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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后续

卖爆款的小女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大营门口,重新回到马车的陈贤一等就是一个时辰。他所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可那莫友乾仍然不见人影。陈贤一手搂着李香香,一手搂着之前那位城主送他的韵味小少妇,微微一笑,声音淡淡道:“还真没拿我当回事,真不把女帝给放在眼里。”“好,很好。”“来,照我的吩咐去做。”“让人拖出一具霍乱尸体,剁成碎块丢在这北大营。”“胆敢藐视女帝藐视皇权冒犯大乾天威,我让他们所有人死!”一听这话,李香香登时一楞:“什么?你,你确定要玩这么大?”“那可是足足二十万的北境驻军,你......”“我怎样?”陈贤都没等李香香把话说完便径直打断道:“眼下这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能怪我么?”“他们这不就是摆明了想要造反?那我能容得了他们?”“自古以来,你可曾听闻有谁敢不将钦差...

主角:陈贤昭阳   更新:2025-02-21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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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贤昭阳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后续》,由网络作家“卖爆款的小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营门口,重新回到马车的陈贤一等就是一个时辰。他所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可那莫友乾仍然不见人影。陈贤一手搂着李香香,一手搂着之前那位城主送他的韵味小少妇,微微一笑,声音淡淡道:“还真没拿我当回事,真不把女帝给放在眼里。”“好,很好。”“来,照我的吩咐去做。”“让人拖出一具霍乱尸体,剁成碎块丢在这北大营。”“胆敢藐视女帝藐视皇权冒犯大乾天威,我让他们所有人死!”一听这话,李香香登时一楞:“什么?你,你确定要玩这么大?”“那可是足足二十万的北境驻军,你......”“我怎样?”陈贤都没等李香香把话说完便径直打断道:“眼下这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能怪我么?”“他们这不就是摆明了想要造反?那我能容得了他们?”“自古以来,你可曾听闻有谁敢不将钦差...

《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后续》精彩片段

大营门口,重新回到马车的陈贤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他所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可那莫友乾仍然不见人影。
陈贤一手搂着李香香,一手搂着之前那位城主送他的韵味小少妇,微微一笑,声音淡淡道:“还真没拿我当回事,真不把女帝给放在眼里。”
“好,很好。”
“来,照我的吩咐去做。”
“让人拖出一具霍乱尸体,剁成碎块丢在这北大营。”
“胆敢藐视女帝藐视皇权冒犯大乾天威,我让他们所有人死!”
一听这话,李香香登时一楞:“什么?你,你确定要玩这么大?”
“那可是足足二十万的北境驻军,你......”
“我怎样?”陈贤都没等李香香把话说完便径直打断道:“眼下这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能怪我么?”
“他们这不就是摆明了想要造反?那我能容得了他们?”
“自古以来,你可曾听闻有谁敢不将钦差放在眼里?”
“而我虽非钦差,可也到底是手持圣旨,是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奉命来此,算得上是代天巡狩,你仔细回想一下之前那位城主对我是何态度?再看看这北大营?”
“他们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这分明就是藐视女帝蔑视皇权,就是拥兵自重想造反!”
话虽如此,但李香香还是忍不住紧蹙着眉头道:“真要是让二十万北境将士感染霍乱,你要怎么向女帝交待?”
“交待?”陈贤想都不想,径直便道:“我这是帮着女帝平叛,是提前将一场祸乱扼杀于摇篮之中,需要交待什么?”
“女帝不仅不能降罪于我,反而还得好生感谢我才是。”
“我若真是凭这霍乱,不费一兵一卒便帮女帝清剿二十万叛军,这得是何等功劳?”
“只怕女帝感激涕零之余都恨不得嫁给我要给我生孩子。”
“......”李香香无语,这家伙是真敢说啊!
而且这家伙也是真的大胆,竟然......紧接着便找人将那霍乱尸身剁成碎块,然后沿着北大营周边丢了个遍。
同时,陈贤自是让人驱车离开,以最快速度驶离即将霍乱爆发的北大营!
