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润,三个月前便从国外杀了回来。
傅江以知道“所谓的真相,”引产我们七个月的孩子,踩断我的手,将我关进精神病院,只为了惩罚我。
“芙蓉,你还跟她说什么废话,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走吧。”傅江以在白芙蓉的脸颊上留下一吻。
看着她挑衅得意的眼神,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推上了车。
再次来到傅家,甜蜜的场景不断涌入脑海中,他亲手扎地秋千,现在只剩下一片空地。
他亲手为我移植的樱桃树,玫瑰花园,重新建成了芙蓉花海。
身后的保镖推搡着我,“赶紧去换身衣服!”
我机械般地穿上佣人衣服,走出房间。
傅江以冷冰冰地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后天,你在婚礼现场,给我们弹奏《梦中的婚礼》。”
“我的手已经断了,还怎么弹?”
“怎么不能?”
面对傅江以这般冷漠无情的话,我浑身血液冰凉,差点付出生命的代价,却还有被他这般羞辱!
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丝丝不忍。
“南烟,难道你不想给我和江以送上祝福吗?”白芙蓉从客厅走来,语气温柔,姿态却高傲。
傅江以立马温柔地牵起白芙蓉的手,“不是让你在房间休息吗?”
“我没事,你大惊小怪做什么?”白芙蓉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讽刺地看我一眼。
我转身就想要离开,却被傅江以直接叫住。
“白南烟,你还想要做什么?只是让你弹钢琴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他明知道我的手已经断了,这辈子都不能再弹钢琴。
却还要强迫我,给他们的婚礼送上最甜的祝福。
我认命的回答,“好。”
白芙蓉倚靠在傅江以的肩膀上,“南烟,这是你唯一可以赎罪的机会。”
这就是我的好姐姐,我的好父母,偏心到了如此地步。
当初的确我是替嫁,可照顾傅江以的人是我,跟他结婚生子的人还是我。
可他却在得知虚伪的真相后,偏执的惩罚我。
见我没有反应,傅江以接着说,“赶紧去布置房间,芙蓉喜欢热闹,红色的喜字一定要布满整个别墅。”
“好。”
我转身离开,鼻尖发酸,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