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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八零:从一床被子开始逆袭》,是作者大大“言龙”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徐墨刘薇薇。小说精彩内容概述:野战营特战兵徐墨重生1986年。古话讲得好,要分家,先成家。好家伙,你们给我安排一个疯婆娘,马上就跟我分家是吧?分家就分家吧,就给我一床被子,一间黄泥屋,锅碗瓢盆都不给一个?好好好,你们要这么玩是吧?...
主角:徐墨刘薇薇 更新:2025-02-18 0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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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墨刘薇薇的现代都市小说《八零:从一床被子开始逆袭推荐》,由网络作家“言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零:从一床被子开始逆袭》,是作者大大“言龙”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徐墨刘薇薇。小说精彩内容概述:野战营特战兵徐墨重生1986年。古话讲得好,要分家,先成家。好家伙,你们给我安排一个疯婆娘,马上就跟我分家是吧?分家就分家吧,就给我一床被子,一间黄泥屋,锅碗瓢盆都不给一个?好好好,你们要这么玩是吧?...
就在俩人吃饱喝足的时候,叶大牛的呼喊声,自黄泥屋外响起。
“黑子,黑子!!”
听到叶大牛的呼喊,徐墨便猜到什么事儿,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对着疯婆娘说道,“我出去下!”
言罢,徐墨大步向着黄泥屋外走去。
走出黄泥屋,徐墨便看到叶大牛气喘吁吁的背着叶红星。
叶红星那条受伤的胳膊,暴露在外,皮肤表面呈现着青紫色。
跑到徐墨跟前,叶大牛稳了稳气息,道:“黑子,救救红星啊!”
见叶大牛满脸焦急,那双眼眸中泛起泪花,徐墨皱着眉道,“大牛叔,我也没有十足把握。”
“黑子,叔知道,你担心什么。
叔在这里给你保证,只要你肯救红星,不管最后他能不能撑过来,叔都不会怪你。”
趴在叶大牛背上的叶红星,脸色煞白,目露恐惧,声音颤抖,“黑子,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我都还没娶媳妇,我不想死啊!”
徐墨低声一叹,盯着叶大牛,道,“叔,丑话我先说前头,要是红星撑不过,那也跟我没关系。”
“叔晓得、晓得!”
“那行吧!”
徐墨转过身,走进黄泥屋。
在叶大牛跟叶红星焦急的目光中,徐墨捧着一个挺高的小土罐,走出屋。
将积雪装入小土罐,徐墨走到叶大牛跟前,盯着趴在他背上的叶红星,道:“把胳膊伸进去!”
“哦哦哦!”
叶红星连忙将没啥知觉的胳膊,伸进小土罐里边。
徐墨的办法非常简单,就是将叶红星这条胳膊彻底‘冻死’。
“叔,你去老瞎子家里,要点毛蜡烛。”
“好好好!”
叶大牛连忙放下叶红星,扭头就向着院外跑去。
叶红星半蹲在地,胳膊伸在小土罐内,眼巴巴的看着表情冷淡的徐墨,问道:“黑哥,我会不会死啊?”
徐墨没吭声。
现在外边的气温极度,已经达到零下四五十度,叶红星放在小土罐里边的胳膊,很快就被冻僵。
徐墨伸手按了按,梆硬。
没多久,叶大牛跟他媳妇,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叶大牛提着一个小布袋,里边装着毛蜡烛。
老瞎子是村里的土中医,家里边藏着各种药草。
而毛蜡烛,算是目前最好的止血草药。
叶红星他娘红着眼,跑到叶红星跟前,将一件袄子披在他的背上。
“黑子,这是毛蜡烛。”
叶大牛将小布袋递给徐墨,同时,拿过叶红星他娘提着的大布袋,道:“黑子,这些粗粮跟粗盐,你先拿着。
对了,还有这柄军刀,是红星他哥寄回来的。”
徐墨没接过大布袋,他现在不缺吃食,更不会去吃粗粮。
倒是那柄军刀,让徐墨眼睛一亮。
“叔,吃食就算了,这柄军刀我要了!”
“唰!”
就在叶大牛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徐墨反握着军刀,忽然划向叶红星伸在小土罐里边的胳膊。
叶红星都没啥反应,便感觉蹲着的身子有些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叶大牛,跟叶红星他娘,瞪大眼睛,看着叶红星的肩膀。
左臂没了。
“俺、俺的胳膊没了!”
叶红星扭头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肩膀。
鲜血外涌。
徐墨抓起小布袋内的毛蜡烛,按住胳膊端口处。
“俺的儿啊!!!”
