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他是在哪个郎中嘴里听到我生产顺利的。
反而是孙明莹。
有宫里的太医接生。
几乎没受什么折磨。
周之恒却反过来说我矫情。
我推开他。
抬手点燃蜡烛。
“你身上的味道让我反胃,分房睡吧。”
骄傲如他。
自然摔门就走。
周之恒身上的沉水香。
是孙明莹一直用的。
我怎么会闻不出来。
偏我从前还傻乎乎地自欺欺人。
以为周之恒爱我。
就对我姐姐也爱屋及乌。
却忽略了这早已超过了姐姐和妹夫的范畴。
他们到底多亲近。
才会让周之恒身上浸透香味。
刚才推搡间。
我身下一阵剧痛。
只能小心挪下榻,摸索着找药。
周之恒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
将我打横抱起。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我这就送你到医馆,你坚持一下。”
我疼得没力气挣扎。
好像有一把钝刀在皮肉里反复割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