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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叶书宜陆从越结局+番外小说

超A侦探认真办案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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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忘记回赠礼物。趁着前几天去镇上采购,她买了几斤散糖,给每个人抓了一把。“婚礼不能在这边办,提前请你们吃喜糖,沾沾喜气。”她笑着说道。众人接过糖果,脸上却多了几分离别的愁绪。其中最舍不得她的,是余桃。这个比叶书宜小两岁的女孩,一直把她当成大姐姐般依赖。临别时,余桃拿出一个自己亲手缝制的小碎花布包递给她,眼中满是不舍。叶书宜接过布包,摸着那些细致的针脚,鼻子一酸,却没说什么。她知道,余桃是她在这里交到的最好的朋友,也是最让她放不下的人。趁着没人的时候,她悄悄把一个小装置塞进了余桃的手中。那是她费了一番功夫自制的小电击装置,用了一节一号电池做供电源,因为加了电池显得有些笨重。她也想做得轻巧一些,可是那个时代,七号与五号电池并不普遍...

主角:叶书宜陆从越   更新:2025-02-18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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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书宜陆从越的其他类型小说《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叶书宜陆从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超A侦探认真办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也没有忘记回赠礼物。趁着前几天去镇上采购,她买了几斤散糖,给每个人抓了一把。“婚礼不能在这边办,提前请你们吃喜糖,沾沾喜气。”她笑着说道。众人接过糖果,脸上却多了几分离别的愁绪。其中最舍不得她的,是余桃。这个比叶书宜小两岁的女孩,一直把她当成大姐姐般依赖。临别时,余桃拿出一个自己亲手缝制的小碎花布包递给她,眼中满是不舍。叶书宜接过布包,摸着那些细致的针脚,鼻子一酸,却没说什么。她知道,余桃是她在这里交到的最好的朋友,也是最让她放不下的人。趁着没人的时候,她悄悄把一个小装置塞进了余桃的手中。那是她费了一番功夫自制的小电击装置,用了一节一号电池做供电源,因为加了电池显得有些笨重。她也想做得轻巧一些,可是那个时代,七号与五号电池并不普遍...

《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叶书宜陆从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也没有忘记回赠礼物。趁着前几天去镇上采购,她买了几斤散糖,给每个人抓了一把。

“婚礼不能在这边办,提前请你们吃喜糖,沾沾喜气。”她笑着说道。众人接过糖果,脸上却多了几分离别的愁绪。

其中最舍不得她的,是余桃。这个比叶书宜小两岁的女孩,一直把她当成大姐姐般依赖。临别时,余桃拿出一个自己亲手缝制的小碎花布包递给她,眼中满是不舍。叶书宜接过布包,摸着那些细致的针脚,鼻子一酸,却没说什么。她知道,余桃是她在这里交到的最好的朋友,也是最让她放不下的人。

趁着没人的时候,她悄悄把一个小装置塞进了余桃的手中。那是她费了一番功夫自制的小电击装置,用了一节一号电池做供电源,因为加了电池显得有些笨重。她也想做得轻巧一些,可是那个时代,七号与五号电池并不普遍。手电筒里,都是装的一号电池的大块头。

“这是什么?”余桃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开关,平时可以当手电筒用,关键的时候嘛……”叶书宜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压低声音在余桃耳边说道,“可以当电击枪用,关键时刻能救命。”

她耐心地教了余桃如何使用,并一再叮嘱她一定要随身带着,千万不要随意示人。余桃看着这个奇怪的小东西,眼中满是好奇和感动。她知道,这是叶书宜放心不下她,专门做来给她防身用的。

“桃子,一定不要在农村结婚,不要被村里的人缠上,如果你还想回城的话。”叶书宜语气郑重地说道,“我这里还有一套高中的课本,你有时间的话,多复习一下,将来肯定用得上。”

