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秦婉君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咸鱼,王府侍妾的内卷日常裴景秦婉君小说》,由网络作家“秋起打秋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手中的花瓶是殿下所赐,她又赶紧把花瓶握紧,郑重其事地放在了桌上,随即用力把另一个花瓶砸碎:“她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狐媚殿下!”想到这些日子秦婉君往书房去,她不知其中真相,只被气得牙痒痒:“我明白了,她定是趁着送汤的时候钻的空,我非得治治她不可!”裴景被奖赏,德妃很不爽。德妃一不爽,就给裴景穿小鞋,几次明里暗里地敲打,要他别太出风头。裴景还没受不了,五皇子先受不了了。秦婉君今日乃是来送自己在小温棚里种的雪莲果,谁知刚到书房门口,便听见里头的抱怨:“这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紧接着就是噔噔噔的脚步声,显然是五皇子气急走来走去,并诉苦道:“这些日子母妃管我越加严厉,都不让我去找乐子!”这情况,秦婉君自是不适合进去。太子的病越发重了,...
《不当咸鱼,王府侍妾的内卷日常裴景秦婉君小说》精彩片段
想到手中的花瓶是殿下所赐,她又赶紧把花瓶握紧,郑重其事地放在了桌上,随即用力把另一个花瓶砸碎:“她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狐媚殿下!”
想到这些日子秦婉君往书房去,她不知其中真相,只被气得牙痒痒:“我明白了,她定是趁着送汤的时候钻的空,我非得治治她不可!”
裴景被奖赏,德妃很不爽。
德妃一不爽,就给裴景穿小鞋,几次明里暗里地敲打,要他别太出风头。
裴景还没受不了,五皇子先受不了了。
秦婉君今日乃是来送自己在小温棚里种的雪莲果,谁知刚到书房门口,便听见里头的抱怨:“这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
紧接着就是噔噔噔的脚步声,显然是五皇子气急走来走去,并诉苦道:“这些日子母妃管我越加严厉,都不让我去找乐子!”
这情况,秦婉君自是不适合进去。
太子的病越发重了,德妃又对裴景如此忌惮,那么,裴景大概就是最合适的下一任皇帝了!
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
秦婉君发现了甲方的终极需求。
难怪裴景对妃嫔没兴趣,原来是一心扑到了皇位上。
裴景发现,往常总勾引自己的小女人,近来虽还是送汤,却变得安分了。
眼神不再娇媚撩人,步伐不再如柳扶风。
连唇脂颜色都规矩不少,也不喂自己喝汤了。
这日,秦婉君又拎着汤进门。
正在看书的男人坐姿端正,墨眸幽深。
她送完汤,便要退下。
谁知,男人敲了敲桌子:“没有什么别的要说?”
这是几日以来裴景第一次主动对她说话,秦婉君有些意外。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男人有些引诱的意味。
今日他格外英俊,衣冠端正,虽是薄唇微抿,墨眸淡扫,可这样好的样貌,只是微微倾身,目光专注看来,就带了几分蛊惑。
裴景分明瞧见眼前小女人咽了咽口水,却听她用那娇软红唇聊起了黎民百姓:“我瞧,殿下这几日烦的是当下世家大族将主要行业牢牢把控之事,不由想起家乡可怜的农户。”
“哦?”裴景眸中掠过讶异。
秦婉君认真地道:“有些农户原本手中有地,可是家里头遭了难,就只能把地卖了,世代给地主干活,长此以往,便有了大地主。”
“你在后宅之中能体恤百姓辛苦,这很好。”裴景微微颔首。
秦婉君却摇了摇头:“嫔妾要说的是,很多的豪绅地主,家中但凡有了势力,就会故意欺压百姓,让百姓沦落到不得不卖地的地步,以把那些地据为己有!”
裴景今日就接了这样一起案宗,乃是被欺压的百姓敲了登闻鼓,不禁叹道:“百姓难,这样的事情解决了一宗也还会有千千万万。”
秦婉君感叹道:“土地国有,禁止买卖,农户便不再受豪绅的欺压了......”
裴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未曾想到,这位平日里只懂得以媚态示人的女子,竟有如此深刻的见解。
“你的想法颇为独到,继续说下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秦婉君却笑吟吟道:“我不过是妇人之见,不敢献丑,稍后还要去侍弄菜园子,这便回去啦!”
