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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祖鸿远不想被认为没见过世面,忙拿出好几个荷包,把东西掏出来给夏永言看。“这几日我捡到好几个荷包,以前看这些小娘子扔荷包,我都以为里面是香料,没想到偶尔打开一个,里面竟然是这些。”夏永言好奇,一一拿过去翻看,边看边啧啧称奇。“这京城里的小娘子就是有才,情诗写的这么好,还有人把自己的小像装在里面给季墨阳看,真是可惜,季墨阳怕是看都不会看这些荷包一眼。”两个人都十分清楚,这些荷包是扔给季墨阳的,不停地可惜这些小娘子痴心错付。“不如咱们拿给墨阳看看,万一他看中哪一个,成就了一番姻缘呢?”说干就干,午膳过后,夏永言和祖鸿远叫上季墨阳鲁正文,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拿出了所有的东西。在几人的怂恿下,季墨阳无奈看了几首情诗和几个女子画像...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7-04 0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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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可能!”祖鸿远不想被认为没见过世面,忙拿出好几个荷包,把东西掏出来给夏永言看。“这几日我捡到好几个荷包,以前看这些小娘子扔荷包,我都以为里面是香料,没想到偶尔打开一个,里面竟然是这些。”夏永言好奇,一一拿过去翻看,边看边啧啧称奇。“这京城里的小娘子就是有才,情诗写的这么好,还有人把自己的小像装在里面给季墨阳看,真是可惜,季墨阳怕是看都不会看这些荷包一眼。”两个人都十分清楚,这些荷包是扔给季墨阳的,不停地可惜这些小娘子痴心错付。“不如咱们拿给墨阳看看,万一他看中哪一个,成就了一番姻缘呢?”说干就干,午膳过后,夏永言和祖鸿远叫上季墨阳鲁正文,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拿出了所有的东西。在几人的怂恿下,季墨阳无奈看了几首情诗和几个女子画像...
“但是男子喜欢有才华的女子。”周明海着急道。
“呵呵!”
宋絮晚冷笑几声:“是夫君你喜欢吧 !”
“你看看我们往日出去参加宴会,哪个贵妇人不是穿金戴银满头珠翠,她们的夫婿要是都不喜欢,夫人们会这么打扮?”
“有男子喜欢才女,也有男子喜欢有个光鲜亮丽的妻子支撑门面,会好好掌家就好,大家非要一个模子刻出来才好?。”
“这世上不认识字的女子多的是,按照老爷的意思,只要没有学问,大家都抹脖子上吊不成!”
“你喜欢什么样的,就要所有的女子都这样?简直搞笑!”
周明海被宋絮晚讥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实在无话可说,留下一句:“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落荒而逃。
看着还在逐渐停止晃动的珠帘,宋絮晚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她觉得自己没错,人有什么就穿什么,家里金山银山难道还天天粗布麻衣,这不是沽名钓誉吗?
她倒不是真的一定要穿金戴银,家里陪嫁这么多,难道放到箱子里蒙尘才对?
家里要是真的清贫,她粗茶淡饭,几根头绳绑上,日子也过得下去。
不过既然周明海要勤俭持家,她成全他就是。
“吩咐下去,以后老爷早饭一个素菜,一个馒头,清茶一碗。不!一碗苦丁茶,听说老爷年轻时读书,就靠着这苦丁茶提神,以后老爷用茶全部换成苦丁,让老爷回忆一下年少时光。”
云嬷嬷站在一旁想劝两句,被宋絮晚一个眼神吓住,老实的闭嘴不言。
“对了,把老爷库房里的普洱大红袍什么的,全部送给舅老爷,咱们老爷以后不喝了。”
“以后三餐都不准超过两个素菜,大家都吃素,省钱。”
说完这些,宋絮晚犹不解恨,想了想又道:“要做秋衣了,我和宁宁穿旧衣服,老爷要出去应酬,给老爷做两身粗布道袍,什么杭绸蜀锦通通不准买!”
宋絮晚把能想到的通通想了一遍,她要看看如此勤俭持家,周明海是不是能开心的跳起来。
晚上,等周明海回来,看到餐桌上一道炒青菜,一道凉拌豆芽,皱了下眉毛,很识时务的没有说话。
宋絮晚和宁宁象征性的吃了两口,推说天热吃不下,走之前对着周明海道:“老爷要全部吃光哦,不能铺张浪费。”
回到宁宁房间,母女俩自然是另开炉灶。
云嬷嬷看的直摇头,知道宋絮晚正在气头上,也只能听之任之不好规劝。
没过两天,儿子周星临从国子监回家。
看到半个月没见的儿子,宋絮晚多日阴霾一扫而空,拉着周星临就问:“在国子监这些日子可好,天气热,吃的怎么样,睡得好不好?”
