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手造成的吗?
为何要将全部错处推到奴身上!”
商鹤栖手一抖,像是被撕开了遮羞布一般,脸色由青到白,透出几分狰狞的意味儿。
沉默半晌,他咬牙道,“将这毒妇拖出去,乱棍打死!”
“侯爷!
饶命啊侯爷!
奴是您的新婚妻子,您这样对奴,难道就不怕遭到天下人指责吗?”
凌烟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可商鹤栖的眼神冷的却像千年寒冰一般,“好啊,那本侯到要看看天下人是怎么说的!”
凌烟被拖了下去,地上只留下两道长长的血痕。
待四周重回寂静,商鹤栖望着偌大的侯府,心中满是怅然若失。
他缓缓来到谢晚棠曾经的院子,院中有一秋千,是他当年亲手为谢晚棠架的。
彼时,谢晚棠总是嚷着让他推得再高些,可他若真的推高了,谢晚棠又会尖叫着说害怕。
然后扑到他怀里,撒着娇说只有吃到他亲手做的桂花羹才会好。
泪水渐渐模糊了眼眶,如今秋千尚在,可佳人早已离去。
商鹤栖只觉得心中传来被凌迟割肉一般的痛苦,忍不住想谢晚棠此时在做什么?
她身子娇贵,尉迟烨可有照顾好她?
她还怕冷,西盛常年飘雪,会不会冻着了?
有没有穿上温暖的新鲜狐裘?
商鹤栖不放心将顾谢晚棠交给任何人,总觉得这世上除了自己,没人能照顾好她。
这十年来,倾慕谢晚棠的世家公子其实并不少,谢晚棠收到的情诗也多如牛毛。
可哪一次都是被他阴沉着脸给收了起来,彼时他只以为自己是出于兄长的考虑,却殊不知那是浓浓的占有欲。
他,只想让谢晚棠属于他一人。
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商鹤栖没有打伞,任由自己淋成了落汤鸡。
他不由想起了那日在护国寺,他便是这样为难谢晚棠,明知她怕骑马,却只给她留下一匹马,就带着凌烟坐上了离开的马车。
可是谢晚棠不知道的是,那日商鹤栖并没有回府。
他护她多年,怎么可能放心将她一人丢在荒郊野岭?
将凌烟等人打发走后,商鹤栖悄无声息地回了护国寺,眼睁睁看着谢晚棠失魂落魄地走在暴雨中。
他的心揪的厉害,差点忍不住就要上前将谢晚棠拥在怀里,替她擦干额上的雨水。
可他硬生生忍住了,等谢晚棠回府后胡诌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