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温延姜也的其他类型小说《极致撩诱许温延姜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锦鲤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落下,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种鬼魅般的寂静,连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姜也垂着眸,“那什么……”“滚出去!”男人打断她,冷到极致。高原被他眼里的幽芒震得脚底发凉,就像无数菲薄的刀片横扫过来,避无可避。“先生,我……”只是问问都不行?许温延抬手扯开禁锢的领带,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寒声问:“还想让我说第二遍?”高原再也抵挡不住这种压力,赶紧抱着自己的衣服,飞快地跑出房间,还很是体贴的关上了门。姜也:“……”她红扑扑的小脸瞪着他,“这么凶干什么?!”刚刚她可是给那个男公关好多钱的!现在人都给吓跑了!许温延黑眸紧攥着她,好一会儿莫名笑了一声,“姜也,你是不是觉得,这么做能让你产生快感?”她竟然敢跟那种男人出来开房!“脏不脏?嗯?”他...
《极致撩诱许温延姜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话音落下,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种鬼魅般的寂静,连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姜也垂着眸,“那什么……”
“滚出去!”
男人打断她,冷到极致。
高原被他眼里的幽芒震得脚底发凉,就像无数菲薄的刀片横扫过来,避无可避。
“先生,我……”
只是问问都不行?
许温延抬手扯开禁锢的领带,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寒声问:“还想让我说第二遍?”
高原再也抵挡不住这种压力,赶紧抱着自己的衣服,飞快地跑出房间,还很是体贴的关上了门。
姜也:“……”
她红扑扑的小脸瞪着他,“这么凶干什么?!”
刚刚她可是给那个男公关好多钱的!
现在人都给吓跑了!
许温延黑眸紧攥着她,好一会儿莫名笑了一声,“姜也,你是不是觉得,这么做能让你产生快感?”
她竟然敢跟那种男人出来开房!
“脏不脏?嗯?”他猛然扼住她的下巴。
姜也痛得脸色煞白,好像颌骨都要被这个男人给捏碎了。
“疼疼疼……你先松开!”
男人没松,只是手上的力道轻了些。
姜也被捏成了一只仓鼠,是真的很疼,红眼说:“他能不能我不知道,我知道你能,可是你不给我……”
话刚说完,手上力道又紧了。
许温延墨眸微眯,“你这张嘴,真的是很欠!”
“啊……”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自己解救出来,带着哭腔,“你怎么这样……你自己可以找别的人,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你不跟我在一起,又有什么权利管我?”
这声音很软很轻,似撒娇又似控诉。
没有权利管她?
呵。
现在倒是真的翅膀硬了。
姜也虚虚抬了一下眸,男人脸上阴沉的表情尽收眼底,她继续道:“而且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跟丁媛去吃饭,她叫你你就走了……我真的难过死了许温延!”
难过是真的难过,但不多。
她抹着眼泪,“我找个人陪陪我,都不行吗?”
许温延眸底幽凉,冷笑:“你还有理了?”
“我没这么说!”姜也耷拉着头,低落倔强。
她没有穿鞋,涂着红色指甲的脚趾珠圆玉润,身上的黑色紧身裙包裹着玲珑的曲线,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楚楚可怜。
仿佛他不哄,她就一直生气。
这是姜也的本事,理直气壮的颠倒黑白。
许温延沉了口气,转身坐在沙发上,瞥视了一眼她光着的脚,命令道:“滚过来!”
姜也抬了一下头,“那你保证不生气了。”
她是真的怕,他会打她。
“那你就在那里站一晚上。”
“……”
他凶起来的时候,是真的油盐不进。
姜也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踱着步子过去,“我……我今天晚上真的是一时冲动,喝……喝多了嘛,就觉得那个人挺像你的,酒后乱性不是也很正……”
常嘛。
她没敢说完。
男人的目光已经越来越沉了。
姜也坐在离他一米多远的地方,笔直端正,就像受训的小学生似的谨小慎微,时不时偷瞄一眼旁边的男人。
他阖上了眼睛,应该是在想怎么罚她。
“姜也。”
“到!”
“……”许温延笑了一下,不知不觉中气消了大半。
“我不反对你谈男朋友,但那个人要身家清白,能对你足够包容,可以承担你以后的幸福,是你……喜欢的人。”
他顿了顿,眼神深幽。
“而不是这种供人消遣的人,我不希望看到你践踏自己。”
他的声音醇厚,字字句句像是兄长在敦敦教导。
姜也突然安静下来,很久都没说话。
“走吧,回家。”
“可以是丁媛,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她突然抬起头,眼里的情绪近乎偏执,“如果是想商业联姻,夏家比不上许家没错,可你知道……我可以帮你!”