周明海在一旁看的直冷笑:“儿子是去读书的,你不问问儿子学习,只问吃睡,你当是养猪呢!”
白眼一翻,宋絮晚就要反击,周星临忙挤到父母中间,笑道:“累母亲担忧,儿子一切都好,就是挂念家中父母和小妹,见父母和顺,小妹乖巧,儿子读书就放心了。”
被儿子这么一夸,夫妻俩都不好意思吵起来,宋絮晚只拉着周星临,她突然感慨道:“才半个月不见,我怎么觉得你都长高了。”
她忙指着孩子问云嬷嬷:“嬷嬷你看是吧,今年给公子做秋衣,可要重新量一量,做长一点,不然袖头都短了。”
云嬷嬷笑道:“夫人说的是,公子正是长身子的年岁,这每个季度都要重新量一量呢,可巧前几天老夫人送了几块好料子,嬷嬷我这就吩咐人裁剪,保管天气一凉,公子立刻就能穿上秋衣。”
“怎么会!”
云嬷嬷递了块桃花酥给宋絮晚垫垫肚子,笑道:“我一早就听说了,老爷这个月从账房支走了不少银子。”
“咱们老爷,夫人是知道的,平日里一应花销都在府上,每个月也就支个几两银子,出去和同僚喝茶,每一年也就是在夫人生日这个月,支个百十两,给夫人买礼物。”
说到这里,云嬷嬷笑的更开心了:“夫人猜老爷这次支了多少银子?”
接过桃花酥,宋絮晚慢慢放入嘴中,等那股子甜腻融化到每一个毛孔,宋絮晚才笑道:“多少?”
伸出三个手指晃了晃,云嬷嬷笑不拢嘴道:“前前后后支走了三百两,今年老爷是下血本给夫人送礼物了。”
闻言,身后几个丫鬟都跟着开心起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往年老爷都送了什么,又猜今年送的到底是什么,这么贵。
嘴里的甜味慢慢消散,等到完全没了味道,宋絮晚才品过味来,怎么是前前后后支走的,没有一起付账?
难道买礼物去了好几家银楼?
周明海应该知道,她只喜欢琳琅斋的手艺。
流云别院里,周明海帮闵绒雪安顿好,又坚持要接风洗尘。
一路舟车劳顿,女儿又病着,儿子还不知道她过来,一直和同窗住在浮云寺,闵绒雪此刻实在没有心情。
“今日匆忙,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墨儿,要不等明天墨儿从浮云寺过来,再接风不迟。”
周明海坚持,他十二年没有见到闵绒雪,实在不想才见面就匆匆离开,何况他即便回家,心肯定还是徘徊在这流云别院。
无奈,闵绒雪让人准备了几样小菜,并一壶清酒。
两人多年未见,几杯清酒下肚,年轻时的回忆慢慢涌上心头。
红晕渐渐在脸颊晕染开来,闵绒雪苍白的脸色霎时变得鲜活,让周明海忍不住频频侧目。
察觉到周明海目光热烈,闵绒雪心里有些厌恶,她不再饮酒,只是一杯杯给周明海倒酒。
一壶清酒而已,倒不至于醉倒。
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三分醉意已经让周明海忘了今夕何夕。
被小厮搀上马车的时候,还在高歌着年轻时的曲调。
暮色四合,燥热争先恐后的四下逃散,宋絮晚的心也渐渐凉却下来。
抬脚,走下台阶,宋絮晚莲步轻移。
“去二门等老爷。”
丫鬟仆妇们捂着嘴渐次跟了上去,去二门处等着夫君回府,这都是刚成婚的小媳妇做的事情。
她们夫人和老爷都成婚十余载,夫人还这么焦灼的等老爷回家,估摸着这夫妻恩爱,京城都是独一份。
云嬷嬷也愈发觉得这个姑爷找的好,不愧是当年老爷和老夫人千挑万选的夫婿。
从天色擦黑到月上柳梢头,云嬷嬷跟着在二门等的腿都有些麻了,忍不住连番让小厮出去打探。
“老爷可能被哪个没眼力的同僚拉去喝酒了,夫人咱们回后院等着吧。”
宋絮晚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木然的站在那里“翘首以盼”。
一阵阵凉风吹来,浑身浓郁的茉莉花香都被吹散,吹的宋絮晚想收拢衣裙,都留不下一点余香。
她轻轻抱着手臂,突然觉得盛夏的晚风,竟然夹杂着些许寒意,一点点爬上了她的心头。
在这丝寒意快要填满心房时,影壁处突然喧嚣起来,一声高喊传到了二门。
“老爷回府!”
