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钧赫妍妍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君安澜,岁岁无我 全集》,由网络作家“度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切结束后,我提着一早收拾好的行李,头也不回离开。萧钧赫,再见了!从此山高路远,你我永不相见。那头萧钧赫不知为何,心里没由来一阵发慌。好似有什么东西正悄然从他指尖溜走,他迫切的想知道那是什么。他无意识走到我房间,正要推开。管事匆匆找来:“殿下,宾客都在前厅等着您呢,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萧钧赫这才回过神,他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房门。良久,他甩着袖子决绝转身。第二日,迟迟没看到我的身影,身边的暗卫也换了人。他随口问了句:“岁禾呢?”刚起身的夏婧妍一愣,眼中闪过抹不甘。下人诧异了一下:“殿下,岁禾姑娘昨日已经离开,您不知道吗?”“你说什么?”萧钧赫唰的一下瞪向那人,眼睫无意识的颤了颤。“这件事为何没人告诉孤?”见萧钧赫动怒,那...
《愿君安澜,岁岁无我 全集》精彩片段
一切结束后,我提着一早收拾好的行李,头也不回离开。
萧钧赫,再见了!
从此山高路远,你我永不相见。
那头萧钧赫不知为何,心里没由来一阵发慌。
好似有什么东西正悄然从他指尖溜走,他迫切的想知道那是什么。
他无意识走到我房间,正要推开。
管事匆匆找来:“殿下,宾客都在前厅等着您呢,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萧钧赫这才回过神,他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房门。
良久,他甩着袖子决绝转身。
第二日,迟迟没看到我的身影,身边的暗卫也换了人。
他随口问了句:“岁禾呢?”
刚起身的夏婧妍一愣,眼中闪过抹不甘。
下人诧异了一下:“殿下,岁禾姑娘昨日已经离开,您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
萧钧赫唰的一下瞪向那人,眼睫无意识的颤了颤。
“这件事为何没人告诉孤?”
见萧钧赫动怒,那人吓得跪到地上:“殿下恕罪,岁禾姑娘几日前便已向暗卫长提了离府一事,卑职以为……您是晓得的。”
萧钧赫怒上心头,一脚将那人踢飞。
“让许世安来见孤。”
许世安便是暗卫长。
他一脸茫然的被带到太子跟前。
萧钧赫双手握拳,眼中盛满怒火,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
“许世安,你好大的胆子,岁禾的事情竟敢隐瞒不报。”
许世安一怔。
“殿下,是您说岁禾姑娘来去自由,不必向您通禀,属下才……”没等他说完,萧钧赫一把抄起杯子砸到他脸上。
“混账,你还敢顶嘴。”
鲜血顺着额角滑下,许世安垂着头不敢再言语。
萧钧赫叉着腰,原地踱了几步,不知为何心里有股强烈的预感,必须尽快找到岁禾,否则就来不及了。
他沉着声:“给孤去找,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把她给孤找回来。”
许世安不敢耽搁,领了命后赶紧退下。
一听我居然主动离开,夏婧妍面上一喜,扭着腰就要给萧钧赫吹耳旁风,却被他毫不留情掀翻。
“殿下——”她坐在地上满脸错愕的看着萧钧赫,不敢相信昨晚还对她嘘寒问暖,百般疼惜的男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萧钧赫挂念着我,无暇顾及她的情绪,不知不觉又走到我房间。
推开门,一看房里已经什么都不剩,只有一把匕首孤零零的放在桌上。
看到它,萧钧赫瞳孔一震。
自从他把这匕首送给我之后,我一直贴身带着,一刻不曾卸下。
他哆嗦着拿起匕首,喃喃道。
“阿禾,孤还没有让你走,你哪也不许去。”
那日从府里出来后,我一路向北。
从人满为患的江南走到风沙满地的边关。
这一个月的所见所闻,比我前半生还要精彩。
自三岁起我便跟在萧钧赫身边,见多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便向往这般清闲自在,无忧无虑的时光。
只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便被一个无赖给破坏。
我无奈的看着身后那人:“你能不能别再跟着我了。”
那男子嬉皮笑脸的凑到我跟前:“女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您看在下以身相许如何?”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半月前,我去山上看云海,见他被一伙匪徒缠上。
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又见不惯他们以多欺少,便出手相助。
没曾想他就此赖上我,以报恩的名义,我走到哪跟到哪,说又说不过,骂又骂不走。
我一阵无语:“我不需要你报恩,你能不能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
越澜眉眼一挑:“那怎么行,要是不喜欢倒插门,你看嫁给我如何?
