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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后续

咩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婠淡笑,惭愧极了。“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这些年为何会这样糊涂愚蠢,为了一个作践我的男人众叛亲离的地步,可能是鬼迷了心窍吧,如今突然就清醒了。”玉溪听了这话,愤恨道:“你凭什么清醒?你就该为了将军的前程继续糊涂,继续帮他做事!让他能步步高升得偿所愿,你清醒了,他以后怎么办……”所以还是她的错了?姜婠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好像最鬼迷心窍的不是她,是玉溪吧。“将军多好啊,他那样俊朗英勇,军功赫赫,还那么温柔,不会自持尊贵就看不起我这样出身不好的人……”玉溪抬起红肿的手捂着自己的脸,痴痴的道:“他说我是个极好的女子,生得好,还聪明,虽出身不好,却一点不比姑娘你差,性情还比你的骄纵好太多了,等娶了你,必定会将我收房,善待于我……”姜婠皱眉...

主角:姜婠谢知行   更新:2025-02-18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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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后续》,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婠淡笑,惭愧极了。“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这些年为何会这样糊涂愚蠢,为了一个作践我的男人众叛亲离的地步,可能是鬼迷了心窍吧,如今突然就清醒了。”玉溪听了这话,愤恨道:“你凭什么清醒?你就该为了将军的前程继续糊涂,继续帮他做事!让他能步步高升得偿所愿,你清醒了,他以后怎么办……”所以还是她的错了?姜婠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好像最鬼迷心窍的不是她,是玉溪吧。“将军多好啊,他那样俊朗英勇,军功赫赫,还那么温柔,不会自持尊贵就看不起我这样出身不好的人……”玉溪抬起红肿的手捂着自己的脸,痴痴的道:“他说我是个极好的女子,生得好,还聪明,虽出身不好,却一点不比姑娘你差,性情还比你的骄纵好太多了,等娶了你,必定会将我收房,善待于我……”姜婠皱眉...

《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后续》精彩片段


姜婠淡笑,惭愧极了。

“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这些年为何会这样糊涂愚蠢,为了一个作践我的男人众叛亲离的地步,可能是鬼迷了心窍吧,如今突然就清醒了。”

玉溪听了这话,愤恨道:“你凭什么清醒?你就该为了将军的前程继续糊涂,继续帮他做事!让他能步步高升得偿所愿,你清醒了,他以后怎么办……”

所以还是她的错了?

姜婠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像最鬼迷心窍的不是她,是玉溪吧。

“将军多好啊,他那样俊朗英勇,军功赫赫,还那么温柔,不会自持尊贵就看不起我这样出身不好的人……”

玉溪抬起红肿的手捂着自己的脸,痴痴的道:“他说我是个极好的女子,生得好,还聪明,虽出身不好,却一点不比姑娘你差,性情还比你的骄纵好太多了,等娶了你,必定会将我收房,善待于我……”

姜婠皱眉,所以,即使是年少时,景来和她的‘两心相悦’都是假的?

他一边骗她,一边勾搭她身边的婢女?

玉溪确实是生得不错的,加上她自来对身边侍女宽纵,自己学什么,也都让她们跟着学,那些大家闺秀要学的东西她学得不好,玉溪和容月倒是学得不错,尤其是玉溪。

反而她,姜家乃将门候府,她受家中影响,不太喜欢那些东西,反而喜欢骑射马球这些,她和杜韵然便是在一场球会上不打不相识的。

他以为那个时候,景来是喜欢那样的她的,看来,他喜欢柔婉的女子,时常来找她,就看上了她身边娇柔温婉的玉溪。

“可他明明立了战功,却被玉清郡主那个贱人看上了,玉清郡主非要嫁给他,他能怎么办?他便是不喜玉清郡主那等毫无柔性的女子,也只能娶,而你呢?却半点不理解他!”

玉溪指着姜婠,怨怪道:“他明明愿意不与你退亲,让你做妾,你为何不肯?你若是肯了,我随你一起嫁去景家,他便能想办法也将我抬作他的姨娘,都怪你!”

姜婠:“???”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姜婠的都要气笑了,所以当年景来和玉清郡主回京,景来并不是一开始就要和她退亲,而是让她这个和他有婚约的未婚妻给他做妾?

是她不愿意被贬妻为妾,他才找了她去,给她下药让她失身给别人?

就这样,她后来竟然还信他的忽悠,信他不得已,信他有真心,为了他蠢出天际?

姜婠气笑了,“所以你是觉得,我不该拒绝,我该感恩戴德,庆幸他愿意让我做妾?拒绝了就罪该万死?”

