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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春归,爱无觅处 番外

李辰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于是,我和弟弟终于不用再流浪了。我们留在了顾家。我在顾家从十岁住到了十八岁。十八岁那年,顾云辞家族内斗陷入白热化,他被人陷害,双腿瘫痪,坐上了轮椅。那个曾经高傲的少年,一夜之间跌入泥潭,自暴自弃。我照顾了他整整五年,陪着他康复治疗。我二十三岁那年,他的腿终于彻底康复。那天,他单膝跪地,向我求婚,说我是他生命里永恒的光。我犹豫再三,告诉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秘密:我在流浪时曾被人欺负过,后来看过医生,医生说,我被欺负时,年龄太小,再也无法生育。他握着我的手,目光坚定而温柔:“没有孩子也无所谓,我会永远爱你。”原来,爱瞬息万变。原来,这么多年的陪伴抵不过一句“她不争气,生不了孩子”。也是,当一个腿不好的人康复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扔掉他的...

主角:姜梦然顾云   更新:2025-02-18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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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梦然顾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春归,爱无觅处 番外》,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我和弟弟终于不用再流浪了。我们留在了顾家。我在顾家从十岁住到了十八岁。十八岁那年,顾云辞家族内斗陷入白热化,他被人陷害,双腿瘫痪,坐上了轮椅。那个曾经高傲的少年,一夜之间跌入泥潭,自暴自弃。我照顾了他整整五年,陪着他康复治疗。我二十三岁那年,他的腿终于彻底康复。那天,他单膝跪地,向我求婚,说我是他生命里永恒的光。我犹豫再三,告诉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秘密:我在流浪时曾被人欺负过,后来看过医生,医生说,我被欺负时,年龄太小,再也无法生育。他握着我的手,目光坚定而温柔:“没有孩子也无所谓,我会永远爱你。”原来,爱瞬息万变。原来,这么多年的陪伴抵不过一句“她不争气,生不了孩子”。也是,当一个腿不好的人康复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扔掉他的...

《长恨春归,爱无觅处 番外》精彩片段

于是,我和弟弟终于不用再流浪了。

我们留在了顾家。

我在顾家从十岁住到了十八岁。

十八岁那年,顾云辞家族内斗陷入白热化,他被人陷害,双腿瘫痪,坐上了轮椅。

那个曾经高傲的少年,一夜之间跌入泥潭,自暴自弃。

我照顾了他整整五年,陪着他康复治疗。

我二十三岁那年,他的腿终于彻底康复。

那天,他单膝跪地,向我求婚,说我是他生命里永恒的光。

我犹豫再三,告诉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秘密:我在流浪时曾被人欺负过,后来看过医生,医生说,我被欺负时,年龄太小,再也无法生育。

他握着我的手,目光坚定而温柔:“没有孩子也无所谓,我会永远爱你。”

原来,爱瞬息万变。

原来,这么多年的陪伴抵不过一句“她不争气,生不了孩子”。

也是,当一个腿不好的人康复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扔掉他的拐杖。

我曾发誓不再随便流泪,可此刻我的眼泪怎么都擦不完。

到了儿童医院,我戴上口罩和帽子,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中,很快就发现了顾云辞的身影。

他怀里抱着一个皮肤雪白的婴儿,动作轻柔而熟练。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个长相极美的女人,眉眼间透着温柔。

我认识她。

她是顾云辞的初恋,姜梦然,那个曾在他瘫痪时毅然离开,远赴美国读书的女人。

我在车库的杂物箱里,翻到过她和顾云辞的照片。

当时,顾云辞推着轮椅,看到我手里的照片,语气冰冷,“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把照片烧了。”

原来,他们早就重修旧好,甚至还有了孩子。

她挽着顾云辞的手臂,声音温柔而亲昵:“云辞,你看,你一抱儿子,他就不哭了,你们父子真是有默契。”

顾云辞原本冷硬的神色微微融化,低头逗了逗怀中的孩子。

那一瞬间,他们看起来是如此和谐完美的一家三口。

我站在不远处,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心底一阵酸楚,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以为,经历了这些年,我的心早已被磨砺得足够强大。

可现在,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从医院出来,我茫然无措地走在大街上,突然一个人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

“小心车!”