裴景眼睁睁看着那曼妙身影离去,有些无语。
说话说一半,让人心里不上不下的。
他自然不可能叫住秦婉君,便用指节轻轻敲击着桌子,半晌道:“来人,再去查查她的出生。”
秦婉君的出生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她选择的话题也很巧妙,虽然涉及了朝政,但切合民生。
既然秦婉君的出身没有任何异样,裴景便也在朝堂之上表达政见之时,说出了经由自己补充调查过的看法。
太子今日难得上朝,就听到了这样一番精彩的话语,病弱的眉眼中划过欣赏。
而皇帝亦是盛赞:“好!好!那么这土地兼并一事,就交由你来处理吧!”
裴景坦然应下,获得了一众艳羡嫉妒的目光。
流水般的赏赐再次进入二皇子府。
这回,照旧是各院都有赏赐。
贺蓉蓉拿到的赏赐是支玫瑰簪子,欢欢喜喜地把簪子握在了手中,却突然露出不悦表情:“前几日那个姓秦的刚刚进书房,今日殿下便又赏了全院东西,这其中怕不是有鬼?”
丫鬟发现瞒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秦......秦婉仪那边,又被提了位分,而且是贵媛!”
“什么?婉仪和贵媛之间可差着级呢!怎么这就越级提位分了!”贺蓉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殿下去她那里了没有?我非要去讨个公道不可!”
“不过,殿下倒是没有过去。”丫鬟道。
贺蓉蓉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提了位分,但是却不过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不仅她不知道什么意思,秦婉君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上次提位分的时候,好歹甲方还愿意来瞧瞧她。
可是这一次,居然连面都不见了吗?
而此刻回到府中的裴景,心中对秦婉君的看法已有所改变。
他开始频繁地召她至书房,与她探讨朝堂之事,许多的案情事件也都会询问她的意见。
秦婉君虽是女子,却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见解,每每提出的观点都让人耳目一新。
一日,裴景在书房中翻阅着奏折,眉头紧锁。秦婉君轻步走入,手中捧着一壶新茶。
“你对这江南水患有何看法?”裴景随口道。
秦婉君微微一怔,她没想到裴景会直接问她如此重大的问题。
她沉吟片刻,轻声道:“江南水患,非一日之寒。若要根治,恐怕需从源头着手,兴修水利,疏浚河道,同时加强堤坝的维护,现在倒也不是水患高发的时节,从现在开始预防刚刚好。”
裴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秦婉君总是能一语中的,指出问题的关键。
他又继续道:“上回农户遭欺负之事,你还没说完。”
“殿下不是都处理得很好吗?”秦婉君笑吟吟道,“从那些豪绅手里头夺肉给百姓,是多么艰难的事情,可您这些日子却还有心思去看其他的卷宗,说明举朝上下,对您无不赞颂,处理此事游刃有余!”
她每回都是假装被他套话,但过于聪慧的答复,难免还是要引起疑心。
但尽管如此,裴景瞧着她,再度问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会涉猎这么多的问题,而且对每个问题都有独到的见解?”
秦婉君微微一笑,谦虚道:“殿下过奖了,这些不过是家中父兄平日里闲聊时提到的,我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轻纱将她曼妙的胴体展露无余,乌黑的发,雪白的肤,鲜艳的红唇,娇红的小脸儿,看样子她已然熟睡了一会,衣裳被她掀开了些,春色满园,宛如一只勾人的妖精。
想到她原本的目的,裴景终于忍不住失笑,好心情地勾住她的腿弯,将她妥帖地放在床榻上。
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秦婉君双目忽然“唰”地睁开眼弹坐起来,人还懵逼着,就已经开口道:“殿下呢?”
如秋闻声匆匆进来,道:“殿下已上朝去了。”
上朝?
她就眯了一会,甲方就上朝去了?
秦婉君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她脑袋上,她想到昨晚没忍住困意睡着的自己,懊恼得捶胸顿足。
还是身体素质太弱了,种点菜就受不了了,不仅事没办好,现在浑身上下还酸痛不已。
不行,身为堂堂内卷之王,她绝不认输!
