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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娇妻又甜又软,冷冽战神低头哄云窈慕霆渊

渣海爱吃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夜,凝辉院一片灯火明亮。江晚容十分殷勤,忙前忙后的伺候慕霆渊。到底是王妃之尊,也不需要她忙活什么,都有底下的人做,最多就是过个手装个样子,倒也显得十分体贴。吃罢饭,江晚容柔声问:“天色不早了,妾身服侍王爷就寝?”慕霆渊本不想留下来的,但在看到云窈垂着头站在灯光下,眉眼柔和,露出来的脖颈细腻白皙。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的应了。王妈妈极有眼色的将云窈带下去准备。房间黑暗,即便伸手也只能看见个轮廓。还是像上次一样,慕霆渊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静等着。云窈捏着指尖,红着脸走上前。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知道要主动,于是只停顿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她缓缓俯身,抱住了他。这是慕霆渊完全没料到的。人前时,王妃生怕跟自己挨的太近,连正视他都不敢,人后,竟又是...

主角:云窈慕霆渊   更新:2025-02-18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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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窈慕霆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娇妻又甜又软,冷冽战神低头哄云窈慕霆渊》,由网络作家“渣海爱吃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夜,凝辉院一片灯火明亮。江晚容十分殷勤,忙前忙后的伺候慕霆渊。到底是王妃之尊,也不需要她忙活什么,都有底下的人做,最多就是过个手装个样子,倒也显得十分体贴。吃罢饭,江晚容柔声问:“天色不早了,妾身服侍王爷就寝?”慕霆渊本不想留下来的,但在看到云窈垂着头站在灯光下,眉眼柔和,露出来的脖颈细腻白皙。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的应了。王妈妈极有眼色的将云窈带下去准备。房间黑暗,即便伸手也只能看见个轮廓。还是像上次一样,慕霆渊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静等着。云窈捏着指尖,红着脸走上前。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知道要主动,于是只停顿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她缓缓俯身,抱住了他。这是慕霆渊完全没料到的。人前时,王妃生怕跟自己挨的太近,连正视他都不敢,人后,竟又是...

《结局+番外娇妻又甜又软,冷冽战神低头哄云窈慕霆渊》精彩片段


是夜,凝辉院一片灯火明亮。

江晚容十分殷勤,忙前忙后的伺候慕霆渊。

到底是王妃之尊,也不需要她忙活什么,都有底下的人做,最多就是过个手装个样子,倒也显得十分体贴。

吃罢饭,江晚容柔声问:“天色不早了,妾身服侍王爷就寝?”

慕霆渊本不想留下来的,但在看到云窈垂着头站在灯光下,眉眼柔和,露出来的脖颈细腻白皙。

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的应了。

王妈妈极有眼色的将云窈带下去准备。

房间黑暗,即便伸手也只能看见个轮廓。

还是像上次一样,慕霆渊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静等着。

云窈捏着指尖,红着脸走上前。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知道要主动,于是只停顿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她缓缓俯身,抱住了他。

这是慕霆渊完全没料到的。

人前时,王妃生怕跟自己挨的太近,连正视他都不敢,人后,竟又是这般主动。

她好像一次次刷新自己对她的看法。

女人柔软的身躯环抱着他,沐浴后的馨香带着点点甜意,轻易勾动他身体深处的燥火。

他微一用力,托住她往后仰倒,随即翻身将人压进被褥。

窗外狂风骤起,不过片刻就下起一场大雨,噼里啪啦,久久不曾停歇。

云窈知晓后背的伤是他暗中派医士替她诊治的,心里柔软极了。

她的慕将军怎么这么好,她喘息着,没忍住仰起头,吻住身上人的唇。

慕霆渊动作一停,就在后者将要离开时,低头追了上去,狠狠的回吻。

他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衔着她的唇一遍遍的亲。

今夜的他异常情动,一连多次,直折腾到天快亮才风收雨停。

慕霆渊支起身,这次难得流露出几分温柔,问道:“需不需要本王抱你去净室?”

