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宁商盛拓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苏宁商盛拓小说》,由网络作家“十里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宁商垂眼嘀咕,“自恋狂。”话音落下,筷子直奔虾饺,将剩下的两只一扫而空。盛拓没再动筷,眼睁睁盯着她吃完虾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留两只算是他这位前男友心地善良,格外仁慈的结果了。早饭吃到中途,苏宁商忍不住开口问昨晚的事情,“我怎么会在你家?”她不觉得她哥会放心把她交到他手中。其中必有隐情,可她有一点不好,醉酒忘事,根本找不回昨晚在酒吧喝醉后的丁点记忆,连碎片都记不起。盛拓慢条斯理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这话问的好,我也想问问你这位前女友,是不是对我旧情未了?”“故意装醉抓着我的衣服,闹着要跟我回家,还要睡我的房间,霸占我的床,甚至……”他停顿住,故意不说,吊足苏宁商胃口。苏宁商越听越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薄脸皮更是刷一下变红,像是...
《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苏宁商盛拓小说》精彩片段
苏宁商垂眼嘀咕,“自恋狂。”
话音落下,筷子直奔虾饺,将剩下的两只一扫而空。
盛拓没再动筷,眼睁睁盯着她吃完虾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留两只算是他这位前男友心地善良,格外仁慈的结果了。
早饭吃到中途,苏宁商忍不住开口问昨晚的事情,“我怎么会在你家?”
她不觉得她哥会放心把她交到他手中。
其中必有隐情,可她有一点不好,醉酒忘事,根本找不回昨晚在酒吧喝醉后的丁点记忆,连碎片都记不起。
盛拓慢条斯理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这话问的好,我也想问问你这位前女友,是不是对我旧情未了?”
“故意装醉抓着我的衣服,闹着要跟我回家,还要睡我的房间,霸占我的床,甚至……”
他停顿住,故意不说,吊足苏宁商胃口。
苏宁商越听越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薄脸皮更是刷一下变红,像是熟透的虾,根本不经煮。
她连忙低头用吃饭掩饰她自己的失态。
这都什么事啊!
她怎么会缠着他回家?
这下面子里子全部在他面前丢光了。
盛拓饶有兴致地打量她,即便低着头也能从绯红的耳根子判断她此时的神情。
他最爱她害羞的模样。
半天没听到下文,苏宁商平复好心情后,战战兢兢问:“甚至什么?”
听他说完前面,她脑海里凭空多出一段模糊的记忆。
他好像抱着她,一直喋喋不休的说话,神色不太友好。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酒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盛拓语调散漫,唇角自始至终挂着一丝浅笑,每个字都的音咬的很准,“甚至抱着我的腰,一副女流氓行径要亲我,嘴里还念念有词说喜欢我,爱我。”
每说一个字,苏宁商就后悔多问一嘴,头快埋进碗里,恨不得原地消失,再也不出现在盛拓面前。
五年前两人甜蜜期,她说甜言蜜语就会羞死,现在两人关系闹僵,盛拓对她没好脸色,这些话是让她无地自容。
“不可能!”苏宁商这三个字不知道在安慰她自己,还是说给盛拓听。
“有什么不可能,我有必要骗你。”
见她这副样子,盛拓没打算轻易放过,继续编瞎话,“都说酒后吐真言,这不会是你的心里话吧?看来你对我没玩够啊!”
“苏宁商,你这趟回国,是想玩我第二次,再抛弃吗?”
“我没有。”苏宁商握着筷子的手攥紧,尤其是听见后半句,急于否认。
她和他谈恋爱是真心的,不是想玩弄他,也不会有第二次。
听见她急匆匆否认,盛拓脸色变得格外难看,隐隐有发黑的趋势。
不想玩他第二次,他还不想让她玩呢!