寂寥的院落随着这一声高喊,渐次生动起来,有人去点灯,有人前去迎接,云嬷嬷更是喜的吩咐人赶紧热菜。
眨眼间,周明海被扶到宋絮晚面前,眼前歪倒在长随身上的人,还穿着出门时那件石青色杭绸直裰,只是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宋絮晚眉头蹙起又舒展,吩咐云嬷嬷道:“别热菜了。”
看样子是在外面酒足饭饱后回来的。
云嬷嬷一面埋怨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一面指挥着人把周明海扶去后院。
“安置在书房吧。”
成亲多年,周明海从来没有醉过酒,宋絮晚实在也不知道怎么伺候醉酒的人,要是半夜吐起来,她新换上的地毯岂不是可惜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周明海已经老老实实的躺在了书房的床上。
宋絮晚从长随处得知,周明海是遇到了年轻时的旧友,一时间回忆从前,喝多了。
男人交际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周明海往日作风良好,宋絮晚并没有追着查问。
打发长随小厮下去休息,她从云嬷嬷手里接过热帕子,给周明海擦洗。
刚成亲时,还算俊朗的脸庞,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模糊了曾经的风雅,只剩下熟悉的样貌。
看着醉酒后的仪态全无的周明海,宋絮晚突然感到恍惚,这个是她的丈夫?
云嬷嬷见宋絮晚心情不好,忍不住劝道:“夫人,您可千万别因为老爷今天没回来给您过生日生气,要知道这京城里的大老爷们,平常里回家吃饭的都少,像老爷这样的,十几年才第一次在外面醉酒,实在是难得的好夫婿。”
压下心底的烦躁,宋絮晚点点头,她不是年轻不懂事的小姑娘,因为一点子小事就闹僵起来。
作为一家的当家主母,维护夫妻间的体面,给孩子一个温暖平和的家庭环境,要比所谓的男女情爱更重要。
27岁的生日罢了,既不是高寿也不是整寿,她还没有那么计较。
看夫人始终眉头紧锁,云嬷嬷又忍不住念叨:“男人最讨厌妻子唠叨,明天早起,夫人千万别追着今天的事情不放,您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您越是大度,老爷才越是内疚,以后才会加倍爱重夫人。”
“兴许老爷给您准备的生日礼物,现在就在身上呢。”
想到这种可能,宋絮晚心里轻松了不少,她开始着手帮周明海宽衣,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除了衣服还是衣服,哪里有什么礼物的影子。
攥着周明海的中衣,宋絮晚气的想把人直接踢醒,账房上支走的三百两银子,扔水里了吗?
这时,周明海突然嘟囔一句,宋絮晚忙侧耳到他嘴边去听,只听到一句:“十二年了,我一直念着你。”
“十二年了?念着谁?”宋絮晚紧跟着问道。
看着平静的骇人的夫人,云嬷嬷心里阵阵揪痛,她家夫人自小娇养,就是成亲这么多年也没经历什么糟心事,何曾这么委屈过。
但是转念一想,云嬷嬷还是忍不住道:“夫人,您也说是老爷一厢情愿,这件事您只要当做不知道,对咱们又有什么影响呢,老爷想写继续写就是,人家不是对老爷没有意思吗?
只要人家不回应,老爷别说写十几年,就是写二十几年,写到头发发白,又会有什么关系,还不是要和夫人一起和和美美的生活。”
明知道周明海心里有了别人,她怎么还和周明海恩爱的起来,这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
“她来京城了。”宋絮晚冷冷道。
这是云嬷嬷始料未及的,若两人只是书信传情,那也没什么,又不能传出一个孩子来。
但要是当真见了面,烈女怕缠郎,现在拒绝,指不定哪一天两人就能滚到床上。
如此想着,云嬷嬷帕子都要揉碎了。
“这事还需从长计议,现在应该还没有什么。”
抬眼示意酒醉的周明海,宋絮晚幽幽道:“今天已经喝醉了,离酒后乱性还远吗?”
