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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全文

念念春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贺宴行的这句话一出口,阮柠更加震惊了。她哑然地张嘴,嘴角挂着苦笑:“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难道贺先生,你也喜欢那位孟小姐?”就凭阮柠那天对那位孟小姐的一眼,她其实是愿意相信男人的痴迷的。贺宴川的那位白月光,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白月光的地步。气质出尘,仿佛不在人世间。纵然有着同样一张脸,她是小草,那孟小姐就是娇花。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不是。”贺宴行失笑,他没想到阮柠会这么想。“那就是想要贺宴川的女人,拿我当工具人?”“那我为什么不去找宋萌?毕竟他们有婚约。”“也是。”阮柠有些被绕进去了,“你得给我一个令我信服的理由。”贺宴行的眸光是深沉的,但是却是温和的,不像贺宴川那么有攻击性。但是阮柠知道,豪门不出傻子。贺宴行绝对是个有城府的。他的...

主角:贺宴川阮柠   更新:2025-02-18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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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宴川阮柠的其他类型小说《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念念春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贺宴行的这句话一出口,阮柠更加震惊了。她哑然地张嘴,嘴角挂着苦笑:“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难道贺先生,你也喜欢那位孟小姐?”就凭阮柠那天对那位孟小姐的一眼,她其实是愿意相信男人的痴迷的。贺宴川的那位白月光,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白月光的地步。气质出尘,仿佛不在人世间。纵然有着同样一张脸,她是小草,那孟小姐就是娇花。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不是。”贺宴行失笑,他没想到阮柠会这么想。“那就是想要贺宴川的女人,拿我当工具人?”“那我为什么不去找宋萌?毕竟他们有婚约。”“也是。”阮柠有些被绕进去了,“你得给我一个令我信服的理由。”贺宴行的眸光是深沉的,但是却是温和的,不像贺宴川那么有攻击性。但是阮柠知道,豪门不出傻子。贺宴行绝对是个有城府的。他的...

《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全文》精彩片段


然而贺宴行的这句话一出口,阮柠更加震惊了。

她哑然地张嘴,嘴角挂着苦笑:“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难道贺先生,你也喜欢那位孟小姐?”

就凭阮柠那天对那位孟小姐的一眼,她其实是愿意相信男人的痴迷的。

贺宴川的那位白月光,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白月光的地步。

气质出尘,仿佛不在人世间。

纵然有着同样一张脸,她是小草,那孟小姐就是娇花。

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不是。”贺宴行失笑,他没想到阮柠会这么想。

“那就是想要贺宴川的女人,拿我当工具人?”

“那我为什么不去找宋萌?毕竟他们有婚约。”

“也是。”阮柠有些被绕进去了,“你得给我一个令我信服的理由。”

贺宴行的眸光是深沉的,但是却是温和的,不像贺宴川那么有攻击性。

但是阮柠知道,豪门不出傻子。

贺宴行绝对是个有城府的。

他的一举一动,不可能是冲动。

“你攀附阿川,就是为了摆脱你在宋家的困境。”

“对。顺便报复我妈,我妹,还有我前男友。”阮柠也很坦诚。

“你在乎的不是人,而是贺家的权势和贺太太的位置。”

阮柠心想,这句话对,也不对。

如果换个人,不是贺宴川,行吗?

阮柠自己心底也想不清,毕竟贺宴川对她的态度实在是有些恶劣。

贺宴行见她不回答,继续说道:“贺宴川心中有人,况且受制于我父亲,他不会娶你。我刚离婚,手中有权自己能做主,娶你只要我点头。”

阮柠哭笑不得:“这样听起来,好像的确嫁给你更划算。”

看贺宴行分析利弊的时候,眼中的老谋深算,让阮柠隐隐有些害怕。

她说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要娶我?”

