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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三年被弃,我提离婚你跪什么全局

长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机场那个孩子的声音。声音很小,沈知却听得清清楚楚。还有那个女人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她一时想不起来。卫生间里传来稀稀疏疏地流水声。她很想靠近窃听,但还是竭力把情绪压了下去。贺云深许久没出来,困得不行的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清晨,沈知刚醒来就发现贺云深没了身影。来到客厅,是早已准备好的爱心早餐和一张便利贴。“我先去公司了,好好吃饭。”他依旧那么贴心,知道沈知有胃病还不爱吃早餐,只要他在身边,都会精心为她准备早点。看着桌上还冒热气的早餐,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他还记得那个约定。11岁那年,她认识了爱哭的贺云深。那时的他,常常失落地蹲在家门前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为了能让他开心起来,沈知每天早上出门前...

主角:沈知贺云深   更新:2025-02-22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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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贺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三年被弃,我提离婚你跪什么全局》,由网络作家“长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机场那个孩子的声音。声音很小,沈知却听得清清楚楚。还有那个女人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她一时想不起来。卫生间里传来稀稀疏疏地流水声。她很想靠近窃听,但还是竭力把情绪压了下去。贺云深许久没出来,困得不行的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清晨,沈知刚醒来就发现贺云深没了身影。来到客厅,是早已准备好的爱心早餐和一张便利贴。“我先去公司了,好好吃饭。”他依旧那么贴心,知道沈知有胃病还不爱吃早餐,只要他在身边,都会精心为她准备早点。看着桌上还冒热气的早餐,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他还记得那个约定。11岁那年,她认识了爱哭的贺云深。那时的他,常常失落地蹲在家门前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为了能让他开心起来,沈知每天早上出门前...

《闪婚三年被弃,我提离婚你跪什么全局》精彩片段

是机场那个孩子的声音。
声音很小,沈知却听得清清楚楚。
还有那个女人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她一时想不起来。
卫生间里传来稀稀疏疏地流水声。
她很想靠近窃听,但还是竭力把情绪压了下去。
贺云深许久没出来,困得不行的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沈知刚醒来就发现贺云深没了身影。
来到客厅,是早已准备好的爱心早餐和一张便利贴。
“我先去公司了,好好吃饭。”
他依旧那么贴心,知道沈知有胃病还不爱吃早餐,只要他在身边,都会精心为她准备早点。
看着桌上还冒热气的早餐,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
他还记得那个约定。
11岁那年,她认识了爱哭的贺云深。
那时的他,常常失落地蹲在家门前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为了能让他开心起来,沈知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在他家门前放一幅手绘漫画和一份简单的爱心早餐,并附上“好好吃饭”的便利贴。
希望能够用自己的方式给到他安慰。
因此,每当她看见贺云深为自己准备的同款爱心早餐,心中都会泛起一股暖意。
那是属于他们之间独有的浪漫和爱的表达。
出国期间,为了能让沈知追逐梦想,贺云深还贴心安排她进了自己的公司上班。
如今,她已经是这家律所的高管了。
沈知一进公司,就听见了同事们的窃窃私语,说是律所来了一个美女特助。
还是个海归。
见到沈知前来,大家都悄然噤声,转而热情打起了招呼。
“沈主任,早!”
“沈主任早上好!”
这是周家旗下成立的分公司,背靠强大的周氏集团,是周董送给贺云深的毕业礼物。
这些年,贺云深虽人在国外,却是由他全权负责公司里的所有事务,更多时候都是由沈知代理。
如今,他回来了,沈知便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对了,沈主任,贺总有事出去了,说等下有个特助要过来,请您先安排一下。”
行政部林苏敲门进来报备,顺手将新助理的个人信息表放在了她桌上。
“好,我知道了!”
沈知埋头处理公事,并没有去留意那份资料表。
林苏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又不好继续打扰,只好关门退了出去。
......
“苏苏,你到底有没有提醒沈主任啊?”
前台小陈见林苏愁眉不展地出来,就连忙凑上去询问。
林苏和沈知一向交好。
“沈主任忙着呢,我哪有说话的机会,你小点儿声!”
林苏拉着小陈迅速来到了角落,生怕惊动了沈知。
“不是,沈知姐平日对咱们这么好,你怎么不给她提个醒?万一......”
“你快别说了,好不容易盼到贺总回来,这第一天就带来一个美女助理,我真怕沈知姐受不了!”
林苏也是一脸无奈。
她们昨天是见过贺云深带来的新助理的,那叫一个身材火辣,年轻漂亮!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们:此人绝不简单!