许温延蹩着眉,居高临下的看她。
那双黑眸里像是有卷卷四起的漩涡,能把人吸进去,在裹风带浪中碎成残骸,化为飞灰,什么都不剩。
良久之后,他第一次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嗓音凌冽如刃,“因为我和至深是兄弟。”
而你,喜欢他。
她知道,许温延能帮夏氏。
但夏氏经营不善,他之前已经明里暗里帮了很多次,还是无济于事。而这次的窟窿没那么容易填,继续帮忙就是无底洞。
夏家也清楚这一点,再拉不下脸开口。
所以就把希望,放在姜也身上。
面前的男人平时都是一副禁欲又不好惹的模样,现在领带被扯开,肌理分明的胸膛性感撩人,很难不让人沉迷。
许温延闭了一下眼,下颌紧绷。
“先回你自己房间去,明天再说。”
这丫头真的是被惯坏了,言辞和行为胆大包天,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明天再说?
明天干妈估计就要让她跟谁谁谁见面了!
姜也眼里划过一丝挣扎,咬着的嘴唇娇艳欲滴。
她早就知道许温延不会被自己牵着鼻子走,所以才会有这一出勾引大戏。
今天的这场生日宴,除了名流公子之外,也是要邀请许温延的,他和姜也要关系更亲近些,所以夏父夏母希望他能来把把关。
一来二去,喝多在所难免。
自然而然的住在了别墅里。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姜也的意料之中。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如果非要联姻,那为什么不选择一个站在顶端的男人?
许温延虽然比她大了八岁,但是身材、地位、能力,远不是那些世家弱鸡能比的。
她今晚既然来爬了床,就必须办成一件事。
要么,许温延答应帮忙。
要么……
睡了他,嫁给他。
许温延已经拉开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这静谧昏暗的房间里,能听到他起伏的呼吸声。
姜也看着他绯红的耳根,眼眸轻闪。
她巧妙的起身,吊带裙更加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若隐若现之间迷人眼目,长腿轻易地就跨坐在男人身上。
许温延下意识握住她的腰肢,睁眼就看到面前的小姑娘,宛若女妖。
她俯身吻他,另一只小手不安分的往下。
许温延沉声说:“下去。”
“你不是很喜欢?”
姜也眼神有些无辜,伸出舌尖舔了舔,“可是……别的我就不太会了,你教教我吧许温延。”
许温延冷冽的眸子微眯,有些意外她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直知道,这小丫头是离经叛道的性子,只是平时伪装得太好,看起来乖巧又无害,也确实从不主动惹什么事。
可像今天这样的一面,着实没见过。
教教她?
许温延冷嗤一声,刚想把这个磨人精从身上给扔下去,却突然感觉脑海一阵眩晕,在女孩有意无意的厮 磨里,自控力仿佛荡然无存。
心底阴暗处的yu望,无法压抑的疯狂叫嚣。
他沉沉地吐了口气,咬牙:“你胆子是真不小!”
竟敢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下药!
姜也往下方瞥了一眼,那明显的变化无法忽视,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道:“那,还是要多亏你教得好。”
“是么?”
许温延抬手扯掉眼镜,仿佛一匹苏醒的狼。
他手背青筋暴起,握着她的脖颈往前一拉,暗哑的嗓音透着凉意,“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再教教你。”
热烈的吻顺着脸颊,又带着凛冽的气息转移到嘴唇上。
他长驱直入,疯狂索 取她的气息。
姜也被迫仰起头。
男人握在她脖子上的手并没有用力,却像是在无形中掌控着一切,充满情、欲的喘 息声就在耳边,激起阵阵颤栗。
他轻咬她的耳垂,嗓音沉哑。
“姜也,你不要后悔。”
姜也的后脑勺正好躺在他的大掌里,再后面已经抵到了沙发靠背。她心口剧烈的起伏,呼吸乱了节奏。
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看进许温延眼里,这个人,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她捏了捏手指,下一刻缠着他。
“我绝不会后悔。”
许温延眸色一暗,眼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随后又被更汹涌的情绪替代,变成风暴卷卷而来,冷笑着撕开她的衣服。
“也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想要,给你就是。”
许温延回想起昨天看到姜也的第一眼,心脏都会忍不住停止跳动。
她护着自己想护的人,像个女战士。
就像多年以前,尚且年幼的她护着身后已经没有气息的父母,也是这样浑身带伤,充满决绝。
李雯雯没想到是因为姜也。
想说话,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直到她脸色变成青紫色,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许温延松手,像扔掉一件垃圾。
“咳咳……”
李雯雯剧烈的咳嗽干呕,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再看一下上方的男人时,只剩下恐惧。
她抖了抖,鼓足勇气开口:“许……许总,不是您说,让我务必要拿下那个合约吗……”
许温延擦手的动作一顿。
所以这件事,他也有责任。
他知道贾怀阳没那么容易签约,所以才故意让徐雯雯去碰壁,以此给她一个正大光明被开除的理由。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大胆得可以。
如果不是姜也,又是谁?