于是,秦婉君忍着浑身酸痛,洗漱完毕换了衣裳,再次开始绕着王府晨跑了。
一路上丫鬟小厮者众,都看疯子似的看她。
唯有到小花园的水池旁时,忽然款款走来一个人。
“听说殿下昨日又留宿春芳院了?秦妹妹还真是好福气啊。”
她穿着刺绣的妆花裙,装扮精致,娇妍的小脸上满是嫉妒与愤恨,正是李儒仪。
秦婉君被迫停下,喘匀呼吸才微微一笑:“嫔妾人微言轻,怎能决定殿下的去留。”
李儒仪神色扭曲地靠近她,上下端看了一番她艳丽的小脸,阴恻恻道:“人微言轻?如今你深受殿下宠爱,恐怕是瞧不起我这儒仪吧!”
秦婉君微微皱眉,后退半步。
这李儒仪昨日听到瑜伽时还颇为兴奋,对她没有如此深重的敌意,短短一夜,就变化至此?
她神色尚算平和,继续道:“姐姐言重了,嫔妾绝无此......”
怎知李儒仪冷笑一声,就骤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后倒去的同时口中惊呼。
“妹妹,我绝无与你争宠的想法啊!”
“扑通”一声,她倒进水池之中。
秦婉君惊得瞪大眼睛,与此同时,身后也传来一声厉喝。
“好你个秦婉君,仗着殿下这两日的宠爱,竟然无法无天谋害后院姐妹!”
秦婉君豁然转头。
却见贺蓉蓉带了一众姐妹快步过来,个个脸上皆是惊慌。
中计了!
秦婉君看着贺蓉蓉眼底的戏谑终于反应过来。
可水里的人尚在扑腾,眼见着就要沉没下去,竟无一人下水救她。
秦婉君皱了皱眉,没说话,转头脱掉外裳跳下了水。
“啊!”女人们惊呼一声。
秦婉君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岸上带,那李儒仪已经意识昏沉,呼吸孱弱了。
“你现在还假惺惺地救李儒仪做什么,是你害了她!”贺蓉蓉只觉她可笑。
秦婉君没理她,在她看来,对家归对家,可她从来不想害死任何一个人。
她屏蔽周围的声音,迅速观察李儒仪的状态,随后毫不犹豫将手按压在她心口,轻声道:“001、002......”
周围的人都看懵了。
“你这是做什么?李儒仪被你害得够惨了!”
可没想到的是,等秦婉君念到30时,忽然俯身,毫不犹豫为她渡气。
众人已经惊呆了。
“你、你是失心疯了不成!”
耳边居然传来一道冷声:“怎么回事?”
同在王府,众人对这个声音是最敏感的,贺蓉蓉立刻回头,带着众人端庄行礼:“嫔妾见过殿下。”
裴景的目光也落到了地上二人身上,纵然被惊讶了太多次,还是忍不住再被惊讶一次。
她难不成有磨镜之好?
贺蓉蓉不知道他心里的古怪想法,义愤填膺道:“秦侍妾恃宠而骄,厌李儒仪,转手便将她推下水池,若后院人人如此,焉还能有太平?望殿下重罚秦侍妾!”
与此同时,李儒仪猝然睁开双眼,哇地吐出一大口水,脸色苍白地看了看周围、抱着她的秦婉君,最后的贺蓉蓉和裴景,浑身一颤。
贺蓉蓉立刻温声道:“李儒仪,方才是不是秦侍妾推你下水?如今殿下在此,定会为你做主。”
裴景黑眸幽深,却是看向秦婉君,她因为跳下水,浑身也是湿透,一如前日他刚见到她的模样。
他声音低沉:“是这样吗?”
秦婉君擦了一下嘴,踉跄着站起来,这才说了第一句话,语气坚定道:“不是,她们污蔑我!”
贺蓉蓉瞪大了眼,随即升起气恼的恨意。
殿下竟被她蛊惑至此!
她立刻道:“殿下,凶手怎会承认自己是凶手?”
裴景墨眸扫过,未曾言语。
场中的嘈杂慢慢归于安静,众人等待他的宣判。
他沉吟片刻:“李儒仪,你来说!”
旁人千言万语,都不如当事人一句话。
若秦婉君当真无辜,便是秦婉君的救命恩人,秦婉君当千恩万谢,必不可能攀诬。
按理来说,可秦婉君看见贺蓉蓉胜券在握的模样,却心中一沉。
她们两个是串通好的......
今日这一罚,恐怕是逃不过去了!
却见,李儒仪毫不犹豫开口,颤抖着的素手直指贺蓉蓉:“是侧妃!侧妃嫉妒秦侍妾,与我合谋陷害她。”
言罢,又不顾自己身子,跪下哭道:“妾身一时鬼迷心窍,才被这狠毒女人说动,如今迷途知返,还请殿下责罚!”