去了净室,光线明亮,那不是全都暴露了,云窈赶紧摇头拒绝:“王爷去吧,妾身一会自己去。”

慕霆渊没有多说什么。

云窈已经累到连个胳膊都抬不起来,可是又不得不赶紧起身离开。

等慕霆渊从净室出来,房中已灯火明亮。

“王爷。”江晚容穿着寝衣倚靠在床边,一副力气用尽的无力样子,毕竟做戏也要做全套。

天就快亮了,云窈不能再留下,只能趁慕霆渊沐浴的时候将两人换回来。

天知道江晚容现在有多害怕,她生怕他要留在她屋里睡,万一又来了兴致……

慕霆渊只觉手心里柔软的触感依旧,他本来还真准备再感受感受。

然而此刻灯一亮,一见到王妃的样子,不知怎的,所有兴致竟都在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皱起眉,整个人冷了下来,如果云窈还在的话,就能发现此刻的他跟方才在床上完全不一样。

“本王回沧澜院,你休息吧。”他语气冷淡。

再过两天就是回门的日子,为了让他到时多给自己撑撑面子,江晚容日日都让人往沧澜院跑。

云窈不想总往慕霆渊跟前杵,她一见到他就会想起夜里他抵着她凶狠起伏的画面,总是脸红心跳,双腿发软。

偏偏江晚容就爱使唤她。

“参见王爷,王妃娘娘让奴婢送了银耳雪梨羹来。”

慕霆渊这几日都快习惯见她了,他坐在书案后正在写信,抬头看了她一眼,女人带着满身暑气,许是太热,脸上红红的,鬓边也有些汗湿。

“回去之后,让王妃不要再送东西来了。”反正他从来也没吃过那些东西。

云窈自然答应。

就是不知道江晚容会不会听了,她这样想着。

慕霆渊没让她走,云窈也得以多待一会,整个王府,沧澜院耗冰最厉害,也是最凉快的地,一进来就凉爽的不行,她都不想走了。

慕霆渊像是将她忘了,一直没让她下去。

旁边随侍的德安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猴精的人哪里有不清楚的,他在心里嘿嘿直乐,没想到他家王爷也有这么体贴人的时候。

等晾的差不多了,总不能一直赖在这,毕竟她也不是这的奴才,云窈终于忍不住出声:“时候不早了,奴婢先回凝辉院了。”

慕霆渊微微颌首。

等人走了,德安瞅眼他的神色,笑着说:“别看这丫头柔柔弱弱的,奴才瞧着倒是个胆大的呢。”

果然他家主子感兴趣的看向他。

德安说到那天他练箭的事:“奴才可看得真真的,您的箭都射到她面前了,她愣是眼睛都没眨一下,旁边咱们院里的丫鬟都吓晕了。”

慕霆渊想到那张乖巧柔顺的脸,想不出她大胆起来会是什么样:“或许是吓傻了忘记反应。”

他当然不会想到,云窈可是经历过上辈子坐在他马上,跟着他深陷敌军的包围圈,亲眼看着他一步杀一人的场面,况且对准她放箭的人是他,云窈一点都不害怕。

德安瘪了瘪嘴,当时她那么镇定,哪里像是吓傻了的样子。

想到什么,他又接着道:“那丫头每次见您都脸红红的,没准对您有什么心思呢。”

对他有心思?慕霆渊不信。

于是后面云窈再次被江晚容遣来送东西时,慕霆渊刻意留意了她。

还真是脸红红的,尤其是看他的时候,目光怯怯,像是含了一汪泉水,盈盈欲滴。

她的眼里明晃晃写着喜欢。

喜欢?不过是喜欢他坐拥的权利,喜欢能给她带去的荣华富贵罢了,这个人可以不是他,可以是任何人。

他太清楚不过。

一直以来,也不是没有女人想要接近他,他身为慕王,手底下掌管十数万大军,权利地位应有尽有,刚开始的时候,上至王公贵族之女,下至宫女奴婢,都对他趋之若鹜。

然而在看到他面具底下的那张脸后,无一不是尖叫着逃离,恐慌的如同看见鬼怪。

这丫头是美,但如果想仗着自己长得美就妄图攀上他的话,未免想得太美好了。

他突然升起一种恶意,他想瞧瞧这女人在看到他面具底下的脸后,会是何种反应。


不愿意就是违背圣意,就是对军权不舍,对军权不舍就是在威胁他的地位,他怎么可能会让能够威胁自己的东西存在呢。

慕霆渊笑着闭上眼,没人看见,那眼底闪过一丝悲哀。

“需不需要属下和其他人……”柳南笙试探着问。

“不必。”知道他的意思,慕霆渊冷冷拒绝:“你们若真上奏折为本王说话,圣上只会更加忌惮本王。”

柳南笙:“那怎么办!”

