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瑜晏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花飞花满天萧婉瑜晏明昭》,由网络作家“萧婉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侍卫上前,太医赶忙跪在地上叩头大喊。“王爷恕罪,王爷恕罪!”晏明昭神色阴郁的看着他:“那你说,王妃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她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太医咽了口口水,大气都不敢喘。“回禀王爷,王妃此乃……此乃木儡,因突发心疾导致陷入沉睡。”“那王妃何时能醒?”顿时,太医大汗淋漓。晏明昭凤眸微眯,声音也带着压迫:“王妃何时能醒?”太医顾不得额头的汗,匍匐的跪倒在地。“王爷,此病乃百年罕见,具体情况需要根据不同情况因人而异,至于王妃何时能醒,是……是无法预测的。”“可能半月,也可能半年,更有可能……五年、十年。”太医汗如雨下,心里的紧张更甚。晏明昭冷冷地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太医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只是伏在地上听候发落,心脏猛烈地跳动。就在...
《结局+番外花飞花满天萧婉瑜晏明昭》精彩片段
侍卫上前,太医赶忙跪在地上叩头大喊。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晏明昭神色阴郁的看着他:“那你说,王妃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她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太医咽了口口水,大气都不敢喘。
“回禀王爷,王妃此乃……此乃木儡,因突发心疾导致陷入沉睡。”
“那王妃何时能醒?”
顿时,太医大汗淋漓。
晏明昭凤眸微眯,声音也带着压迫:“王妃何时能醒?”
太医顾不得额头的汗,匍匐的跪倒在地。
“王爷,此病乃百年罕见,具体情况需要根据不同情况因人而异,至于王妃何时能醒,是……是无法预测的。”
“可能半月,也可能半年,更有可能……五年、十年。”
太医汗如雨下,心里的紧张更甚。
晏明昭冷冷地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
太医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只是伏在地上听候发落,心脏猛烈地跳动。
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死时,晏明昭冷冷吐出一句。
“滚出去!”
“谢王爷。”
太医连忙行了一礼,连滚带爬的退出门外。
晏明昭怔怔的站了一会儿,又将地上的佛珠一颗一颗捡起来,才叫来管家吩咐。
“把夫人和黑棺一同抬去祠堂守着,再派人去萧府通知一下,就说……王妃去世了。”6
管家一惊,但面上不显分毫。
“是!”
饶是刚刚在门外各种猜测,他也没想到王妃竟然突然没了。
但他不敢多想,立马派人将黑棺抬去后院祠堂,又派人去萧府传话。
晏明昭沐浴更衣换了一身僧服海青,他在祠堂前点灯诵经,为萧婉瑜祈愿一整晚。
大明有令,家中逝去之人不得久放,避免有心之人制造巫蛊之术。
靖王妃去世的事,皇帝也得了消息。
他踏着寒露来了。
皇帝和晏明昭算是兄弟,两人年少同在白马寺修行。
那时候,皇帝体弱多病在白马寺修养,晏明昭作为最年轻的法师常常为他祈福。
看着祠堂前的晏明昭,皇帝忍不住劝说:“明昭,人死不能复生,既然人已经不在了,就好好为其准备后事。”
“生前没让她如愿,死后也该让她安息,她若留下什么遗言便按她说的去办,也算弥补一二。”
他虽然能理解晏明昭的悲痛,但是逝者也要尽早处理了才行。
昨夜他听了太医的话,晏明昭竟想将人一直留在府里,这按照律法是绝对不行的。
晏明昭没说话。
他像是一座雕塑,就那么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皇帝叹了口气,给萧婉瑜上了炷香,又陪着晏明昭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剩下的选择,就要交给晏明昭自己了。
情字难关,唯有自破。
皇帝走后,晏明昭的表情出现几分松动。
他悲伤的看向黑棺,一字一句像是承诺,又像是誓言。
“婉瑜,你既然不愿入祖坟我们往后便一起葬在北陵山洞吧,从前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都听你的话。”
“我们往后一起做一对地下鸳鸯好不好?”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萧婉瑜对他的惩罚。
他要赎罪……
没多久,萧家的人也到了。
他去前厅招待,但萧父萧母的态度都很平淡。
彷佛死的人不是他们的女儿,他们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只是客套的问了几句。
“王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婉瑜的事情您看着办就行,我们没什么意见。”
转头对着萧婠月却是嘘寒问暖。
白月光的光环褪去,晏明昭才发现萧家人对待萧婉瑜和萧婠月的两种态度。
明显,他们全都偏爱萧婠月。
猛地,心头刺痛,他想起自己曾让萧婉瑜让一让萧婠月。
那时候,萧婉瑜肯定很失望吧。
等送走萧家父母后,萧婠月却并未离开,而是走到晏明昭身边。
“王爷,往后姐姐不在了,我会常来看你的,你也不用再替我担心姐姐会妨碍我的幸福了。”
想到之前种种误会,晏明昭不想理她。
正准备下逐客令的时候,,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王爷,大事不好,祠堂失火了!”
