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宴川阮柠的其他类型小说《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念念春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贺宴行的这句话一出口,阮柠更加震惊了。她哑然地张嘴,嘴角挂着苦笑:“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难道贺先生,你也喜欢那位孟小姐?”就凭阮柠那天对那位孟小姐的一眼,她其实是愿意相信男人的痴迷的。贺宴川的那位白月光,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白月光的地步。气质出尘,仿佛不在人世间。纵然有着同样一张脸,她是小草,那孟小姐就是娇花。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不是。”贺宴行失笑,他没想到阮柠会这么想。“那就是想要贺宴川的女人,拿我当工具人?”“那我为什么不去找宋萌?毕竟他们有婚约。”“也是。”阮柠有些被绕进去了,“你得给我一个令我信服的理由。”贺宴行的眸光是深沉的,但是却是温和的,不像贺宴川那么有攻击性。但是阮柠知道,豪门不出傻子。贺宴行绝对是个有城府的。他的...
《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全文》精彩片段
然而贺宴行的这句话一出口,阮柠更加震惊了。
她哑然地张嘴,嘴角挂着苦笑:“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难道贺先生,你也喜欢那位孟小姐?”
就凭阮柠那天对那位孟小姐的一眼,她其实是愿意相信男人的痴迷的。
贺宴川的那位白月光,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白月光的地步。
气质出尘,仿佛不在人世间。
纵然有着同样一张脸,她是小草,那孟小姐就是娇花。
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不是。”贺宴行失笑,他没想到阮柠会这么想。
“那就是想要贺宴川的女人,拿我当工具人?”
“那我为什么不去找宋萌?毕竟他们有婚约。”
“也是。”阮柠有些被绕进去了,“你得给我一个令我信服的理由。”
贺宴行的眸光是深沉的,但是却是温和的,不像贺宴川那么有攻击性。
但是阮柠知道,豪门不出傻子。
贺宴行绝对是个有城府的。
他的一举一动,不可能是冲动。
“你攀附阿川,就是为了摆脱你在宋家的困境。”
“对。顺便报复我妈,我妹,还有我前男友。”阮柠也很坦诚。
“你在乎的不是人,而是贺家的权势和贺太太的位置。”
阮柠心想,这句话对,也不对。
如果换个人,不是贺宴川,行吗?
阮柠自己心底也想不清,毕竟贺宴川对她的态度实在是有些恶劣。
贺宴行见她不回答,继续说道:“贺宴川心中有人,况且受制于我父亲,他不会娶你。我刚离婚,手中有权自己能做主,娶你只要我点头。”
阮柠哭笑不得:“这样听起来,好像的确嫁给你更划算。”
看贺宴行分析利弊的时候,眼中的老谋深算,让阮柠隐隐有些害怕。
她说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要娶我?”
让阮柠没想到的是,贺宴行竟然坦诚以对了。
“娶你,可以让贺宴川痛苦。让他再次尝试失去的滋味。让他知道,他连个替身都留不住。”
“贺先生还真是诚实。”阮柠心底一片苦涩。
人人都知道她可以随意拿捏。
毕竟她无权无势,没有选择。
“还有一点,滚滚很喜欢你。”
“谢谢滚滚的喜欢,但是贺先生,你凭什么认为贺宴川失去我会痛苦?我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替身,而且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我不是不可取代的,他失去我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阮柠自己都没有这个自信,贺宴行倒是对她在贺宴川心目中的地位很自信。
“你不懂他,从小,哪怕是最不喜欢的玩具,他也不会扔给别人,尤其是我。”
阮柠了然点头。
“原来是这样。”她笑着问,“嫁给你,我有什么好处?”
“不用为生活奔波,不必受宋家桎梏,也不需要讨好我。还不够?”
阮柠点点头,思索了片刻:“的确是挺吸引人的。”
尤其是最后一条。
讨好贺宴川,是真的累。
百般讨好之下,除了那六百万,在感情上他是没有半点波澜和反应。
就这样,猴年马月才能够嫁给他?