云嬷嬷出一脑门的汗,情况似乎有些危急。
“就是今天老爷醉酒归来,也不一定和这些信有关系呀,兴许这个女子是一回事,今天醉酒是另外一回事,八成就是真的和一个老友一起喝酒呢。”
谁知道呢,宋絮晚挑选了几封最缠绵的往来书信,把剩下的仍旧装到盒子里,然后放到匾额后面。
闵绒雪既然已经来了京城,两人可能往后就直接见面,不怎么通信了,周明海不仔细,应该不会发现书信少了几封。
离开书房时,已经月上中天。
皎洁的月光洒下大地,把人的影子拉的很长,走在回后院的路上,宋絮晚脚步虚浮,感觉像是梦游一样。
她抬眼四望,白日里熟悉的景象,此刻却觉得朦胧的仿佛幻像。
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这间宅子度过了十一个年华。
十一年啊,梦一场!
“对了,周明海曾经让人在宁宁院子里种了许多的茉莉。”
“啊?对!”云嬷嬷连忙应答。
“让人连夜拔了。”
这是宋絮晚进房间前的最后一句话。
拔了那些茉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次日一早,周明海醒来,看到不甚熟悉的床褥,想到昨日和闵绒雪一起喝酒,他瞬间清醒,连忙偷偷往旁边看。
还好,只有他一个人。
从床上起来,周明海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别院的床榻,是他十几年不曾用的书房床榻。
简单梳洗一下,他不甚高兴的往后院走去,醉酒一晚,竟然没有人趴在床头守着,这府上的人,还当他是当家老爷吗?
行至半路,看到小厮仆妇抬着带泥的茉莉往外去,他眉头皱的更深。
“站住,这是做什么?”
“回老爷,夫人让拔去这些茉莉,栽种玫瑰。”仆妇恭敬的答道。
大夏天的,茉莉正值盛开,偏要拔去,明明不是种植玫瑰的时节,偏要换种玫瑰,他的这个夫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周明海觉得自己胸中有一团火,随着升起的太阳,一路烧到了正房。
“好好的拔掉那些茉莉做什么?”
正房里,宋絮晚正在画眉,听到周明海自从昨夜归来,第一句话不是解释而是质问,她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画眉。
等两道眉毛都画好,她才懒懒转过身,笑道:“我闻到茉莉花香会起风疹。”
“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往年都好好的。”周明海觉得宋絮晚是强词夺理。
凉凉的看了周明海一眼,宋絮晚接过白芷手里的玫瑰花露,轻轻的在手腕上抹匀。
在周明海忍不住发火的时候,才似笑非笑道:“昨天。”
“晚上沐浴,丫鬟放了茉莉花汁水,很快身上就起了疹子,想等着夫君回来请大夫,结果夫君深夜才回,妾身难受了一夜,早起才好。”
提到昨晚的事情,周明海明显有些心虚,不过想到那些茉莉被拔去,还是心疼的不行。
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嘟囔道:“种在宁宁院子里,你少去那边不就没事了。”
若是放在往常,宋絮晚少不得拉下脸,埋怨周明海不够体贴,再闹一通脾气让他哄。
现在嘛,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她笑笑让丫鬟摆了早饭,没问一句周明海,还记得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饭罢,周明海抬脚离开,也没有说去哪里,这对于常年恩爱的夫妻来说,是少有的冷淡。
果然男人心不在了,魂也就没了。
宋絮晚给了云嬷嬷一个眼神,云嬷嬷叹了一口气离开,开始安排人手。
跟踪周明海的,调查周明海的钱花在哪里的,连昨天周明海去了哪里,和谁一起喝酒,都有人分头开始打听起来。
这一切周明海都不知道,他这两天专门从衙门告了假,就是帮闵绒雪安顿下来。
今天过去流云别院,他要见见闵绒雪的儿子,在看看闵绒雪那里还有什么缺少的没有。
流云别院里,季墨阳已经从浮云寺搬了过来。
对于母亲这个旧时友人,他很是感激:“母亲,您这位旧友家居何处,他如此帮扶,儿子理应上门道谢。”
闵绒雪温和的看着儿子,分开时才和她一样高,短短半个月不见,似乎已经长高了不少,如今也是能顶门立户的顶梁柱了。
她这些年,虽然有哥哥闵清平和周明海帮扶,但是独自一人拉扯两个孩子,也是经历了许多苦楚。
好在等季墨阳科举之后,一切境遇就都变了。
“你安心读书就好,道谢的话,等你科举之后也不迟。”
儿子素有才名,常被人称为少年天才,这次科举必定能够高中,到时候在上门道谢,也不矮了自家身份。
而且,她还不太想和周明海走的太近,也可以说不想让儿子知道,她和周明海走的太近。
对于闵绒雪的话,季墨阳从不反驳,既然母亲觉得不急,那他就先以科举为重。
“有件事还请母亲允许,儿子晚上住在这里,白日里想去浮云寺,和同窗一起温习。”
“墨阳,你这几天怎么了,我看你精神十分的不好,是不是快要科举,心绪难宁?”