沈知平时对公司同事都十分友好,大家也都很喜欢和敬重她。
可人家小夫妻才刚团聚,这种话换了谁也说不出口。
咚咚咚——
“你好......”
推门而入的女声戛然而止,沈知听出陌生,便抬眼看去。
只见一个长相甜美,身材火辣的女孩正眨巴着大眼一脸狐疑地盯着她。
“嫂子,原来是你啊!我是周琴,还记得我吗?”
来人先入为主跟她套起了近乎,随即皮笑肉不笑地伸出了手。
周琴?
沈知一怔。
她记得,那是贺云深的继妹,可她不是一直在国外吗?
贺云深的父亲早逝,后来母亲带着他改嫁给了周滕。
大学的时候,她曾听贺云深提起过有一个继妹叫周琴。
可沈知从未与她有过正面接触,有过几次擦肩也没看清她长什么样。
印象中,她好像不太喜欢自己。
“你好,我叫沈知。”
沈知礼貌点头,并没有跟她握手。
“嫂子好,原来你也在这里上班呀!这个云深也真是,都不提前告诉我,也好给嫂子准备一份见面礼!”
周琴自来熟地拉着沈知的手嗔怪了几声,搞得沈知有些不知所措。
她向来不喜欢与陌生人肢体接触。
“对了,云深叫我今天过来报到,担任他的私人助理,嫂子你知道的吧?”
沈知尴尬一笑,她知道个屁。
突然,她眸中闪过一丝惊诧,这个声音,和昨晚耳机里的女人好像!
“嫂子,这些年我一直都生活在国外,对国内和公司的事情知之甚少,以后还请嫂子多多关照呀!”
周琴俏皮地自言自语。
沈知跟她不熟,也并不想接话,只是出于礼貌还得应付着。
她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转移话题问道:“你喝什么?咖啡还是白开水?”
嘴上虽是这么问,她身子已经转身走向茶水处。
“咖啡就好!”
周琴满眼放光地打量着办公室的陈设,不由得感叹,“嫂子,你办公室真漂亮!”
“都是云深布置的。”
沈知背对着她,语气很淡。
“是吗?这些风格都是我喜欢的呢!难怪云深昨天带我过来参观时,非不让我来这一间,敢情是怕我跟嫂子抢啊!”
昨天?
沈知冲咖啡的手突然僵住,心跳也瞬间慢了半拍。
她昨天就来过?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应该和我们说一声,也好一起吃个饭!”
沈知装作随口问起。
“昨天啊!我们一起回来的,怎么他没跟嫂子提吗?哎呀,这云深也真是的!”
周琴一口一个嫂子,却从不称呼贺云深为哥,这让沈知心里有些膈应。
“昨天,他太忙了,回来已经很晚,所以......”
沈知随口的解释,却不知贺云深昨日一整天都陪着周琴和孩子。
“也是,那么晚了,嫂子应该睡了,我都叫他早些回去陪嫂子了,可他怕我一个人无聊非要陪着,都忘记了时间......”
周琴自顾自地说着,好似无心又像是故意炫耀一般。
沈知听得浑身发冷,心在滴血。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机场的那个女人,竟是周琴!
既是妹妹,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呢?
那个孩子,又为什么会叫他“爸爸”?
“嫂子不好意思,他是怕我刚回来人生地不熟的,云深他就是这样,总不放心我一个人......你别介意!”
看她发呆,周琴假意微笑着解释。
沈知笑笑看她,“你,结婚了?”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原本还笑颜如花的周琴突然怔住了。
沈知将冲好的咖啡递给她。
“我的意思是,你跟云深应该差不了几岁......”
“嗯!我跟他的生日是同一天,虽然中间隔了两年,可他常说,我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们是注定要成为一家人的!”
周琴得意地扬起嘴角,随即便抿了一口咖啡,当即就差点吐了。
“呕~”
“你怎么了?”
沈知连忙递过纸巾,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询问。
“没事儿嫂子,我就是......喝惯了现磨咖啡,不太习惯速溶的而已。”
说着,周琴尴尬地捂着胸前起伏又干呕了几下,沈知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漱口。
“喝杯温水吧,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的嫂子,不怪你。”
说着,她便以身体不适,正好贺云深不在,明天再来为由快速离开了。
看着周琴离去的背影,沈知总感觉哪里不对。
她的样子,不像是喝速溶咖啡应激,倒像是怀孕。
难道贺云深的情人,是周琴?