我发誓以后一定对你好,绝无二心。”
我就懒得和他废话。
见我扭头就走,越澜又缠了上来。
就这样我走他追,渐渐的我竟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就在我几乎快要忘了萧钧赫时。
有一天,街上忽然贴满我的寻人画像。
我心神一敛,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他。
除了他,这世上不会有人再这样大张旗鼓的找我。
只是我不明白,我都已经离开成全他和夏婧妍,他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抬脚正要离开,却见越澜对着画像若有所思。
我不由警惕起来,生怕他拿我去换赎金。
岂料第二日,那些画像莫名都消失了,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
怕被认出来,我还是一连在屋里躲了几日。
见没人找过来,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身为暗卫,过去那些年我攒了不少钱,但也不想坐吃山空。
于是在越澜怂恿下,我与他合伙开了间银器铺。
我照着中原贵女的首饰样式临摹了几副让工匠打造出来,没曾想意外爆火,忙得我连想起旧人旧事的时间都没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也逐渐放下戒备。
不曾想萧钧赫还是不肯放过我。
一眨眼,离开萧钧赫已经半年。
这日,我和越澜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伙官兵围了我们铺子。
我想也没想冲进去,径直撞进萧钧赫幽暗深邃的眼眸。
我猛地脚步一顿。
看到我那一刻,萧钧赫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颤了颤。
对视瞬息,他朝我伸出手,开口时声音无比沙哑:“岁禾,过来!”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
越澜警惕的拉着我,将我护在身后:“你谁啊?”
萧钧赫望向他牵着我的手,不悦的眯了眯眼:“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孤这样说话。”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不想连累旁人。
“这件事和他无关,有什么你冲我来。”
见我竟然护着他,萧钧赫眼中闪过一抹受伤:“他是谁?
这半年你就是跟他在一起的?”
没等我回答,越澜双手环胸,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我是她夫君,她当然是跟我在一块了。”
萧钧赫闻言脸色一沉,一贯波澜不惊的眼底浮现出汹涌的怒意和杀气。
每次杀人前他都是这副表情。
我自知越澜不是他的对手,下意识拦在他身前,摆出作战的姿态。
这还是十几年来,我第一次与他站在对立面。
萧钧赫被我戒备的神情刺痛:“阿禾,跟孤回去!”
喝完药后,我迷迷糊糊睡着。
梦中又回到那年大雪,那是大庆有史以来死伤最大的一场雪灾,大雪整整下了三月,冻死在路边的灾民不计其数,我父母就是其中之一。
我被他们紧紧护在怀中,仅存一息,是萧钧赫路过救了我,给了我一个容身之所。
彼时他羽翼未丰,处境艰难,想取他性命的人不在少数。
在他又一次经历暗杀后,我决心成为一名暗卫,不让他再受到一点伤害。
所以尽管通往暗卫的道路磨难重重,我也不曾放弃。
后来我成功了,他也一步步成为如今重权再握,深受皇帝宠爱与信任的东宫太子。
我自知配不上他,但还是沦陷在他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丝温柔。
这些年萧钧赫对我忽冷忽热,有时将我一脚踢开,有时又温柔的抱着我,乞求我不要离开。
为了这句不算承诺的承诺,我守了他一年又一年。
原以为我在他心里至少有一席之地,却不知那只是我的妄想。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这些年我与萧钧赫相处的点点滴滴。
再次醒来,我已经做了决定。
既然他不再需要我,那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暗卫营递交离营申请。
与其他暗卫不同,我是自由身。
萧钧赫说过只要我想,随时可以离开。
但我也说过,这辈子除了他身边哪也不去。
如今我食言了。
暗卫长犹豫的看着我:“这事……太子知道吗?”
暗卫长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与萧钧赫关系的,偶尔他也会体谅我,让我歇歇。
面对他的询问,我苦涩的摇了摇头:“不重要。”
对他而言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下属,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
他,也很快会把我忘了。
暗卫长没有过多劝告,只是宽慰的拍了拍我,说三天后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我只需站好最后三天岗。
刚回房,下人来报萧钧赫有事找我。
我匆匆赶过去,差点和夏婧妍撞个正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果然是个钟灵毓秀的妙人儿,我与她云泥之别,无怪萧钧赫喜欢她。
见我差点冲撞到她,萧钧赫掀起眼皮冷冷的睨了我一眼:“怎么走路的。”
我被刺了一下,正要告罪。
夏婧妍抱着他胳膊,撒娇的晃了晃:“太子哥哥,我没事的。”
“早就听说你身边有个一等一的高手暗卫,想必就是这位姐姐吧?”