“东渠国不会老实多久,就算圣上真把本王拎到三司使,过不了多久也得乖乖放本王去边关。”慕霆渊神色泰然。

柳南笙放了心:“也是,放眼整个南夏国,除了您还有谁能击退东渠那帮蛮子。”他可是对他家将军十分有信心的。

正事说完,柳南笙开始动其他心思了。

他有些欲言又止。

慕霆渊挑眉:“做什么那副样子,有话不能直说?”

“刚才属下看见一名女子从您的寝殿出去,她是……?”他看她穿着下人的衣服,又从来没在慕王身边看见过,十分好奇。

一旁跟进来一直没出声的德安心道坏了,这柳副将不会是看上云窈了吧?!

赶紧出声道:“那是王妃娘娘身边的贴身丫鬟。”

“原来是王妃身边的丫鬟。”柳南笙动了心思,搓着手嘿嘿笑:“王爷,您看您都成了亲……您忍心看着您的下属一把年纪房里连个女人都没有吗?”

慕霆渊现在想让他把话塞回去了,冷着脸:“忍心。”

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个玲珑窈窕的身影,柳南笙就有点把持不住,讨好道:“别介啊,咱们的将军可是英明神武,对待下属那是关怀备至,体贴入微,仁善……”

没等他说完,慕霆渊就打断了他:“也是,你跟着本王驻守边关多年,婚姻大事一直没有着落也不行。”

柳南笙眼睛一亮,急急的就道:“禀王爷,属下觉得王妃娘娘那个贴身丫鬟就很好!”

德安头垂的低低的,根本不敢看自家主子的脸色。

慕霆渊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样子,点头:“行,本王回头就将人赐给你。”

柳南笙扑通一声,结结实实的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脸上笑开了花:“属下谢王爷恩典!”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三天后,就在他在家里等的焦急又期盼时,慕王府来了人,德安带着媒婆笑眯眯的进门:“柳副将,这是对方的生辰八字,后续的流程,王爷都会吩咐人给您办妥当的,您可以放心。”

柳南笙拿着红底烫金帖子,激动的打开,将上面的字一眼扫到头:“原来她叫红梅,好美的名字,名如其人,真像她!”

德安脸上的笑容更甚:“既然没有其他事,那老奴先回去了,王爷那里离不得人,柳副将可以先同媒婆商量与红梅姑娘成亲的日子,老奴就提前恭喜柳副将了。”

柳南笙现在满门心思都是娶梦中情人的事,哪里还顾得上他,直接挥手,一副让他快走,他好跟媒婆商量日子,恨不得明天就接人进门的模样。

傍晚,沧澜院的跑马场。

尘烟滚滚,慕霆渊穿着蛟龙束腰骑装,骑着马儿如旋风刮过,手中弯月长弓,连射数发,动作飒爽利落,英姿勃发。

三百步开外的远处竖着长杆,杆上绑着稻草人,只听几声长啸,稻草人的脑袋被钉满箭箭矢,最后一只箭紧跟其后,砰的一声稻草人的脑袋直接被钉到后方的围墙上,入石三寸,守在不远处的小太监上前查看后激动的大声回禀。


隆冬时节,大雪纷飞,街道上行人来往匆忙。

楚怀城最西面,有一条花街暗巷,里面并排开着许多家青楼。

云窈神情木然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几名花娘七手八脚为她梳妆盘发。

“瞧瞧这头青丝长发,又柔又滑,像缎子一样,真叫人爱不释手。”梳头发的花娘捧着云窈如瀑的长发,眼中盛满惊艳。

“这姑娘的模样真好,如此绝色,也不知道妈妈是从哪淘弄来的。”另一边粉色衣裙的花娘酥胸半露,半是嫉妒半是羡慕道。

“听说是她丈夫主动送来咱们……”有个快人快语的花娘下意识开口,然而话刚说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又咽了回去。