玉溪不忿道:“难道不是么?将军是何等霁月清风的郎君?少年英武鲜衣怒马,你这样粗鄙无才之人若非家世好本就配不上他,何况他还立下战功回来,你能做他的妾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你凭什么拒绝?”

姜婠又是一阵无言以对。

她身边怎么会养出来这么个东西?竟然觉得她不配?

权当往年一起长大的情分喂了狗,她不必再不忍了。

“看来我跟你,委实没什么可说的了。”

姜婠说完就想要朝门口那边叫人。

玉溪却突然站起来道:“你没有要跟我说的,我可有的要跟你说!”

说完,不等姜婠该反应过来,她就冲了过来。

姜婠目眦欲裂,反应过来时,玉溪已经拔下她头上的银簪,扬手就要刺向她。

姜婠急忙翻身,顾不得背后的伤压在床上的剧烈疼痛,双手死死握住玉溪的手用尽力气撑着。

玉溪发狠扭曲着脸,咬牙切齿:“既然你已经背叛将军,对将军无用了,那你就去死吧!”

她用力握着银簪往下压。

玉溪被用过桚刑,双手红肿身上也有些虚弱,握着银簪有些吃痛费劲,被姜婠死撑着一时伤不到姜婠。

而姜婠也本就虚弱,这么一来,倒也还撑得住,但是没法推开玉溪。

可她背后特别痛,她感觉到伤口撕裂,又出血了。

“啊——”

痛叫声本能发出,她这才想起一件事。

她又不是哑巴,可以求救啊!

“快来人啊——救命!”

声音落下的同时,门开的声音传来,脚步声匆匆临近内室,姜婠还没看清是谁,身上直逼她性命的玉溪就被拉开,甩在了地上。

致命的威胁消失了,姜婠松了口气,这才看清了刚才救她的人,瞳孔一颤。

“你……你回来了……”

谢知行定定看着她一眼,转头冷眸一扫地上的玉溪,吩咐紧随进来的杜韵然等人。

“将这个胆敢谋害主子的罪奴拖下去,杖毙!”

杜韵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脸色难看极了,立刻让人将地上挣扎的玉溪拖下去,就在外面,活活打死。

谢知行才再度看向姜婠,见她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白,似乎想动又不敢动,还龇着牙难受的样子。

他微惊:“你怎么……你如何?”

姜婠背上痛得都要喘不过气了,想翻身过来,但是一动就痛,有气无力道:“我好疼,背上的伤……”

谢知行想起什么,上前将她身体扳过来,就见她背后鲜红一片,俨然是那些鞭伤都裂开了,都在出血。

谢知行瞳孔骤缩,气息颤动。

“我去找大夫来给你处理。”

他匆匆出去了。

很快,外面的府医和医女都进来给她处理伤势,容月和杜韵然也进来帮忙。

伴随着的,是外面玉溪的惨叫和板子落下的声音。

很快,惨叫声弱了,小了,没了……

姜婠也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了。

再醒来,入夜了。

容月守在旁边。

见她醒来,喜形于色,“夫人,您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疼……”

背上好疼,就跟刚被动家法受伤那日刚醒来一样,她是被疼醒的。

容月道:“您背后的伤因为用力压在床上撕扯,都裂开加重了,自然是疼的,府医留了止疼的药,奴婢给您拿来吃一颗。”

她走去一边拿来药和一杯温水,喂给姜婠。

吃了药,也得些时候才能起效。

姜婠只能先忍痛,问:“谢知行呢?”

容月道:“相爷在书房处理政务呢,他是得知府里的事情,撇下平城的事情赶回来的,耽误了一些事,进宫了一趟刚回来不久,现在在忙。”

那是得忙。

姜婠道:“你让他忙完了来见我,我想和他谈谈。”


是啊,夫妻之间的苦肉计,得看对方是否在意自己,在意的,破点皮都心急火燎满心不忍,不在意的,死了都以为你在装睡。

这时,门口传来杜韵然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呵,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呢。”

话落,杜韵然也走了进来。

屋内主仆三人都微惊,正好药膏涂好了,姜婠让瑟心走开,挪到软榻边。

“你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报。”

杜韵然上前来,不客气的坐在另一边,直言快语。

“特意不让人通报的,偷听一下你们主仆几个搁屋里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想着万一里要是你居心叵测,说不定你们就在密谋,还能逮个正着。”

姜婠:“……”

还真是,一如当年。

摆摆手让要过来伺候的容月别过来碍事儿,杜韵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姜婠的花茶喝了一口,之后嫌弃的撇嘴。