在沈知离开的那段日子里,贺云深更是频繁地带着周琴出席各种场合。
带她认识各界精英人士,全然不顾外界投来的异样目光。
甚至带着周琴出席重要的商业活动,举止间的亲昵,让人不禁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直到沈知回家。
贺云深拉开门看到她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便恢复了平静,什么也没说。
两人相对而立,沉默许久,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与陌生的气息。
最终,沈知打破了沉默。
“我们结婚那天晚上,是她找你吗?”
她的声音平淡如水,却藏着难以掩饰的波澜。
贺云深怎么也没想到,沈知回来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他微微一怔,内心五味杂陈。
沈知望着他,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个夜晚。
新婚之夜,她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与贺云深的洞房,却在进行到一半时,他突然接了一个电话,就戛然而止。
她独自在房间里等到半夜,满心的期待逐渐被不安与失落取代。
新婚第二天,贺云深就抛下她远赴异国他乡。
那时的沈知,单纯地以为是学校的事务紧急,还满心担忧他的安危,日日夜夜盼着他早日归来,与她共度甜蜜的婚后生活。
二十二岁的她,刚刚大学毕业,对婚姻和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以为嫁给贺云深就是幸福的开始。
没想到,竟是一场空欢喜。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在自己望眼欲穿盼着他归来时,他却在异国陪伴着另一个女人。
曾经以为的甜蜜爱情,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贺云深看着沈知,没再隐瞒,语气冰冷地说道:“那晚,她胃穿孔,病得很重,你知道的,我找了她很久。”
沈知听到这话,心中一阵刺痛。
原来,在他心中,周琴的安危远比自己重要。
自己身患胃癌时,得到的只有他的愤怒质问。
而周琴仅仅是胃穿孔,他就能毫不犹豫地抛下新婚妻子,远渡重洋去陪伴。
这一刻,沈知觉得自己多年来的付出是如此的荒唐,像一个被人肆意嘲笑的笑话。
她缓缓走到窗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如果你心里有她,我们没必要勉强。”
贺云深猛地回头,停下迈向卫生间的脚步,目光紧紧落在沈知身上,眼中难得地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沈知在心里苦笑,事实摆在眼前,还需要再多的解释吗?
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和周琴的关系绝非普通兄妹。
更何况,他们之间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短信提示音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
贺云深烦躁地瞥了一眼手机,脸色瞬间凝固。
紧接着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还有事出去一趟,我们之间的事,回来再说。”
沈知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没有了以往的酸涩与痛苦,只剩下无尽的失望与厌恶。
她轻轻地吐出三个字:“无所谓。”
曾经,她在愤怒时也想过离婚,可终究因为深爱,难以割舍。
她害怕轻易放手会留下遗憾,所以一直努力维系着这段婚姻,试图耗尽自己所有的感情。
沈知站在窗边,看着贺云深的黑色迈巴赫疾驰而去,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时,江珊的电话打了过来,她的声音依旧轻快活泼。
“知知,在干嘛呢?”
夜风吹进房间,沈知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拉上窗帘,走向衣帽间,说道:“正准备出去散步呢。”
“哟!看不出来啊,我们沈律师终于舍得出门啦,和谁呀?”
江珊好奇地问道。
“没有,就我自己。”
“一个人?你家贺先生呢?情人节这么美好的夜晚,怎舍得佳人孤独?”
江珊调侃道。
在沈知的感情问题上,她总是三句话不离贺云深。
因为她深知,贺云深在沈知心中的分量。
沈知苦笑着说:“怎么,我就不能有独属于一个人的浪漫吗?”
“不行不行!你得陪我,等我啊!马上来接你。”
江珊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一辆奔驰停在了别墅门前。
江珊降下车窗,“别告诉我你真打算去搞什么一个人的浪漫?”
她太了解沈知了,自从结婚后,她就成了十足的宅女,让她晚上出门简直比登天还难。
“嗯,就单纯地想出去走走。”
沈知平静地说。
江珊一脸疑惑:“是不是贺云深那个浑蛋又惹你不开心了?”
沈知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我就知道是他,看来这个贺渣是一点教训都没有吸取啊!”
江珊气愤地吐槽着,不小心猛摁了一下喇叭,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
听见贺渣两个字,沈知突然失笑。
“那,你今晚还回去吗?”
江珊小心翼翼地问道,沈知摇了摇头。
江珊见她终于笑了,语重心长地说:“你啊你,平时挺清醒一个人,怎么一遇上贺云深的事就犯糊涂?