“你确定能收得了场么?”路上,李香香很是担心道。
啪!一声脆响,陈贤径直一巴掌扇在她那翘臀上,然后笑道:“既然敢做,我还怕收不了场?”
“放心吧,我都心里有数的。”
“现在只管去那已被匈奴攻破的安南城便好。”
“如果匈奴已走,我们便在安南城歇息一晚。”
“如果匈奴仍在,那就如法炮制也往安南城丢进霍乱尸块,直接把所有匈奴以及城中百姓全给放倒,死多少人无所谓,只要能把匈奴弄死就成。”
“毕竟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总归是要有人牺牲的。”
“???”李香香有点懵:这家伙还是人么?
竟要让那城中百姓陪着匈奴一起死?
这......这样真的好么?
这禽兽简直乱来啊!
也亏得这家伙是自己人,否则很多事情可真是连她李香香这位杀人如麻的飘香坊主都不敢想。
很快,安南城到了。
匈奴没走,城门口值守士兵就是匈奴人。
陈贤远远望去,发现这情况后本想让队伍掉头,然后找个地方将霍乱尸块投入城中,岂料,他这突然间又有发现!
城楼上竟然有道熟悉人影!
是个女的,面容姣好,身穿戎装,似是一位匈奴女将,关键......
“我的天,怎么会是她?”
“公孙雪?我那穿越前的老板千金?”
“她也穿越过来了?而且穿越成了匈奴?”
“这,这到底是长得像,还是......真的她也穿越了?”
“怎么整?要不要去探探虚实?”
“嗯?”正当陈贤满腹疑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城楼上,一身戎装的公孙雪突然间目光一凝,她也有所发现!
“车队?千人规模?那是......大乾的队伍?”
忽然间,公孙雪心头猛地一震,继而目光死死地盯住那队伍之中的陈贤。
“陈贤?”她认出他来了。
“怎么会是他?我爸公司里的那个陈贤?到底是不是他?”
“不好,他好像要让队伍掉头溜掉!”
话音刚落,公孙雪纵身一跃,飞檐走壁直接从城墙上飞身而下。
顷刻,公孙雪稳稳落地,又以轻功朝着陈贤那边快速逼近。
陈贤眼花缭乱,看得一阵发懵:尼玛,这么快?这是冲我来的?
发现我了?甚至认出我来了?她还真是公孙雪?
可万一要不是怎么办?
我特么现在到底要不要逃?
其实已经来不及了。
转眼的工夫,陈贤突觉眼前人影一闪,然后他身旁便凭空多出一人。
正是之前城墙上的那位匈奴女将。
公孙雪!
微风徐徐中,两人肩并肩坐在马车的车头。
陈贤缓慢转头,满腹凌乱之余与之对视,继而发现......
她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
只有那种都市工艺才能打造出来的精美钻石项链!
这项链他见过,就是他穿越前那位老板千金的家传项链!
“我去,真......真的是你?”
陈贤惊愕开口,而公孙雪在听见他这话后稍稍一怔,随即回以微笑:“看来也真的是你?”
两人其实不熟,仅限于认识。
毕竟一个是老板千金,一个是公司社畜,能彼此认识都不错了,哪可能会有太多交集?
其实公孙雪也就仅限于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已。
而她这位老板千金但凡记忆里差一点,她都绝对想不起陈贤这个曾经的公司社畜。
不过此刻,两人穿越之后在这异世界相逢,那自然是......不熟也得很快便熟得不能再熟。
就在几秒后,陈贤和公孙雪下了马车去了边上一处无人的空旷地私聊。
私聊一会儿,互通信息,原来公孙雪真是穿越到匈奴地境成了一位匈奴女将,而且她还有穿越大礼包,身负各种武学绝技!
所以她现在不只是匈奴女将,更是匈奴女战神!