他脸部线条愈发冷峻,扯开的衣领仿佛一匹发怒的狼,却又被鼻梁上的眼镜压抑了几分野性,韶华灼灼。
“你昨天的行为已经涉嫌犯罪,如果你自己去自首,这件事到此为止。”
男人的声音透着薄凉,让李雯雯心里发冷。
“许总……那我要是不呢?”
男人冰刀般的视线直直朝她射过来,“我会让你离开京城,生不如死。”
李雯雯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她内心的阴暗和恐惧,在这种目光下无处遁形,又隐约夹杂着不甘。
凭什么?
她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公司吗!
而且像这样的操作,在商场上来说再正常不过!
李雯雯突然抬起头,“是因为姜也!”
她……不是郑楠包养的大学生吗!
许温延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仿佛是在看一只蝼蚁。
他修长的腿从身边走过,徐雯雯下意识缩了缩,冒着寒气的声音响起:“今天下午之前,我要收到你自首的消息。”
李雯雯顿时瘫坐在地。
她知道,自己完了。
许温延下楼坐进车里,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两下,他拿出来,是姜也。
说在家里无聊,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他卸下一身戾气,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跳动:有事。
顿了顿又发条信息过去,问她好点没有。
姜也趴在许温延的床上,白嫩的小腿随意晃动,收到第二条消息时嘴角往上翘起,直接发了语音过去。
“你昨晚多用力自己不知道吗?我疼死了!”
许温延看到语音,眼皮一跳就觉得没什么好事,下意识的点开了文字转换。
“……”他只能沉默。
姜也想想也能知道他是什么表情,笑发财了。
暗自兴奋的乐了一会儿,她又翻出安瑟的微信回给她:老男人有事,我可以陪你去逛街了。
安瑟给她回了一个鄙视的表情包。
有异性没人性!
——
另一边的许温延收起手机,闭上眼睛道:“去医院。”
郑楠应了一声,发动引擎。
昨天下午,许兆森突然发病住院,给他打了一晚上电话,到最后只有郑楠去看了一眼,得到的结果是,人确实是病了,不过只是普通的高血压,并不算严重。
到了病房门口,许温延刚推开门,正在喝水的许兆森就着杯子砸过来。
“你还知道来!是不是来看老子死了没有!”
病房里原本流动的空气,仿佛倏然凝固。
陈婉和丁媛站在旁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下了一跳,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许温延面不改色的绕过玻璃渣,淡然的音色听起来没什么情绪,“爸,您早就该知道这种办法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用身体做威胁,实在不算明智。
许兆森神情微顿,下一刻冷笑。
“你真是越长越不得了!老子现在躺在病床上,你还觉得我在跟你玩心计?!”
陈婉回过神来,似乎也觉得他这样不应该,略带指责道:“温延,怎么能这么说你爸爸呢?他昨天都进抢救室了,要不是媛媛跑前跑后的,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车已经开到了商业区,窗外的阳光在几栋大楼之间反复折射,从挡风玻璃上斜照过来,很是刺眼。
许温延方向盘上的手指轻点,像是在打着节奏。
许久,醇厚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
“那要看你够不够乖。”
姜也蓦然笑了起来,在他踩下刹车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亲出一声响,“我肯定很乖!”
这次许温延还没开口她就已经松开了手,满脸是遮挡不住的笑意,活泼明媚,恍如一只达到目的的小狐狸。
他目光微沉,“下车。”
姜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楼,“这不是还没到吗?”
“我会让郑楠给你安排工作,既然是学习,就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你的身份,也不能享受特殊待遇。”
“行!”这是小事。
姜也刚下车,旁边的男人就开着车从身边绝尘而过。她走了十几分钟才走到公司楼下,郑楠等在门口。
“特助好。”
郑楠点点头,刷开门禁。
“我先带你去人事部办理入职,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随时找我。”
姜也颔首,“好。”
到了人事部,经理姓刘,戴着黑框眼镜,审视的目光上下看了她好几眼,又若有所思的划过旁边的郑楠。
“刘经理,人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安排。”
刘经理连连说好,心下有了计较。
姜也被分到了市场部,由总监李雯雯亲自带。
“你们听说了吗?新来的那个姜也,和郑特助关系不一般啊……怪不得一来就总监亲自带。”
“人家年轻啊,靠脸呗!”
“唉,这年头什么都不好使啊,年轻漂亮,床上会来事儿,就够了。”
“……”
各种各样的言论不绝于耳,姜也背对着众人,手上正做着一杯咖啡,不骄不躁的模样,带着几分许温延的影子。
她放好勺子转身,神情肃穆。
“我觉得你们说的也不全对。”
“什么……?”几人有些懵,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面孔,双颊还带着一丝婴儿肥,精致的五官让人难以忽视。
姜也似乎还在思考着她们刚才的话,“啧……光有皮囊肯定不行,光床上会玩也太单调了,最重要的还是要有脑子。”
“得全方位发展。”
说完还肯定的点了一下头,“你们各个方面都还有待精进啊,加油!”
她四平八稳的走出茶水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传来的抽气声,“这女的谁啊!”