真不知道你当初看上他什么?仅仅是因为那幅画吗?”
她突然提起那幅画,沈知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画?”
她轻声重复道。
江珊叹息道:“就是贺云深在漫画社画的那些个画呀!你忘啦?”
沈知怎么可能忘记。
她对贺云深的喜欢,就源于那些画。
也是从那时起,她才知道,原来那个让自己惦念多年的男孩就是贺云深。
沈知自幼无父无母,小时候在孤儿院被一位奶奶领养。
虽非亲生,奶奶却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她接受良好的教育,过上优渥的生活。
从小学起,她就进入了贵族学院,结识了许多原本与她生活轨迹毫无交集的人。
在那里,她第一次见到了贺云深。
清晨的阳光洒在贺云深身上,他宛如童话中走出来的王子,周身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仅仅一眼,这个男孩的身影便牢牢地印在她的脑海里。
从那以后,每天清晨打开窗户观望贺云深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总是那么孤独。
有一次,沈知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为什么不上学?”
可贺云深却对她的问候置若罔闻,态度冷淡疏离,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沈知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她想了一个办法,每天为贺云深准备一份简单的早餐,还会附上自己亲手画的漫画和温馨的字条,悄悄放在他家门前。
在那些无声的岁月里,这成了沈知对贺云深独特的陪伴与鼓励。
江珊满脸疑惑:“别告诉我,仅仅只是因为一幅画,就让你以身相许了?”
沈知陷入了沉思。
喜欢上贺云深,除了那些画,更多的是因为他这个人。
或许是因为自己曾在黑暗中徘徊,所以她总是渴望为别人点亮一盏灯,而贺云深,就是她想要照亮的那个人。
江珊对感情一向看得透彻,她认真地说:“其实,我一直就不支持你和贺云深在一起。他生性凉薄,你跟他在一起会吃亏的。”
这样的话,江珊不止一次对沈知说过。
以前,她跟贺云深的婚姻看似和谐,便也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江珊又皱起眉头,继续说道:“只是,贺云深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步入婚姻的殿堂呢?”
沈知心中一阵苦涩。
她不想告诉江珊,贺云深是因为周琴出国了,才赌气和自己结的婚。
她亲耳听到贺云深说出这番话,那一刻,她的心彻底碎了。
谈话间,车子缓缓停在了一家高级会所门口。

看着迎面走来的傅南风,沈知刚要拉车门的手一僵。
“你知道的,我不喝酒。”
沈知抓着车窗不撒手,她向来滴酒不沾,除非心情不好。
江珊坏笑,“谁说让你来喝酒了?”
沈知诧异地看向她,“......”
“今天带你来见一个人!”
江珊嘴快,毫不避讳傅南风还在场。
傅南风莞尔一笑,“别怕,有我在呢。”
“好好好,我知道有人会紧张,快下车吧,就放松一下,有我和南风在,你还怕有坏人不成?”
沈知看着一向开放爽朗的珊珊,和一脸浅笑的傅南风,便安心下了车。
她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
拉开车门,江珊牵着沈知的手就往会所包厢走去。
“别担心,是一个学长组的局,叫我和南风带你来凑个热闹。”
“哪个学长?”沈知低声问。
“你应该认识,到了就知道啦!”
江珊说着,几人已经来到了楼上包厢门口。
一推开门,包厢内坐了好几个男人,沈知一个都不认识。
待人招呼好他们入座以后,又进来了一个长相俊秀的男人。
只见他个高腿长,穿了件白色衬衣,满脸堆笑地点头打招呼。
然后自然而然来到沈知身边,温声问候:“好久不见。”
“秦,秦学学长!”
沈知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会在这里遇见他。
听说,当初他大学毕业就出国留学了。
江珊和傅南风并不知道,大学期间,秦学曾追求过沈知,可她当时以不想谈恋爱为由给拒绝了。
傅南风他们几个竟然也认识。
江珊没个正形地打趣,“怎么,该不会连你也追求过我们知知吧?”
不料,她一语中的。
秦学扶了扶额,轻笑,“别听瞎说,沈知是我的小师妹,曾有过几面之缘。”
几人很快入座。
江珊原本坐在沈知旁边,看到秦学过来便主动让出了位置。
“既然你和学长认识,那就坐一起叙叙旧吧!”
说完,她就自觉地挪到傅南风的另一边,沈知卡在中间,场面十分尴尬。
秦学和傅南风几乎同时开口询问,“喝点果汁?”