让阮柠没想到的是,贺宴行竟然坦诚以对了。

“娶你,可以让贺宴川痛苦。让他再次尝试失去的滋味。让他知道,他连个替身都留不住。”

“贺先生还真是诚实。”阮柠心底一片苦涩。

人人都知道她可以随意拿捏。

毕竟她无权无势,没有选择。

“还有一点,滚滚很喜欢你。”

“谢谢滚滚的喜欢,但是贺先生,你凭什么认为贺宴川失去我会痛苦?我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替身,而且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我不是不可取代的,他失去我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阮柠自己都没有这个自信,贺宴行倒是对她在贺宴川心目中的地位很自信。

“你不懂他,从小,哪怕是最不喜欢的玩具,他也不会扔给别人,尤其是我。”

阮柠了然点头。

“原来是这样。”她笑着问,“嫁给你,我有什么好处?”

“不用为生活奔波,不必受宋家桎梏,也不需要讨好我。还不够?”

阮柠点点头,思索了片刻:“的确是挺吸引人的。”

尤其是最后一条。

讨好贺宴川,是真的累。

百般讨好之下,除了那六百万,在感情上他是没有半点波澜和反应。

就这样,猴年马月才能够嫁给他?

阮柠的初衷也的确就是报复宋家和卓昂,还有摆脱养父。

但是.......换个人?

阮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对你一无所知,贺先生。”阮柠说出了自己的困惑,“我要是被你卖了,我可能还得替你数钱。”

贺宴行了然得扯了扯领带:“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是你对贺宴川,不也是一无所知?”

阮柠被问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让她现在转身投靠贺宴行,她会有一种背叛贺宴川的感觉。


阮柠闻言之后心想,贺宴川的花边新闻都传到五岁小孩耳朵里去了吗?

果然,他是个花心的。

贺宴行将滚滚强行带走后,病房里面只剩下了阮柠和林荟。

阮柠简单叙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林荟倒吸了一口气,朝着阮柠竖了一个大拇指。

“柠柠,你是个能忍的。他让你去的,又把你扔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阮柠喝了一口白粥配肉松,捋了一下碎发:“难道我还跟他哭跟他闹吗?以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能哭闹的地步吧?再说了,他都因为被他被月光忽视在生气,我难道还往枪口上撞?”

“那你今天在电话里也没表达自己的委屈?”

“表达委屈他就会怜悯我吗?”

“会啊,男人最吃楚楚可怜的一套了。”

阮柠皱眉,似懂非懂。

“你看陆知衡是不是对我念念不忘?”

“是。”这都多少年了,林荟勾勾手他就服软了。

“那你听我的准没错,下次见面你就装可怜,不生气也得装生气,矫情一下。”

“他要是嫌我烦怎么办?我现在可没退路。”阮柠又喝了一口粥。

林荟深吸了一口气:“相信我,别表现得像个铁娘子一样。”

“行,信你一次。”

林荟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昨晚见到了那个Eirlys孟了?网上都搜不到她本人的照片和背景,只能搜到她的品牌。”

“见到了。”

“怎么样?”林荟的目光里都是八卦。

“特别漂亮,气质。难怪能治服贺宴川这样的男人。”

“你这不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阮柠哭笑不得:“荟荟,作为一个替身,要有自知之明。等哪一天这位孟小姐回到贺宴川身边,我绝对主动让位,不哭不闹,不争不抢。”

“行,阮老师,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

*

傍晚时分,阮柠收到了贺宴行发来的报告。

“贺院说目前情况稳定,继续住院观察。等退烧。”

“好,谢谢贺先生。”

阮柠松了一口气,还好身体情况不算太差,否则一场病来,等病好了,贺宴川都被别的女人勾走了。

她不能松懈。

但是刚松一口气,就收到了贺宴川发来的一条微信。

“过来。”

命令的两个字,让阮柠微微有些吃惊。

强势得几乎霸道。

他不是知道,她在住院吗?

阮柠回复:“我在住院。”

适当卖惨,楚楚可怜。

顺便发了一个小兔子哭泣的表情包。

说实话,阮柠真的觉得这不是她的风格,但是为了攀上贺宴川这根高枝,她也是豁出去了。

那边很快发来一个OK的自带手势。

阮柠没有得到相应的关心,心底隐隐有些担心,下一秒,那边就发来了消息。

“我换别人。”

“现在就来。”

阮柠立刻起身,换上了衣服,跟护士简单说了一下自己要回家一趟。

护士叮嘱了她晚上必须回来,阮柠应下了,打了一台车匆匆去了御府壹号。

她按下门铃,过了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阮柠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人就被拽了进去。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钻入了阮柠的鼻端,击溃了阮柠的精神防线。

她的腰被狠狠掐着,像是要被折断。

他身上还有残留的烟酒味。

“你喝酒了?”