大乾边境的安南、渠宁两城便正是她亲自率兵以摧枯拉朽之势给打下来的。

翌日,下了早朝。
陈贤被女帝拖着来到了工部。
只见此时的工部营房内,整齐地摆放着诸多工作台,交联一体,连盥洗池都有。
并且在盥洗池的上方,还配上了水泵,直连着外面的一口水井。
“陛下,这便是按照陈大人的图纸所打造的工房,这是昨日赶工做出来的面具,还请陛下查验。”
海可说着,将一块面具递到了女帝面前。
这面具全身烤瓷打造,面具上嵌着尺许长的竹筒,单是拿在手上,便能闻到一股提神醒脑的清香气,令人精神一振。
“果然奇妙,陈贤,你是如何懂得这个的?”
女帝心中惊奇之际,也生出不少疑惑。
传闻这陈贤是京都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文不成武不就,说是个废物也不为过。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懂得制作这般物件。
这若不是有高人偷偷指点,便是他有真才实学,只不过一直藏拙,装成的一副纨绔模样。
“回陛下,我平日里虽不学无术,却对这些新奇物件感兴趣,时常与一些奇异之士混迹在一起,这便是从其中一人那里学来的。”
说罢,陈贤还不忘叹息一声,“只可惜那位兄台为研究此物,染了重疾,早已离世,不然以他的才能,定能为陛下分忧。”
“原来如此,当真是天妒英才了。”
见女帝点头叹气,陈贤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常言道自古无情帝王家,若是陈贤敢说这是自己研究出来的,免不得会让女帝起疑心,觉得自己是在藏锋,搞不好还会被下任务。
反倒是这‘无中生友’可将自己完全摘出去,也免去了被当成黑奴的命运。
女帝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这位朋友可还留下了什么别的好东西?”
“自然是有的。”
陈贤岂敢说没有?
这表面上虽是随口一问,实则却是在试探自己的根底。
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眼下图纸都在工部,东西随时都能做出来。
今日叫自己来,无非就是让自己看看工部的效率和能力,给自己一个威慑。
若是自己敢说不知道,只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卸磨杀驴,被女帝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送走!
“好,移驾御书房,朕倒是要瞧瞧你这肚子里还有多少好货。”
不多时,三人来到御书房。
陈贤前脚刚踏进去,便看到桌上摆放整齐的文房四宝,分明是早有准备。
心中不免暗骂了一声‘狗皇帝’!
“陈爱卿,请吧。”
这一声爱卿,叫得陈贤毛骨悚然。
好家伙,刚才还在直呼其名,现在觉得自己有用了,就开始叫爱卿了,这变脸的速度可真是够快的!
“是,微臣这就动笔,给陛下您看个新玩意儿!”
说罢,陈贤大笔一挥,很快便是将一份图纸交付到了女帝的面前。
并解释道,“陛下,此物名为舟车螺桨,可在水中代替船桨行动!速度比之划水撑船还要快上许多!”
“哦?”
女帝惊疑,扭头看向一旁的海可,却发现后者的眼睛早已瞪得比那铜铃还要大,手都在微微颤抖。
“海爱卿,你觉得此物如何?”
“启禀陛下,此物当真是精妙绝伦,尤其是这部分,若能用于马车之上,我大乾的工程器械必定是无往不利,无人可敌!”
海可这番话,说的是激动无比。
陈贤也被这老小子的脑回路给惊了一下,暗叹:果然,能在皇帝手下做事的人,脑子转的都快!
当即附和了一句,“陛下,海大人所言极是,微臣这里确实还有一套专用于工程器械的图纸,与这舟车螺浆十分相似!”
“好好好!”
女帝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乾国力虽雄厚,可百姓的身体素质却远远不及匈奴,士兵也依然如此。
往日里,负责攻城的士兵无一不是用大量银子堆出来的壮汉。
吃喝用度暂且不说,若是一不留神死在战场上,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培养出来的!
可若是陈贤所说的这个能够制作出来,这个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军队里的开销也能节省不少!