京城的晏明昭,带人在大雪覆满的北陵山里寻了三天三夜。
他双眼通红,眼下发青,穿了一身单薄的海青穿梭在白色的山林之间。
他不再像佛,像是一个弑神杀者。
晏明昭不知疲倦的射杀了猛虎野兽数百头,只为了弥补心中的那一点亏欠,寻回再也找不见的那个人。
他不敢停,更不敢想。
这一生,他对不起萧婉瑜的太多。
冬日的雪又厚又大。
即便是一只振翅路过的蝴蝶,也能引起不小的撼动。
晏明昭又一次骑马奔过山岗,惊起一阵鸟儿乱飞,树枝上厚厚的雪层落下,渐渐滚成一个雪球向山下滚去。
整个山上的雪层,都在朝山下滚去。
最后越滚越大,一路朝着晏明昭滚去。
“王爷,小心!”
最先注意到雪崩的是锦风,他飞速朝着晏明昭的方向奔去,但是雪的冲击力太大,直接将他冲开。
晏明昭一直沉浸在悲伤和后悔之中,当他注意到雪崩时已经到了眼前。
他想逃离,却已经被卷进雪里。
他挣扎着要逃,可三天三夜都没阖眼的他,此时已是筋疲力竭,根本无法逃脱,只能任由风雪将他掩埋。
他伸出手,什么都没抓住,反倒他的身影逐渐不见。
“王爷!”
锦风伸出手,想要拉他。
晏明昭一丝力气都使不上,他只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眼前的画面也逐渐被风雪包围。
越来越黑,直至最后彻底失去意识。
……
晏明昭昏迷了两天,身子烫的吓人,嘴里也不断地呢喃着萧婉瑜的名字。
“婉瑜,别走……”
睡梦中,他再次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萧婉瑜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死死地盯着他,质问他。
“晏明昭,你为什么不让人看好我的棺材,生前你那般待我,难道死后也不愿我得到安生?”
她的眼里带着恨意和悲痛。
她又掀开衣服,露出身体上被山野猛兽撕咬的痕迹。
全是一些血窟窿,有些地方甚至能看见森森白骨。
晏明昭的心,猛地一窒。
几乎不敢直视。
那些伤口像是长在他身上一般,痛的他连呼吸都在撕扯着他。
“婉瑜,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认错了人,做错了事。
萧婉瑜冷眼瞧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感情,说出的话更是让他肝肠寸断。
“晏明昭,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你,当年我就该和其他人一样厌弃你、排斥你,看着你一人孤寂无人陪!”
晏明昭心口绞痛,他捂着胸口解释。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你听我解释好吗?我当初认错了人才造成了后来的误会。”
“我……我一开始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你,要找的人也是。”
根本不是萧婠月,他爱的人根本不是她妹妹。
而是她。
但萧婉瑜已经不想再听他的狡辩,一步一步朝洞口的悬崖走去。
晏明昭心尖颤动。
惶恐又小心的唤她:“婉瑜,别去……”
他话还没说完,萧婉瑜已经跳了下去。
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心脏一窒,慌忙扑了上去,却仍旧抓了个空。
“不!”
猛地睁眼,入眼的却是当初的婚房。
心脏依旧在猛烈跳动,打量四周时,他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萧婉瑜!