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抬头一看,是我弟第许春雨。

他满脸担忧地看着我,“姐!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乱晃!

魂不守舍的!

太危险了!”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雨,你下班了?”

他挠了挠头,“嗯啊!

消防队今天准时下班!”

“走!

我带你吃好吃的去!”

我沉默地搅动着手中的意面,半晌后,开口,“小雨,如果,我要离开顾家的话,你会支持我吗?”

小雨放下了刀叉,“姐,你要去哪儿?

你怎么了?

心情不好吗?

是和顾少吵架了吗?”

我刚想回答,眼泪就流了下来。

小雨急了,“姐!

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

“就算顾少对我们有恩,他要是对不起你,我也支持你和他分手!”


“春宁,我承认,姜梦然当年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抛弃了我,我心里有怨恨。”

“后来,她家里资金出了问题,来找我求助。

刚好我在发愁孩子的事情。

她说她可以给我生孩子,还不要名分,只求我帮姜家度过难关。”

“我把过去的不甘发泄在了她身上,甚至是有些泄愤般地和她上床。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喃喃自语。

我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心中却再没有一丝波澜。

“顾云辞,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我曾经是很爱你,爱到几乎骨子里,可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的声音越发平静。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不然,我直接报警了。”

他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肩膀微微颤抖。

地上,一滴又一滴水渍晕开。

我转身上了楼。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顾云辞。

几个月后,我接到了一通越洋电话。

弟弟所在的墓园工作人员告诉我,公墓要集体搬迁了,需要我回去处理相关事宜。

我匆匆买了机票,赶回国内。

墓园里,我远远地看见弟弟的墓碑前,站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他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到是我,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色。

“春宁!”

我低头看去,弟弟的墓碑被擦得亮堂堂的,显然是顾云辞每天都来擦拭的。

我叹了口气,语气平静,“你又是何必呢?

你收留过我们姐弟,是我们欠你的。”

他拼命摇头,声音沙哑而急切,“不!

是我欠你们的!

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语气淡然,“以后,不用来了。

我要把春雨的骨灰带到德国去了。”

他愣住了,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我刚走出墓园,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春宁,你这个贱人!

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顾云辞有些惊讶,眉头紧皱,“姜梦然,你不是应该在看守所吗?”

姜梦然得意地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蔑,“我男人多,找人帮我搞了保外就医还不是小事情。”

几个月不见,姜梦然完全变了个样,看起来胖了许多,但眼神却更加疯狂。

“要不是你这个贱人!

顾云辞也不会这么对我!

我家也不会破产!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

都怪你!

偷偷跑了!

云辞不要我和孩子了!

你可真该死啊!”

我怒火中烧,声音冷得像冰,“该死的是你!

是你一把火害死了我弟弟!”

姜梦然冷笑一声,眼里满是怨毒,“你们姐弟俩,都是贱命贱种!

你弟死了那是活该!

你怎么不一起死了算了!”

我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声音清脆而响亮,“这一巴掌,是替我弟弟打的。

要不是你故意纵火,他也不会死!”

说完,我又扇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你和顾云辞之间的事,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姜梦然捂着脸,眼里射出怨毒的光,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贱人!

你居然敢打我!

你去死吧!”

说完,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猛地朝我刺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顾云辞用力推开了我。

那把刀深深插进了他的大腿,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裤子。

很快,警察赶到,将姜梦然带走了。

她违规溜出来,这次刑期只会更长。

我把顾云辞送进医院,医生查看后,语气凝重,“差一点点就伤到大动脉了,幸好及时送医。”

听到医生的话,我竟然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顾云辞醒来后,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春宁,我早就放弃了顾家家主的位子,以后也不要孩子了。

我只要你,留下来,好吗?

别走了,求你……”他的声音沙哑而恳切,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我的账户里还有很多钱,你让我慢慢弥补你,好吗?”