余桃听到这话,眼眶一下子红了,眼泪滚了出来,却没让它掉下去。

“好,我听你的。”余桃说道,她死死地抱住叶书宜,久久不肯松开。

第二天清晨,天色尚未完全亮透,山村间的薄雾如纱一般弥漫开来,空气里带着湿冷的气息。叶书宜早早地醒了,她用昨夜剩下的一点热水洗了把脸,把凌乱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又小心翼翼地将那条新买的围巾系在脖子上。她低头看了一眼脚上那双缝缝补补了好几次的布鞋,叹了口气,却也没再多想。最后,她将行李打好,肩膀上背着帆布双肩包,手里拎着一个装满粮食的大麻袋,另一只手提着一只破旧的木箱,木箱的棱角早已磨损,却是她下乡三年来最重要的“财产”。

天还没亮透,知青点里一片安静。没有人起来送她,她也没想着要和谁告别。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些争吵、和解和短暂的温暖,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她轻轻地关上门,没有回头,背着行李朝着村口走去。

余桃因为腿受伤,叶书宜并没有余桃来送她。她自己一个人,步履匆匆,走向那个站台。她想起几天前,送别陆从越时,看着他被那辆公共汽车带走。

而今天,她自己一个人,走上那辆车,走向她自己的下一阶段生活。

客车启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连忙背上行李,提起麻袋走了过去。售票员看了她一眼,帮她把麻袋放进车厢后座,她道了声谢,挤上了车。车上人不多,叶书宜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将麻袋和木箱放在脚边。她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熟悉的田野和山路一点一点退后,心里却没有太多的不舍。


直到大黄牙的耐心告罄,才试探着开口道,“辉哥,你在想什么呀?”

“当然是想那个臭丫头的话。”宋家辉收起思考的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吊儿郎当。

“那你怎么想的?”大黄牙问道。他一边觉得,叶书宜的话很有道理,被她吓住了。一边又舍不得好不容易做顺手的生意。他深知,如果宋家辉要抽身的话,自己肯定不会继续干的,他自己是干不来的。“辉哥,你要进还是要退,就给弟弟一句话,弟弟跟着你!”

“你说,叶书宜聪明还是我聪明?”宋家辉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打火机,啪啪地点起火,又关上。在手里把玩着。

“哥,哥,我说实话你别不爱听嗷。”大黄牙满心地纠结。

“我问你,就是想听你的实话的!”宋家辉神情未变,直直地着忽明忽灭的火焰。

“辉哥,你永远是我最佩服的人。你的能力,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厉害的那个!”尽管宋家辉让他说实话,他还是选择先拍了一下他辉哥的马屁,“还是单论聪明,肯定是叶知青聪明啊。听说公社有领导,都要专门找叶知青修收音机。还有我们大队前两个机器坏了。农机专家搞不定,叶知青拿着本书,对照内部原理图,就修好了……”

大黄牙滔滔不绝地举例子,看着依然没动的宋家辉,发现自己吹捧地太过了,没有顾及到他辉哥的感受,才住了嘴。

“嗯,你看,连你都知道叶书宜比我聪明。”宋家辉看他不说了,点点头,总结道。

“哥,我没别的意思,你永远是我大哥。”大黄牙惴惴不安地说道。他确实脑子不太灵光,想不来太复杂的事。他都不确认了,自己的答案,到底是不是宋家辉要问的。

“我又没生气,你慌什么?”宋家辉嘴角扯了下,露出一个微笑。看得大黄牙更加慌了,他怀疑,他辉哥让叶知青弄得,精神出问题了。

只听宋家辉接着说道:“你看,你都知道,你不如我聪明,那你就跟着我混。现在有一个比我更聪明的人,给我们提了建议,我们是不是也要听一下呢?”

“那必须要听呀!辉哥,我也觉得我们要收手了。”大黄牙终于长叹了一口气,“只是天天吃肉的好日子就要没有了。”

宋家辉半夜摸回了村里。自从他开始做“买卖”了以后,很少回来往的。

如果叶书宜没有说那些话,他这会应该会找几个哥们,半夜喝酒来,“压压惊”。但是今夜没有。

他也许对叶书宜的话,还有些许不服气,不想听她话。可是她说的,“宋队长只有你一个儿子”,触动了他。他突然很想回家,去看看他的父母。

他回去的时候,村里的狗都睡着了。

小山村静悄悄的,仿佛按下了停止键。他想感叹一下,表示他心里的平静与对生活的热爱。奈何他心中胸无点墨,憋了半点,只憋出了半句,“卧槽!”