晏明昭屏息凝神,低声唤她——
“婉瑜……”
三年前,你身穿佛衣踏马而来宛若神祗,我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但终究是我想多了。
既然你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身。
……
彻夜无眠。
第二日,海棠伺候萧婉瑜洗漱时,愤愤不平的向她禀报。
“小姐,王爷昨晚去李府喝了婠月小姐和李公子的喜酒,还听他们闹了洞房,这不是明晃晃的昭告天下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吗……”
萧婉瑜手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
晏明昭去喝喜酒,不过是想看一眼爱而不得的心上人。
看看穿凤冠霞帔的萧婠月是什么样子。
“身在王府,一定要慎言。”
萧婉瑜平静叮嘱着海棠,心里的雨下了一场又一场。
用过早膳,萧婉瑜清点着自己带来王府的物品。
虽为兰陵萧氏嫡长女,但嫁妆却极为单薄,丰厚的唯有这三年和晏明昭互通往来的书信。
师父说佛有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但我唯愿皈依婉瑜。
世间安得两全法,一半佛祖一半婉瑜。
三年间,一月一封他们从未间断。
从前萧婉瑜爱不释手,每日重温过往。
可大婚第一日,她没有一丝犹豫,全都丢进火炉子。
火焰肆虐,烧掉过往的回忆,也烧掉那些虚情假意。
进门的晏明昭正好看见这一幕,神色骤然一变。
“婉瑜,你烧了我们的信作甚?”
他快步奔到火炉前,不顾烧伤的危险将手伸进火炉里拽出残余的信笺。
但早已徒劳,信纸一碰即碎,化成灰烬。
看着晏明昭痛心疾首的模样,萧婉瑜语气淡淡:“这些信受潮发霉,已经生虫,只有烧掉才能杀了那些虫子。”
晏明昭痛苦的攥紧了手里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红尘的见证啊。”
萧婉瑜用帕子拂去他掌心的灰烬:“几封信而已,以后再写就是了。倒是你的手烧伤了,先赶紧先处理伤口吧。”
看着手心一阵发红,晏明昭这才感觉到疼痛一般,失落的点了点头。
“好,我们以后再写。”
萧婉瑜给他涂着烫伤药膏,没有应声。
晏明昭——
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大家互不相干。
回门日这天。
萧婉瑜在晏明昭的陪同下,回了萧府。
前厅内,萧氏族中长老围坐一起,萧父萧母坐于首位。
同一天回门的萧婠月和李承乾,正被众人团团簇拥。
李承乾穿了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面容俊逸,剑目星眉。
看到萧婉瑜回来,他神情复杂了几分。
一旁身穿狐裘披风的萧婠月,则立马上前亲昵的挽住萧婉瑜的手。
“姐姐,成亲那天王爷来我们府里喝了喜酒又闹了洞房,我还以为今日回门你不会来呢。”
她话中的炫耀和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萧婉瑜一脸平静地抽出自己的手。
正要说话之际,不慎漏出一截白润皓腕。
萧婠月一把攥紧她的手腕,惊讶出声——
“呀,姐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
京城的消息传到江南周庄时,已经是二月份了。
萧婉瑜听着凤姐的讲述,心底终究还是动了一下,她确实是没想到盛极一时的兰陵萧氏竟会落得个流放宁古塔的结局。
“婉瑜,你说靖王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如传闻所说,靖王妃是被萧家人害死的?”
凤姐丢了手里的瓜子皮,喝了一口清茶。
萧婉瑜捻了一块糕点,并未做什么评判。
“谁知道呢。”
让她最没想到的是,晏明昭竟然会为她殉情。
她总觉得这其中定是人们口口相传出了差错,就像当初晏明昭为萧婠月去了庙里做和尚,京中百姓却都说是为了自己。
从始至终,晏明昭的心里都只有萧婠月。
凤姐见她情绪平平,觉得有些没意思,自己每次说些京城传来的八卦,她既不惊讶,也不好奇。
她忍不住问:“婉瑜,你猜靖王死了吗?”
萧婉瑜怔了一下。
爱情草,又名断肠草。
人吃下之后,不过半息之间就会毒发,吃下去的人几乎必死无疑。
她的神色终于有了波动,诧异的看着凤姐。
“难不成……他没死?”
凤姐见她终于有了几分正常人的反应,笑着说:“没想到吧?靖王吃了断肠草都没死。”
“太医院的太医们救了三天三夜才把靖王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听人说这是上天被靖王和靖王妃的爱情感动,所以不愿让他离去。”
他们的爱情?
萧婉瑜并没多说,但心里却忍不住嗤笑。
他们之间根本没什么爱情,有的只是算计而已。
如今再往回看,她甚至忍不想出嫁时的那场闹剧,是不是也是晏明昭为了讨好萧婠月故意给自己的难堪。
萧婉瑜收拾了桌子上的高点茶水,把绣了一半的绣品拿出来绣。
“这些事,你都是听谁传的?”