苦唧唧的,还不如她的果茶好喝。

搁下茶杯,扫了一眼姜婠的手,啧了一声。

“听说你上午忙着给四叔下厨做午膳,把自己给烫了一手泡,还叫了府医,就过来瞅瞅,没想到竟是真的,你竟然会为了四叔下厨,让你用心,你还真用了,挺好。”

杜韵然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难得一脸欣慰。

姜婠耸耸肩,“用心是用心了,可好像暂时没什么用,任重道远啊。”

杜韵然冷哼讥讽:“你知道就好,谁让你以前作孽。”

话音一转,杜韵然接着道:“不过其实我不赞同你刚才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对四叔用苦肉计的。”

“何以见得?”

杜韵然煞有其事的分析道:“四叔是个心性正直的人啊,道德心太重了,不管你们关系怎么着,你是为他下厨汤伤了手,他不一定会不以为意,还可能会心软呢。”

姜婠本来还指望杜韵然说出什么有用的,没想到就这。

她泄气道:“你也说了不一定,有可能,而不是一定,那就是说不准的,可算了吧,我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更加厌恶我,”

她不在意的晃了晃手,嗤道:“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再让他觉得我矫情做作,我上哪说理去?不值当。”

杜韵然突然有了个主意,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拍手道:“那容易啊,你下次下厨时自己切菜,给自己手指头切一下,弄出严重点的伤不就妥了?”

姜婠:“???”

这似乎……

杜韵然斜着眼瞅着姜婠,眼珠一转,又出主意了:“不然你再狠狠心,‘不小心’切断一根手指?保准四叔不会觉得你矫情做作,绝对会动容心软!”

姜婠:“??!”

旁边的容月和瑟心也震惊了,大少夫人这是什么馊主意哟?

姜婠默默将手收起来,干笑一声,弱弱道:“倒也不必如此吧……”

杜韵然摆手冷哼:“就心血来潮了这么一说,确实不必如此,你要真听进去了我还不让呢,”

她上下一扫姜婠,冷呵一声:“你这怕死又怕疼的人,以前为了景来也没这样折腾过,要是这会儿你能那么豁得出去,我也得怀疑你居心叵测了。”

姜婠默。

杜韵然不和她扯这个了,转而质问她:“我今早去安乐堂,瑾姐儿问起了你,我还纳闷,你不是要开始弥补孩子?怎的这两日不去看他们了?”

“你不会以为你亏欠他们那么多,就那日陪瑾姐儿出去一遭,买了些东西给珩哥儿就好了吧?”

姜婠急忙解释:“当然不是,我也想去看,可是谢知行不让。”

杜韵然有些意外,“四叔不让?”


见鬼了。

她真的是要改了么?竟然都在意孩子了。

若真的如此,倒也是好事。

杜韵然想了一下,勉勉强强道:“下午我要带瑾姐儿和宁姐儿出去透转转,买些小东西给她们玩儿,你要不要一起?”

姜婠眼睛一亮,惊喜道:“我……我可以一起?”

杜韵然面无表情的瞧着她。

姜婠咳了一声,“要,要一起的,我正好养伤也闷了半个月,想出去散散心。”

接着她奇怪道:“不过为何就带瑾姐儿和……宁姐儿?珩哥儿和荣哥儿不去?”

宁姐儿是谁她不知道,但是不敢问,猜测应该是杜韵然的女儿。

杜韵然的讥讽又来了:“你这娘当的,还真是轻松。”

姜婠:“……”

麻木。

杜韵然没好气道:“珩哥儿和荣哥儿都到了学骑马的年纪了,下午是他们骑马的课,祖母说瑾姐儿是女儿家要娇气些,要过两年再让她学。”

原来如此。

杜韵然呵呵她:“而且,带瑾姐儿一起,尚且能有你一起的余地,若带上珩哥儿,你以为你还能跟着?”

谢珩对姜婠的厌憎,她不说,姜婠自己也知道。

下午能和孩子出去,姜婠便不执着留下多看孩子了。

出了孩子住的清乐堂,目送她走远,杜韵然别扭的冷哼一声,转身往中院去,总得先和祖母说此事才行。



午后,姜婠早早等在谢府正门,等了一阵,才等来杜韵然等人。

杜韵然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孙嬷嬷带着谢瑾,还有个看着像是乳娘的人抱着个两三岁的小姑娘跟在另一边,那应该就是宁姐儿?