他也没有难为自己,脚步匆匆地回了家。

家中父母已经睡下。大队长干活累了一天了,鼾声如雷。宋家辉听着有节奏的呼噜声,也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叶书宜说的话,起了作用。宋家辉晚上做了噩梦。

他梦到自己被执勤的巡逻队抓住,被判了刑。自己爹妈上下求爷爷告奶奶的打点,但是没有人理会。他的爹妈被人举报,欺压村民,被村里人撵下台,甚至被批斗。本来因为独子的死去,而一下子垮了精气神,没有撑过去,郁郁而终。


“我刚刚回去拿了个竹杆。”叶书宜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来回跑的路让她微微喘息,脸上满是因体力消耗而浮现的红晕。

她心里明白,在这个保守的年代,哪怕只是单纯地搀扶一位男同志,都会让人说三道四,尤其是自己已经有对象的情况下,更是需要避嫌。却不知,不管她是不是保持距离,这个男同志,早已不怀好意地盯上了她。

“谢谢。”谢晨低声道谢,脸上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仿佛只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知识青年,完全看不出他心底的偏执与阴暗。

天边的月亮圆圆的,照得大路亮堂堂的。两个人一路无言地走回了知青点。

余桃在院子里等着叶书宜。刚刚看到叶书宜回来了,又匆匆地跑了。她心中放心不下,于是等在院子里。

“书宜?谢知青?你们怎么一块回来了?”余桃面露疑惑的神情。

“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的。”叶书宜说,没有多做解释,“桃子你先回去,我有点事。”

说完,她转头对谢晨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礼貌的招呼,便快步离开了。

“多谢叶知青送我回来。”谢晨也微微点头,语气平和,仿佛一切都很自然,并没有问叶书宜要去哪里。

余桃虽然好奇为什么叶书宜会跟谢晨一起回来,但是她有分寸,不会去问谢晨这些事。

她跟叶书宜一样,平时都是躲着男同志的,免得沾染上不必要的麻烦。

她也像叶书宜一样,朝谢晨微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径直进了女知青的屋子。

屋子里油灯亮起,照出一片暖黄色的光。却没有人注意到,谢晨依然独自站在院子里。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叶书宜离去的方向,眼神里的阴沉与执念在夜色中愈发深沉。他的脸上,不再是刚刚那副谦和温润的表情,而是一片阴鸷,仿佛藏着某种深不见底的欲望。

另一边,叶书宜趁着夜色,摸到了大队长的家。

大队长就一个独子——宋家辉。因为是独子,从小被宠得无法无天,大队长夫妻俩对他是要月亮不给星星,百般溺爱。

她悄悄靠近大队长家的院子,借着月光观察了一下。大队长夫妻俩平时住在东厢,而宋家辉则独居在西厢。她看向西厢,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显然没有点油灯,看起来宋家辉并不在家。

虽然几个混混声称是宋家辉指使的,但叶书宜心里清楚,光凭他们的几句话,并不能完全证明就是宋家辉做的。尽管他的嫌疑最大,但她还是决定亲自确认一下。

第二天晚上,叶书宜特意在宋家辉回家的路上等他。月光洒在村道上,四周一片静谧,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增添了一丝冷清的氛围。

宋家辉最近情场失意,但在其他方面却风生水起,总得来说心情还不错。他嘴里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朝家走。快到家门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前方黑暗处有什么东西闪着光,顿时吓得后退了一步。

“卧槽,什么东西!”宋家辉惊呼,声音里透着几分慌乱。

从黑夜中走出来的,是叶书宜。叶书宜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让他心发毛。

“这大半夜,孤男寡女,你来找我干什么?”宋家辉很快收收敛了刚才的惊慌,换上惯常的痞笑,“是不是终于看到哥哥的好了?”