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上赶着让她戏弄。
今后他要是被她玩第二次,他就是条狗,比金子还蠢的边牧。
心态爆炸的盛拓倏地起身,头也不回走出餐厅,本想直接回楼上,不听使唤的脚尖却转了个弯,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杂志。
一本好几天前的杂志差点被他翻烂。
餐厅里苏宁商再也没有吃饭的兴致,胡乱又吃了两口,起身走向客厅,望着男人决绝冷漠的背影,踌躇片刻,还是决定打声招呼离开。
“拓哥哥,昨晚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金子一直围绕在苏宁商腿边,见她要离开,赶忙轻轻咬住她裙摆,眼巴巴瞅着她。
苏宁商无奈叹口气,蹲下身和它握了握手,小声告别,“金子,下回妈……我再来看你,好不好?”
还未走到尽头的盛拓背后像是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开口:“别在背地里骂我。”
此话一出,吓得苏宁商瞬间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关门,去卫生间换衣服洗漱。
里里外外的衣服格外合身,仿佛为她量身定做一般,苏宁商潜意识里却没意识到奇怪之处,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重新打开门时,对面那扇天蓝色的门吸引住她的眼球,那里曾是她在古亭居的房间,乍眼一看和五年前好像没区别。
唯一有变化的就是门上那只盛拓亲手为她在娃娃机里钓的小兔子吊坠不见了。
走廊和五年前别无二致,熟悉的场景给她一种错觉,好像时光倒退回过去,一切都是当年的模样。
她在杭城的三年,有小半年时间都在此居住,即便后续回了沈家,她还是偶尔会回来小住。
这间房才像是她真正的栖身之所。
苏宁商鬼使神差走到房门口,白皙的指节搭在冰冷金属门把手上,轻轻往下摁。
没有想象中开锁场面,门被反锁了,根本打不开。
苏宁商神色不明的站在原地踌躇片刻,转身下楼。
走到客厅时,张姨从厨房走了出来,见到她热情打招呼,“宁商小姐,早饭已经做好了,都是你以前爱吃的,有蟹黄小汤包、虾饺之类的。”
“你待会儿尝尝看,还合不合口味,是不是以前熟悉的味道?”
苏宁商看向她的腿,“张姨,好久不见,这几年老寒腿好点了吗?我寄来的药一直在用吗?”
张姨年轻时结婚被家暴,后来离婚孑然一身,在盛家当保姆,自从她来住后,更是当做自己家的孩子疼,换着花样给她做饭。
她那几年瘦弱的身体在她精心照料下才变得越来越健康。
当年盛拓保送华清大学研究生,她以他为目标,日以继夜苦读,最终跟上他的步伐,考上华清大学的法律专业,张姨作为在杭城照顾他们的熟人,也一并去了京市。
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张姨一直都看在眼底,算是一位见证者。
“好多了,你寄回国的药我一直在用,就是好几年没瞧见你,怪想的,也难为你一直惦记着我。”张姨眼眶逐渐湿润。
苏宁商抿唇微笑,“药有用就行,而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有机会能见着。”
“不止我想念你,少爷他……”张姨不清楚他们分手的理由,却知道盛拓心里依旧有苏宁商的存在,想替盛拓说两句好话。
坐在开放式餐厅吃饭的盛拓语调轻懒,“叙旧换个地方,别影响我吃早饭的心情。”
说着,他慢悠悠咬了一口虾饺。
苏宁商和张姨对视一眼,皆看出双方眼底的无奈。
“赶紧去吃吧,免得早餐凉了。”张姨催促她去餐厅。
等苏宁商坐下后,原本精致摆盘的虾饺只剩下三只,孤零零躺在瓷盘中。
她诧异看向他,以前他最讨厌吃虾饺。
要不是她爱吃,这道菜根本不会出现在古亭居餐桌之上。
果然人的口味是会变得。
一旁吃完早饭已经蹲守很久的金子见状蹭了蹭她的小腿,像是在安慰她。
苏宁商回了一个微笑,顺便趁着盛拓不注意,偷偷摸摸揉了揉金子软乎乎的脑袋。
“我知道我长得帅,可你也没必要拿我的脸下饭。”盛拓慢悠悠的又夹起虾饺送入口中,挑眉戏谑道。
他绘声绘色的描述,将拉回苏宁商记忆拉回五年前。
他们两人谈恋爱,最后她把他甩了。
理由是谈恋爱三个月,没有新鲜感,玩腻了。
三个月内,他们一共睡了三回,最后一次在泳池中,激烈场景至今历历在目。
看着他轻描淡写的模样,仿佛已经不在意从前,把她当做最普通的妹妹。
开口讽刺她,无非是记仇,她提分手这件事。
拓哥哥这三个字她喊了三年,哪里见外?