见着她,谢瑾下意识的停下,躲在了孙嬷嬷身后,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

小声叫了一声:“娘亲……”

那圆溜溜的眸子中,仿佛有所希冀,又本能的害怕,是想要亲近,又不敢亲近的样子,让人瞧着怜爱极了。

也愧疚心酸极了。

姜婠忍着上前的冲动,略有局促的低头,低声道:“我……我先上马车。”

她转身,匆匆去上了自己的马车。

杜韵然想要叫她,话到嘴边又不叫了。

叹了口气,从孙嬷嬷手里牵过谢瑾,杜韵然耐心道:“瑾姐儿莫怕,有大嫂嫂在,你娘亲今日不会欺负你的。”

不知道姜婠能正常几天,她不确信姜婠真的会彻底的改了,杜韵然连跟谢瑾说以后娘亲都不会欺负她了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瑾看了一眼姜婠上的马车,抿着小嘴点点头。

娘亲会不会欺负她不知,但是大嫂嫂在,一定会保护她的。

不能信娘亲,但是要相信大嫂嫂。

但是,她好想跟娘亲待在一起啊,要是娘亲能温柔一点,不凶她就好了。

杜韵然牵着谢瑾走向她们要坐的马车。

可上马车之前,谢瑾停下不走了,看向姜婠刚才上的那辆马车。

帘子掀起,姜婠也在看着她,只是见她看过去,就放下了帘子不看了。

怕吓着她。

杜韵然低头见谢瑾看着那辆马车,福至心灵,弯腰轻声问:“怎么了?瑾姐儿莫不是想去和娘亲一起坐?”

谢瑾低着头闷闷道:“想……但是不敢,怕娘亲生气,又凶阿瑾。”

杜韵然笑笑,揉了揉谢瑾的脑袋。

“怕什么?大嫂嫂跟你一起去娘亲那里坐,有大嫂嫂在,她才不敢生气凶瑾姐儿呢。”

闻言,谢瑾眼睛亮了。

杜韵然和身后的孙嬷嬷和抱着她女儿的乳娘交代了两句,就牵着谢瑾去了姜婠的马车,孙嬷嬷和乳娘带着宁姐儿上了跟前这辆。


如此在理,容月只好继续支持她了。

“那奴婢之后盯着些,若相爷在书房忙,就让人准备汤茶送去。”

姜婠摇头道:“不必,今夜是突然起意才这样,假手于人诚意不够,明日让厨子教我烹煮膳食,我亲手给他做。”

容月震惊。



第二日,姜婠才知道昨晚那碗汤羹,谢知行一口都没吃。

她没什么可失落的,本就不指望谢知行吃,只是可惜了,深夜让厨子白忙活一场。

用了早膳,她就去了膳房。

谢家府邸大,人也多,有府中的公用膳房,还有四个房分别设立的膳房,所以姜婠不必去公用膳房占用地方和人手。

她突然过来,指明要学下厨,把膳房的厨子和做事的下人们吓得不轻。

但是不敢质疑,战战兢兢地教她和打下手了。

她要学的是谢知行喜欢吃的几道膳食,争取中午之前做好,装了食盒让人送去给谢知行。

还好,她学东西挺快,加上厨子从旁教着,其实也不用自己摸索,跟着厨子说的做就行,很快就有模有样了。

做出来的膳食,也味道不错。

临近午时的时候,想做的几道菜做出来了,装好食盒,姜婠让容月送去了。

明政院。

谢知行正在和几个官员商谈军政之事,已经午时了,都未曾停下,眼看是要继续下去,只怕午膳都吃不了了。

几个官员都陆续饿了,可谢知行没让散,只能继续。

反正都习惯了。

谢相惯来为政务废寝忘食,时常议政时忘了时辰,他们也只能陪着,总归都是武官,没那么娇气。

可就在大家以为要谈到下午的时候,守在外面的李山进来了,在谢知行不悦的目光中硬着头皮上前,在谢知行耳边低语一番。

谢知行诧然抬头,似乎是很不敢相信。

大家见状纷纷面面相觑惊疑不定,莫不是出什么要紧事了?

然而,谢知行思索一番后,只是丹丹吩咐:“都散了,各自去用了午膳,半个时辰后回来继续议此事。”

大家压下惊奇,纷纷起身告退。

他们走了,谢知行也起身去了隔壁,正是他主子明政院时饮食起居的地方。

容月已经在,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食盒。

谢知行缓步过去,面容冷峻,冷眼一扫那个食盒,不悦问道:“她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容月回话道:“回相爷,这是夫人亲自下厨给您做的午膳,让奴婢送来的,请您食用。”

刚才李山就已经说了,但是现在再听容月这样说,谢知行还是就觉得有种见鬼的荒诞感。

“她亲自下厨?”