“这是怎么说话的?真是不要脸……”
这时有一道弱弱的声音道:“好像……是姜也。”
“……”
姜也心情很不错的回到办公室,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总监,您的咖啡。”
李雯雯看都没看一眼,指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夹,“把那份文件拿去复印两份,给许总送过去签字再拿回来。”
姜也跑了一天的腿,腿都快跑断了。
可这会儿听到可以见许温延,瞬间眼睛都亮了几分,“好的总监!”
李雯雯听见她欢快的脚步,冷笑了一声。20岁的大学生,这么容易就被买了,简直廉价得可以。
姜也复印好文件,满心欢喜的坐电梯上楼,刚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凌冽如冰的声音:“滚!”
姜也动作顿住,都要怀疑里面的人是不是有透视眼,提前做出了预判?
下一刻她就知道是自己想错了。
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拉开,一个经理模样的人仓皇走出来,被骂得灰头土脸,背后还追着许温延不留情面的声音:“如果连这点工作都做不好,趁早辞职滚蛋!”
不远处有两个路过的人看热闹,窃窃私语。
“这个张经理已经是第四次被骂出来了吧?”
“可不是?但也怪他自己踩了许总的红线,许总最讨厌在工作上投机取巧攀亲带故的人了,他居然还一来就说对方是亲戚……”
“……”
这种情况,她还有必要进去吗?
“没有!”
她自己怎么擦,而且说了让他擦!
许温延冷锐的眸子瞥见她的隐忍,还有那委屈得泛红的眼角,深不见底的眼底更沉了几分。
他伸手探进被子里,瞬间带来一股凉意,薄唇轻启,出口的话也没什么温度,“自作自受,就不要怕疼。”
触碰只是在刹那间。
姜也本来是想趁机拿会儿乔,却还是红了脸。
好羞耻啊。
她浑身紧绷着,许温延能明显感觉到那股力量,甚至能回想起昨天晚上,她到顶时,也是这样的。
像个专门吸魂夺魄的妖精。
拉人堕入深渊。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姜也甚至能听见他一下比一下更为强烈的心跳声,充满节奏感。
好不容易擦完药,他暗自松了口气。
起身的下一秒被拉了回去。
少女嫩白的肌肤近在咫尺,鼻尖相抵。
姜也勾住许温延的脖子,美眸里流光转动,“哥哥心跳这么快,想干什么?”
许温延喉结上下滚了滚,他从姜也眼里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还有那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焰,带着欲和色。
“姜也,别玩火自焚。”
这是对她的警告,也是对自己的制约。
姜也却很不认同这个说法,嘟着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带着特有的馨香,“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都已经玩火了,还怕什么自焚?”
许温延眯了眯眼,镜片下的深眸里,透着一股浓重的危险气息,“你有点欠。”
“什么?”
“干。”
姜也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见上方的男人抬起手,修长的指尖从鼻梁上取掉镜架,汹涌的吻随之而来。
那股劲儿,恨不得把她弄死。
几乎快到了关键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姜也反倒是怕了。
她按住男人做乱的手,心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眨眨眼道:“现在不行……婉婉阿姨还在下面,而且、而且我的伤还没好呢。”
就在楼下,还有一个他的青梅竹马。
不戴眼镜的许温延,平白多了一股野性和凌冽。
他手掌抓了抓,嗓音低沉暗哑,“知道怂了?”
即便是这种充满挑/逗的动作,端的也是一本正经。姜也眼睛猛然瞪得老大,脸上的桃红色一直延伸到脖颈。
许温延冷冷的勾了一下嘴唇,利落起身。
“姜也,不要试图跟我玩什么成年人之间的游戏,你玩不起。”
他重新戴上眼镜,又是一副斯文禁欲的模样,如果手里再多本书拿着,说是某个大学的教授也不为过。
那只刚刚在她身上做过乱的手,根根分明细长。
此时正在整理着袖口,充满矜贵。
“你还小,但我不小了。”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又道:“别的事我可以纵容你,但没空跟你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以后自己把握分寸。”
“收拾一下,下来吃饭。”
直到许温延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姜也还久久没回过神来,只觉得整个房间里都是自己雷鸣般的心跳声。
操。
许温延这个男人,简直太骚了!
姜也抬手拍了两下自己的脸,让温度能散下去一些,心里认真思考着许温延刚才的警告,半晌却是轻笑了一声。
他说得简单,可她哪里有退路?
就算许氏帮夏氏度过了这次危机,许温延护着她,又能护多久?
如果以后他跟别人结婚了……
想到这里,姜也满心只剩下酸涩,那是她从青春期就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是她从不敢说出口的人间妄想。
但他说自己是小孩子的把戏。
那又怎样?
她姜也看上的人,强扭也要试一试!
姜也被许温延提溜着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腰背挺直,双脚并拢,老实乖巧一动不动。
但这种和谐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
她试着挪了两下。
吃饭的男人头都没抬,冷声道:“别动。”
不动就不动。
“你在调查丁家的事情,是不是因为那个老头子用什么事威胁你,让你必须娶丁媛?”