她低着头,装作被冷到发抖的模样,实则是激动夹杂着恨意,所以浑身都在颤抖。
前世,她被贺蓉蓉这个贱人利用,以致于被裴景残忍处死,连累全家流放。
上天竟然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必不会重蹈覆辙!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
贺蓉蓉是最不敢置信的:“你,你个蠢妇,是失心疯了不成?”
李儒仪向来温顺,是她捏在手中的活靶子,用来争夺宠爱,屡试不爽。
可她却万万没想到,这靶子竟会在这时候反水。
刚开口她就自知失言,急忙喊冤:“殿下,是李儒仪她胡乱攀咬臣妾,您不能轻信她的一家之言。”
“当事人的话都不能轻信,难道信你的胡编?”秦婉君短暂愣神,随即开口,立马压过了她的声调。
秦婉君说着拿着帕子在眼角下轻轻的擦了擦,微微仰着头将脆弱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
一双含泪的眼眸望着裴景。
“还请殿下和王妃为妾做主,还妾一个清白!妾身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裴景的眉头轻轻的抬了一下:“来人,去把那侍卫带上来!”
贺蓉蓉顿时紧张了一下,随后也紧跟着的跪在了地上。
“殿下,不要听他一派胡言,妾身去的时候便已见她和那侍卫拉拉扯扯,脸上还带着笑,才不是她说的什么被那侍卫为难!”
“妾想要问侧妃娘娘,您为何如此陷害妾,妾也只是一心一意想要服侍好殿下而已,若这也是错的话,妾无话可说。”
贺蓉蓉被秦婉君的话弄得火冒三丈,“少把话说的这般好听,我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有假的?何况还不止我一人所见!”
王妃顿时看向了贺蓉蓉:“怎么还有其他人看见?”
“是的,其他姐妹同我一起看见了他们在杂院里拉拉扯扯,这可不是妾身说谎!”
被贺蓉蓉提及的几位妃嫔,立马紧跟着点头。
“是啊是啊,这些都是妾身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裴景的手指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一双锋利的眸子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些附和贺荣荣的女子。
察觉到了裴景的视线后,开口附和的人顿时闭上了嘴巴。
很快,那冒犯秦婉君的侍卫被提了上来,直接被按跪在了地上。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裴景冷冷的问道:“你就是那个外男?”
那侍卫有些不敢回话,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身旁的贺蓉蓉。
贺蓉蓉阴冷的瞪了回去,眼底的威胁不言而喻。
那侍卫立马回答道:“是贵媛勾引属下的,属下一时没能忍住,才犯了如此大错,还请殿下饶恕!”
裴景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侍卫。
“既然你是本皇子女人的相好的,本皇子又怎么可能会饶恕你呢,既然碰了她,那就别想要命了,来人,拖出去砍了!”
“是!”
那侍卫刹那间被吓得尿了裤子,大厅里顿时散漫着尿骚的味道。
在场的人都嫌弃的捂住了鼻子。
裴景的眉头顿时紧锁了起来。
“还不快拉下去!”
侍卫顾不得此时有多狼狈了,连忙求饶道:“殿下,殿下饶命呀,属下属下,刚刚说谎了,属下从未碰过秦贵媛!属下也是第一次才见她。”
裴景漫不经心的端起了手旁的茶杯,似乎并不在意侍卫说的话。
“你刚刚不是说是她勾引的你,既是如此,你管不住自己,那就别怪本皇子不客气!”
侍卫再次解释道:“没有,秦贵媛从来都没有勾引过属下,属下,属下,这一切其实都是有人让属下这样做的!”
“放肆!”贺蓉蓉再也忍不住了,阴冷的目光打在了侍卫的身上。
然而侍卫已然什么都不怕了,他若是再不说实话的话,他的项上人头都要掉下来了。
“是侧妃娘娘让属下这般做的,侧妃娘娘说了,属下即使这般做,也不会让属下出任何事的,她还会给属下一大笔的钱,让我告老回乡!”
裴景的目光移到了贺蓉蓉的身上。
“侧妃,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贺蓉蓉顿时紧张了起来,立马说道:“殿下你切不可相信这一男一女的话,他俩早有勾结,只不过被妾身发现了以后,才故意这般做的!”