“去那边谈。”叶书宜冷冷地说道,没有给他半分笑意,目光如冰。

宋家辉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痛快,嘴上却不肯服软:“草,你说去就去?你以为老子是你能呼来喝去的?”尽管嘴上抱怨着,但他身体倒是很诚实,跟着叶书宜走了过去。

叶书宜选了村里自留园附近的一片空地,春天的惊蛰刚过,地里没有长出什么高大的作物,周围视野开阔,远远就能看到有没有人靠近。而她选的位置却在田埂下,不容易被人发现,非常隐秘。

等宋家辉站到了叶书宜面前,才赞叹叶书宜选的位置的巧妙。心里暗暗遗憾,这么聪明的姑娘,怎么就看不上自己呢,软的硬的都不吃的姑娘。

“昨天晚上你去干什么了?”叶书宜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又不是我娘,凭什么管我干什么?”宋家辉一听这话,下意识地想反驳,但他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闪躲。

叶书宜看得真切,冷笑一声:“好,那我问你,大黄牙,大痦子他们几个小混混,你认识吧?”

“认识。”宋家辉点了点头,尽量保持镇定。

“那你昨天指使他们堵我了吗?”叶书宜问道。

“昨天?我没有!”宋家辉脱口而出,“你不要污赖好人。”

“可是,大黄牙可不是这么说的。”叶书宜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他,“要不,咱们明天找大黄牙当面对质,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

听到“大黄牙”这个名字,宋家辉的表情顿时僵了僵。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恢复了表面的镇定:“他们堵你了?”

随后,宋家辉又上下打量了叶书宜一下,这种眼神像是在确认叶书宜有没有受伤。

叶书宜冷哼了一声,他才不会有这种心。他这个人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关心,要是真在意自己,他就不会找他爹大队长整自己了。她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伪装:“少假惺惺的。昨天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宋家辉被她问得有些不耐烦了,干脆一摊手:“行吧,你爱信就信,就当是我干的吧。怎么样?你要报仇?”

“还真是你干的?”叶书宜眯起眼睛,声音陡然变得低沉。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这人不缺个坏名声。”宋家辉干脆破罐子破摔,他想起自己的一些把柄还掌握在大黄牙手里,索性懒得再否认,“行吧,你想怎么样?打回来?”

“对。”叶书宜冷冷地吐出一个字,随后慢慢握紧了拳头,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

宋家辉看着她的动作,脸上浮现出几分痞笑,仿佛丝毫不在意:“那你来啊!”他挺直了脖子,摆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还不忘调侃,“打是亲——”

“哎哟!”他的话还没说完,叶书宜就已经一拳挥了过去,正中他的腹部,硬生生把他剩下的话砸回了肚子里。


在村口站台,车很快就来了,车上空座还挺多。

陆从越交了两毛钱给售票员,径直走到车的最后一排坐下。他习惯性地选择后排靠窗的位置,这样方便观察整辆车的情况,甚至还能看到窗外的景色。对于他来说,这可能只是一种军人的警觉性,早已经让他养成了习惯。

李雪梅紧跟在他后面上了车,也想直接坐到他的身边,但理智迅速拉住了她的脚步。“不行,绝对不行。”刚刚在村口,陆从越已经明确告诉那些大妈,他的相亲对象是叶书宜。如果她现在厚着脸皮坐到他旁边,村里那些长舌妇还不知道会怎么议论她呢!

更何况,她还有点晕车,强行坐到后排恐怕更难受。无奈之下,她只能在前排随便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尽管如此,她总是忍不住频频地向后看,想要看看他的目光,是不是能偶尔落在自己的身上。重生前,她想找陆从越复合,可是她已经嫁过其他人了,她传统的思想,让她感觉已经结过婚的她,配不上了陆从越。

她心里想,手慢慢攥紧了膝盖上的裙摆。她重生后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比叶书宜差在哪里?论干活,她从小帮家里务农,照顾弟弟,能干得一手好农活;论品行,她规矩本分,连个绯闻都没有;论家庭,她虽是农村姑娘,但吃苦耐劳,在村里口碑很好。