听刚才郑楠汇报的话,说明他调查丁家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当时他明明不同意结婚,却突然又改了口,就说明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男人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说话。
“你不可能会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里,所以我猜……丁家用来威胁你的事,和许家有关。”
姜也的语速很慢,带着一种娓娓道来的动听,说完这句话,她已经成功的从沙发上转移到了男人身后,半揽在他肩头,眼尾上扬,“你说,我说的对吗?”
许温延有条不紊地收拾着饭盒,任由肩上的手作乱。
“自作聪明。”
但猜得分毫不差。
姜也得意地勾了一下唇角,故意把他的西装领弄乱,“嘴那么软,说话怎么这么硬?”
许温延深吸一口气,伸手把她拽开。
“要是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那张嘴缝上!”
他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保温桶,直接连人带桶扔出办公室,“饭也吃了,腰也揉了,别留在这里撩.骚,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否则……”
姜也听着他恶狠狠的声音,眨眨眼。
“否则怎么?”
“弄死你!”
砰——
办公室的门合上。
那三个字狠厉、粗鲁、意有所指。
姜也舌尖扫过绯红的嘴唇,脑海中显现的都是他那张斯文温淡、又极具侵略性的清冷面容。她狐狸眼里的光芒,像是猎人瞄准猎物般势在必得。
转身,离开。
晚上约了和安瑟见面。
Boss酒吧坐落在市中心,一栋楼不算高的独立小楼,可每每到了夜晚,这栋楼的灯光总是极其绚丽,透着一种不真实的浮华感。
姜也坐在吧台前,短款Polo上衣的V字领,将她白皙的脖颈更加拉长,短款牛仔裤包裹着细直长腿,流畅而吸睛。
“你今天怪早啊!”安瑟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说完转头跟酒保要了杯酒。
“你倒是来得够晚的。”姜也狐疑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说吧,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许温延昨天晚上喝的酒并不多,药劲儿都那么强,这个女人可是喝得都快晕了,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现在看,怎么好像没受什么影响?
灯光五彩斑斓,挡住了安瑟闪烁的眸子。
“还能怎么回事?我自己回去了呗。”
“啧。”
姜也挑眉,“你自己回去很开心?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
安瑟轻咳了一声,掩住嘴角,“真没什么。”
姜也冷笑,问得很直接,“睡了?”
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面前这个女人会露出这么娇羞的表情,除了得到想要的男人,还真没有什么事能让她这么做作。
许迟。
他也喝了很多酒。
他们昨天一直在一起。
“睡了。”她既然已经猜出来,安瑟也没什么好遮掩的,顶了一下后槽牙似是回味,“你别说,许老二真他妈带劲。”
姜也:“……”
她一时有些分不清,这个“许老二”是人称还是物称。
从昨天见面时那俩人的眼神一对上,她就知道这把干柴和烈火得烧起来,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还真是托那些药酒的福。
但这俩,没一个认真的。
姜也无声叹了口气,“你们开心就好。”
只要他们不尴尬,尴尬的就不会是她。
“别怕。”安瑟看出了她的顾虑,摸着她的头安抚道:“大不了我还是跟你喊他许二哥,偶尔有机会约一炮,提起裤子拍拍手,大家都是好朋友。”
姜也:“……牛。”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想得开,她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事儿?
你情我愿,她管不着。
安瑟跟音乐晃着节奏,目光从不远处绕了一圈,又移回去,饶有兴致道:“哟,熟人啊!”
李雯雯满目笑容,“姜也,那等会儿贾总送你回去吧,坐坐他的加长林肯。”
她拉着柳卿站起来。
“李总监……?”
柳卿眼镜下方的脸已经变得绯红,却又不能明说什么,暗自着急的皱着眉头。
李雯雯就当看不懂,拽着她往外面走。
姜也眼看着她们离开。
虽然心里早就做好准备,但还是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小姜啊……”
贾怀阳的手,顺着座椅靠背往上。
“你看,哥是真的喜欢你,就把你当妹妹一样,要不……你就跟了我算了?”
“什么破班,用不着去上!老子养你!”
每说一句,他就靠近一分。
姜也缓缓抬起低垂的头,勾唇,“妹妹?”
“贾总,那可是乱,伦。”
贾怀阳愣了一下,转而又大笑出声,握着她的肩膀就往自己的方向拉,“哥就喜欢玩这种禁.忌游戏……相信我,你也喜欢的……”
一阵男人身上的油腻烟草味传来,姜也心里阵阵翻涌。
要吐了。
她单手撑在贾怀阳下巴上,往上顶开。
狗东西……
“着什么急?”