阮柠的初衷也的确就是报复宋家和卓昂,还有摆脱养父。
但是.......换个人?
阮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对你一无所知,贺先生。”阮柠说出了自己的困惑,“我要是被你卖了,我可能还得替你数钱。”
贺宴行了然得扯了扯领带:“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是你对贺宴川,不也是一无所知?”
阮柠被问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让她现在转身投靠贺宴行,她会有一种背叛贺宴川的感觉。
阮柠闻言之后心想,贺宴川的花边新闻都传到五岁小孩耳朵里去了吗?
果然,他是个花心的。
贺宴行将滚滚强行带走后,病房里面只剩下了阮柠和林荟。
阮柠简单叙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林荟倒吸了一口气,朝着阮柠竖了一个大拇指。
“柠柠,你是个能忍的。他让你去的,又把你扔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阮柠喝了一口白粥配肉松,捋了一下碎发:“难道我还跟他哭跟他闹吗?以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能哭闹的地步吧?再说了,他都因为被他被月光忽视在生气,我难道还往枪口上撞?”
“那你今天在电话里也没表达自己的委屈?”
“表达委屈他就会怜悯我吗?”
“会啊,男人最吃楚楚可怜的一套了。”
阮柠皱眉,似懂非懂。
“你看陆知衡是不是对我念念不忘?”
“是。”这都多少年了,林荟勾勾手他就服软了。
“那你听我的准没错,下次见面你就装可怜,不生气也得装生气,矫情一下。”
“他要是嫌我烦怎么办?我现在可没退路。”阮柠又喝了一口粥。
林荟深吸了一口气:“相信我,别表现得像个铁娘子一样。”
“行,信你一次。”
林荟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昨晚见到了那个Eirlys孟了?网上都搜不到她本人的照片和背景,只能搜到她的品牌。”
“见到了。”
“怎么样?”林荟的目光里都是八卦。
“特别漂亮,气质。难怪能治服贺宴川这样的男人。”
“你这不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阮柠哭笑不得:“荟荟,作为一个替身,要有自知之明。等哪一天这位孟小姐回到贺宴川身边,我绝对主动让位,不哭不闹,不争不抢。”
“行,阮老师,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
*
傍晚时分,阮柠收到了贺宴行发来的报告。
“贺院说目前情况稳定,继续住院观察。等退烧。”
“好,谢谢贺先生。”
阮柠松了一口气,还好身体情况不算太差,否则一场病来,等病好了,贺宴川都被别的女人勾走了。
她不能松懈。
但是刚松一口气,就收到了贺宴川发来的一条微信。
“过来。”
命令的两个字,让阮柠微微有些吃惊。
强势得几乎霸道。
他不是知道,她在住院吗?
阮柠回复:“我在住院。”
适当卖惨,楚楚可怜。
顺便发了一个小兔子哭泣的表情包。
说实话,阮柠真的觉得这不是她的风格,但是为了攀上贺宴川这根高枝,她也是豁出去了。
那边很快发来一个OK的自带手势。
阮柠没有得到相应的关心,心底隐隐有些担心,下一秒,那边就发来了消息。
“我换别人。”
“现在就来。”
阮柠立刻起身,换上了衣服,跟护士简单说了一下自己要回家一趟。
护士叮嘱了她晚上必须回来,阮柠应下了,打了一台车匆匆去了御府壹号。
她按下门铃,过了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阮柠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人就被拽了进去。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钻入了阮柠的鼻端,击溃了阮柠的精神防线。
她的腰被狠狠掐着,像是要被折断。
他身上还有残留的烟酒味。
“你喝酒了?”
她在沉溺之前问她,他在她的耳畔不断作祟,惹得她一阵心痒。
“介意?”
阮柠不喜欢喝酒尤其是喝醉了的男人。
以前养父就喜欢酗酒,日日打骂她和养母,每次抹黑探入她的被子,也都是宿醉的时候......