我背过身,声音很轻,却无比坚定,“我走了,顾云辞。

后会无期。”

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过了一阵子,听说姜梦然数罪并罚被判了死刑。

顾云辞开始做起了儿童慈善事业。

多年后,我在德国和当地华人结了婚,生活平静而幸福。


我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嘲讽与绝望,“好!

你帮她说话是吧!

滚!

你们全都给我滚!”

顾云辞被我疯狂的样子吓到,皱起眉头,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姜梦然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轻柔,“云辞,咱们先出去吧。

春宁受了惊吓,现在情绪不稳定。”

顾云辞深深看了我一眼,语气低沉,“我晚点来看你。”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顾云辞来了几次,每次都被我冷冷地赶走。

弟弟的葬礼上,他的同事们都来了。

一个队员红着眼眶,递给我一张存折和一封信,声音哽咽:“他进我们消防队,每天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从来不怕苦不怕累。

他说要好好攒钱养姐姐。”

我颤抖着手打开信,弟弟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姐,这是我工作几年来攒的钱,我可以养活你啦。”

我跪倒在地,哭得喘不上气。

顾云辞走过来,想要拍一拍我的肩膀。

我避开了他的动作,“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云辞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好,那我先去公司了。

要走的时候给司机打电话。”

墓园里,风声呼啸,像是为弟弟送行的哀歌。

我对顾云辞的最后一丝留恋,也消失在了风里。

我紧紧抱住弟弟冰冷的墓碑,泪水不停地滑落。

“弟弟,都是我的错。

要不是我还带着一丝念想,在顾家迟迟不走,你也不会死。”

“这次姐姐要走了。

你放心,姐一个人会好好的。”

我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拿,只带了护照和必要的资料,直接去了机场。

过了海关,我注销了所有社交账号,掰断了电话卡,手机彻底关机。

顾云辞,你如愿以偿了,妻子孩子家主身份都有了。

从此以后,再也不见!

另一边,正在公司开会的顾云辞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疼痛,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他皱了皱眉,强忍着不适继续主持会议。

会议结束时,天色已晚。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司机的电话,“许小姐接回来了吗?”

司机一头雾水,“许小姐没有找我啊。”

顾云辞的心猛地一沉,立刻拨打电话,可那头只有冰冷的机械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蔓延开来。

他急忙发动汽车,一路疾驰,直奔墓园。

墓园里空无一人,只有许春雨的墓碑下有一片未干的水渍,像是有人在这里哭了很久。

他又赶到那栋曾经起过火的别墅,只见几个佣人正在打扫清洁。

突然,他的目光扫到一个佣人脖子上戴着的蓝宝石项链,瞳孔骤然收缩。

他一把抓住佣人的领口,声音冰冷,“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戴着春宁的项链!”

佣人被吓得浑身发抖,赶紧解释,“顾少,这些东西许小姐都不要,让我扔了。

我看这个项链怪精致的,我就留着自己戴了……什么!

扔了?!”

顾云辞的声音陡然提高。

佣人战战兢兢地继续说:“还有一些画儿和小玩意儿,也都扔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明白赵欣把我和姜梦然的事情混为一谈了。

不过,听到那孩子竟然不是顾云辞的,我还是有些惊讶。

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目光落在杯子上,淡淡重复道:“嗯,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窗外的夜色渐深,我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心中却异常平静。

我曾经奢望过不属于我的东西,为此失去了至亲至爱的弟弟。

那些执念与不甘,如今想来,不过是镜花水月。

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欠顾云辞的恩情,或许早已还清了吧。

放假后,我约上赵欣,一起在欧洲各地旅行。

我们从巴黎的塞纳河畔走到雅典的帕特农神庙,从阿姆斯特丹的风车小镇漫步到苏黎世的雪山脚下。

一圈下来,我的皮肤被阳光晒得黑了些,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轻松。

背着旅行包回到公寓门口时,路灯下,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像是等了很久。

“春宁!”

顾云辞冲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他的脸色十分憔悴,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窝深陷,像是许久未曾好好休息过。

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而颤抖,“春宁,终于找到你了!”

我用力扯开了他的手。

触碰的瞬间,我感觉到他的手腕比记忆中细了许多,仿佛能摸到骨头。

我压下心中的情绪,语气平静而疏离,“顾少,有什么事吗?”