她在沉溺之前问她,他在她的耳畔不断作祟,惹得她一阵心痒。

“介意?”

阮柠不喜欢喝酒尤其是喝醉了的男人。

以前养父就喜欢酗酒,日日打骂她和养母,每次抹黑探入她的被子,也都是宿醉的时候......

但是在贺宴川面前,害怕显得是多余的。

怕,难道不做了吗?

“没有。”阮柠的声音软若无骨,“那你要疼我一点,不要发酒疯。”

她说着娇媚的话,实则心底在发颤。

更重要的是,她还在发烧。

浑身上下的难受,都不能阻挡她攀附的决心。

贺宴川好像很喜欢捉弄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此时背对着他的阮柠被迫转过头仰视他。

“阮老师,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一句阮老师,让阮柠的精神防线有点崩塌。

好像在嘲笑她,一个正正经经的老师,此时却在这里为了钱和权,脱掉自己的衣服,放纵声色。

阮柠没回答,仰头探身去吻他。

但是阮柠的身高不够,只能稍微碰到一点他的嘴唇。

贺宴川的脸实在是太好看,如同蒙了一层薄雾的阴鸷脸庞上,五官优越,让人躲不开眼。

“今晚我想有选择权。”

贺宴川好整以暇得看着她。

阮柠转过身,纤细的手臂挂在了贺宴川的脖子上:“今晚,我想再上。”

贺宴川闻言之后似乎很兴奋,酒精,黑夜,女人,交织起来的确是足够的兴奋.剂。

“越来越放得开了?”

“应该的,是你说要看我表现。”

除了床上,她还能在哪里表现?又不是考试。

贺宴川笔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鼻尖,力道不轻不重,两人的气息糅杂在一起。

阮柠的呼吸都湿.烫了......

“这么会?是不是找别的男人去练过了?”

“冤枉我了,我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阮柠的手有些不安分。

她看得出贺宴川眼底的欲,念,因此要牢牢抓住。

贺宴川薄情的眼略微眯了一下:“你的心思都在我的钱,我的身份上。”

她并不否认:“这样不好吗?要是我的心思真在你身上了,贺少不得吓死?到时候多了一个睡过的难缠女人,甩也甩不掉,像一颗牛皮糖。”

“识趣,我喜欢。”

贺宴川恶劣得吻着她,将她带到了卧室。

黑夜之中,阮柠身上的衣服掉落在地上。

他闻到了她身上消毒水的味道。

她的额头,皮肤,都是滚烫。

显然还在发烧。

“忘了问你,得了什么病。”他的手落在了她身前赫然的刀疤上。

阮柠的心口有一道特别长的疤,几乎蔓延到腹部。

从第一次做,贺宴川就发现了。

有些影响美观,但是他也没多问。

“放心,不会传染你的病。”阮柠伸手阻止他的手指在她的疤上滑,“贺少良心发现,终关心我了?”


这样闯进来的,阮柠下意识得觉得是滚滚那个捣蛋鬼。

“滚滚,找我又有什么鬼点子?”

阮柠话刚落,下一秒就看到了贺宴川出现在了病房里,带着一身愠意。

阮柠微愣,想到刚才在医院门口的花园里的偶遇,再加上今早他的不辞而别,阮柠忽然不想给他好脸色。

“你不陪着孟小姐,来我这里干什么?我检查已经结束了。”

她也是有脾气的,特地强调了最后一句,

明明说好了陪她做检查,你可以不来,但是不能来了又不吭一声就走。

贺宴川没有理会她,而是折回了病房门口,吧嗒一声,房门被上了锁。

阮柠皱眉,心底隐隐有些担忧:“有什么事要锁门说?贺少,这里是医院病房,不是酒店,也不是你家的床。”