但是在贺宴川面前,害怕显得是多余的。
怕,难道不做了吗?
“没有。”阮柠的声音软若无骨,“那你要疼我一点,不要发酒疯。”
她说着娇媚的话,实则心底在发颤。
更重要的是,她还在发烧。
浑身上下的难受,都不能阻挡她攀附的决心。
贺宴川好像很喜欢捉弄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此时背对着他的阮柠被迫转过头仰视他。
“阮老师,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一句阮老师,让阮柠的精神防线有点崩塌。
好像在嘲笑她,一个正正经经的老师,此时却在这里为了钱和权,脱掉自己的衣服,放纵声色。
阮柠没回答,仰头探身去吻他。
但是阮柠的身高不够,只能稍微碰到一点他的嘴唇。
贺宴川的脸实在是太好看,如同蒙了一层薄雾的阴鸷脸庞上,五官优越,让人躲不开眼。
“今晚我想有选择权。”
贺宴川好整以暇得看着她。
阮柠转过身,纤细的手臂挂在了贺宴川的脖子上:“今晚,我想再上。”
贺宴川闻言之后似乎很兴奋,酒精,黑夜,女人,交织起来的确是足够的兴奋.剂。
“越来越放得开了?”
“应该的,是你说要看我表现。”
除了床上,她还能在哪里表现?又不是考试。
贺宴川笔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鼻尖,力道不轻不重,两人的气息糅杂在一起。
阮柠的呼吸都湿.烫了......
“这么会?是不是找别的男人去练过了?”
“冤枉我了,我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阮柠的手有些不安分。
她看得出贺宴川眼底的欲,念,因此要牢牢抓住。
贺宴川薄情的眼略微眯了一下:“你的心思都在我的钱,我的身份上。”
她并不否认:“这样不好吗?要是我的心思真在你身上了,贺少不得吓死?到时候多了一个睡过的难缠女人,甩也甩不掉,像一颗牛皮糖。”
“识趣,我喜欢。”
贺宴川恶劣得吻着她,将她带到了卧室。
黑夜之中,阮柠身上的衣服掉落在地上。
他闻到了她身上消毒水的味道。
她的额头,皮肤,都是滚烫。
显然还在发烧。
“忘了问你,得了什么病。”他的手落在了她身前赫然的刀疤上。
阮柠的心口有一道特别长的疤,几乎蔓延到腹部。
从第一次做,贺宴川就发现了。
有些影响美观,但是他也没多问。
“放心,不会传染你的病。”阮柠伸手阻止他的手指在她的疤上滑,“贺少良心发现,终关心我了?”
这样闯进来的,阮柠下意识得觉得是滚滚那个捣蛋鬼。
“滚滚,找我又有什么鬼点子?”
阮柠话刚落,下一秒就看到了贺宴川出现在了病房里,带着一身愠意。
阮柠微愣,想到刚才在医院门口的花园里的偶遇,再加上今早他的不辞而别,阮柠忽然不想给他好脸色。
“你不陪着孟小姐,来我这里干什么?我检查已经结束了。”
她也是有脾气的,特地强调了最后一句,
明明说好了陪她做检查,你可以不来,但是不能来了又不吭一声就走。
贺宴川没有理会她,而是折回了病房门口,吧嗒一声,房门被上了锁。
阮柠皱眉,心底隐隐有些担忧:“有什么事要锁门说?贺少,这里是医院病房,不是酒店,也不是你家的床。”
她和他之间,原本就是从床上开始的。
似乎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绕不开床笫之事。
所以阮柠下意识得这么认为,他又要。
贺宴川却忽然按下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不让她分心。
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带着寒冷和怒意,戾气很重。
“三十万。”
“什么?”阮柠愣住,以为自己没听清,
“一个月三十万,你留在我身边。”
阮柠听明白了,她扯了扯嘴角:“贺少,我一开始就说了,我想嫁给你,我甚至可以签婚前财产。你一个月给我三十万包我,我不要的。我要的从始至终就是贺太太的位置。“
贺宴川忽然附身,撑在了病床的床上桌上面。
他的一张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
“五十万。”
他口气里的急切,让阮柠更觉得不正常。
“你失心疯了?”阮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值这个价。
“得寸进尺?”贺宴川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危险的味道。
“为什么不能娶我?”阮柠追问。
“那你为什么不嫁贺宴行?他愿意娶你。”贺宴川反问,唇角勾来勾。
阮柠抿唇:“因为我喜欢你。”
阮柠说完,伸出纤细葱白的手臂,懒懒得搭在了贺宴川的脖子上,笑容娇媚。
贺宴川伸手抓住了她作祟的手臂。
“演得自己都信了?”