沈知:“好。”
她应付地两边都点了一下头,眼神却飘向江珊求助。
但这丫头却不予回应,她就是想带沈知来适应一下外面的世界。
别整天就围着一个贺云深转,都没了自我。
“学长这几年在国外,一切可好?”
果汁还没上来,沈知只能尴尬地找话题聊天。
“你是在关心我吗?”
秦学歪着脑袋,满眼的期待。
这么暧昧的话当着大家的面问出来,沈知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到底,她是已婚的人,即便是关系好的异性,这么开玩笑,似乎也不太适合。
她竟有一丝觉得的内疚,尽管贺云深不在身边。
“学长这么需要关心的话,也算我一份吧!”
傅南风举杯替她解围。
此时,正好果汁端上来,沈知第一时间拿过一杯将吸管塞进嘴里。
“那杯,好像是我的。”秦学宠溺地笑道。
“来这里喝果汁,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这些酒了?”
傅南风笑着将一杯酒塞到了秦学手中,语气里带着许火药味。
秦学淡然,他是知道的,傅南风从小就喜欢沈知。
但他也知道,沈知只把他当好朋友。
所以他只能吃闷醋。
秦学轻轻举起,道一声,“好啊,我敬你。”
敬你是条汉子!
两杯相碰,火药味瞬间炸开。
一杯饮尽,傅南风起身就要带沈知离开。
“你不是说有点不舒服吗?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哟!这刚来,就要走啊?”
秦学的朋友起哄,沈知也不好起身,虽然她在这儿确实挺尴尬的。
可就在她将目光移向门边时,突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贺云深?
不对,他手臂呵护下的人,竟是周琴!
这时,江珊出言圆场。
“学长,我们知知可是已婚人士,你不要吓到人家。”
秦学咧嘴一笑,情绪有些淡了下去,目光柔和道:“你和云深,很幸福吧?我看网上都报道,说他是个宠妻狂魔。”
闻言,沈知怔了怔。
贺云深的宠妻人设,都已经传到国外了?
虽然他也算是半个互联网红人,对外也确实营造出了宠妻的人设。
曾经的她也深信不疑,如今再听到这个词,只觉得有些可笑无语。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沈知无心接话,她并不想跟别的异性讨论自己的夫妻关系,起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知知,我陪你。”
江珊顺势起身,却被沈知微笑拒绝。
沈知离开,傅南风则坐到秦学身边,然后端起酒杯敬他。
“学长,我再敬你一杯。”
秦学笑笑陪了一杯,脸上始终保持着淡雅的笑容。
沈知来到外面却不见贺云深的身影,她有些着急地四下寻找。
这时,秦学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一把搭在她肩上温声询问,“你在找什么?”
“学长?没,没找什么。”
“那我们回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正当她有些失落地准备跟秦学回包厢时,一转身就看见了前台处周琴正挽着贺云深的胳膊。
“云深,你也在这里?”
秦学突然开口,贺云深回头就看见沈知正跟他亲密地站在一起。
秦学的手还搂着沈知的肩。
他们竟然也认识?
不过也正常,深城就这么大,毕竟都是一个圈子。
贺云深目光在沈知身上停留一瞬,随即点头微笑,“好巧,你们玩尽兴,我们还有事,失陪。”
然后他就带着周琴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知眸光空洞。
她本以为贺云深见到这一幕至少应该会有些吃醋的言行。
可是,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就这么若无其事走了?
眼看贺云深离开,秦学笑着将手挪开,他刚才就是想故意试探贺云深的。
想知道他们之间是否真的如外界传闻那般恩爱。
看来,他猜对了。
这一切不过是贺云深对外制造的假象,他心中另有所爱,而他身边那个女人,决非善茬。
回到包间后的沈知有些魂不守舍,江珊这就打算带她离开。
此刻她却反而不想走了。
既然贺云深可以出去陪别人,为什么她不可以?
那就互相伤害呗!
一场酒局,持续到接近凌晨。
江珊意犹未尽地拉着沈知和傅南风还要继续,沈知也喝了一些闷酒,嚷嚷着不想回家。
傅南风考虑到沈知身体不适,过几日要手术,需要好好休息,便婉拒了江珊的好意。
“今天也够晚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江珊看破沈知的顾虑,便迎合下来,“知知,今晚去我家陪我好吗?”
她不想沈知回去独自面对孤寂,更不想让她看见那戳心窝子的一幕。
因为,在她去接沈知之前,就看到了贺云深和周琴抱在了一起。
两个人,说不定现在还你侬我侬共度良宵呢!