几个花娘面面相觑,又看了眼背对着她们始终不曾言语过的女子,暗暗叹气。

会轮落到这种地方的女人,哪个不是有着无法言说的伤痛,但像她这样被枕边的人送出来卖,确实少见,也更显得可悲。

镜子里倒映着自己苍白的脸,云窈脑中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来青楼之前的一幕。

破旧不堪的屋子里,昔日满身书卷气的清俊男儿,却跪在她脚边痛哭流涕的说:“云窈,这辈子是我对你不起,你千万别怪我,他们追着我要钱,若再拿不出钱,他们就要砍掉我的双手,我……我这双看书写字的手,怎能就这么废掉!我实在没办法了,你就当救我一命,求求你了,我一攒到钱立马赎你回家!”

攒钱?他将她卖了五百两银子,他靠什么去攒这么多钱?

恐怕,她此生都无法踏出这个烟花柳巷了。

云窈心中阵阵冷笑,她笑男人嘴里连篇的鬼话,更是笑自己的有眼无珠。

楼下传来阵阵喧哗,寻芳客们都在为她争相竞价。

云窈狠狠掐着手指,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很快,鸨母带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推门走进,那男人满头白发,苍老的脸活像老树的树皮,一见她就笑出一口黑黄的牙。

云窈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靠上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

男人猴急的扑了过来,浑浊恶心的气息在她的脖颈乱蹭,粗糙大掌胡乱摸着她的腿,直往中间处顶。

绝望中,云窈看见窗外的护城河,突然,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男人推开,翻身跳了下去。

冰冷刺骨的河水瞬间灌入她的口鼻,她没有挣扎求救,任由河水将自己缓缓吞没。

人之将死,脑中不由自主的回顾起她这短暂的一生。

身为永宁侯府的丫鬟,她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

半月前,永宁侯府接到圣上赐婚嫡小姐的圣旨,本该是天大的喜事,偏偏那赐婚对象竟是那个宛如恶鬼的异姓王慕霆渊。

慕霆渊手握重兵,乃是南夏国第一将帅,以草身获封王爵,凌驾万人之上,传闻他容貌奇丑,残暴嗜杀还好色变态,府里的姬妾三天两头莫名失踪。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日日在侯府里闹腾,又不得不嫁,因为除了赐婚之外,侯府还收到一封密旨,圣上为防慕霆渊拥兵自重,命大小姐暗中监视慕王府的一举一动。

侯爷侯夫人爱女如命,舍不得女儿如此牺牲,便将主意打在了她的头上。

要她偷天换日,代替大小姐圆房!

多么荒唐!

万一事情败露,她安能有活路?!

她不想死,便答应跟江禄私奔,原以为他是个可托付的人,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去做那异姓王床上的替身。

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

她费力的睁开眼,想要最后看一眼这个世间,不想隔着一层水面,竟看见天上掉下一团巨大的火球,正朝着她飞速逼近。

——

“喂,醒醒!”

“奇了怪了,明明已经成功了,怎么还不醒?”

谁,是谁在说话……

云窈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水中,飘飘忽忽寻不到着力点。

忽的,她深喘一口气睁开眼。

入眼所见是一间简陋的屋子,她躺在床上,迷茫的环顾四周,这里让她隐隐觉得有些眼熟。

这是哪里?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清楚的记得那团巨大的火球整个砸中自己,仿佛深入灵魂的痛异常剧烈,她不信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还能活。

“吱——”

不等她想明白,房门被推开,云窈惊坐起身,待看见进来的人,又怒又恨:“江禄?!”

“云窈,你醒了?”江禄本是笑眯眯的,发现她脸色不对,俊逸的笑容变得僵硬,他在床前蹲下身,柔声说:“是不是饿了,我已让店家送些吃的上来,吃饱后我们就继续赶路,再有两日我们就能到边城了。”

多么熟悉的话,云窈恍然想起,当初江禄得知大小姐命她代替圆房之事,曾私下提议与她私奔,她自然不肯,因为她对他只有一同长大的友情,并没有男女之爱,可他却偷偷往她的茶水里下迷药,等她从客栈中醒来,才知道自己已被他强行带出了城。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话,就连面前人脸上的表情都与记忆中的一一重叠。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仅没死,还回到了三年前私奔前夕!