她感觉自己在婚恋市场上,还是处于上风的地位。尽管后世活动四十多岁,李雪梅同志的思想,是一点也没有变化。现在她觉得自己是黄花大闺女,感觉自己又行了。

倘是前世的陆从越在这里,能听到她的心声,也只会苦笑着摇摇头。前世的他,和李雪梅结婚八年,她在村里时的确是能干,但那些所谓的“能干”却几乎全都用在了她娘家人身上。她甚至不曾认真关心过他的两个孩子,教育更是不上心,家暴问题没解决,两个孩子的成长环境也充满问题。大的早早被送去当兵,小的匆匆嫁了个普通军人,日子过得并不如意。

前世的陆从越,出于夫妻一场的情分,帮过李雪梅几次,却从没想到这些举动让她产生了某种误解,甚至以为他对她还有旧情。他从未是她的依靠,但她却从未真正明白这个道理。陆从越发现了李雪梅的问题,与李雪梅离婚。离婚以后他全力以赴为两个孩子兜底,让他们有更好的生活。孩子们长大后,也终于理解了父亲的艰难,一家人其乐融融。这些,李雪梅全然不知。

车一路颠簸,很快到了县城。因为无法在车上与陆从越交谈,李雪梅便一直默默地跟在他后面,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她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但她知道,这次她一定要找到机会和他好好谈一谈。

一直走到车站的门口,陆从越停下了脚步,猛然回头,目光冷静地看着她。

“李雪梅同志,你跟踪我一路了,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陆从越他语气平静,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他的警觉性极高,一开始就能察觉到她的跟踪。

李雪梅愣了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陆同志,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我后悔了……我愿意接受你的相亲请求!我可以照顾好烈士的后代,做你的妻子!”

这番话,她说得斩钉截铁,甚至还带着一点自信。她相信,她的决定会让陆从越重新考虑。

然而,陆从越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视线甚至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越过她,望向她身后的远处,仿佛避开了她整个人。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感谢李同志的好意。只是,我已经和叶知青说定了婚事。刚刚在村口的话是真的,我这次回部队,就会立刻提交结婚申请。”

李雪梅听到这话,心猛地一沉。她怔怔地站在那里,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只是纠结了一个晚上,你却这么快就另觅下家了!”她咬着牙,声音里透着几分哽咽,“陆从越,你未免也太无情了吧!”

“李同志,如果我让你感到难过,我很抱歉。但是我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他顿了顿,声音依旧平静,“你也是个好人,值得遇到更合适的人。”

李雪梅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他一脸决绝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忽然爆发了。

“可是你知道吗?叶书宜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她在知青点和几个男知青拉拉扯扯,关系暧昧不清!后来宋家辉回来,宋家辉的身份更高,她又去勾引宋家辉。你以为她对你是真心的吗?她不过是看上了你的身份罢了!”李雪梅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引来了不少路人侧目。

陆从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盯着李雪梅,目光如同寒冰。他拽住李雪梅挎包的带子,直接将她拉到了角落里,避开了其他人的视线。

本来他跟李雪梅聊天,在人多的地方,是为了避嫌,跟她把话说清楚,打发走就好。

哪知这个女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李雪梅洋洋得意,她以为她是把陆从越说动了。

陆从越的表情,更加地平静了,了解陆从越的人都知道,他现在眼睛,深如幽潭,是动怒的标志。可惜哪怕结婚了八年的人,李雪梅也从来没有了解过她。她总是抱怨陆从越没有了解过她,没有给她应该给的爱情。可是她自己,又何曾去了解过陆从越。

“李雪梅同志,你最好听清楚。我不想动手,但如果我再听到类似的流言,我哪怕脱了这身军装,我也要亲自找你算账!”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刺进李雪梅的耳朵里。

李雪梅彻底慌了,脸色一阵煞白。她知道,陆从越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他的警告绝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我……我知道了……这是村里其他人这么说,可不关我的事!”说完,她吓得脚步不停地跑了。仿佛跑得慢了,陆从越真的会追过来揍她一样。

陆从越握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深呼吸了几次,才慢慢向着售票窗口走去。他必须尽快回到部队,打好结婚报告,才能让这件事尽快尘埃落定。