“若有此神物,何愁匈奴!陈爱卿,你速速将这图纸画给工部,即日起就提上行程!”女帝越说越激动,两颊都飞起一抹红。
陈贤见此,眼珠一转,一道计上心头。
“陛下,还请稍安勿躁。”
陈贤故作叹息道,“此物虽好,可制作起来极为困难,我想要成为克敌制胜的神物,需有多处改进,远不是图纸上的简图这般简单。”
“什么?”
正在兴头上的女帝,被陈贤猛不丁的浇了这么一盆冷水,脸上笑容顿时化为愠怒。
凤眸凝视着陈贤,引起极为不满。
可陈贤却视若无睹,笑道:“陛下息怒,匈奴所在之地,地处偏寒,寻常物件到了那里都极易损毁,更莫说是攻城所备之物,需得异常坚固才是!”
“陛下,陈大人所说不错,匈奴那里确实...”
海可刚一开口,便被女帝一个杀人的眼神噎了回去,“如此说来,这东西岂不就是废物?”
“非也。”
陈贤摇了摇头,“陛下,攻城车虽做不了,但此物若是用来运尸,岂不比那推车方便,还安全许多?”
嗯?!
陈贤此话一出,女帝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她让工部做这些东西,不正是用于运尸北境,用来抗击匈奴的嘛!
突然的尴尬,让女帝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海可抬头看向陈贤的眼中也是多了几分敬佩。
刚才看到图纸,他只想到用于攻城,全然忘了此物在运输方面的作用!
虽然陈贤说,这些奇工巧物都是从朋友那里得来的,这考虑问题的脑子确实学不来的!
这陈贤,是个深藏不露的大才!
眼瞅着女帝默不作声,陈贤忍不住笑出了声,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陛下放心,用于运输之用,制作起来颇为简单,只要微臣在旁辅助,一日之内便可完成运输所用之数!”

“陈贤,你可知罪?”
太和殿上,大乾女帝凤目微垂,盯着跪在下方的男子。
作为大乾朝为数不多的女皇帝,她的手腕和才智不言而喻。
可朝中仍有不少大臣,认为她倒反天罡,祸乱阴阳。
表面上臣服,暗地里却是阳奉阴违,甚至有人处心积虑,密谋造反。
比如已被关进天牢,等候问斩的康平王!
“陛下,臣知罪,求陛下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此刻陈贤很慌,他本是流水线上的一名普通牛马,每日过着朝五晚九的社畜生活。
没想到跟同事喝了顿大酒,醒来后发现自己竟被关在天牢里,成了造反失败的康平王之子。
为了活命,他连忙倒豆子般说道:“陛下,家父秘密打造了十五万件兵器,藏在城外金光寺后山的山洞里!”
“骆家庄的一座大宅里,还有六十万担粮食。”
“那宅子里还有十几个他秘密豢养的小妾......”
“对了,他还私藏了一套龙袍,就在他卧房床下的密室里!”
满朝文武,顿时大惊失色!
如果陈贤所言非虚,那康平王至少暗中招募了十万兵马。
若不是被女帝识破,提前布局将其拿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更让他们大感意外的是,这位康平王独子素有纨绔之称,整日欺男霸女,胡作非为,在京城名声狼藉。
没想到为了活命,此子居然卖父求荣,连康平王在外养了几房妾室都供了出来。
刑部尚书上前一步,瞥了陈贤一眼,恭声道:“陛下,老臣已查明,康平王之子陈贤,正是民间第一帮派天下会的总舵主,暗中纠结了三十万帮众,意图谋反!”
“平日里他装疯卖傻,不学无术,实则和康平王一样老谋深算,陛下您可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
“我特么是天下会总舵主?我怎么不知道!”陈贤听后直呼卧槽。
本以为背刺老爹能保住小命,哪想到这些王公大臣却不打算放过自己。
难不成刚穿越过来不到三天,就要被推出午门斩首?
陈贤连忙大声叫冤:“陛下,您别听他胡说八道,捉贼要拿脏,他仅凭几句话就认定我是天下会总舵主,证据呢?”