“回相爷,确实是夫人亲自下厨的,奴婢一直看着,夫人按照厨子的教导亲手做的,绝无假手于人,也都是相爷喜欢吃的菜肴。”

容月说着,还忙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饭和菜肴都一一端出来,还有一盅汤。

确实都是他喜欢的。

谢知行看过之后便别过眼去,绷紧面容,不为所动。

“收起来,带回去,我不需要她准备这些。”

容月急道:“相爷,这是夫人亲手做的啊,虽然夫人是第一次下厨,但这些膳食并无不妥,也并不难吃,您反正也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了,不如就留下食用吧?”

谢知行狠狠蹙眉,冷眸扫向她,语调愈发冷凝。

“带走!”

容月有些畏惧于谢知行这幅冷厉模样,但是一想到姜婠的那一手泡,不忍心带回去让她难过,还是硬着头皮壮了胆色。


看着关雎阁的方向,皱起眉来。

他站了有一会儿。

李山瞅了一阵,见他没有要动身的迹象,忍不住询问:“四爷,可是要去夫人那里?”

不问还好,一问,谢知行冷了脸。

“不去。”

毫不犹豫就转身太不,往春回居那边回去。

李山:“……”

就多余吱个声儿,说不定在不吱声,他站着看着,就去了。

回去沐浴换衣后,谢知行便去了书房,埋头处理政事。

一忙就是一个多时辰。

临近子时的时候,容月就来了,送来了一碗参茶。

不想理会姜婠这些把戏,本来是拒之门外不予理会的,但是容月一直不肯走,谢知行只好让她进来。

容月:“这是夫人刚刚亲自煮的花茶,让奴婢送来给相爷引用,说是相爷深夜还在处理政事实在伤身,喝点参茶对身体好。”

谢知行淡淡看着容月,又看向她捧着递来的参茶,面无波动。

“端走,回去告诉她,让她别再搞这些,我没闲心由她折腾这种小把戏。”

话落,继续低头忙活。

容月急道:“相爷,泡煮参茶不同于寻常茶水,不仅繁琐了些,还得注意火候,夫人为了给您煮这一碗参茶,学了一个时辰呢,夫人如此费心忙活,您不如尝一尝吧?”

谢知行再抬眼,冷冷看着容月。

容月鲜少被谢知行这样看着,心里发怵。

但是,为了自家夫人,还是死撑着胆色,在谢知行慑人的冷眼下将参茶搁在了桌案上。

闭上眼,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道:“总之,夫人只让奴婢送来,奴婢就不能带走,相爷若不肯喝,就自己让人处理了吧。”

然后,又给跑了。

谢知行:“……”

闭上眼,重重喘了两口气。

她可真是厉害啊,跟她沆瀣一气的玉溪没了,容月这样原本知分寸识大体的人,之前都能明辨是非,如今也跟着她胡闹了。

见他盯着那杯冒气的参茶一瞬不动,边上杵着的李山想了想,小心询问:“四爷要是不想喝,属下端去倒掉?”

谢知行冷眸扫过去。

李山立刻低头,适当做出一副谨慎惶恐的模样。

他这鬼样子,谢知行越看越恼火。

“出去,别杵这里碍眼。”

“哎是是是,属下出去守着,四爷有事叫一声。”

李山忙就要出去,停顿一下看了一眼那碗参茶,想了想,当做没看到,果断出去了。

四爷没让他端着参茶出去,他哪能多事儿?

书房内只剩下谢知行自己,他低头继续看着手上的地方政务奏本,执笔要做批复,可只写了几个字,便抬头看向那碗参茶。

看了一会儿,就又低头继续忙。



翌日姜婠就知道了,那碗参茶,谢知行没喝。

显而易见,昨日中午的午膳,他肯定也是没吃的,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原样带回来,不知道是给别人吃了旱还是倒掉了?

可姜婠不气馁,还是又学了几道他喜欢的菜式,让人给谢知行送去,晚上回来的食盒,也是空的。

但是夜里再给他送茶汤去,他虽让送进书房了,却依然不动,第二日一早,都会被原样收拾出来。

几日下来,都是如此,他们也没见到过。

不过,这事儿就这么定着了,不管他吃不吃,她既然开始了,习惯了,想来他也习惯了,那就得继续下去。

手上的烫伤好了,也该开始别的新活计了。

吃的定下了,该到穿的了。

姜婠是会一点女红的,但是不算多好,所以就没打算也都亲力亲为了,只能挑选布料,让人按照他的尺寸做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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