与此同时,村里另一边的田地里,叶书宜正在给冬小麦拔草。今天她被分到和陆姑姑一块干活,负责两亩地的杂草清理工作。

叶书宜主动将靠近地头、稍微阴凉的那块地让给了陆姑姑。陆姑姑本来就对她印象很好,觉得她肯吃苦,不骄纵,还带动了村里的其他知青表现优秀。现在知道叶书宜是自家准侄媳妇,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午休时,陆姑姑拉着叶书宜坐下,说道:“你以后晚上不用挑粪了,我让老秦去找老宋说了,这活以后不分给你。”

叶书宜听了,感激地笑着说道:“谢谢陆婶子!”

陆姑姑又接着说道:“今晚下工后,来我家帮我包饺子,给从越送行。”

“好!”叶书宜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我得先回知青点拿点东西。”


果不其然,中午时分,李雪梅挑着一担饭菜来了。饭桶里装的依然是那些日复一日的大锅饭——干巴巴的饼子和清汤寡水的大白菜,几乎看不到什么油花。冬天储存的大白菜,是这个季节饭桌上的主角,简单、朴素,却是大家都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叶书宜拿着碗走到人群边,排队打了饭后,径自走到角落,找了块树荫坐下吃。她的动作从容,不急不慢,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她才刚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就听到李雪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叶知青,给你打点水吧。”

叶书宜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望着她。李雪梅端着一只舀子,笑着将水倒进她的碗里,语气温和:“快趁热喝了吧。”

几乎是一种直觉,叶书宜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尽管李雪梅的态度如常,但她的眼神却隐隐透着一丝异样。那种微妙的探究和关注,让叶书宜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看碗里的水,心中冷笑一声:果然,这水有问题。

表面上,她依然笑着道谢,伸手端起碗,仰起头一口气“喝”了下去。动作潇洒自然,毫无破绽。然而,她早已利用角度,将水全数倒在了脖子上的白毛巾上。那毛巾很快湿了一大片,但外表看起来依旧整洁,没有任何引人注意的地方。

“书宜,还要不要再添点?”李雪梅又端着舀子走过来,目光似乎在她脸上寻找什么。

“不用了。”叶书宜摇了摇头,将碗放回一旁,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她抬起手,解开衣服上面两个扣子,假装因为脖子发热而调整毛巾的摆放位置,实际上是为了将湿透的毛巾稍微塞进衣领里,避免显得太过明显。

李雪梅站在一旁,神色复杂。她不知道这种药在人身上会起什么反应,只听谢晨说可能会导致发热。她盯着叶书宜解开扣子的动作,忍不住问了一句:“书宜,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啊?”

叶书宜心中冷哼,面上却露出一副柔弱的神情,顺势倒在李雪梅怀里:“雪梅,我好像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早上出来锻炼吹了风,有点受寒。”

正说着,旁边的陆姑姑听到了动静,放下手里的工具走了过来。她年纪不算大,性格却很直爽,是村里出了名的热心肠。再加上陆从越和叶书宜的关系公开后,她对叶书宜的态度更是亲近,几乎当成自家侄女般照顾。

“书宜,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陆姑姑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担忧。

李雪梅听到陆姑姑的声音,脸色陡然一白。她微微僵住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站在面前的陆姑姑。她脑海里飞快地盘算着,如果陆姑姑插手,她绝对没办法完成谢晨交代的任务。而完不成任务……她不敢想后果。

叶书宜注意到她的神色,心里冷笑,却装作虚弱无力的模样,拉住陆姑姑的手轻声说道:“陆姑姑,我没事,可能是早上受了点风寒,回去歇会就好。您是小组长,还要带着大家干活呢,不能因为我耽误正事。”

陆姑姑显然不放心,眉头皱得更深了:“书宜,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雪梅正好在,她能送我回去。”叶书宜一边说着,一边朝陆姑姑眨了眨眼,又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陆姑姑顿时明白了几分,虽然心里还有疑虑,却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你回去歇会儿,下午不用来干活了。有什么事记得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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