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眼!
听完解释,谢晚棠恍然点头,怪不得她不记得。
母亲去世后,她大病一场忘记了许多事,六岁前的记忆很多都记不清了。
“所以棠儿,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你可莫要再怀疑我了。”
尉迟烨装作受伤的神色感叹道,谢晚棠忍不住噗嗤一笑。
心中暖流涌过,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默默惦念了她那么多年啊。
月华透过窗纱照在屋内的二人身上,倒显得一片温馨。
与谢晚棠不同,商鹤栖这边早已焦头烂额。
他未经许可,违背太后旨意,擅自前去西盛一事已经传遍了大夏。
包括他在谢晚棠婚宴上说的那番惊世骇俗的话,也全都流传了过来。
顿时,世人皆惊,纷纷称商鹤栖罔不顾两国邦交,差点害大夏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实在该罚!
太后震怒,口中不停地说当年就不该同意商鹤栖收留谢晚棠,这次一定要重罚他!
圣上也没有包庇商鹤栖,直接将他押入刑部大牢,打了七十二鞭才放出来。
可商鹤栖却毫无悔意,即便身体上伤痕遍布,面上也始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摇摇欲坠地回到侯府,凌烟见到他的惨状,连忙哭着扑到他的脚下。
“侯爷!
您怎么受了这样重的伤,奴的心都要碎了!”
商鹤栖淡淡地垂眸看向她,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滚,别碰本侯。”
“侯爷……”凌烟眼眶微红,紧咬着唇,下一秒便要落泪。
可商鹤栖却狠狠将她推开,面色可怖的如同修罗恶鬼一般吼道,“本侯让你滚,听不到吗?”
“若不是你,棠儿又怎会对本侯心如死灰,永远离开本侯!
你进府时本侯是怎么交代你的?
一定要礼让、尊敬郡主,这些话,都被你听到了狗肚子里吗!”
商鹤栖此生都未曾说过这般粗鄙的话,此刻他也是气急了,看向凌烟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凌烟当即吓得抖了抖,跪在地上拼命求饶,“侯爷恕罪、侯爷恕罪!”
商鹤栖心烦意乱地厉害,冷笑一声命人将凌烟卖去最混乱的奴隶市场,世代为奴。
凌烟顿时面色比纸还要白,颤抖着身体撕心裂肺地说,“侯爷!
您不能这样对奴啊!
当初是您一意孤行要将奴带回侯府,是您要奴陪您演戏!”
“郡主心伤离开,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