刑部尚书冷冷一笑:“证据都在刑部,老臣可随时派人送过来。”
陈贤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奔天灵盖。
完了完了,看来小命不保啊......
恰在此时,殿外传来一声拉着长腔的“报~~!”
一名身穿红色盔甲的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跪下说道:“启禀陛下,北境莫将军送来八百里急报,匈奴十万骑兵压境,已攻陷我大乾北境两座城池,正在城内大肆杀戮黎民百姓,恳请陛下火速派兵增援!”
满朝文武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匈奴久居苦寒之地,盛产马匹牛羊,却没有适合耕种的良田。
眼下秋收刚过,他们必然是来劫掠过冬的粮食。
那些匈奴骑兵骁勇善战,在平原地带无人能挡,倘若不尽快派兵增援,只怕会有更多百姓惨死在铁蹄之下!
女帝微微蹙眉,扫视一圈忽然问道:“龙虎将军秦烈为何没来上朝?”
龙虎将军秦烈是镇南王长子,在军中颇有威望。
她本想派遣秦烈带兵,前往北境驱逐匈奴,不料其弟秦铭却站出来说道:“陛下,家兄近日感染天花,不便上朝,请陛下恕罪。”
“什么!听说天花病会传染,染上必死!”
“遭了,我前几日还跟秦烈喝过酒,会不会被传染?”
得知龙虎将军感染天花,满朝文武再次一片哗然。
然而就在这时候,陈贤忽然眼睛一亮,直起身高声喊道:“陛下,臣有一计,可破匈奴!”
女帝纤细的柳叶眉一挑,闻声望来。
众文武大臣自然不信,纷纷出言嘲讽。
“他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陈贤,你是不是想趁机请求陛下,让你戴罪立功,带兵出征匈奴?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陛下怎么可能给你兵马,万一你私通匈奴,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陛下,如今北方匈奴来犯,不宜多生事端,需尽快将陈贤和康平王斩首示众才是!”
“臣附议!”
“不急,先听听他有何计策。”女帝面无表情道。
“多谢陛下。”陈贤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开始侃侃而谈。
“陛下,龙虎将军感染天花是好事,您可下令从各地监牢挑选一批死囚,许以其家人重赏,让他们从秦烈处染上天花,再乘快马分批奔赴北境!”
“其中一批想办法混入被占领的两座城池,找城里的风尘女子交合,再让她们去勾搭匈奴骑兵,等到他们军中天花肆虐,自会退去。”
“另一批则快马加鞭,扮作商人前往匈奴营帐,散布天花病毒!”
“若此计成功,匈奴必死伤惨重,人口锐减,到时候别说是击退匈奴,趁机将他们斩尽杀绝,为我大乾开疆扩土都不成问题!”
陈贤话音刚落,大殿上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户部尚书义正言辞的斥责道:“陛下,此计太过歹毒,有损我大乾声威!”
“这小子不是京城纨绔么,竟然想用天花灭匈奴全族?”
“陈贤,天花发病迅速,你怎么保证这些死囚能顺利抵达匈奴境内?”
‘异想天开!如果真如你所说,那秦烈将军怎么办?他是镇南王长子,只怕镇南王也不会答应吧!’
镇南王手握三十万重兵,是先帝册封的异姓王。
要是他不答应,这件事根本办不成。
陈贤正准备解释,不料秦烈的弟弟秦铭却率先发难。
此人面白无须,十年前在殿试中拔得头筹,是先帝钦点的金科状元,如今已是从四品翰林院大学士,是朝中有名的谋臣。
他指着陈贤的鼻子骂道:“姓陈的!家兄如今病重卧床,生死难料,你竟然说他感染天花是好事,当我镇南王府软弱好欺不成!”
然而,女帝却对此计十分心动,出声喝止道:“秦铭,难道你有更好的计策?”