阮柠当然是在演戏,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能对贺宴川动真感情。
否则到时候绝对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但是演演嘛,还是应该做的。
给金主提供情绪价值,也是作为一个替身的职业修养。
“为什么不信我?”她反问。
“第一次在订婚宴上见你,你连话都不敢跟我说。现在胡话都信手拈来了?”
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不像他刚刚进来的时候那样剑拔弩张。
其实阮柠觉得挺奇怪的,每次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气氛都会往那个方向走。
从身体开始的一段关系,终究还是会回归到对对方身体的吸引上。
“我真的喜欢你。”她含笑。
“上次在酒吧,你说你还没疯,怎么可能喜欢我。”
“贺少记性真好,不愧是本科上剑桥的人。”
“回答我,为什么不嫁贺宴行?”
阮柠不演了,她要跟他说实话。
短暂得,坦诚相待一下。
“因为我觉得他要害我。”阮柠认真说道,“我能察觉到,他是想要利用我对付你,但我不清楚他到底要怎么做。我不想过危险的独木桥,到时候被人扔到水里喂鳄鱼。我想走我自己的阳光大道,靠我自己,成为贺太太。”
贺宴川看着小狐狸撕开自己的面具,真诚又温顺。
这才是真实的她。
但是贺宴川面对她的时候还是没个正形。
阮柠转过头去茫然看着贺宴川。
毕竟他身边就她一个女伴,而他是个男的,买珠宝除了送给她还能送给谁?
他也没亲妈,和家中养母的关系更是如火如荼。
贺宴川别过脸来,狭长冷峻的黑眸里没什么温度:“喜欢吗?”
阮柠心头剧烈一跳:“我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礼物。”她是想要攀附,也要钱。
但是她只要六百万,拿到了她便不会再多奢望半分。
“觉得自己不配?”他反问,看穿了她。
“对。”她点头,“太贵重了,我也用不上。”
“你怎么这么乖?”
阮柠一时之间都分不清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那就去卖了。”
贺宴川形容这件事的口气,就像是形容去菜场买菜一样简单。
还没等阮柠说什么,主持人那边已经让模特走到了贺宴川面前。
“贺少,您先仔细看看。没什么问题,我们就敲定了。”贺宴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给她戴上。”
阮柠完全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工作人员立刻将要项链从模特的脖子上摘了下来,阮柠像是一个玩偶一样被摆布着,莫名其妙,脖子上就多了一条沉甸甸的项链。
比她的命还贵的项链。
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应该高兴,幸福,还是慌乱。
她觉得,后者多一点。
贺宴川可不是什么好人,无缘无故给她一亿多的项链,绝对不是因为喜欢或者高兴。
她转过脸,对视上贺宴川一双深情的眼睛,大概猜出了几分。
直到身边两个富太太的闲言碎语钻进了她的耳朵,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不是贺家那个养子吗?出手怎么这么阔绰,不是说他没继承权吗?”
