你必须还给我。至于还款时间嘛,倒不必太着急。”
柳江河沉默片刻后问道:“那,那您能帮助我父母翻案?”
中年人微微皱眉,回答道:“说实话,我的确有办法,但这件事还是有些棘手。你应该明白,部队不能轻易干涉地方事务。所以,我建议你先将相关证据收集齐全,不要急于一时,等待合适的时机再行动。”
柳江河默默聆听着,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他本来他打算用掉最后两个请求的机会,请求对方帮忙解决父母案件的问题,没想到首长身居高位也不是这么轻松就能解决的。
柳江河抿紧嘴唇,深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谢谢您,首长。关于那笔钱,我会尽快归还您。至于翻案的事情,我在思考一下”
说完,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魂牵梦萦的面孔,那张脸清晰又模糊,让他感到心痛和无奈。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吞吞吐吐地问道:“首长,她……现在怎么样了?”首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虑是否告诉他实情。最后,他还是开口说道:“她现在很好,她也离开了部队,只是记不起以前的人和事。”
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把重锤击中,当时离开太匆匆也没有来得及了解她的情况,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可能也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对面的首长,听到他提起此事,声音变得冷漠:“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你说过以后不再见她的。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们能把你捞出来,也能把你送进去。”
柳江河咬了咬牙,低声说道:“我知道,首长。我会遵守约定,只想确定她是否安全”
“好了,我还有事就不说了,如果遇到困难,你还有两个请求的机会。”对方说话,不给他回答的机会,立马挂掉电话。
柳江河心情沉重地放下电话,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他知道自己必须遵守约定,不能再去见她,但他又无法抑制内心对她的思念和关切。
故事很老套,但是却很现实。在部队服役时,他和首长的女儿成为了战友。
他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对异性充满了好奇,第一次见面两人就互生好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一同经历了无数次艰苦的训练以及危险的任务,感情逐渐升温,最终确定了彼此的爱意,成为了恋人。
路上侯德全沉默了半天,然后一拍手,说道“老三,让你大哥想办法把你二哥弄出来,还有让他打听一下柳家那小子怎么这段时间回来,按理来说他接到这边的通知回来不了这么快,他妈的真是给脸不要脸……”,侯军马上联系现在已经是市级里面大官的侯权。
侯家离开后的这一晚,柳江河都未曾合眼,一方面是因为他需要为父亲守灵,另一方面则是由于阴阳先生不断地诵经念咒,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多才停歇下来。
此外,他心中还充满了不安与焦虑,因为他的右眼一直在不停地跳动,这似乎预示着还有更多的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次日清晨,柳家变得异常喧闹,柳江河、柳江玲以及几位堂兄妹身着丧服,神情悲痛地走在队伍前列,而身后则紧跟着村里的乡亲们和亲朋好友,他们正抬着棺材,一边呼喊着口号,一边稳步前行。
送别逝者入土是一件庄重而严肃的大事,因此每个人都会齐心协力、全力以赴,一旦确定了出殡的时间,那么即使天在下刀子,人们也会在规定时间内抵达埋葬的地点。
来到葬地后,阳阳先生拿出罗盘定好方位,随后将棺木摆放在墓穴之中。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繁琐的安葬仪式,这些都是由阳阳先生主持完成的。
当所有仪式结束后,阳阳先生示意可以开棺让家属最后一次瞻仰遗容。
柳江河和妹妹站在棺木前,眼中满是悲痛,揭开棺盖后,凝视着躺在里面的父亲,棺中的父亲面容安详,仿佛只是沉睡过去一般。
柳江河和妹妹默默地注视着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最后,柳江河和妹妹各自捧起一捧土,轻轻地撒在了棺木之上。
接着,帮忙的人们开始动手将棺木掩盖起来,与此同时,砌坟的师傅们也开始忙碌起来,他们熟练地堆砌着砖头。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中午时分,一座崭新的坟墓已经快要完工,在这座新坟的旁边,还有一座旧坟,那是柳母的坟墓。
两个苦命的人,生前无法相依相伴,如今却能在地下相守。
从清晨到现在,柳江河和妹妹一直守在坟前,由于忌讳他们无法参与实际的劳动,但他们坚持要在现场见证整个过程。
对于他们来说,父母的离世意味着他们失去了依靠,如同无根的浮萍,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只能共同面对生活的挑战了。
师傅们完成坟墓的砌筑后,两兄妹再次深深地向他们跪拜,表达着无尽的感激与敬意。
随后,阳阳先生准备进行立坟的庄重仪式,这标志着整个葬礼流程的圆满结束。
然而,就在这个庄严而肃穆的时刻,一群人的喧闹声打破了宁静,他们朝着新坟的方向走来。
柳江河抬头望向这群不速之客,心中怒火瞬间被点燃,双眼圆睁,牙齿紧咬,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这双拳头之中。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个曾经侮辱他母亲、撞死他父亲的罪魁祸首——侯勇,他的身后跟着侯军和他的一群小弟。
柳江河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他记得高老师说侯勇明明已经被警察带走,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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