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昔念严冬青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镜中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溜麻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小北手里拿着一颗包装十分精致的巧克力。温昭云认得。那是M餐厅的礼品,那家餐厅温昭云在结婚去过几次,一顿饭少说也得五千。她一直觉得严冬青是个不喜欢铺张浪费的人,至少对她是这样。可他却甘之如饴的为江昔念买单。或许是彻底死心,温昭云竟不觉得有多难受。温昭云放下笔,面前的纸上写满了关于孩子的事情,从生活作息,到日常用品,事无巨细。她把纸递给了严冬青:“这是小北生活中需要注意的东西,都写在上面了。”严冬青只是接过扫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写这个做什么?你不是都记得住吗?”温昭云哑着嗓子开口:“要是哪天,我不在呢?”在严冬青心里,她就该一辈子伺候他们父子,困在这些生活琐事中吗?严冬青似乎觉得她的话有些好笑:“你为什么会不在,你一个家庭主妇,不在...
《爱如镜中影完结文》精彩片段
严小北手里拿着一颗包装十分精致的巧克力。
温昭云认得。
那是M餐厅的礼品,那家餐厅温昭云在结婚去过几次,一顿饭少说也得五千。
她一直觉得严冬青是个不喜欢铺张浪费的人,至少对她是这样。
可他却甘之如饴的为江昔念买单。
或许是彻底死心,温昭云竟不觉得有多难受。
温昭云放下笔,面前的纸上写满了关于孩子的事情,从生活作息,到日常用品,事无巨细。
她把纸递给了严冬青:“这是小北生活中需要注意的东西,都写在上面了。”
严冬青只是接过扫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写这个做什么?你不是都记得住吗?”
温昭云哑着嗓子开口:“要是哪天,我不在呢?”
在严冬青心里,她就该一辈子伺候他们父子,困在这些生活琐事中吗?
严冬青似乎觉得她的话有些好笑:“你为什么会不在,你一个家庭主妇,不在家你要去哪儿?”
因为是孤儿,温昭云很早就向往能够有一个家,可严冬青凭什么以为,她会要一个出轨的男人的家?
温昭云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严冬青,只是避开了他的目光。
“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事情吗?还是说我只配做个家庭主妇?”
许是察觉出了温昭云的不对劲,严冬青上前搂住了她:“这个家没有你肯定是一团乱,再说了,你舍得儿子?”
五年了,严冬青早就习惯了这个家一尘不染,每天穿的衬衣没有一丝褶皱,皮鞋永远擦的发亮。
他也习惯了用家和孩子做枷锁,将温昭云牢牢圈在他画好的牢笼里。
温昭云的脑子里突然浮现白天看到的那一幕。
同一天,这只温暖的大手也搂过另一个女人的腰。
严冬青身上的气息变得恶心起来。
温昭云掰开他的手,不着痕迹的脱离了那个怀抱:“那张纸你好好收着吧,总有一天会用得到。”
这一天,很快就会到了。
严冬青愣了片刻,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他好脾气的把那张纸折好放进了口袋。
“好,听你的。”
“你不是也一直想出去旅游吗,等天气暖和,你就去吧,我在家照顾孩子。”
他这是施舍吗?
大发慈悲的给她放个假?
温昭云平静的看着他,若无其事到:“再说吧。”
又到了周末,这次严冬青和严小北没有着急出门去赵江昔念。
温昭云还疑惑,父子俩怎么转性了,就看到严冬青把最贵的那套西装床在了身上。
严小北眼睛亮亮的:“爸爸,要去昔念阿姨那了吗?”
严冬青是个慈父,对孩子很有耐心:“你今天不练琴,不去昔念阿姨那,爸爸去参加同学聚会。”
“昔念阿姨去吗?”
“去。”
严小北立即跳下了沙发:“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我都好多天没见到昔念阿姨了,我好想她!”
