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陡坎下面放了好几跟干木头,大的比盘子粗,小的也比碗口粗,当然这碗盘什么的都是老黄自己家的,用了很多年的那种,不是现在普遍用的小拳头那么大的。
这都是些长的太密竞争不过而枯死的椿牙树,滚圆直溜。
母亲放在这里,是因为扛了这么远,上这个陡坡体力跟不上了,先放在这里,再去地边搬下一趟,空手回去的过程就当歇气,到地头就又恢复些体力了,这样比干坐着等恢复效率比较高。
老黄这次没空手,拿了两根小的,一手一根拎着往上走,家就在上方百米左右的半山坡上 。
回到家中,老黄三两下换了件平时干活穿的外衣,又来回几趟把母亲放在坡下的干木头弄回家中,去对面坡下和母亲一起搬了今天的最后一趟,因为天已经快黑尽了。
冬天的农村,人们一般都不会在黑天后在外活动的。
当晚母亲就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在家给父亲烧纸,贡品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用水果和花生糖果就行,母亲现在学佛,吃素,就让父亲也吃素,不用刀头了。
并且以后祭祖都用素的,不用三牲了,老黄只能为逝去的亲人们默哀两秒!
之所以一早在家给父亲烧纸是因为母亲和几个老太婆约好了要一起搭早上七点半经过屋后山腰公路到中江的车再转绵阳去江油给她们的佛祖过寿。
这样也行,正好有个战友让去帮忙做大棚干几天活。
就总感觉有点太草率不太郑重。
家里的老瓦房在上次雨后,请的工人就来给把活收了尾,由于没备多余的瓦,工人把坏了的和半节的都统统丢出老远,虽然没多少垃圾可收,但是整个翻下来瓦就不够了,缺了好几个平方,只得上街买了几米树脂瓦订上。
花了千把块钱,在屋里再也看不到透光的地方了,相信管个三五年应该问题不大。
第二早上六点钟,母亲就叫老黄起床吃饭了,有事情老黄没有赖床,起了床,洗漱完了,这才和母亲一起给父亲点上香蜡,烧了些纸钱和纸做的衣物什么的,母亲还在一边念叨现在的衣服做的质量太差了。
拜祭了父亲,这才吃早饭。
两碗红苕稀饭下肚,收拾干净,香蜡也就燃烧完了,正好可以出发一起去搭车。
七等到腊月二十五,老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