她和他之间,原本就是从床上开始的。

似乎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绕不开床笫之事。

所以阮柠下意识得这么认为,他又要。

贺宴川却忽然按下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不让她分心。

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带着寒冷和怒意,戾气很重。

“三十万。”

“什么?”阮柠愣住,以为自己没听清,

“一个月三十万,你留在我身边。”

阮柠听明白了,她扯了扯嘴角:“贺少,我一开始就说了,我想嫁给你,我甚至可以签婚前财产。你一个月给我三十万包我,我不要的。我要的从始至终就是贺太太的位置。“

贺宴川忽然附身,撑在了病床的床上桌上面。

他的一张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

“五十万。”

他口气里的急切,让阮柠更觉得不正常。

“你失心疯了?”阮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值这个价。

“得寸进尺?”贺宴川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危险的味道。

“为什么不能娶我?”阮柠追问。

“那你为什么不嫁贺宴行?他愿意娶你。”贺宴川反问,唇角勾来勾。

阮柠抿唇:“因为我喜欢你。”

阮柠说完,伸出纤细葱白的手臂,懒懒得搭在了贺宴川的脖子上,笑容娇媚。

贺宴川伸手抓住了她作祟的手臂。

“演得自己都信了?”

阮柠当然是在演戏,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能对贺宴川动真感情。

否则到时候绝对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但是演演嘛,还是应该做的。

给金主提供情绪价值,也是作为一个替身的职业修养。

“为什么不信我?”她反问。

“第一次在订婚宴上见你,你连话都不敢跟我说。现在胡话都信手拈来了?”

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不像他刚刚进来的时候那样剑拔弩张。

其实阮柠觉得挺奇怪的,每次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气氛都会往那个方向走。

从身体开始的一段关系,终究还是会回归到对对方身体的吸引上。

“我真的喜欢你。”她含笑。

“上次在酒吧,你说你还没疯,怎么可能喜欢我。”

“贺少记性真好,不愧是本科上剑桥的人。”

“回答我,为什么不嫁贺宴行?”

阮柠不演了,她要跟他说实话。

短暂得,坦诚相待一下。

“因为我觉得他要害我。”阮柠认真说道,“我能察觉到,他是想要利用我对付你,但我不清楚他到底要怎么做。我不想过危险的独木桥,到时候被人扔到水里喂鳄鱼。我想走我自己的阳光大道,靠我自己,成为贺太太。”

贺宴川看着小狐狸撕开自己的面具,真诚又温顺。

这才是真实的她。

但是贺宴川面对她的时候还是没个正形。


阮柠转过头去茫然看着贺宴川。

毕竟他身边就她一个女伴,而他是个男的,买珠宝除了送给她还能送给谁?

他也没亲妈,和家中养母的关系更是如火如荼。

贺宴川别过脸来,狭长冷峻的黑眸里没什么温度:“喜欢吗?”

阮柠心头剧烈一跳:“我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礼物。”她是想要攀附,也要钱。

但是她只要六百万,拿到了她便不会再多奢望半分。

“觉得自己不配?”他反问,看穿了她。

“对。”她点头,“太贵重了,我也用不上。”

“你怎么这么乖?”

阮柠一时之间都分不清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那就去卖了。”

贺宴川形容这件事的口气,就像是形容去菜场买菜一样简单。

还没等阮柠说什么,主持人那边已经让模特走到了贺宴川面前。

“贺少,您先仔细看看。没什么问题,我们就敲定了。”贺宴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给她戴上。”

阮柠完全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工作人员立刻将要项链从模特的脖子上摘了下来,阮柠像是一个玩偶一样被摆布着,莫名其妙,脖子上就多了一条沉甸甸的项链。

比她的命还贵的项链。

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应该高兴,幸福,还是慌乱。

她觉得,后者多一点。

贺宴川可不是什么好人,无缘无故给她一亿多的项链,绝对不是因为喜欢或者高兴。

她转过脸,对视上贺宴川一双深情的眼睛,大概猜出了几分。

直到身边两个富太太的闲言碎语钻进了她的耳朵,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不是贺家那个养子吗?出手怎么这么阔绰,不是说他没继承权吗?”