温昭云擦着桌上不存在的灰尘,听着严小北的话不由得自嘲一笑。
这父子俩对江昔念的喜欢,还真是如出一辙。
严冬青拗不过严小北,只能把目光落在了温昭云身上:“小北想去,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以前严冬青的同学聚会,从来不会带温昭云出席,他说那些人她都不认识,去了也不自在。
温昭云正疑惑,又听严冬青补了一句。
“你不去没人照顾小北。”
同学聚会因为这么一闹,不得不提前散场。
严小北哭闹着,不肯跟温昭云回去。
那位女同学只能打电话给严冬青,让他来接孩子。
过了快两个小时,严冬青才不急不徐地赶了过来。
他看着温昭云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漠,抱起严小北后,还是没忍住开口责怪。
“连孩子都不愿意跟你,你不觉得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吗?”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砸在了温昭云的心口。
“我该反思什么?反思自己为什么不像江昔念一样能拴住你的心吗?”
听到她说起江昔念,严冬青更加不悦:“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昔念只是朋友!”
“如果你有昔念一半温柔体贴,小北会不要你?”
到头来,倒都成了她的错了。
看着严冬青把孩子抱上了车,扬长而去。
刺骨的寒风险些就要把温昭云的眼泪吹落下来。
温昭云一个人回到家。
曾经让她无比依恋的家此时格外清冷。
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翻看着手机。
江昔念更新了一条动态。
是两张照片。
一张是严冬青端着水果的照片,一张是严小北把棒棒糖伸向她的照片。
照片上配的文案是:两个暖男的安慰让我心情好多了。
对江昔念,严冬青父子确实是十足的暖男。
温昭云烦躁的关掉手机,看到放在角落的行李箱,突然想起自己的行李箱还没有收拾。
她回到自己房间,要收拾的时候才发现柜子里的衣服,只有零星几件是属于她的。
看来看去,也没有什么要带走的东西。
唯一重要的,就是跟了她好多年的那个相机。
她小心翼翼的用镜布擦拭着。
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严冬青带着严小北回来了。
看到温昭云手里的相机,严冬青皱起了眉头:“你动我的保险柜了?”
温昭云擦相机的手顿了一下,垂着眼帘声音没什么起伏:“那天你放在外面没有放进去。”
严冬青沉默了片刻,到底没有怀疑,只是说:“好好的,擦它做什么?”
温昭云声音很轻:“没什么,就是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从前的她只为自己而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严冬青似乎对她的话有些不满:“现在委屈你了?”
“你每天在家也不用工作,我赚钱供你吃供你穿,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温昭云的付出,严冬青只字不提。
她压下心里的酸涩:“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严冬青一把夺走温昭云手里的相机,脸色有些阴沉:“你这是因为昔念闹脾气?”
“你明知道昔念是小北的钢琴老师,为什么还要说那种话侮辱她?”
严冬青不是一个情绪波动大的人,能让他这么激动的,只有江昔念。
温昭云定定的看着他:“真的只是小北的钢琴老师吗?”
她从未怀疑过严冬青,所以他就把她当成傻子?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坚定,严冬青的气势弱了下来:“不是钢琴老师是什么?”
“我是给她剥了几只虾,可那也是因为她的手是弹钢琴的。”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明白手对钢琴家来说有多重要。”
打扫书房卫生的时候,温昭云发现严冬青专用的保险柜没有关。
里头一张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
严冬青搂着江昔念,怀里还抱着儿子,三人戴着生日帽,俨然一副幸福的三口之家模样。
照片背面写了一几行字:摄于2024年1月25日,昔念生日。
温昭云不想多想,可照片传递给人的温馨却让她的心像裂了一道口子一样。
她颤抖着手将照片放了进去,一旁还有一个本子。
打开,里头密密麻麻的字都是严冬青的笔迹。
2019年7月9号:今天的婚礼昔念来了,我想她能够理解为什么我不能让她成为新娘,她手是用来弹钢琴的,生活中的柴米油盐不该让她沾染。
2020年10月15号:孩子出生了,昭云疼的撕心裂肺,医生说她大出血性命垂危的那一刻我害怕极了,幸好躺在产房的人不是昔念,我怎么舍得让娇弱的昔念承受生育的痛苦?
