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得知陆政屿的想法后,罕见的主动帮我,“我有个同学就在疗养院当院长,全院封闭式管理,会对月月的病情有帮助。”
我清楚看到苏曼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恐惧的摇着头。
可陆政屿只听了几句便点头应下,一句话给我判了死刑,“可以。”
3.
我被疗养院的人带走那天,陆政屿就站在门口漠然的看着我。
我嘴巴被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孙院长离开前向陆政屿保证,“陆先生,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治疗沈小姐的,请您放心。”
他和苏曼对视一眼,关上车门离开。
来到疗养院后,因为我不停挣扎打伤另一名护工,孙院长直接把我关进禁闭室,美其名曰磨磨我的性子。
禁闭室昏暗潮湿,一进门恶臭味扑鼻而来。
墙上只有一扇透气窗,扇叶偶尔转动。
在禁闭室里,不论我怎么呼喊都没人来看一眼,后来我嗓子喊哑了,力气喊没了,便躺在水泥地上昏昏沉沉的睡觉。
直到第二天中午,护工才开门给我送饭。
她拎着一个塑料桶,挖了一勺子稀饭直接倒进地上的不锈钢餐盘里。
我见她要走,直接扑了上去,死死抓住她的围裙。
“阿姨,你有手机吗,我想给我家里人打个电话,我求求你——”
我话还没说完,护工便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她常年干活,手劲不小,再加上我一天一夜没进食进水,我被扇的大脑一阵嗡鸣,好几秒才逐渐恢复听觉。
“来了这里还想走?”
“在这里,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
“不听话,就要挨打!”
护工一脚将地上的餐盘踢翻,骂骂咧咧的锁门离开。
我饿的实在没有力气,只能捡掉在地上的菜叶吃。
可吃着吃着,视线越来越模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陆政屿养我的这十年里,别说吃糠咽菜了,就连饿肚子的时候都没有。
我还记得刚来陆家的时候,我吃不惯这边的饭菜,短短半个月就瘦了五斤。
陆政屿一连换了好几个厨师,可我情况却不见好转。
公司股价跌好几千万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却急得嘴上起了好几个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