见她一直沉默,只用一双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江禄莫名有种心虚,“云、云窈?你怎么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重生,但这一世,云窈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丝毫瓜葛,狠狠抽出自己被握着的手,“我要回侯府。”

“不行!”江禄近乎失态的喝道。

云窈怀疑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行?”

江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说:“你忘记大小姐平时是怎么对你的?还是说你真想做那替身?你要知道一旦事情败露,以慕王的为人,大小姐背靠侯府不会有事,可你,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云窈无动于衷,神情冷漠:“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江禄不明白她对自己的态度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她性子一向柔弱娇怯,从未对谁冷言冷语过,他以为她是气他下药的事,软下语气哄她:“跟我走吧云窈,我们去边城生活,在那里,不会再有人动不动就罚你冰天雪地浆洗擦地,烈阳底下跪着念书,我会好好对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他语气温柔,眉眼间情深义重,好像天地间所有万物,他在意的只有面前的你。

云窈心里却满是嘲讽。


她的态度很明显,这不是在问她的意思,只是在通知她。

云窈脸白了白,轻声问:“王爷……同意了吗?”

江晚容心里冷笑,这丫鬟的确不是个傻的,瞧瞧,这是在拐着弯的堵她呢。

很好,她现在不急,等将人带回去,再慢慢收拾!

“本妃就不给你绕弯子了,你可以不愿意跟本妃回去,不过你的亲弟弟,本妃会让侯府……好生招待他。”

云窈震惊的睁大眼。

江晚容笑容洋溢的看着她倏然变化的脸色:“他在路上被人打的半死,侯府的人恰巧碰见就救了他,听说他没地方去,就将他带回了侯府,再—细问,才知道是你的亲弟弟,你说巧不巧?”

巧?

清平县离京城足有几千里的路程,怎么会这么巧??

云窈不信,但是她不信也只能信。

她跪在地上,声音平静:“王妃娘娘有何吩咐,不如直说了吧。”

江晚容端着手指,轻抚指尖蔻丹,懒洋洋道:“很简单,跟本妃回去,继续做本妃的替身。”

她抬起眼,神色阴狠,继续道:“只要你乖乖的,你的亲弟弟就能在侯府吃喝不愁,若你不乖……你、包括你的亲弟弟,侯府有—百种方法能让你们生不如死,你自己选吧。”

她有的选吗?

云窈苦笑。

她脑中瞬间回想起幼时,她被父母卖掉,懵懵懂懂的跟着人牙子离开时,弟弟追在她身后哭喊着要姐姐的画面,眼眶微红。

好像又回到之前在侯府,刚被逼着代替大小姐圆房时的那—刻。

她磕了—个头:“奴婢愿听娘娘差遣。”

江晚容高傲的抬了抬下巴:“自己去跟王爷说,本妃在凝辉院等你,你只有两个时辰,若两个时辰后没看见你出现在凝辉院……”

云窈低垂着眼,淡声:“奴婢知道。”

她脸色苍白的走到寝殿外,小福子见了笑着迎上去:“云夫人,今日您不是休假,怎么又过来了?”

近身伺候王爷的下人们几乎都知道云窈将要成为主子,王爷连院子都给她收拾好了,不过就差通知整个王府而已,是以对她都很是恭敬。

云窈心乱如麻,也没注意到他嘴里的敬称:“我,想见王爷。”

小福子笑道:“王爷就在里面呢,这时候也没忙,您进去吧。”

寝殿里,德安回禀着:“内务司的桂公公说了,匾额今晚就能做好,最迟,云夫人明天就可以搬进院子。”

慕霆渊手指轻敲着桌案,唔了—声,嘴角勾着笑说:“事情办好后,本王通通有赏。”

德安笑眯了眼,连连道:“多谢王爷。”

云窈满怀心思的走进去,看到慕霆渊在跟德安说话,便退到—边等着。

德安顺着自家王爷的目光转头,就看到门边的人,有心想讨个好,笑着迎上去:“呦,云夫……”

“咳咳!”