姜也说完就动作迅速的往后退,伸手拉椅子挡在中间,阻隔了两人的距离。
“既然是游戏,当然要慢慢来。”
她说着话的同时,不动声色的从屁股口袋里摸出手机,关掉声音,凭着感觉拨出去一个号码。
贾怀阳看着她玲珑的身段,魂都要被勾走了。
年轻的大学生。
说不定还是个雏儿。
“你说得对!那我们好好玩玩……”他伸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哥哥有点热,你先让我凉快凉快……”
姜也已经感觉到手机震动了一下,她随手扔在座椅角落里。
“贾总……你……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声音慌乱起来,带着哭腔。
“李总监说让你送回去,你……你想做什么?”
贾怀阳扑过来,“送你回去?”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就是你们总监送给我的礼物!只有你今天跟我睡了,我才会在你们的合同上签字!”
这句话一字不落,传入了电话那头的许温延耳中。
“许总?”
怎么停下了?
许温延握着手机的大掌越收越紧,像是要把手机捏碎一般。
他眉眼沉冷,挂了电话转身往外走,“立刻问清楚,李雯雯和贾怀阳约的是哪里!”
郑楠不敢耽搁,赶紧打电话。
没一会儿就得到了个地址。
他犹豫了下,“许总……那家私人会所,是贾怀阳的地盘。”
许温延额角青筋直跳,周身透着一股骇人的凌厉,嗓音冰寒,“不用跟着我,你去医院,人要是还活着就明天再说。”
“……”
这么说合适吗?
许温延今天晚上,原本有一个很重要的应酬要参加,没想到跟合作商才见面没多久,家里的电话就不停的打过来,说是许兆森生病住院,让他马上赶到医院。
真的生了重病,还有精力不断打电话?
吵得厉害,又不得不去。
只是没想到刚到医院,姜也居然出事了。
姜也……
想到这个名字,许温延握在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指关节泛了白。
此刻的姜也,正在围着包厢房东躲西藏。
她不知道许温延会不会来。
“贾总一把年纪了……体力真好。”
贾怀阳彻底被她激起了兴趣,这种烈性的丫头,征服起来会很有意思。
“体力不好怎么上你?”
他眼里带着邪笑,一把就拽住姜也。
“玩也玩够了,现在该我玩了。”
姜也被他拉着压在椅子上,一股怪味钻进鼻子里,她眉头一皱,差点吐出来。
“玩……你妈!”
贾怀阳僵了一下,“你……”
姜也已经不想再听这玩意儿满嘴喷粪,手肘用力朝他的下巴上一顶,快速屈膝顶向他的下盘。
防身术和擒拿术。
许温延教她的。
姜也纤长的腿一个横扫,贾怀阳那坨身躯就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张着嘴大叫,“你……你他妈……!”
“我是你爹!”
姜也讽刺一笑,转头在旁边坐着,慵懒的倒了杯水喝。
说起来还要感谢今天早上闹那一下,不然她也不会重新换一身方便的衣服。
贾怀阳疼得龇牙咧嘴,酒醒了大半,满眼阴狠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以为你跑得掉?”
“这里可是老子的地盘!”
姜也微怔,就见他握着的手机已经拨了出去。
对面秒接。
“进来给我弄死这个臭娘们!”
他的话音还没落,门就被一股大力撞开了。
姜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细直的腿被紧紧包裹着,在这紧密的空间里,有些影响发挥。
她神志不清的乱扯,不耐的往后仰头。
“许温延……”
“我在。”
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抬起的眸子和她一样,布满红血丝。
他怕伤到她。
姜也双手抱着他的头,把他往上拉,“你亲亲我吧……”
她想到刚才包厢里的场景,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那个男人刚刚亲了我的脖子,好脏啊……”
“不脏。”
许温延一点点吻过,轻声安慰,“一点都不脏。”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姜也腰窝上,额间隐忍的汗珠,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荷尔蒙爆棚。
姜也爱死了他这副样子。
她热血沸腾,随着每一个动作轻颤。
药性越来越重,姜也皮肤由里到外的发红,双目充血,舌尖舔过干涩的嘴角,伤口处变得更加艳丽起来。
许温延情动的的看着她,再也无法忍耐。
“姜也……”
“嗯……唔!”
她刚刚答应了一声,惊呼都被男人吻进嘴里。
这次的疯狂前所未有,等药效过去时,姜也脱力的晕了过去,两个人满身都是汗,分不清是谁的。
车窗外夜色浓郁,路灯透着寂寥。
许温延深深的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小女人,把外套盖在她身上,转手把车里的暖气开大了一些。
回到家,姜也还没有要醒的迹象。
他小心翼翼的把人抱起来,朝楼上走去。
“许大哥……”
姜也垂着的手伸起来拽住他的衬衣,呓语道:“我害怕……”
像小猫一样呜咽。
她抽了抽鼻子,声音嘶哑。
“我想……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许温延湛黑的眼眸垂下,看着怀里双眸紧闭的姜也。到了这种时候,她竟然还知道给自己捞点福利,是打定了主意,他会心软。
她赢了。
许温延脚步不过是顿了一下,就转动脚尖走向隔壁的主卧。
姜也眉间的褶皱,几乎是在沾床的一瞬间就抚平了不少,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姜也?”