顾云辞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欣喜悲伤懊悔,交织在一起。

我皱了皱眉,转身准备离开。

顾云辞声音有些哽咽,“别,别走,春宁,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和别人生孩子。”

我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波澜,“你和谁生都无所谓,我已经不在乎了。”

他的眼睛里充斥着痛苦,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句,“不,有所谓。

是我做错了,是我伤害了你,还害死了春雨……春宁,原谅我好不好?

和我回家好吗?

我们重新开始。”

我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讽刺,“家?

我哪有家?

我弟弟死了以后,我早就没有家了!”

他的声音更加颤抖,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对不起,春宁,我那时候是不得已。

为了能够得到家主之位,我才和姜梦然达成了交易。

她帮我生孩子,我让姜家不破产。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我看向他,眼神冷得像冰,“不得已?

你和她生了孩子后,怎么还一次又一次上床?

这也是迫不得已?”

他的表情痛苦而难堪,“我知道你有阴影,在这方面很淡,我也从来不想强迫你……我只是想,既然姜梦然能帮我生孩子,那让她帮我解决生理需求也许也是一种方法……”我忍不住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嘲讽,“顾云辞,你真让我恶心。

开个房不会吗?

非要跑到婚房里?

非要在车里?”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被戳中了最深的痛处,“对不起,春宁,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没控制住……”下一刻,他直接朝我跪了下来,双膝重重地砸在地上。


“再说了,现在我有工作,咱们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姐,我养你!”

我破涕为笑。

回到别墅后,我开始着手准备出国留学的事情。

其实几年前我就有过这个打算,只是当时顾云辞出了事,我便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些年,我在顾家的公司任职,攒了一些钱,足够支撑我留学期间的开销。

顾云辞回来的时候,我刚和留学中介聊完。

他靠过来,熟悉的古龙香水味弥散开来。

“在和谁聊天呢?”

他随口问道,我努力克制住翻涌的情绪,“就以前的同学,随便聊聊。”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皱,“司机说你没叫他接你,怎么了?

心情不好?”

我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我想着司机可能在忙,就自己打车回来了。

今天逛了一天,什么都没看中,有点累了。”

他伸手将我揽入怀中,声音温柔,“没有看中就下次再看,反正咱们明年才结婚,你想要那种全套定制的珠宝时间也来得及。”

我轻轻点头,“嗯。”

夜深人静,顾云辞睡得很沉。

我坐在露台上,望着远处的夜色,思绪万千。

我人生有一半的时间,都与他纠缠在一起。

见到他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了他。

我和弟弟刚开始到顾家时,和保姆没什么区别。

他是尊贵的少爷,我是被好心收留的孤儿,我知道自己与他之间云泥之别,从未敢有半分奢望。

直到他发生意外,坐上轮椅,我陪他度过了那段最灰暗的时光,我们的关系在患难中突飞猛进。

当他单膝跪地,向我求婚时,我几乎高兴得快要疯了。

这些年,为了能配得上他,我拼命学习多门外语,钻研公司经营管理。

我不敢停下脚步,生怕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疏漏,会让我失去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可现在……是我太贪心了吗?

所以老天爷才要收回我的幸福?

夜风很凉,吹不散我心里的寒意。

这场美梦,终究也要醒了。

第二天,我准备去公司办理离职手续。

HR听到我的决定,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许经理,您是顾少亲自推荐进来的。

要不……您还是先和他沟通一下吧?”

我正想回答,一旁路过的员工随口插了一句,“顾少不在公司,听司机说,顾少好像说去什么婚房了。”

婚房?

他从来不会单独去那里。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却又不敢深想。

我匆匆赶到婚房,按了指纹,推门而入。

屋子内静悄悄的,卧室里传来一阵响动。

我走近几步,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声。

我愣住了,脚像是被牢牢钉在了原地,心脏猛然收紧,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云辞,晚上去我那边看看宝宝,好吗?”

是姜梦然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

顾云辞声音里满是情欲,“等有时间再说吧。”

姜梦然声音里有些委屈,“知道了……”我死死捂住嘴,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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