“贺家是什么门第?就算没继承权,手头零花钱也不会少的。”

“这是他未婚妻吧?真羡慕,一出手就是一个多亿给还没结婚的未婚妻。”

这是帮阮柠认成宋萌了。

“羡慕什么啊,你老公不是贺家圈子里的人不知道也正常。我老公说啊,这贺家老二和Eirlys孟之间的纠葛,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这条项链的设计师,就是贺宴川的前女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这一刻,阮柠醍醐灌顶。

脑中那点被兴奋冲昏了的理智,瞬间回归。

原来如此。

真把她当奇迹暖暖了。

杨旭去后台买单,贺宴川这边继续看展。

只是阮柠发现,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台上了。

她略微靠近了他一些,低声说道:“你买了她设计的项链送我,就不怕她生气吗?”

贺宴川低头,眼神略微有些危险。

阮柠有点后悔,她的话好像有些多了。

“我不喜欢话多的女人。”

阮柠噤声,不敢再说一个字。

脖子上的沉甸甸压地她觉得很吃力,却也得受着。

他还真把她当成奇迹暖暖了:穿着白月光喜欢的vintage高定裙子,戴着白月光设计的复出之作。

多完美的一个替身。

中途,杨旭回来,附身在贺宴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贺宴川离场。

阮柠被扔下了。

她有些焦虑,一个人坐在这里,局促又奇怪,好像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于是她也起身,想去找贺宴川。

她听见脚步声,于是循声去了后台。

然而刚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了里面传来贺宴川的声音。

“难过吗?”

三个字,让她驻足。

女人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骄傲和冷漠。

“找个赝品,穿上我喜欢的高定,戴上我设计的珠宝,你觉得我会难过?”

阮柠的心塌陷了下去。

纵然她清醒自己是个替身,也是心甘情愿。

但是没人喜欢被人说成这样。

赝品,的确是有些伤人。

贺宴川低沉的声音很有辨识度:“还是那么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隐忍的情绪。

和阮柠说的话时候完全不同。

他和阮柠说话,永远都是似笑非笑,带着对玩物的调侃和戏谑。

“我不喜欢她。”女人话语直白。

她,自然指的是阮柠。

“火药味这么重?吃醋了?”贺宴川似乎很满意。

这一刻阮柠明白了。

这哪里是把她当成奇迹暖暖来玩?是当成了刺向前任的利刃,当成了检验前任对他是否还有感情的试金石。

阮柠有些失笑,她还是低看了贺宴川。

“我不会吃赝品的醋。只是觉得你太没品味了。贺宴川,我们之间三年前就结束了,我这次回国只是为了我的事业,你不要多想。还有一件事,我怀孕了,我老公很开心。”

下一秒,阮柠听见了里面传来东西洒落在地上的声音。

贺宴川应该很生气。

她没再听下去。

替身要有替身的自觉,不能够去打扰他们。

阮柠拖着沉重的脑袋和脖子,走出了宴场。

她走到四季酒店的大堂坐下,安静等待贺宴川出来。

她感觉高烧越来越严重了,心脏更是闷地有些不舒服,她不断喝矿泉水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大概等了半小时,贺宴川出来了。

他似是有些烦躁,一边阔步走来,一边解开西装的扣子。

此时贺宴川的脸色,让阮柠有些胆怯得不敢接近。

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仿佛是蒙上了一层阴云薄雾。

阮柠连忙起身,匆忙跟上,下一秒崴了脚。

高跟鞋实在是太高了。

她吃痛地喊他:“贺宴川。”