这么睡,容易感冒。
许温延抬手捏了一下眉心,到洗手间里打来温热的水,细心的擦掉她身上的汗渍,再从医药箱里找来了消肿的药。
她的脸两边肿起,嘴角伤痕明显。
贾怀阳,李雯雯。
许温延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手上的筋脉在跳动,那眼里的风暴,无人能懂。
姜也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中午,她浑身清爽,除了身上还带着酸痛,没有其他不适。
等等……
她往房间里环视了一圈,嘴角慢慢放大。
这间卧室带着主人独有的风格,干净利落,不带一丝多余的累赘。浅灰色的被单上,还带着男人身上清冷的铃兰香。
姜也忍不住抱着被单,深吸一口气。
她又在床上翻滚了好几下才起床。
楼下餐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旁边的便签字体龙飞凤舞:今天在家休息,我让郑楠给你请假。
多一个字都不肯写。
姜也撇撇嘴,转而又看着手里的纸条笑了起来。
许温延几乎一晚上没怎么睡,到公司就开了一个早会,结束后让人把李雯雯叫到了办公室。
“许总,您找我。”
带着娇柔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
许温延闭着眼睛,单手在额头上轻按,匀长的手指微微用力,手背上的线条鼓起。
他没有说话,无声无息的威压四散开来,办公室里的温度一瞬间降到冰点,令人呼吸都停滞下来。
李雯雯有些拿不准,又喊了一声:“许总……”
“嗯。”
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抬起的眼眸里漆黑涌动。他起身,一步步走到李雯雯面前,抬手松领带时,腕表上的一颗钻闪烁出光芒。
“徐雯雯?”
他似乎是想确认一下她的名字。
李雯雯心里紧张,抬手别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是的许总。”
她还没来得及抬起头,突然就被人掐住了脖子,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许……许总……咳……”
那力道越来越紧,她的脚几乎脱离了地面。
许温延眼镜下的眸子带着能吞噬一切的冷意,毫无波澜的盯着她,“把姜也送给贾怀阳?你怎么敢的?嗯?”
姜也下楼后正好准备吃饭,好巧不巧,许温延对面的位置又空着,她刚想坐过去,就听见男人不疾不徐的开口:“坐旁边。”
“……”至于这么防她吗?
姜也撇撇嘴,错开位置坐在丁媛对面。
丁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强装着对她笑了笑,还夹了块糖醋排骨放到她碗里,“小也……听陈阿姨说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菜,你快尝尝。”
“可不是嘛。”陈婉边盛着汤,随口说道:“媛媛你是不知道,以前温延还特意找我学这道菜,就是因为小也爱吃。”
丁媛呼吸有些不稳,却还是强颜欢笑。
“温延……对小也真好。”
她不能直接表现出对姜也的讨厌,甚至要变着法儿的讨好她,只有这样,才可能有更多机会接近温延。
姜也笑盈盈的看了她一眼,亮晶晶的目光仿佛能直击人心,“媛媛姐对我也真好!”
陈婉笑着接话,“媛媛对你好也是应该的,说不定以后,她就是你嫂子呢!”
许家和丁家都有那方面的意思,这是迟早的事。
丁媛顿时羞红了脸。
“应……应该的。”
许温延全程冷眼旁观,只是在对面那个小丫头又想说什么之前,沉声道:“吃饭的时候不要那么多话。”
他这气势,是以前训兵那一套。
姜也下意识的脊背挺直,不说了。
一顿饭不尴不尬的吃完,许温延将袖子挽上去两截,露出精壮的手臂。刚拿起一双筷子就被陈婉抢了过去,“你去忙你的工作吧,我们来就好。”
丁媛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一面,一时有些着迷,但很快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温延,你去休息吧。”
如果以后他们结婚了,她会看到各种各样居家气息的许温延,不着急。
姜也舔了一下嘴角,见许温延走向客厅沙发,便老老实实的跟着收拾。
“咦?小也,你胸口怎么了?”
陈婉疑惑的目光盯着她,“是被蚊子咬的吗?”
丁媛也跟着看过去,姜也穿的一件白色休闲衬衣,即便是扣子只留了一个,俯身时也能隐约看到锁骨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那是……吻,痕!
姜也拢了一下衣领,眨眨眼,“嗯,蚊子咬的。”
陈婉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皱着眉道:“那可真是要注意一点,买点药擦擦,这个季节的蚊子又大又毒,咬出来的包好久都消不了。”
姜也嘴角飞快的扬起又落下,乖巧道:“我知道了,婉婉阿姨。”
丁媛脸色有些苍白,等她们去了厨房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客厅坐着的男人,从刚才到现在连头都没抬一下,应该是和他没关系。
没关系就好……
看来姜也已经有男朋友了。
丁媛松了口气,顿觉浑身轻松。
收拾完东西离开的时候,陈婉不可质疑的交代:“你爸让你一定要回家一趟,明天周末,你带着小也一起。”
有这小丫头在,父子俩应该不至于吵得太厉害。
许温延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算是应下。
姜也抱着陈婉的胳膊撒娇,“婉婉阿姨,要不你就留在这里陪我一起睡吧?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可想你了!”