却不知,刚刚沈知早就亲眼目睹了一切。
“不了珊珊,我想......”
“好啦,我知道,你想静静。”
江珊突然凑近沈知耳边,“静静在那儿呢,去吧!傅南风真的不错!”
她一脸坏笑地将沈知推给傅南风,然后独自乘车离开了。
傅南风的确不错,沈知也觉得。
“我送你......”
“我不想回家。”
沈知说完就一头栽进了傅南风怀里。

江珊一回到家就看见沈知房间里摆放着一束鲜花。
她眉稍微皱,带着猎奇且不怀好意的笑容缓缓走过去拿起卡片上念读出来。
“我在,想见你等你?!”
“你快放下......”
沈知有些难为情地伸手去抢,却被江珊巧妙躲过。
“呵!你不老实啊知知,竟然瞒着我有别的追求者?”
“是傅南风,他回来了。”
听到傅南风的名字,珊珊突然一怔,他人昨天之前不是还在国外吗?
昨天他还主动跟自己联系,还顺便问候了一下沈知。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早就飞回了国内。
“你这么惊讶干嘛?”
见她发愣,沈知歪着脑袋询问。
“没,没事,他人不是在国外吗?”
江珊勉强一笑,大概猜到是因自己多嘴,说了沈知离家出走的事,才把傅南风这个情种给招回来了。
“是啊,我也好多年没见到他了。”
“你们,见过面了?”
江珊没想到,自己就出去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傅南风就已经迫不及待来找沈知。
看来方才贺云深动怒,多半是跟他有关了。
沈知点头,“嗯,刚刚见过。”
见过就见过吧!
江珊是知道的,这个傅南风一辈子就专注两件事,一件是音乐,二就是沈知。
倒也不足为奇。
只是这些年他就好像在沈知的世界消失了一样,偶尔听说他回国演出的消息,却从未找过沈知叙旧。
这次倒是挺积极。
“好啦知知,别管他了,走,我带你吃饭去!”
两人相视一笑,便有说有笑出了门。
贺云深被沈知呛声,心中郁闷,本想去找朋友聚聚,刚要出门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爸,好,好,我知道了。”
是周滕已经知道了周琴回国,并任职公司的事情,让贺云深和沈知带着她一起回家吃个便饭。
他立刻给周琴打去了电话。
“琴琴,你准备一下,爸要见你。”
周琴听到贺云深的话,也是心中一颤。
毕竟,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父亲主动说要见她。
“是,今天吗?”
“嗯,下午我来接你。”
挂断电话,周琴仍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她从未想过父亲会这么快就接见自己。
心中莫名有些恐惧。
以前,她也只是听母亲说,爸爸是一个大忙人,在很远的地方工作,却从未见过他来探望自己和母亲。
从小到大,周琴都是跟着母亲奔走于各个城市之间,从未感受过父爱。
直到大学即将毕业,她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大名鼎鼎的周氏集团董事长——周滕。
从她出生周滕就不愿意认她,母亲也从不允许她去找爸爸。
她也曾无数次追问过母亲,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她没有!
如今,好不容易知道了亲生父亲是谁,却不允许她相认?
周琴不懂母亲的难处,只叛逆地吵闹着。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暗恋多年的男孩,竟是自己的哥哥!
贺云深的母亲在他12岁那年,带着他嫁给了自己的爸爸。
那年,也是贺云深从她隔壁搬走的时候。
曾经,他以为是贺云深专注学业才不想谈恋爱,所以对自己的态度一直不明了。
好不容易她等到了贺云深的承诺,却发现他们竟是继兄妹!
难怪她母亲远远看见贺云深的爸爸,就落荒而逃了!
“琴琴,咱们走,你跟他不合适!”
一开始,周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母亲是因为自卑而胆怯。
直到她看见母亲拿着珍藏的照片和信件落泪,才知道贺云深的继父,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妈,您告诉我,周滕,到底是不是我爸?”
“别再问了,他是谁不重要,你有妈妈一个人爱你,就够了......”
那一刻,周琴破防了。
她声嘶力竭的哭喊,“不够,永远都不够!如果他从一开始就不认我,我宁可自己没有爸爸!”