叶红星他娘嚎啕大哭。
叶大牛寒着脸,踹了自己婆娘一脚,“人还没死呢,哭个啥子。”
“叔,只要毛蜡烛能够止住血,红星就问题不大。”
换而言之,要是止不住血,叶红星怕是撑不过去了。
徐墨转身走进屋,用军刀割了一大块獐子肉,旋即走出屋,递给叶大牛,道:“给红星熬汤补补,能不能活下来,就看阎王爷收不收他了。”
“黑子,谢了!”
叶大牛使了个眼神,让自己婆娘接过獐子肉,吸了口气,抱起双目失神的叶红星,“娃儿,你可要撑住啊!”
“黑子,那叔就先走了!
等红星康复了,再让他亲自上门道谢!”
“嗯!”
叶红星他娘低声抽泣,提着獐子肉,又抱起装有叶红星手臂的小土罐,跟上自家爷俩。
徐墨低声一叹,止血只是第一步,还要避免发炎......叶红星能不能活下来,真就全凭天意了。
就在徐墨准备转身回黄泥屋的时候,一阵叫骂声从前院响起。
只见一大群人,抄着扁担、柴刀,气势汹汹的向着这边快步而来。
徐墨剑眉一挑,第一时间跑进屋,拿起老猎枪。
“徐黑子,你给我滚出来!”
“徐黑子,杀人偿命,你害死狗子,今儿个就要给他陪葬!”
“对对对,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徐墨皱着眉,看着情绪激动的乡亲们,冷声道,“你们放什么狗屁?
谁特娘的说叶狗子是我害死的?”
叶狗子他爹,叶大憨身材魁梧,因为激动,整张脸就跟喝了酒似的,涨红着,怒视徐墨,大骂道,“奎子都说了,要不是你在狗子脖子后边抹了灰碳,他不会死。”
徐墨被这句话给气乐了,叶狗子被咬到了动脉,自己用灰碳止血,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自己要是什么都不做,叶狗子怕死得更快。
瞧着群情激奋的乡亲们,徐墨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会听的。
叶狗子死了,他们这些亲朋,肯定想要借着各种事由,发泄心中悲愤。
徐墨半眯着眼睛,盯着紧握柴刀,破口大骂的叶大憨。
这年头,这破地方,杀个把人,真不算什么大事儿。
徐墨现在这具身体素质还太差,要是被这群人围攻,百分百会被打死。
所以,徐墨寻思着,要不要来个擒贼先擒王,先打死叶大憨。
远处,老徐等人凑在一起。
老娘咒骂道,“俺就知道,这小畜生肯定会惹出大事。
现在好了,这白眼狼肯定会被大憨一家子打死。
哎,这小畜生横死在家里,影响风水啊。
当家的,这可咋整?
小翠还大着肚子呢?
会不会给咱们的大孙子招来鬼祟啊?”
挺着大肚子的小翠,脸色略显苍白,双手轻揉着肚子,她也担心,小叔子被人打死在院子里,会不会害到她的儿子。
隔壁,徐二铁躺在床上,自己婆娘在旁边哭哭啼啼,不由得一阵心烦气躁,骂道:“哭个屁哈,俺还没死呢!”
被徐二铁这么一吼,二铁媳妇儿连忙闭上嘴,眼泪还哗啦啦的往下流。
就在这时候,徐二铁竖起耳朵,疑惑道:“明叔家啥子情况?
咋那么吵闹?”
“俺、俺也不晓得哩!”
“你死人啊?
不晓得就不会去瞧瞧?”
“当家的,你别气,俺现在就去看看!”
说着,二铁媳妇就起身向着屋外走去。
二铁他爹刚好推门走了进来,看向躺在床上的二铁,道:“黑子这次怕要遭劫了,叶狗子一家子,嚷嚷着要黑子偿命。”
“啥玩意?”
听老爹这么一说,二铁子不乐意了,“狗子是被雪狼咬死的,关黑子啥事情?
不行,这事儿,俺要管。”
“你管啥管哈,你自己都快瘸了!”
“爹,话不能这么说啊。
要不是黑子,俺们全都要被狼群咬死。
再说了,黑子姓徐呢,咋能被姓叶的欺负?”
见二铁子挣扎着就要起床,他爹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你特娘的给老子躺着,这事儿,老子替你去!”
言罢,他爹左右看了一眼,抄起放在床脚的猎刀,就大步向着屋外走去。
二铁子看向杵在屋门旁边的媳妇,骂道,“你还杵着做啥?
去找大头哥啊。”
“哦哦哦!”
待媳妇儿急忙忙的跑出去,二铁子暗骂一声,“姓叶的都是一群白眼狼,黑子就不应该打死狼王,让狼群咬死他们。”
二铁子也不想想,徐墨要不是打死狼王,他们这群姓徐的青年伙儿,凭什么能够活下来?