季墨阳苦笑,他心里的苦能给谁说呢,只能默认是为了科举烦心吧。
“我给你说,这浮云寺里有个道长,卖各种秘药,好多担心的睡不着的学子,都会从他那里买药,我听说十分的灵验。”
祖鸿远的建议被鲁正文打断:“江湖郎中,都是虎狼之药,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他又劝道:“墨阳放宽心,你平日里水平在,就是这一个月不看书,也必定会高中,不用太担心。”
看着同窗们如此关心,季墨阳强颜欢笑:“我知道,你们别担心,我过两天就好。”
不过就是那件事情,他心里过不了那个坎,兴许过几天,一切风平浪静,宋絮晚没有因为此事受到责罚,他心里就能安心不少,慢慢也就能忘了此事。
“这才对嘛!”
夏永言拍着季墨阳的肩膀道:“我给你说,我那天掐指一算,咱们书院虽然只来了四个人,但是能高中三个呢,你放心,里面肯定有你。”
这话逗得大家都放松不少,祖鸿远更是打趣道:“你还会算命?不会是被寺院里的那个庆宏道长收为关门弟子了吧。”
“他就是一个卖假药假道士,怎么配做我的师父,我算命可是祖传的手艺。”
几个人插科打诨,总算让季墨阳心情舒朗不少,他看着天色差不多了,就告辞几人,返回别院。
到了院子里,他并不想和闵绒雪说话,闷头直接进了自己房间,打开书本继续看书。
突然,他听到外面有个熟悉的声音:“这里的木头是不是有点糟了,下大雨顶得住吗?”
“回夫人,这个房间没人住,也没有放东西,老爷说先不用管,坏了重新修。”
宋絮晚点头:“你们可不要偷懒,不然下了大雨,别院出了任何闪失,老爷怪罪起来,我可不替你们担着。”
此时房间里的季墨阳已经五雷轰顶,如梦如幻了。
宋絮晚又来了,听着她和下人对话,还是被周明海派过来,检查别院的安全的。
想到他一个男子,遇到这件事情,都多日吃不下睡不着。
那宋絮晚一个小娘子,不仅要内心担忧,还被丈夫指派出来,跑到偷奸之人院子里帮着查看衣食住行。
她内心该有多崩溃!
突然,他听到一声尖叫,来不及细想,他推门而出,就见几个下人正拿着竹竿往旁边草丛里拍打。
而宋絮晚瑟瑟发抖的站在一旁,摇摇欲坠。
“怎么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可能有了肌肤之亲的人,对于身体的接触已经没了边界意识。
扶上宋絮晚身子的那一刻,他才警觉自己大意了。
这时,他看到宋絮晚回头,一张小脸吓得惨白,瑟瑟发抖的身子,看到他之后又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仿佛他比草丛里的东西还骇人。
这时,闵绒雪也听到声音过来,宋絮晚也被她的丫鬟扶走。
“怎么了?”
“刚才有条蛇,夫人受到了惊吓。”
闵绒雪惊慌的脸上冷静下来,眼里还有些不屑,夏季山中,本就多有蛇鼠虫蚁,宋絮晚自己到处乱跑,还在这大呼小叫,真是娇气的不成样子。
“不是撒了药粉,蛇怎么还跑到院子里来了?”闵绒雪不悦道。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下人们无人应答,闵绒雪摆手让他们下去。
看到季墨阳还站在那里呆愣愣的,闵绒雪就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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