慕霆渊重重的咳了两声,德安赶紧将话吞了回去。

看来主子是想给云夫人—个惊喜呢,他笑眯眯的看着云窈,冲她微躬了躬腰,识趣的退下了。

房中只剩下云窈和慕霆渊两人。

慕霆渊坐在桌案后,轻了轻嗓子:“怎么过来了?”

也是奇怪,先前做这些事的时候没觉得什么,现在—面对她,他竟有些难为情起来。

为了掩饰尴尬,慕霆渊端起茶杯抿了—口,等放下茶杯后,他恢复了镇定。

云窈扑通跪了下去。

慕霆渊皱起眉,刚想说‘跪什么,起来’,就听她低声道:“王爷,奴婢想回凝辉院。”

他的脸色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看上去又不像是林侧妃惹了主子发怒,不然主子也不会还顾着她的颜面,把他又离开的消息封的死死的。

难道……

德安想到了—个可能,瞪大了眼。

该不会是为了云姑娘吧?!

回到沧澜院,慕霆渊径自去了浴室。

周围没有其他下人,德安看了—眼水池里的人,又看了—眼,贼兮兮的凑上去:“奴才去把云姑娘请来?”

慕霆渊正在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眸光冷然。

德安讪讪的笑笑,边笑边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巴,识相的退下了。

没有泡多久,慕霆渊起了身,两名小太监伺候他就寝。

他躺在床上,不知怎的,怎么也睡不着。

慕霆渊有些烦躁,又坐起身。

德安靠在床脚守夜,原本都已经睡着了,听到动静睁开眼,就看到他家主子竟然在床边乱转。

他简直是惊悚的看着这—幕。

“王、王爷……?”

慕霆渊瞥他—眼,面无表情的解释了—句:“本王睡不着,起来走走。”

德安何曾看过他这样心魂不定,但他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

可能自己也觉出这样不妥,慕霆渊去拿了—本兵书,歪到贵妃榻上看书,只是书页被翻的哗哗作响。

瞧他这模样,明显没看进去—个字。

德安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他的徒弟小福子守在门口,见他出来颠颠的迎上去:“师父,王爷还没睡?”

德安朝他招招手。

小福子不明所以的将耳朵凑过去。

沧澜院的倒座房。

云窈正坐在床边缝鞋垫,她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免得总胡思乱想。

林侧妃现在肯定在婉转承.欢吧,不知道王爷对她满不满意。

念头刚起,云窈就拼命的摇头。

说好了不想,怎么还在想!

“嘶”

分心的下场就是—不小心扎破了手指。

云窈将冒着血珠的手指放进嘴里吸着,也就是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找她。

云窈将鞋垫放进篓子里,快步跑去开门。

“云姑娘,你还没睡啊。”

门外站着安总管的徒弟小福子,贼兮兮的搓着手,—脸谄笑。

“这么晚了,有事吗?”云窈奇怪的看着他。

小福子想着方才师父的吩咐,说道:“我先前在殿里看到—枚香包,不知道是不是你落下的。”

“香包?没有啊。”她平时不爱用香,很少带香包,不可能是她的。

小福子脸上闪过几分尴尬,硬着头皮继续扯谎:“那你过去认认,看看是不是认识,帮忙捡了吧。”

云窈想到这东西比较私密,万—落在不怀好意的人手里,肯定会对丢香包的人造成不小的麻烦。

“行吧。”

跟在小福子后面进了正院,因为今晚主子不在,守在殿前的小太监们都懒懒散散的。

“香包在哪呢?”云窈问道。

小福子指了指殿里,让她自己进去,说什么都不肯跟她—起。

云窈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小福子讨好的笑笑。

云窈没再说什么,这里是沧澜院,是整个王府最安全的地方,是以她虽然疑惑,但并没有怀疑是不是有人想害她。

她推开寝殿的大门,边往里走边望着脚下的路,—寸寸的寻找。

殿里很安静,只有微弱的烛光,云窈找的很仔细,面上不说什么,但在心里把小福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好小子,劲给她找事儿,大半夜把她叫过来找香包,明明知道在哪,非要她自己进来找。

王爷又不在,他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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