比起以这样的方式认识记忆中的父亲,她更不能接受的,是贺云深成了自己的哥哥。
即便她不介意,难保贺云深不会介意,周滕更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
从她第一次见到贺云深,就被他深深吸引了。
那时候,她每天看着小贺云深折磨自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影子,日日坐在门槛仰望。
就像另一个她,似乎是在等一个永远不可能会出现的人。
只不过她等的是忙碌的妈妈,而贺云深等的是已经逝去的爸爸。
原来这个世上,不止她一个人孤独而痛苦地等候着,还有一个人与她同病相怜。
她在窗边看贺云深,而贺云深在门边看天空。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知己,即便他们之间从未说过一句话。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平衡,她每天不厌其烦地为贺云深送早餐,送礼盒。
每次看到贺云深无视那份心意,周琴的眼里都会泛起满足的笑容。
可是,有一天她却在贺云深脸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笑容,他收下了那个孤女赠送的礼物。
她觉得自己的“知己”被人抢了。
当贺云深离开的那天,他抱着一个盒子去跟隔壁邻居告别时,遇见了突然出现的周琴。
“她不在家。”
“请问你认识她吗?可不可以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
周琴抿了抿嘴,眼睛一直盯着他手中的木盒,应声道:“她叫顾漫。”
西装革履的贺云深微笑着绅士地将盒子递过去。
“请帮我转交给她一下,谢谢你。”
她说谎骗了那个单纯的男孩。
那时,周琴还跟随母亲的姓,叫顾漫。
本以为只是一时的嫉妒心作祟,却没想到他们会在大学里重逢。
贺云深不再是当初那个阴郁的男孩,他很出色,也很优秀,是周琴高不可攀的豪门少爷。
从她第一次在漫画社看到他的时候,就认出了他就是当年的那个男孩。
因为他总是重复地画着同一幅画,一个长发飘飘的小女孩手捧装满早餐的盒子。
画里,正是当年他们居住的小区。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后来,她就总是有意无意出现在贺云深身旁,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引起他的注意。
当贺云深知道,她叫顾漫时,一开始他还有些怀疑,以为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可当周琴提起小时候的细节,终究还是让贺云深认定了她就是当年的女孩。
她知道这份感情是自己偷来的,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维护着。
而长大后的贺云深,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喜欢如今的她。
他只是一直重复提起小时候,周琴心里清楚,他怀念的只是过去,而非眼前的自己。
这让周琴很受挫,她发誓一定要得到贺云深全部的爱。
若不是母亲认出了父亲,跟贺云深结婚的人就是自己了!
素未谋面的父亲,从未给过她任何关爱就算了,一见面就毁掉了她苦心经营的感情。
若不是他,这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
“想见我,他配吗?”
周琴眼中露出一丝阴暗的狡黠,随即得意地拿出镜子补了补妆,还特意涂上了一个亮眼的大红唇。
她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沈知一出门就钻进了江珊的宝马。
“知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不是刚团聚吗......怎么?”
“珊珊,你说,人真的可以和自己不爱的人结婚吗?”
这是她第一次质疑自己跟贺云深之间的感情。
江珊被沈知问得有些发懵。
她可是知道的,沈知从大学就一直喜欢贺云深,而贺云深婚后对她的好,也是众所周知的。
“你是说,贺云深?”
她有些不太确定。
当初大学刚毕业,沈知就满脸幸福地通知她说要和梦中情人结婚了。
虽然婚后三年,贺云深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国外,但俩人的恩爱可是一点都没少秀。
就除了来去匆匆这一条,几乎算是公认的完美老公了。
可江珊不知道的是,沈知他俩至今尚未圆房,不过是名义上的恩爱夫妻而已。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江珊突然有些心疼沈知。
她只眼神呆呆地望着车窗外,目光空洞,仿佛记忆被拉回很久很久以前。
沈知回想起大学里第一次遇见贺云深的场景。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微风很轻,八月的桂花香铺满整个校园的林荫道。
“云深!原来你在这儿,我正到处找你呢!”
初见,白衣胜雪的翩翩少年从她身旁缓缓走过,连风里都散发着清香。
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和煦的阳光洒在少年俊美的侧脸,清澈而美好。
那是沈知在大学里第一次看见贺云深,的背影。
并肩走在他身边的,是一个身材姣好优雅开朗的女孩。
云深?
沈知只觉得这个名字莫名有些耳熟。
云深,云浅......
她又想起了儿时隔壁那个男孩,他经常坐在门槛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你为什么不上学?”