一旁跪在地上的秦婉君就有些忍不住了。
“妾与他有什么勾结,妾差点都要死了,难道这也是故意做的吗?何况他一个小小的侍卫,有珠玉在前,妾为何要看得上他?侧妃娘娘何必如此的折辱妾!”
裴景听秦婉君将自己比作了珠玉,顿时轻咳了起来。
这女人倒是会比喻!
贺蓉蓉紧紧的咬着唇,泫泫欲泣道:“殿下,妾身是如何一向来都是知道的,我怎会冤枉他人呢,秦贵媛若是没有同那侍卫亲密接触,妾身又怎会误会她。”
裴景轻轻的拿着茶杯的盖子拂了拂杯子里的茶水,瓷器的声音在大厅里格外的响亮。
“这么说来,侧妃是承认了自己,冤枉了秦贵媛?”
贺蓉蓉抿着唇,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认下了。
“也就是说这个侍卫确实在觊觎秦贵媛。”
那侍卫听到裴景的话后,整个人抖得如筛子一样。
“不,不,殿下,您,您误会了,属下,属下怎敢觊觎秦贵媛 !属下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觊觎殿下的女人!”
裴景冷哼了一声 ,“是吗?你不敢?你不过是不敢当着我的面罢了!”
他轻描淡写便决定了那侍卫的下场。
侍卫在即将被拖下去的时候,突然挣脱了钳制,再次的跪在了裴景 的面前。
“殿下,殿下 ,这都是这个女人逼我做的,属下,属下也是无奈之举,属下若是不照着她吩咐的去做,她会要了属下的命的!”
侍卫哭的一脸的鼻涕,贺蓉蓉的表情扭曲了起来。
“血口喷人 !你个低贱的侍卫,竟然 如此的冤枉我!”
贺蓉蓉阴狠的视线落在了侍卫的身上,随后一脸委屈的看向了裴景。
“殿下!你可要为妾做主啊!妾从来都没有那般过,也不知这个侍卫到底是受谁的指示,竟然 敢如此的陷害!”
贺蓉蓉暗搓搓的将祸水移到秦婉君的身上。
秦婉君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贺蓉蓉话里的意思。
心里不禁有些好笑。
她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 还不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可能会让甲方更加的厌恶!
从而彻底的失去甲方的关注 !
秦婉君的嘴角微微的上翘了两下,她知道侧妃的身份是不那么 容易 下去的,不过若是侧妃在甲方这里彻底的没了名字,那侧妃身份再如何,也不敢再继续的嚣张 起来了。
毕竟这后院的女人多数都是 要看甲方的脸面的。
秦婉君将头低的更低了下去 ,娇弱的身体上披着淡粉色的大氅,掩住了那玲珑有致的身躯,盈盈颤栗的动作更是让身上的大氅也跟着晃悠了一下。
“贺蓉蓉,你没有资格对我判决,就算我当真和外男有染那也是王妃来做决定,你一个侧妃逾矩了!”
贺蓉蓉漫不经心地说道:“王妃和殿下都不在府里头,府里头自然是由我做主,想要让王妃来帮你,做梦去吧!”<......
秦婉君目露好奇:“不过,这榫卯之处,在这么大的雪底下,真能承受得住?要是中间再多加一根木棍子就好了!这样加大了撑力,估计就能撑住!”
裴景沿着她的目光看去,思索片刻,蓦然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秦婉君点的地方若是改良,定然会让这房屋的承重力大大增加,而且还不用耗费太多人力物力。
他看向秦婉君的目光略带赞许,秦婉君自然也感觉到了,便又假装不懂,故意问了好几处不合理的地方。
可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点出问题所在。
因此到后来,裴景干脆唤她过来,将她搂在怀里,握着她的手,要她画。
带着薄茧的大手似有热度,燎得人心尖痒痒,将她的柔荑紧紧裹住,因为要带着她控笔,所以格外握紧。
秦婉君开始的时候倒也没多想,现代的古建筑复原要兼具美观和结实,改良这图纸是小菜一碟,能造福百姓也是善事一桩。
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免暧昧丛生,气氛逐渐微妙。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侧,只要稍稍一动耳朵就似乎要碰到他的唇。
而男人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紧紧包裹,难得的轻言细语,嗓音犹如琴弦拨动,让人心醉。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开口提醒:“没墨了。”
“啊,好......”秦婉君便去蘸墨。
可腰身忽然被他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她险些发出惊呼,听他道:“继续。”
她定了定神,感觉到什么后,脸悄然红透,能画完接下来的部分全靠专业素养过关。
最后一笔落下,他问:“还有么?”