“这......”秦铭顿时卡壳。
匈奴骑兵的战斗力有目共睹,冲锋陷阵所向披靡,他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既然没办法,那便退朝!”女帝挥了挥手,示意群臣退下,随后又补了句:“陈贤,你留下,朕有话问你。”
直到此时,陈贤才有胆子好好打量这位堪比武则天的女皇帝。

他这位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昨晚有没有对那几位头牌歌姬做什么,这还真没人能够说得清楚。
反正另一边的镇南王府兵大统领是已经累成了狗。
通宵达旦一夜忙碌,既要小心翼翼地将那十几具霍乱尸身装车,又要组织隔离严防霍乱大爆发。
关键就他这位府兵大统领和二十个手下忙活,当地城主在陈贤的授意下也就派了一个带路的,结果这一夜下来,大统领及其手底下人是真的体力透支,严重虚脱!
偏偏这时,陈贤突然一拍脑门:“不好,忘了把防毒面具和手套给那大统领并让他戴上!”
“将那些霍乱尸身装车必须要戴面具和手套的,否则大概率会被感染!”
“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关键现在怕是已经迟了,那大统领及其手底下人多半已经被感染了。”
“不妙不妙,大事不妙啊,这可怎么办?”
“算了,让他们不用随行去北境了,直接留在这北境自行隔离,并让这当地城主派人严加看管,绝对不能让他们与外界接触,必须做到完全隔离。”
“如果他们真的感染了霍乱并且发病,那就果决一点,直接杀了并将尸首焚烧从而彻底断绝感染源。”
“没办法,为今之计只能这样,必须得为大局考虑。”
“为了大局,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让他们为国捐躯了,毕竟都是镇南王府的人,为国捐躯乃是职责所在,这也是他们的荣幸,毕竟可真不是是都有资格为国捐躯了。”
“嗯,对,就这么定了,马上派人传达我的意思。”
陈贤话音刚落,秦香香忍不住声音幽幽道:“你确定是忘了把那什么面具和手套给他们?”
“哼,我看你故意的吧?之前你还跟我说什么那大统领心怀叵测有大问题,结果转眼就出了这种事,你敢说不是在蓄意报复想要借机除去隐患?”
“你可真是够毒的,但也难怪,毕竟你这家伙本来就是个禽兽,当初你连你自己师父江玉茹都下得去手,现在又更何况是其他人,你说对吧?”
“对什么对?”陈贤随手一巴掌扇在秦香香的翘臀上,一脸正色道:“听听你在说些什么?谁是禽兽?谁又在蓄意报复?”
“我真就只是一时疏忽大意忘了将面具和手套给那府兵大统领而已,怎么可能会是蓄意报复?我是这种人么?”
“听好了,你要是再敢这么口无遮拦污蔑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贤是认真的,毕竟他被如此污蔑,哪能没点脾气?
药能乱吃,像秦香香刚才那种话能乱讲么?
他是奉圣谕出征,那镇南王府兵大统领及其手底下人同样也是奉圣谕,因而他陈贤又怎敢坑害之?
这么大的一口黑锅他可不敢背,也根本背不动。
因而秦香香这张嘴可真不能乱讲,否则稍不注意就会出事的。
只不过,目前而言他倒是没出什么事,但那府兵大统领及其手底下的二十人在接到他陈贤的命令后......
瞬间天都塌了!
“什么?本来是有......有防毒面具和手套的?那两样东西可以防止感染?”
“结果陈贤给忘了?现在他要我们留下来自我隔离?”
“妈的他......他是忘了吗?他陈贤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他是故意整老子!”
“起开,老子必须去找他说道说道!”
“大统领别!”来兵见状,赶忙制止:“冷静,大统领你冷静啊,陈贤是拿圣谕下的命令,命令你们必须留下隔离,而且还要当地城主派人严加看守,否则就是抗命。”
“而违抗圣谕,当......当斩。”
短短时间,堂堂镇南王府的府兵大统领再次感觉天塌了。
妈的这陈贤不是挟私报复是什么?
竟然还拿圣谕压他?
这分明就是要他死!
怎么办?现在他,他这位府兵大统领该怎么办?