老徐家后院,叶大憨神情激动,紧握着柴刀,双眸赤红的走向抬起猎枪的徐墨,“黑子,你把狗子治死了,你就应该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来讲也没用。
你放心,你死了,我给你葬在狗子旁边,让你在地下有个伴儿,逢年过节,也会给你烧些蜡烛纸钱。”
徐墨差点被叶大憨的话给气乐。
眼睛一眯,瞄准叶大憨的眉心。
叶大憨心中一凛,迎上徐墨冷冽的目光,就跟被毒蛇盯上似的,全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一阵阵森冷的寒意不断袭来。
“黑子,别拿猎枪吓唬我。
你就一颗子弹,还能把我们都打死?”
“叶大憨,你特娘的要不要脸?”
就在徐墨手指放在扳机,打算开枪时候,后边响起二铁子他爹徐招财的谩骂声,“要不是黑子出手杀了狼王,别说你那龟儿子,其他人都要被狼群咬死。
你特娘的,现在好意思来找黑子麻烦?”
听着后边响起的咒骂,叶大憨提着柴刀,扭过头,骂道:“徐招财,我让黑子给狗子偿命,关你屁事?
死的不是你儿子,你不知道心痛是吧?
特娘的,你再敢哔哔叨叨,老子先砍死你。”
徐招财手里边没枪,叶大憨说话更加硬气了。
也就在这时候,一大群年轻小伙,要不一瘸一拐,要不手臂上缠绕着厚布,冲进老徐家后院。
“叶大憨,你特娘的是有病吧?
狗子是怎么死的,你不清楚?
黑子杀了狼王,俺们才能够活下来。
今儿个,你要是敢动黑子,先问问俺们答不答应。”
徐大头托着猎枪,瞄准叶狗子的亲属们。
“好好好,你们徐姓欺负人是不?
俺们怕你们咋滴?”
“来来来,有种就开枪,今儿个俺就把话搁在这里,黑子铁定要给狗子陪葬,谁来了也没用!”
“特娘的,你们是真不讲理哈。”
徐墨肩膀上顶着枪托,歪着脖子,透过人群,看向徐大头等人,他倒是没想到,这群人会过来给自己撑腰。
“叶奎子,你特娘的别躲!”
徐钢用扁担指着躲在人群中的叶奎子,骂道,“在山里时候,是不是你跪着求黑子,救狗子的?
特娘的,求人的时候,你低三下气。
狗子一死,你就胡说八道了是吧?”
“叶大憨,狗子是被奎子害死的。
当时黑子要去救狗子,奎子不让。
这事儿,大伙儿都看见了。”
“奎子,你自己说,一开始,是不是你不让黑子救狗子的?”
“要不是奎子阻拦,狗子说不定就能够救回来了。”
躲在人群中的叶奎子,面露慌乱,他没想到,这事儿居然会牵扯上自己,急忙喊道,“狗子就是被黑子害死的,哪有人往伤口上抹灰碳的?”
“放屁!”
徐大头抬枪瞄准叶奎子,骂道:“叶奎子,老子没想到,你的心比豺狼还要黑。”
“够了够了!”
与此同时,一声叱喝声,从前院响起。
只见老村长披着厚厚的袄子,紧握着烟杆,黑着脸,向着这边走来。
“村长,你来的正好,你可要给黑子一个公道啊。
叶姓的人,太不是东西了,恩将仇报......老村长,你可不能袒护徐姓的。
狗子死的惨啊......”两帮人说了没几句,又吵了起来。
老村长抬手揉了揉酒糟鼻,骂道:“都特娘的安静,都吃饱了撑着是吧?”
被老村长这么一吼,场面也算稍稍安静下来。
“俺过来的时候,已经让老瞎子去看过狗子了。
老瞎子说了,狗子是失血过多死的,跟后脖子上的灰碳没啥关系。
不过,这事儿,黑子确实没办妥。
这样吧,黑子赔给大憨三百斤粗粮。”
三百斤粗粮,起码要上一个季度的工,才能够凑齐工分。
“等明年开春了,黑子的工分,都给大憨家。”
“大憨,你怎么说?”
老村长看向叶大憨。
叶大憨皱着眉,知道要黑子陪葬,怕是没可能了。
狗子已死了,要是能够赔三百斤粗粮,那也挺划算,便开口道,“这事儿,听村长的。”
老村长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自始至终都抬着猎枪的徐墨,道:“黑子,不管这事儿对错,狗子毕竟死了,你赔三百斤粗粮给大憨家,没问题吧?”
什么叫不管事情对错?
徐墨乐了,老村长这一手各打五十大板,玩得贼溜啊。
“我一粒粗粮都不会赔,狗子的死,跟我没半分钱关系。”
“好好好!”
叶大憨怒极而笑,老子死了儿子,都愿意息事宁人了,你还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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