2021年12月7号:我把孩子叫妈妈的视频发给昔念,她哭了,她说会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爱,她不知道照顾孩子有多累,她享受当妈妈的温暖就够了,不必经历照顾孩子的心力交瘁。
2022年11月23号:今天昔念到家里来教小北钢琴,小北很喜欢她,她总是那么温柔,不会板着脸训斥孩子,这才是爱孩子的妈妈。
2023年6月18号:昔念的演奏会举办的很成功,小北给她献花叫她昔念妈妈,她又感动的哭了,她紧紧的抱着我,说谢谢我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孩子。
2024年12月31日:又过了一年,昔念的样子还和从前一样,她只需要在阳光下绽放,无需为了我折断让她翱翔的翅膀。
数百篇的日记,每一篇都会有一个名字——昔念。
温昭云拿着日记本的手有些发凉,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喘不过气来。
叮咚一声,手机传来严冬青的信息。
明天我有重要的客户要见,准备好西装。
简短而又理所当然的话让温昭云突然明白,自己在严冬青心里到底算什么。
她是保姆,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唯独不是相濡以沫的爱人。
结婚五年,孩子已经四岁了。
到今天温昭云才明白,是严冬青是舍不得心上人困在柴米油盐里,吃生儿育女的苦,才有了这段可笑的婚姻。
严冬青求婚时,她刚从坦桑尼亚拍完狮子回来。
一下飞机就看到他在人群中单膝跪地,手里捧着火红的玫瑰,温柔的双眸仿佛只容得下她。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带着一种蛊惑:“我们结婚吧,让你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别再流浪了。”
父母车祸去世后,温昭云就是一个人,没有亲人也没有家。
大学毕业后她成为了野外摄影师,满世界的拍各种各样的动物。
时间久了,她也会觉得累。
严冬青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想要停下来了。
她天真的以为,他是爱她的。
可那本日记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
温昭云抹了抹脸,发现一片湿热。
她看着保险柜里尘封已久的相机,结婚后,严冬青就没收了她的相机。
他说她不用再去一个人面对风雨,这个家由他来撑着。
所以她舍弃梦想,心甘情愿的在他编织的美梦里,用拿相机的手洗衣做饭。
结婚后,严冬青一句想要有个孩子,她就马不停蹄的备孕、怀孕、生子。
五年来,她操持家务,照顾丈夫孩子,所有的时间都付出在这个她以为温馨的小家里。
到头来,丈夫心里装的是别的女人,孩子叫着别的女人做妈妈。
曾经拍下多次获奖纪录片的这双手,也已经变得蜡黄又粗糙。
温昭云打开相机,翻看着里面的素材,里头有世界各个地方的动物。
现在她的镜头只有手机,相册里密密麻麻全是关于孩子的记录。
有孩子在婴儿床上咿咿呀呀的视频,也有孩子蹒跚学步的,还有孩子第一次背着书包去幼儿园的,哭的笑的太多太多。
她差点都忘了,自己曾经的梦想是把世界各地的动物都记录在自己的镜头下。
相机里唯一缺的,就是北极。
温昭云拿出手机,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她定了一张一个月后飞往北极的机票。
这段困住她五年的婚姻,是时候该结束了。
这次换她去追逐梦想了。
果然,她在严冬青里的定位就是照顾孩子的保姆。
温昭云想拒绝,可严小北已经抱住了她的大腿:“妈妈我想去,你就去吧。”
犹豫间,严冬青已经拿来她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走吧,再晚要迟到了。”
到酒店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了。
大家招呼着严冬青入座。
温昭云正准备坐到严冬青身边的空位,却被一旁的小人儿一推。
严小北开心的小跑着,把江昔念拉了过来:“昔念阿姨,你坐这!”