“贺家是什么门第?就算没继承权,手头零花钱也不会少的。”
“这是他未婚妻吧?真羡慕,一出手就是一个多亿给还没结婚的未婚妻。”
这是帮阮柠认成宋萌了。
“羡慕什么啊,你老公不是贺家圈子里的人不知道也正常。我老公说啊,这贺家老二和Eirlys孟之间的纠葛,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这条项链的设计师,就是贺宴川的前女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这一刻,阮柠醍醐灌顶。
脑中那点被兴奋冲昏了的理智,瞬间回归。
原来如此。
真把她当奇迹暖暖了。
杨旭去后台买单,贺宴川这边继续看展。
只是阮柠发现,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台上了。
她略微靠近了他一些,低声说道:“你买了她设计的项链送我,就不怕她生气吗?”
贺宴川低头,眼神略微有些危险。
阮柠有点后悔,她的话好像有些多了。
“我不喜欢话多的女人。”
阮柠噤声,不敢再说一个字。
脖子上的沉甸甸压地她觉得很吃力,却也得受着。
他还真把她当成奇迹暖暖了:穿着白月光喜欢的vintage高定裙子,戴着白月光设计的复出之作。
多完美的一个替身。
中途,杨旭回来,附身在贺宴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贺宴川离场。
阮柠被扔下了。
她有些焦虑,一个人坐在这里,局促又奇怪,好像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于是她也起身,想去找贺宴川。
她听见脚步声,于是循声去了后台。
然而刚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了里面传来贺宴川的声音。
“难过吗?”
三个字,让她驻足。
女人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骄傲和冷漠。
“找个赝品,穿上我喜欢的高定,戴上我设计的珠宝,你觉得我会难过?”
阮柠的心塌陷了下去。
纵然她清醒自己是个替身,也是心甘情愿。
但是没人喜欢被人说成这样。
赝品,的确是有些伤人。
贺宴川低沉的声音很有辨识度:“还是那么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隐忍的情绪。
和阮柠说的话时候完全不同。
他和阮柠说话,永远都是似笑非笑,带着对玩物的调侃和戏谑。
“我不喜欢她。”女人话语直白。
她,自然指的是阮柠。
“火药味这么重?吃醋了?”贺宴川似乎很满意。
这一刻阮柠明白了。
这哪里是把她当成奇迹暖暖来玩?是当成了刺向前任的利刃,当成了检验前任对他是否还有感情的试金石。
阮柠有些失笑,她还是低看了贺宴川。
“我不会吃赝品的醋。只是觉得你太没品味了。贺宴川,我们之间三年前就结束了,我这次回国只是为了我的事业,你不要多想。还有一件事,我怀孕了,我老公很开心。”
下一秒,阮柠听见了里面传来东西洒落在地上的声音。
贺宴川应该很生气。
她没再听下去。
替身要有替身的自觉,不能够去打扰他们。
阮柠拖着沉重的脑袋和脖子,走出了宴场。
她走到四季酒店的大堂坐下,安静等待贺宴川出来。
她感觉高烧越来越严重了,心脏更是闷地有些不舒服,她不断喝矿泉水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大概等了半小时,贺宴川出来了。
他似是有些烦躁,一边阔步走来,一边解开西装的扣子。
此时贺宴川的脸色,让阮柠有些胆怯得不敢接近。
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仿佛是蒙上了一层阴云薄雾。
阮柠连忙起身,匆忙跟上,下一秒崴了脚。
高跟鞋实在是太高了。
她吃痛地喊他:“贺宴川。”
贺宴川停下脚步,才注意到她。
他转过身来,脸色凛冽,周身莫名地有一种危险的味道。
阮柠猜测,他大概是被那位孟小姐刺激到了。
她这把利刃,被那位孟小姐刺向了他自己……
“等等我。”她害怕被抛下。
她是个被抛下过三次的人。
顾新玉一次,爷爷奶奶去世一次,养母也就是她姑姑去世一次。
所以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她都怕被扔下。
更何况是在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她穿着华贵,但其实内心虚无,毫无底气。
“现在我没心情跟你玩。”贺宴川的声音冰冷地仿佛是在和陌生人说话。
玩,这个词精准得描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甚至连抱养都不是。