贺宴川停下脚步,才注意到她。

他转过身来,脸色凛冽,周身莫名地有一种危险的味道。

阮柠猜测,他大概是被那位孟小姐刺激到了。

她这把利刃,被那位孟小姐刺向了他自己……

“等等我。”她害怕被抛下。

她是个被抛下过三次的人。

顾新玉一次,爷爷奶奶去世一次,养母也就是她姑姑去世一次。

所以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她都怕被扔下。

更何况是在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她穿着华贵,但其实内心虚无,毫无底气。

“现在我没心情跟你玩。”贺宴川的声音冰冷地仿佛是在和陌生人说话。

玩,这个词精准得描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甚至连抱养都不是。

阮柠现在其实很不舒服了,她的心口很闷很闷。

但是听到这话,阮柠不敢提出让贺宴川送她一程去医院。

她乖顺地点头:“好。我自己会回去。”

贺宴川头也不回地走了,下一秒,阮柠看见一个穿着黑貂,黑色古董旗袍的女人从后台走了出来。

女人戴着一Vintage帽子,经过大堂的时候瞥了阮柠一眼。

那个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苍蝇。


她去药店买了药,回到车上一边拆一边说道:“要涂点药膏,否则消肿很慢,也有可能会留疤。”

其实阮柠不想多此一举,也不想生事。

毕竟他现在心情很不爽,她就是典型地往枪口上撞。

但是当她看到贺宴川的脸颊上有血痕的时候,意识到应该是那位孟小姐的戒指划伤了他。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如果留疤了,该有多可惜。

所以她才去买了药膏。

她伸手扶住了贺宴川的下巴:“你侧过来一点。”

她拿起棉签,想要帮他擦药。

然而贺宴川却不配合。

他的薄唇紧抿,一句话都不说,却浑身都是怒火。

“我不知道你和孟小姐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应该不想留疤吧?”

阮柠淡淡说道。

贺宴川忽然看向了她。

阮柠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得躲避开他的目光。

现在她的行为,莫名得让她觉得有一种趁虚而入的心虚。

不行,绝对不能有这种想法。

她就是趁虚而入,怎么了?

贺宴川的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死死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

阮柠用棉签轻轻擦拭着他的伤口,一边说道:“其实我能理解她为什么讨厌我,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又不如自己的人出现在前任的世界里,谁都会不开心。我以后,尽量避免跟她碰面,好不好?”

阮柠言语之间,在给自己争一条出路。

然而她没等到贺宴川的回答,却等到了贺宴川不由分说的,铺天盖地的吻。

阮柠不明白贺宴川为什么会忽然吻她。

而且这个吻里面含着的情愫明显不同。

有怨恨,有伤心,有隐忍,更有......爱意。

如果不是感觉到贺宴川的那一点爱意,阮柠恐怕都要相信,他是真心在吻她了。

他应该是在Eirlys那边受气了,将一切情绪宣泄在了对她的吻里。

阮柠承受着,她在心底告诫自己就是一个合格的替身,一个打工人。

把贺宴川当成自己的老板,不断努力升职加薪就行。

这么一想,豁然开朗。

她一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有卓昂的威逼利诱,瞬间清醒地迎迎了上去。

她的吻技不算拙劣,回应着,啃噬着。

直到她有些缺氧了,才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低声呢喃:“要在车里吗?”

阮柠的手也已经不安分了。

她试图去解他三件套背心上的扣子,但是很紧,她做不到。

贺宴川仿佛觉得还没吻够,又开始吻她。

但是这个吻更偏向于是在撕咬。

阮柠默默承受着,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圈住了他的脖子,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快肿了。

“这里人多,我们开到安静点的地方去好不好?”阮柠温声说道。

贺宴川果然松开了她,这倒是让阮柠也蛮惊讶。

和他那么多次,他是个很急的人,她是清楚的,

车子重新发动,一路上,阮柠都在悄悄看他,但是贺宴川全程没有理会她,没有看她。

阮柠也无所谓,打工牛马只要领导开心就好。

然而当车子停靠在省人民医院门口的时候,阮柠想无所谓都得有所谓了。

“你送我来医院做什么?”阮柠转过头去,“不去你家?”

“下车。”

贺宴川的话语冰冷,一点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阮柠的心往下一坠,虽然不开心,但是也认了。

她不可能和金主对着干。

作为一个合格的替身,顺从是必须学会的。

于是阮柠也没再纠缠,而是对他说道:“后天早上九点半,我做检查需要人陪同,你会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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