“说不定那靖王吃的根本不是断肠草,自导自演的呢?”
听到她的话,凤姐愣了一下。
这似乎是她从未想过的角度,断肠草乃剧毒。
“可……可他似乎没理由假死啊?”
她忍不住为靖王辩解,不然她实在是想不出靖王这么做的用意。
萧婉瑜也想不到,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而是拿起了针线,开始在暖洋洋的太阳下刺绣。
“这些八卦日后再说,现在的要紧事是赶紧将柳娘给我的这幅万里山河图赶快绣完,六月朝贡,四月就要交上去一级一级送到京城。”
算算时间,已经不足两月了。
而这幅大制作,她才绣了三分之一。
凤姐看着她的绣品,也顿时有些同情她。
“你这幅绣品比往届都难上不少,而且针脚又密又多,也费眼睛,到四月的时候能绣完吗?”
“交不上贡品,可是要杀头的,你说我绣不绣的完?”
萧婉瑜已经开始埋头苦绣。
不管能不能完成,她都必须能完成。
所以,现在每日里她出了吃饭休息的时间,都拿来了完成这幅宏图巨制了。
紧赶慢赶,她的时间依旧不够用。
转眼到了四月,萧婉瑜还有十分之一的内容没有完成。
到了提交的前一日,凤姐替她急的不行,恨不得自己也上手替她帮忙,但风格不同的针法很容易就会被看出来。
无奈之下,两人一同找到柳娘。
却不想柳娘笑着说——
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萧父萧母脸色尤为难看。
萧母的声音含了几分怒气:“婉瑜,怎么回事?”
萧婉瑜正欲开口,晏明昭已经出声解释。
“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婉瑜。”
这话一出,萧父萧母神色舒缓了几分。
一旁的萧婠月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的嫁给老鳏夫就错过王爷这么个痴心人了。”
萧母瞪了她一眼。
“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
萧婠月上前挽住萧母的胳膊,一副小女儿的模样。
“娘,姐姐那么爱我不会生气的。”
萧母无奈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温和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
询问她在李家过得是否习惯,初为新妇可还适应。
晏明昭和萧父去了书房谈事。
萧婉瑜被晾在一边,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看着被众星捧月的萧婠月,她觉得屋子里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于是起身出门,想去从前住的别苑看看。
此番回来,当是最后一次入萧府,看一看自己的前半生了。
穿过长廊,萧婉瑜意外碰到了李承乾。
他负手而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婉瑜,你守宫砂尚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
萧婉瑜一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李公子想多了。”
她的淡然解释,落在李承乾耳中却成了欲言又止。
“当年危急之下我不能见死不救,大家都说是你将婠月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中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他叹了口气,幽幽朝萧婉瑜走近几步。
“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
听到这儿,萧婉瑜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我对你并无半分想法,劳烦李公子以后别再自作多情。”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
却不慎踩到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小心!”
李承乾眼疾手快抱住她。
人还未站稳,背后倏地传来一道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萧婠月和晏明昭一并走来,李承乾连忙松开萧婉瑜。
“你姐姐差点摔倒,我只是扶她一把。”
萧婠月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萧婉瑜,眼里藏了几分暗芒。
“姐姐要是对我和承乾的婚事心有不甘,大可说出来,没必要用这些苦肉计吸引承乾的注意。”
说完,她就红着眼走了。
“婠月!”李承乾连忙追了过去。
顿时,长廊只剩晏明昭和萧婉瑜两人。
晏明昭捻动佛珠,拧紧眉头:“婉瑜,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萧婉瑜噎住:“没有。”
她不想和晏明昭多说什么,转身也要走。
晏明昭却以为她是不愿意承认,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婠月是你的亲妹妹,她幸福你也应该高兴。我对你这么好,嫁给我难道委屈你了吗?”
萧婉瑜顿住脚步,心跳一声声压抑。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都会对她说。
“你是兰陵萧世的嫡长女,婠月是你的亲妹妹,你该给她做好榜样,什么东西都要让着她点儿。”
所以,无论是珠宝首饰,还是云锦布帛。
她都把优先挑选的机会让给了萧婠月。
甚至连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李承乾,她也让给了萧婠月。
现在她成婚了,做了晏明昭的妻子。
可她的丈夫却也说,萧婠月是妹妹,她该为了妹妹的幸福而高兴。
倘若萧婠月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她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萧婉瑜深一口气,一字一句问道:“晏明昭,你口中的好,到底是为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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