严冬青神色如常,眼神中有一抹极意察觉的温柔:“小北天天念叨着想你,你就跟他一起坐吧。”
江昔念半推半就的坐在了严冬青身边。
空下的位置,只有离严冬青最远的角落。
温昭云忽略掉心中的失落,去角落坐下。
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把另一个女人当作妈妈一样亲近,心里不是滋味。
即便温昭云不愿,也不得不得承认,他们三人坐在一起,真的像极了幸福的三口之家。
恐怕走在街上,路人看了也会这样认为。
而她,穿着宽大的外套,跟在英俊的严冬青身后,别人恐怕也以为她是保姆。
温昭云不想去注意严冬青和江昔念的互动,可他们明目张胆的亲昵太过惹眼。
每上一道菜,严冬青都会先给江昔念夹。
白灼虾上来后,严冬青破天荒的剥起了虾。
只是那虾,没有放进孩子碗里,还有没放进他自己碗里,而是放进了江昔念碗里。
严冬青最不喜欢剥虾,他说那种感觉湿漉漉的很恶心。
江昔念把虾放进了嘴里,挑眉赞赏:“这虾不错。”
她伸出筷子夹了虾放在碗里,准备自己剥,却被严冬青抢了先。
“你的手不是用来做这些的。”
他愿意为江昔念做他讨厌的事情,因为江昔念在他心里贵若珍宝。
江昔念莞尔一笑:“冬青,谢谢你。”
她挽了挽柔顺的长发,纤细白皙的手指格外好看。
温昭云低头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鼻子有些发酸。
她看了一眼眼前的白酒,拿起就仰头喝了。
辛辣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却依旧冲不散心里的那一抹苦味。
一旁一个陌生的调侃声响起:“嫂子,你喝了酒一会儿还怎么照顾冬青跟孩子?”
温昭云看向严冬青,他正把剥好的第二只虾放进了江昔念碗里。
眼睛莫名有些酸胀:“他不是有江昔念吗?还需要我照顾?”
这句话,让包间里的说笑声顿是就没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严冬青和江昔念身上。
两人中间坐着严小北,怎么看,都是甜蜜恩爱的夫妻带着孩子来聚会了。
严冬青的脸冷了下来,筷子重重拍在了桌上。
“温昭云,这是一个妻子该说的话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麻痹了神经,温昭云没了平日里的低眉顺眼。
她扬起下巴与严冬青对视:“怎么,你做得我说不得?”
目光落在严冬青盘子里的虾壳,温昭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昔念才是你老婆呢。”
严冬青看着离婚协议几个大字,眼中先是震惊再是恼怒:“你把婚姻当成什么了?儿戏?说离婚就离婚。”
“收起来,我就当没有看到。”
他可以当作没看到,可那本日记温昭云却没办法当作没看到。
温昭云语气严肃:“我没有开玩笑。”
严冬青不理解:“就因为我给昔念剥了虾?”
“昭云,我一直都觉得你很识大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斤斤计较了。”
他到底是觉得她识大体还是觉得她傻?
温昭云不想争辩:“你想给她剥虾还是想给她做饭,都跟我没关系。”
严冬青感觉温昭云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或许是他最近对她的关心太少了。
想到这他又放软了语气:“昭云,别闹了,我们不是一直过得挺好的吗?”
“有幸福的家庭,可爱的孩子。”
“离婚这话我就当没听过,等我从国外出差回来就带你去旅游行吗?”
严冬青不愿意离婚,温昭云并不觉得他是爱自己,他只是需要一个女人洗衣做饭,照顾孩子罢了。
他舍不得他心爱的女人做这些,所以就要由她来做。
或许是刚才说话声音太大,房间里的孩子被吵醒了,哭着喊爸爸妈妈。
以前看到小北哭温昭云都会第一时间过去安抚,可这一次她没有,她站在原地,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哭闹的孩子。
严冬青皱着眉头似乎觉得她的行为有些不妥,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走过去抱起了孩子。
“小北乖,小北不哭,爸爸在这呢。”
一阵安抚,小北止住了哭泣,离婚的事情也被打断。
严冬青还是和江昔念去了国外。
情人节那天,江昔念发了一条满是甜蜜的朋友圈。
她靠在一个男士的肩膀上,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
她写下满是爱意的文字:世间无人比你更爱我。
是啊,像严冬青这样的男人真是千千万万个都挑不出一个来。
温昭云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她删掉了江昔念,不再去看他们任何甜蜜的事情。
登上北极飞机的前夕,温昭云把小北送到了公婆那里。
毕竟是10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温昭云不放心的,嘱咐了很多。
婆婆都耐心的记下。
倒是严小北有些不耐烦:“妈妈,你别再说了,昔念阿姨从来不会像你这么啰嗦。”
温昭云扯了扯唇,心中悲凉,没在继续说下去。
登机那天她起得很早,离婚协议被她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她已经在协议上签好了字,等严冬青回来就能看到。
这是五年来,她唯一为自己做的一件事,给自己自由,让自己去追逐梦想。
飞机飞向蓝天,她也彻底和这段糟糕的婚姻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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