阮柠现在其实很不舒服了,她的心口很闷很闷。
但是听到这话,阮柠不敢提出让贺宴川送她一程去医院。
她乖顺地点头:“好。我自己会回去。”
贺宴川头也不回地走了,下一秒,阮柠看见一个穿着黑貂,黑色古董旗袍的女人从后台走了出来。
女人戴着一Vintage帽子,经过大堂的时候瞥了阮柠一眼。
那个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苍蝇。
她去药店买了药,回到车上一边拆一边说道:“要涂点药膏,否则消肿很慢,也有可能会留疤。”
其实阮柠不想多此一举,也不想生事。
毕竟他现在心情很不爽,她就是典型地往枪口上撞。
但是当她看到贺宴川的脸颊上有血痕的时候,意识到应该是那位孟小姐的戒指划伤了他。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如果留疤了,该有多可惜。
所以她才去买了药膏。
她伸手扶住了贺宴川的下巴:“你侧过来一点。”
她拿起棉签,想要帮他擦药。
然而贺宴川却不配合。
他的薄唇紧抿,一句话都不说,却浑身都是怒火。
“我不知道你和孟小姐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应该不想留疤吧?”
阮柠淡淡说道。
贺宴川忽然看向了她。
阮柠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得躲避开他的目光。
现在她的行为,莫名得让她觉得有一种趁虚而入的心虚。
不行,绝对不能有这种想法。
她就是趁虚而入,怎么了?
贺宴川的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死死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
阮柠用棉签轻轻擦拭着他的伤口,一边说道:“其实我能理解她为什么讨厌我,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又不如自己的人出现在前任的世界里,谁都会不开心。我以后,尽量避免跟她碰面,好不好?”
阮柠言语之间,在给自己争一条出路。
然而她没等到贺宴川的回答,却等到了贺宴川不由分说的,铺天盖地的吻。
阮柠不明白贺宴川为什么会忽然吻她。
而且这个吻里面含着的情愫明显不同。
有怨恨,有伤心,有隐忍,更有......爱意。
如果不是感觉到贺宴川的那一点爱意,阮柠恐怕都要相信,他是真心在吻她了。
他应该是在Eirlys那边受气了,将一切情绪宣泄在了对她的吻里。
阮柠承受着,她在心底告诫自己就是一个合格的替身,一个打工人。
把贺宴川当成自己的老板,不断努力升职加薪就行。
这么一想,豁然开朗。
她一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有卓昂的威逼利诱,瞬间清醒地迎迎了上去。
她的吻技不算拙劣,回应着,啃噬着。
直到她有些缺氧了,才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低声呢喃:“要在车里吗?”
阮柠的手也已经不安分了。
她试图去解他三件套背心上的扣子,但是很紧,她做不到。
贺宴川仿佛觉得还没吻够,又开始吻她。
但是这个吻更偏向于是在撕咬。
阮柠默默承受着,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圈住了他的脖子,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快肿了。
“这里人多,我们开到安静点的地方去好不好?”阮柠温声说道。
贺宴川果然松开了她,这倒是让阮柠也蛮惊讶。
和他那么多次,他是个很急的人,她是清楚的,
车子重新发动,一路上,阮柠都在悄悄看他,但是贺宴川全程没有理会她,没有看她。
阮柠也无所谓,打工牛马只要领导开心就好。
然而当车子停靠在省人民医院门口的时候,阮柠想无所谓都得有所谓了。
“你送我来医院做什么?”阮柠转过头去,“不去你家?”
“下车。”
贺宴川的话语冰冷,一点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阮柠的心往下一坠,虽然不开心,但是也认了。
她不可能和金主对着干。
作为一个合格的替身,顺从是必须学会的。
于是阮柠也没再纠缠,而是对他说道:“后天早上九点半,我做检查需要人陪同,你会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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