我拱了拱手:“卑职岁禾,参见……未来太子妃。”
听到这个称呼,萧钧赫目光倏地落到我身上,眼中带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
夏婧妍害羞的拉着我:“暗卫姐姐,我和太子哥哥正要去灵雁山赏花,你跟我们一块去吧。”
我本就是萧钧赫的暗卫,他去哪我就去哪。
一路上夏婧妍叽叽喳喳的拉着他,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萧钧赫也不嫌烦,耐心的和她说着话,唇角挂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落后两人几步,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我身份卑微,只有站在身后遥望他的份,从未想过与他并肩。
我应了一声。
只是不知为何,萧钧赫依旧坐着,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也没力气再应付他。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梦里我好似听到一声叹息,那声音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和怜惜。
我想是错觉吧,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为了我这种人露出那种表情。
这一觉我睡到中午。
醒来就听说萧钧赫和夏婧妍的婚事提前了。
正是两日后,我离开那天。
又听说那日受伤,是萧钧赫把我抱回来的。
他总是这样,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这一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默默收拾好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在他身边十几年,我的行李少得可怜,除了几件衣裳和一把匕首,再无其他。
这匕首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时,萧钧赫送的。
这十年我从未离身。
我怔怔的看着它,又默默把它从行李中拿了出来。
既然要断就断得干干净净。
离开前一晚,夏婧妍突然登门。
她说自己没有姐妹,又与我投缘,想让我送她出嫁。
夏婧妍一脸天真的望着我,我却没有错过她眼底滑过的那抹恶意。
这一刻我终于确定,那天她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她知道我和萧钧赫的关系了。
即使知道她的算盘,但我身为下人,没有拒绝的权利。
在萧钧赫的首肯下,我跟着夏婧妍回了府。
她借故厢房不够,将我打发到湿冷的柴房。
我靠着柴火度过一晚,伤口似乎又疼了。
第二日,丫鬟一大早把我叫起来,让我服侍夏婧妍穿衣梳头。
她坐着我跪着,不小心扯到她头发。
夏婧妍转身给了我一巴掌。
“贱人,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我忍着疼:“卑职该死。”
夏婧妍嗤的一声,抬起我下巴,眼神再无半点先前的天真和善,有的只是浓浓的不屑和厌恶。
“我还以为姐姐伺候太子哥哥那么久,早就习惯做这种事情。”
“还是仗着太子哥哥的宠爱,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低下头:“卑职不敢。”
她不屑的哼了一声:“以后我进了府,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应该有数。”
我无声的笑了一下。
过了今日,我与她此生怕是不会再见。
见我识趣,夏婧妍也没再为难我。
时辰一到,我扶着她出门,猝不及防对上萧钧赫的视线。
他穿着喜服高坐马上,我想过无数次这个画面,亲眼看到时,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痛了一下。
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把夏婧妍扶到马车前。
她摆手拒绝了下人搬来的梯子,朝我扬了扬下巴。
“你,跪下。”
我下意识看向萧钧赫。
他薄唇紧抿,没说什么。
我便懂了他的意思。
在所有人注视下,我双膝跪地,趴在地上,任由夏婧妍踩着我上了马车。
那一脚她踩得极重,落在我肩胛时还恶意碾了碾。
不一会,鼻尖嗅到一股血腥味。
刀口裂开了。
我忍着撕裂般的痛处,一路跟着队伍回了府,又看着他和夏婧妍拜了堂。
白天我是萧钧赫的暗卫,晚上却成了他塌上玩物。
他的需求很大,夜夜将我折腾到天亮,连那几日都不放过。
又一次欢好之后,他冷漠的将衣服扔到我身上:“以后不用过来了。”
我小心的跪在地上:“殿下,可是岁禾伺候不周?”
刚还抱着我抵死缠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疏离淡漠。
“孤和妍妍的婚事已定。”
“她自小娇生惯养又怕疼,孤才容你爬床练练手,不过以后不用了。”
“你一向懂事,知道该怎么做。”
我还没从他要成婚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又被他下一句话砸的愣在原地。
我浑身如坠冰窟,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萧钧赫不悦的重复:“听明白了吗?”
我狼狈的低下头,极力掩饰眼中泛起的泪花。
“岁禾明白。”
萧钧赫这才满意的摆了摆手。
我浑浑噩噩起身,迈着僵硬的四肢正要离开,突然又被叫住。
“等一下。”
我心上一喜,满脸期盼的望着他。
想听他说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他没有要成亲,我也不是他为了心上人练手的工具。
却见他支着下巴,指尖隔空点了点我的肚子。
“不要留下隐患。”
我的笑容一瞬僵在脸上。
和萧钧赫维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三年,事后他总会叮嘱我服用避子汤。
我自知身份卑微,不配生下他的孩子,三年来汤药一日不曾断过。
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堪,拱了拱手后我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地方。
一路冲回房间,直到关上门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我咬着手,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给萧钧赫当了十年暗卫,三年见不得光的暖床小婢,我早就习惯把泪水往肚子里吞。
擦干眼泪后,我熟练的给自己熬了一碗汤药。
直到指尖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才发现十指都已被烫伤。
我和萧钧赫的开始缘于一次意外。
三年前,爱慕他许久的尚书小姐在宫宴给他下药,当我察觉不对时他已将那酒尽数饮下。
萧钧赫一向洁身自好,身为太子身边却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被药物折磨得失去理智的他,跌跌撞撞的拉着我倒在塌上。
我拼命挣扎又恐伤了他,最终与他度过荒唐的一晚。
清醒过来的萧钧赫以为我趁乱爬床,一脚将我从床上踢下,开口时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滚去刑堂受罚。”
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强忍着不适,挨了结结实实的五十大板。
被人抬回房里时,桌上已经放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我自小在萧钧赫身边长大,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后来他查清那晚是尚书小姐给他下的药。
神情复杂的看着我:“那天的事情为何不解释?”
他认定的事情就算我说的再多也无用,何况我确有私心。
许是出于愧疚,又许是对那晚的事情食髓知味,之后我和他保持了这样的关系整整三年。
萧钧赫从不让我在他房中过夜,每次侍寝完,我都拖着疲惫的身躯独自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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