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陈中和挂了电话,脸上却泛着不可名状的红晕。
他把手机揣进了口袋,眼睛再不看我:“哦,白旖叫我去庆功会。”
“恩?”
我只是在医院躺了十天,芭蕾舞团的剧目已经首演,现在看来顾白旖的演出无比的成功。
甚至还要开庆功会。
想想自己断掉的肋骨,如果我早早报警,她估计现在已经在里面蹲着了。
手指不自觉的抓皱了床单。
在陈中和眼里,这全是嫉妒。
“你不能自己跳不到首席的位置,就去嫉妒人家!”
“顾白旖是国外舞团我重金请来的,你不能把我对艺术的追求,看的那么龌龊,你懂吗佩雯?”
他说起话来,振振有词。
却句句都是偏袒。
“行,我懂了。”
“几点结束?
你还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