昨晚劳累一夜累成个狗,现在竟然又被如此对待,他还真就连区区一个戴罪之身的陈贤都斗不过?
甚至还被如此拿捏?
这口恶气他要怎么忍?
然而,他不忍又能怎样?
关键陈贤动不动就拿圣谕说事,以致当地城主副城主等等众多官员都得看他脸色,难道是怕他陈贤吗?还不是因为那圣谕?
圣谕在手,陈贤持之可横行天下!
虽非钦差,胜似钦差!
即便不是见官高一级,那也可以说是差不多了。
反正眼下,陈贤临上马车出发启程之时,城主副城主等众多当地官员全都亲自恭送,而且......
城主还将一个精致礼盒双手奉上。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都统大人切莫推辞,还请收下。”
随着城主这话,陈贤将那礼盒稍稍打开一个缝,好家伙,里面厚厚一摞全是银票!
“好!”陈贤将其收下,笑道:“难得城主大人一番心意,我就收下了,等我此行凯旋,回京之后必定会在女帝陛下跟前尽量为城主大人美言几句。”
“多谢都统大人,微臣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哈哈哈......”
“咦?”突然,陈贤看向城主后方,目光落在那众人当中的一位娇俏美妇身上。
“这位好像是......嫂夫人?对,是嫂夫人没错,我昨晚见过的,当时我还没怎么注意,现在才发现......嫂夫人可真是风韵犹存啊,城主大人你可真是艳福不浅,艳福不浅啊。”
城主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两眼深处泛起点点异色,紧跟着心里一横,当机立断:“如果都统大人喜欢,微臣便让贱妾陪同都统大人一起前赴北境,也好让贱妾在这一路上为大人你缓解疲劳......”
“不可不可!”陈贤都没等对方把话说完便赶紧打断:“这怎么能行?这成何体统啊?我又岂能横刀夺爱?城主大人你切莫再提,切莫再提!”
提倒是没再提了,这位城主很听话很有眼力见,既然陈贤不让再提,那他就不提。
直接拖住陈贤,然后让人将他那小妾塞进陈贤的马车里不就行了?

不知不觉,搜寻半天。
结果陈贤搜了个寂寞。
“靠,什么都没有?”
“我这便宜老爹到底搞什么名堂?”
“嗯?等等,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嘀咕声落下,陈贤皱起眉头开始仔细回想。
“贤儿,为父死后,想跟你娘葬在一起,别忘了来祭拜我们。”
如果他没记错,当时他那便宜老爹是这么说的吧?
乍一听这话是在交代后事,实则是让他来这一探究竟。
结果他来了这里果真有所发现:棺椁是空,王妃假死!
那么......王妃没死,康平王却又说什么要跟王妃合葬?
“合葬?”陈贤眉头越皱越紧,一脸沉思的同时嘴里不停念叨:“合葬,合葬,难道这就是当时他那话里的玄机?”
“一个早就假死脱身,一个将被斩首,怎么合葬?”
“难道......当时他所说的合葬并不是我现在所想的这个合葬?”
“其实,他也是要金蝉脱壳去与王妃团聚?我靠,他是在暗示我这个?”
瞬时,陈贤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
“表面说什么让我别忘了来祭拜,其实是要我来这里发现王妃未死的秘密,而说什么合葬是提示我他也一样?”
“他早就买通了监斩官并且找好了替死鬼?”
“我尼玛,玩这么大?这要是让女帝发现,那我......我特么不得让女帝拖到床上弄死?”
“真特么服了,敢情你们都已经金蝉脱壳了,就留我在这里身处陷阱?”
“一个康平王,一个康平王妃,夫妻两人合起伙来坑儿子是吧?”
“不带这么玩的......”
声音骤停,陈贤猛地转过头去,主墓室外面有脚步声响起,有人正在靠近!
什么人会来这里?而且直接进了墓里?
难道是......女帝派人尾随?
陈贤心里一沉,后背发凉头冒冷汗,这要是让女帝的人发现康平王妃没死,那他陈贤不得立马玩完?