那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跟男孩说话,可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甚至连头也没抬就回了屋。
吃了闭门羹的沈知也并不介意,她看得出来男孩很不快乐。
他每天都坐在门口坐等,似乎在等一个永远不可能再出现的人。
于是,她不再打扰,只是每天出门上学前,都会给他放下自己亲手做的简餐和绘画,并附上一张字条:好好吃饭。
或许,那是她认为当下能给到的最好的安慰方式了。
刚开始,男孩并没有理会她的好意。
每次放学回来,沈知都会看见原封不动的盒子还冰冷地躺在地上。
可她并没有停止过表达自己的心意。
直到有一天,她放学回来还是习惯性地看向男孩家的门口。
那男孩不见了,盒子也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沈知还是一如既往地放下早餐就去上学了。
回来时盒子又不见了,男孩却依然呆呆地坐在门口仰望着天空。
“你在看什么?”
沈知不禁好奇开口,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可天空除了流动的乌云,什么也没有。
“云,爸爸说,当乌云散开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沈知听不懂男孩的自言自语,只见他眼底充满了悲伤,似乎在怀念着什么。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
男孩给她回信了,“谢谢你。”
落款:云浅。
所以,她一直以为男孩的名字叫做云浅。
自从大学那一次邂逅,沈知发现自己似乎总会在不同的场合里看见同一抹熟悉的背影。
有一天晚上,她独自走在斑驳的林荫道上,望着那道似曾相识的背影,她鼓起勇气轻轻唤了一声。
“云浅?”
她的声音极小,却还是被走在前面的人听见了。
“同学,你是在叫我吗?”
她抬眸望向他,只见他目光如水,眼底藏着细碎的月光,斑驳的树影落在他颀长的身躯上,闪闪发光。
他嘴角微扬,笑意盈盈,沈知竟一时有些看呆了。
“贺云深,等等我!”
这时,一个高个子男生从沈知身旁跑了过去,热情地跟他打起了招呼。
原来,他叫贺云深。
那是沈知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
俩人走了几步,那男同学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好奇地问道:“你认识她?”
“不认识。”
“这你都不认识,法学系的系花!不过,听说她深居简出,你不认识也正常......”
从那以后,贺云深的身影就时常会出现在沈知眼前。
不管是图书馆的角落,还是宽阔的球场,或是傍晚的林荫路上。
她总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他,也一直默默关注着他。
因为她发现,贺云深竟然就是小时候住她隔壁的男孩。
看到他成长为如今这般阳光帅气,沈知觉得很欣慰。
不像以前,她总担心他会想不开。
只是,他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了。
“沈知,你愿意嫁给我吗?”
记忆闪到毕业前,他的求婚太震撼!
贺云深突然认真地揽过沈知的肩,温柔地看着她轻轻低语了一句足以让她震耳溃聋的话。
“什么?”
沈知震惊抬眸,对上他温润如玉的脸庞,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是在向自己求婚吗?
还是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
可是,他从未跟自己表明过心意,大家都说他心中另有其人。
“如果你愿意,就到民政局等我。”
贺云深浅笑,轻描淡写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她甚至都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稀里糊涂跟他去领了证。
婚后,贺云深虽人不常在身边,对她的关心却从未少过。
不知何时起,时光早已带走了曾经那个温暖少年,现在在她面前的,就像是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个虚假的完美老公。
一路上沈知都在发呆,完全沉浸在回忆里无法自拔。
“今晚就暂时委屈你啦,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好好放松一下!”
不知不觉,车辆已经来到了江珊的公寓前。
公寓很大,但江珊还是将沈知的行李放到了自己对门的房间,以便有个照应。
“珊珊,谢谢你。”
“咱俩交情还说什么谢,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是不是姓贺的欺负你了?如果是,我去帮你收拾他......”
沈知无力地靠上珊珊肩膀,她也不知道该从何谈起。
说是背叛?
她并没有证据,连唯一能证明自己没有听错的那个视频,也找不到了。
说吵架?
贺云深从回来至今,别说吵架,他们连大声说话都没有。
她难过的是,自己那么信任的老公,竟然背着她跟别的女人亲近,还是一个她没办法明目张胆吃醋的人。
“珊珊,我心里好空,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搬走了一样。”
江珊轻抚她后背,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贺云深,不会再有人能影响她的心情!
大学的时候,沈知就经常因他受尽委屈,可每次她都不让自己跟贺云深提起。
她就是太善良了,什么都为别人着想。
“你要是心里委屈,想哭就哭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沈知哽咽,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觉得很累,想好好睡一觉。
待沈知睡着后,看着她疲惫忧伤的样子,江珊满眼都是心疼。
她知道一定是贺云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才会把沈知伤得这么重。
如果她猜的没错,必然跟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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