“没了,殿下画得尽善尽美。”她回答的时候,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裴景呼吸却微微加重,握着她的手没有说话,怀中人娇软的香躯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云鬓散了两缕,脊背纤薄......
手这么软,不知别处的触感如何。
但他到底是没有在书房这种地方验收秦婉君的锻炼成果,瞧了一眼改好的图纸,松开了手。
秦婉君也很识趣,连忙整理自己的衣裳,又替他理了理衣领。
哪怕是现代受灾的百姓也很难熬,更何况是没有保温毯物资不充足的古代。
她心中有了主意,第二天送汤的时候,特意带了些银子。
裴景喝着汤,略有诧异:“可是要买什么?”
往常费尽心思施展魅力的小女人,这回却端端正正地朝他行礼:“嫔妾是想要殿下买些物资,帮助灾民过冬。”
“这些银子可不少,是你这些日子一半的份例吧?”裴景掂了掂。
侍妾的份例本就很少,这些银子在他眼里看来微不足道,但给灾民买东西,却犹如春阳,能暖人身心。
秦婉君也有些肉疼,却认真道:“妾院中有作物,平日里承殿下与皇子妃恩泽照顾,三餐饱食,又有冬衣暖炭,少了这些银子,尚且过得下去,可落在灾民头上,却是能够救他们性命!”
裴景蓦然觉得手上的银子沉甸甸的,动容不已。
秦婉君见他表情严肃,心里直打鼓:“是不是少了些?可是,可是嫔妾只能拿出这么多了!”
“没有。”这些日子以来少言寡语的裴景,眸中头一回出现了安抚的清浅笑意,“很好,你,很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婉君多少也能听到些雪灾解决的进度。
这项旁人都不敢接的任务,裴景却解决得很好,皇帝龙颜大悦,流水般的赏赐就抬进了二皇子府。
“各院里头都分到了赏赐,怎么独独我们院里没有?”如秋眼巴巴的等了一下午,听着消息,只觉得心如油煎。
秦婉君一开始还淡定自若,眼下也有些不淡定了。
难不成那些天送的补汤都白熬了?
她皱眉仔细回忆着甲方的态度,想不清楚究竟是哪个地方惹了甲方的不满。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门外。
是裴景大步走进来。
如秋识趣退下。
她上前,笑盈盈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顺利解决雪灾之事。”
裴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是惊人的消息:“明日开始,你便是婉仪之位。”
幸福来的太快,秦婉君被砸得头晕目眩。
原来甲方不是不论功行赏,而是直接给她升职加薪!
几句建议,一些银子和补汤,就换来位份晋升,值!太值了!
但却没有表露出太多喜悦,只凑近了裴景,踮起脚尖,含羞带怯:“嫔妾熬了这么些日子的补汤,给殿下补身子,殿下除了位份之外,就没有别的想做的事吗?”
与此同时,素手抵在他的腰腹,一路下滑,让人呼吸不稳。
裴景握住了她的手,眸色幽暗。
秦婉君正准备顺势摔进他怀里,他却微微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勾引。
然后,他居然理了理衣服,似乎是有些嫌弃她方才碰皱了他的衣衫!
而那眼神更是古井无波:“走。”
简简单单一个字,外头侍从推门而入。
主仆二人目不斜视,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秦婉君方才在勾引的时候,老肩巨滑地让外裳滑落,半搭不搭地在肩膀上,看起来格外妩媚多姿。
如今外头的冷风一吹,霎时被吹得打了个激灵,风中凌乱。
不是吧......
不是吧?
婉仪的位分能给,就是不肯给实际好处。
这甲方跟她玩明升闲职,暗剥实权呢?
这跟升官升到了清水衙门有什么区别啊?
她真想掐着这几天更加细滑的小腰问裴景一句——
凭什么?!
如秋看着她的模样,赶紧关上门。
“呵,男人。”
秦婉君拉好两边外裳,星眸微眯,“走,去买药材。”
“您生病了吗?”如秋目露担忧。
却见刚刚还娇媚无比的小女人,如今气势汹汹:“加大补汤力度,殿下他,不行!”
“你说什么?!”贺蓉蓉听着丫鬟战战兢兢的禀报,柳眉倒竖,险些把手里的花瓶给摔了。
“殿下居然给她升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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