“我靠!”陈贤赶忙将康平王妃的棺椁盖好,然后接连几口深呼吸,强迫自己尽量保持镇定。
不久,有人推开主墓室的门进来了。
顿时,陈贤看到了一双雪白的修长美腿。
下一秒,美腿被那衣裙遮盖。
陈贤目光上移,扫过对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性感纤腰,再扫过那巨神峰,最后停留在对方那张妖骚万分媚态十足的脸上。
这是......
天地会的分舵舵主,李香香!
陈贤魂穿而来,脑子里自然有着原主的记忆,故而很快便从记忆里搜寻出了有关这个李香香的一切!
她不只是天地会的分舵舵主,同时还是天香坊的坊主!
天香坊是女子帮派,专修邪术,极其擅长采阳补阴之道,尤其是这李香香!
就陈贤从记忆里搜寻到的信息而言,死在这李香香手里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特么是个妥妥的狠角色啊!
可此刻,李香香却是扭着她那纤腰迈着开衩白裙下的长腿,媚态万千地来到陈贤面前,勾魂一笑,轻启红唇道:“帮主大人你干嘛呢?怎么一见到我就魂不守舍的?”
“虽说小别胜新婚,可你总不能直接在这里就把人家给办了吧?”
“好歹你娘还在这呢,所以你可不准乱来哦,嘻嘻。”
“......”陈贤一阵无语。
这李香香到底在说什么?她那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虽然她那身材脸蛋的确妖骚无限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但他陈贤是那种人?
不对,他陈贤这具身体的原主,特么的还真就是那种人!
不学无术胡作非为,欺男霸女祸害无数少妇少女,这不就是朝堂上群臣对他陈贤这具身体原主的评价?
关键,这些评价还真不是造谣,毕竟他陈贤脑子里可是有着原主的记忆。
而那记忆当中,之前那个陈贤可是连康平王的小妾都有染指!
甚至还一天到晚都在惦记着女帝的身子......
色胆包天啊!真尼玛的绝了。
也难怪这李香香现在对他是这种暧昧无限的撩拨态度。
此外,陈贤也终于是想起来:他是天地会的总舵主!
这李香香也正是他这位天地会总舵主的左右手,绝对的得力干将,极其精明相当之能干!
“怎么又发楞?”突然,李香香贴了上来,一双玉臂径直搂住了陈贤的脖子,接着还紧贴在他嘴边轻启红唇,吐气如兰:“想什么呢?真就这么着急是吧?”
着急?陈贤还确实有点着急,因为他不知道眼下该怎么整。
原主是个荒淫无度的货色,尤其跟这李香香的关系异常之亲密,可他陈贤却是一身正气不近女色,眼下要是性情大变突然与这李香香保持距离,那岂不是要露馅?
要知道康平王夫妇可都没死,因而他陈贤要是现在就露馅,往后还怎么搞?
怎么也得先把熟悉他原主的人给稳住,然后尽量先搞清楚康平王到底有着些什么计划才行吧?
想到这里,陈贤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搂住李香香那纤细的腰肢,再勉为其难地低头堵住李香香的小嘴亲上一口。
“讨厌!”李香香欲却还迎,嘴上说着讨厌,一双玉臂却是仍然搂着陈贤脖子不放。
“哼,帮主大人你就知道欺负人家,真以为我是你的私人专属啊?”
“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康平王府的小王爷了,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是再欺负人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拾我?”陈贤戏精上身,尽量做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尽量将原主的本性还原,随手在李香香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后贴在她那樱桃小嘴边上说道:“我能耐巨大,你要怎么收拾我?”
“将来就连女帝我都要把她给吊起来打,就你还想收拾我?”
天地良心,真不是陈贤自己想要在这暗地里说这些话来亵渎女帝。
实在是那原主平时与这李香香单独相处的时候就这样,张口闭口动不动就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再就是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怀孕给他生孩子......
所以陈贤现在能怎样?
为了尽量不露破绽,他可不得有样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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