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典范,有长辈操持总好过你自己操持自己婚礼。”
我看了看他,哪里还有在父亲离世时信誓旦旦说会呵护我,帮助我守护谢家的样子。
最开始二叔一家借着吊唁父亲迁来谢家主宅,他以权势告诫他们,不要妄想欺负我这个孤女,我身后有他撑腰。
如今他们是一家人了。
“三王爷,私库里有我母亲的嫁妆,二婶怕是真动不了。”
见我态度坚决,沈知衡这才缓缓开口,“我只是怕你太累了。”
说话间,下人抬着的小箱子松动落下,里边一块玉佩就那样掉出来。
我目光扫到,颤了颤。
四周仿佛安静下来,我仿佛听不见二婶的惊呼,下人的害怕声。
走上去拿起了碎成两半的玉佩。
那是块双鱼戏水的蓝田玉,我轻轻将它捧在手心。
目光幽深地看着沈知衡。
那是我母亲离世的时候,给我和沈知衡一人一块,她说希望我和沈知衡恩爱白首。
沈知衡往前一步,似要说什么,望见我满眼泪水,嗫嚅了唇。
谢月灵轻呼一声:“那日在书房见了这块玉觉得好看,王爷便送给我了,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碎了!”
沈知衡终是望着我开口:“府上工匠能修,清时你不用这样,我可以再寻来一个一样的给你!”
“不必了,王爷!
碎了,就算了。”
沈知衡眼里闪过放松,“好了,你最是懂礼,我日后再送你几块蓝田玉。”
沈知衡似乎察觉我的淡漠,次日果真送了很多东西过来,我一一收下变卖换成了银票。
现在我只盼着成亲那天。
还有十日。
11成亲前三日,谢玉灵回了谢府。
她面色红润,得意地炫耀着沈知衡亲手为她作嫁衣。
“姐姐,怎么样,悬崖上我说的没有错吧!
你们青梅竹马又如何,十几年情分又怎样,要不是皇上指的婚,你怕是连这门亲事都保不住。
你不知道吧,他为了给我绣嫁衣,手上多处针眼,说什么大周传统,新娘要是穿着夫君亲手绣的嫁衣,必定长长久久,侧妃有什么呢,他爱谁,谁才是正。”
她不经意抬手,以为我没看见那串青檀的佛珠。
见我有些失神,她眸中得意。
“刚回来的时候,我夜夜被掉悬崖惊醒做噩梦,王爷日日抱着我守着我,将这串佛珠戴到了我手上,说是能辟邪,我还真是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