陈婉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想我也没见你找我呀。”
丁媛适时的插话进来,“小也,我们加个微信吧?有空的时候可以一起逛街。”
不知道为什么,姜也觉得她突然和善了不少。
“好啊。”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陈婉和丁媛上车离开。
直到夜色重新归于平静,姜也笑眼弯弯的转过头,一字一顿道:“这个季节的蚊子,真是……又、大、又、毒!”
姜也愣了一下,“丁媛?”
丁家和许家是世交,作为丁家的千金小姐,喜欢许温延多年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南苑?
正在两人的氛围越来越尴尬时,屋子里的陈婉走了出来,“媛媛啊,是不是温延……小也?”
她也愣了。
姜也怎么突然回来了?
许温延养了姜也三年,家里人都是知道的,也很喜欢这个小丫头,但不是已经还给夏家了吗?
姜也先回过神来,笑容甜甜的上前去抱住陈婉,“婉婉阿姨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啦小也!”
陈婉没有女儿,最受不了这么可爱的姑娘。
丁媛尴尬的站在一边,有些委屈地出声:“陈阿姨……”
“哎呦你看我这记性。”陈婉赶紧安抚的看了她一眼,解释道:“小也以前跟温延住在一起的,温延比她大八岁,这小丫头被他当女儿养,偶尔搬回来住也正常的。”
姜也听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女儿?
她可没有许温延那么“狠”的爹!
丁媛当然知道当年的事,更是看懂了姜也想入非非的眼神,哼声道:“陈阿姨,温延把她当小辈,她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陈婉没当回事,笑着道:“怎么会?小也你说?”
“许大哥把我照顾得很好。”
姜也看着丁媛的眼睛,似乎是在问她,“我报答他都来不及,还能怎么想?”
以身相许,是最好的报答方式了。
昨晚,老男人是恨不得她以命相抵。
“进来再聊吧!”陈婉伸手接过姜也手里的箱子,“正好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等会儿再问问温延什么时候回,我突然带着媛媛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不高兴……”
她喃喃自语,说着就先走了进去。
姜也看着丁媛,微不可见的挑了一下眉,然后从她面前错身追上去,边走边跟陈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搬过来住。
丁媛盯着她们和谐的背影,气得咬牙,却又无计可施。
姜也的房间在二楼主卧旁边,和两年前离开的时候别无二致。
她洗了个澡,从包里拿出药膏把玩。
不知道许温延是怎么跟药师描述的?
姜也想了好一会儿,竟然想象不出那种画面,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挥开,然后才挤了一点药出来,探下去——
“嘶……”
疼疼疼!
姜也本就娇气,也不知道是被药物刺激的还是心理作用,一瞬间眼眶通红。
这件事也怪不到许温延身上,他说的没错,本来就是自己自找的,谁让她吃饱了撑的,要去招惹这个老男人呢…
但是,真的疼。
姜也难受的把药扔在一边,缩进被子里。
许温延回来的时候,陈婉已经做好了一桌菜,丁媛穿着围裙在一边帮忙,仿佛是女主人的模样。
“温延!你回来了!”
她看到进门的男人,满眼欣喜。
许温延淡淡的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看向她身后的陈婉,“妈,怎么不说一声就过来了?”
“我是带着任务回来的,正好媛媛在,就带着她一起。”陈婉三言两语解释完,把最后一道菜放到桌上,“你都多久没回家了?还打算跟你爸就这么僵着?”
许温延没说话,拢着眉心往四周看了一圈,“她呢?”
“小也?”陈婉往楼上指了指,“刚回来说有点累想去休息一下,正好饭都做好了,你去叫叫她。”
“嗯。”
“哎呀!小也最喜欢蒜蓉虾还没蒸上……”
许温延上了楼,陈婉又急匆匆的回到了厨房里。
丁媛双手揪着围裙边缘站在原地,目光从厨房缓缓转移到楼梯上,直勾勾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
如果说之前是她的错觉,那么现在几乎敢肯定——
姜也和许温延绝不清白!
有谁找小辈,会问“她呢”?
她,偶尔就是一个极度亲密和暧昧的字眼。
丁媛紧咬着嘴唇,心里的情绪在不断翻滚,又很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毕竟许温延和姜也之间相差八岁,有也应该只是,那个小丫头对他的依赖而已。
许温延上楼后直接去了姜也的房间,门没锁。
他推门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床上鼓着的小包微微抽动,看起来像是……在哭?
“姜也。”
没有动静。
许温延眉头微动,关门走到床边,声音不知不觉柔了许多,“怎么还哭上了?”
姜也这才抬起眼看他,红通通的眼睛像兔子似的。
“擦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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