苏宁商说不清她心里的感受,一切都是她自己活该,自作自受。
而且回国遇见的第一个老熟人竟然是前男友,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逞强的扬起一抹笑,假装没听懂他语气里的不屑,“我们先处理事故吧,一直堵在路中央会妨碍交通,不太好。”
“赔偿就不用了,各自走保险,我先走了。”
重逢第一面,她只想落荒而逃。
她承认没有勇气面对他,即便她做了五年的心理准备,听到他淡漠的语气,还是想哭。
盛拓自小在锦衣玉食中长大,极为骄傲,唯一的挫折就在她身上栽了一次,至今没有走出来。
现在见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就气打不一处来。
果然和五年前分手的时候一模一样,冷心无情,不把他放在眼里。
捡回家养,养出一头白眼狼。
可他就是犯贱,她像上瘾的毒品,让他食髓知味,念念不忘,忍不住为她停留。
盛拓凉凉睨她一眼,指桑骂槐,“我不像某些人,喜欢肇事逃逸,睡了不负责任,撞了你的车,就要走流程。”
说着,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交警队自首。
苏宁商见状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这辆车不是她的,是沈家的车子,她也无法做决断。
趁着交警来的时间里,苏宁商和盛拓就直愣愣站在马路边,谁都不再开口说话,气氛莫名诡异。
半晌,苏宁商盯着脚尖,试探性问道:“盛爷爷和盛奶奶身体怎么样?老毛病情况控制的还不错吧?”
初来杭城的小半年时间,她都住在盛家老宅,盛爷爷和盛奶奶对她如同亲孙女,即便她出国读书,也还有联系。
其实他们目前的身体情况,她大致了解。
可阔别五年之久,她和他尴尬站在路边,实在找不到其他话题,只能从最熟悉的人物入手。
盛拓低头玩手机,闻言头也不抬,语气不咸不淡,“托你的福,长命百岁,死不了。”
从前脸皮薄的苏宁商听见他讽刺的话,指定要眼泪充斥眼眶,泪眼汪汪,可在国外五年之久,她早就学会隐藏情绪,变得处变不惊。
更何况他这种狂妄语气她从前没少听,只是不对她讲而已。
伸手不打笑脸人,苏宁商舔了舔嘴唇,重新扬起一抹笑,抬头看向他,“金子呢?是不是长得很帅了?我记得它小时候出去玩,很多小朋友说它长得漂亮。”
她口中的金子是一条陨石边牧,是当年他们恋爱后,为纪念恋爱一个月,一起去宠物店挑选的狗。
当时她一眼相中,他就付了款。
两人恋爱期间,经常一起带着它出门散步,别墅区里的小孩子都争着抢着和它玩。
分手后,她回去偷狗,想作为念想带出国,他连面都没露,直接让别墅区保安请她离开。
顺便转告她,狗是他的,要狗没门。
盛拓终于正儿八经拿眼睛看她,漫不经心说谎话,“被狗骂,说它是没妈的野狗,没妈要的野孩子,天天被其他狗揍,瘦成一张狗皮。”
“这个回答满意吗?”
苏宁商长睫轻颤,避开那双如黑曜石般深幽的眸子。
她察觉他的厌烦,拿这种谎话搪塞她,就没敢再问其他。
她有听盛爷爷和盛奶奶提及过金子的近况,显然被溺爱过度,长得称不上匀称,而是膘肥体壮。
盛拓见她又低头,生闷气也垂头,重新看停留在桌面好几分钟的手机屏幕,仿佛要将手机盯出个洞。
家里人关心个遍,就不问问他,没良心的小东西。
两人重新陷入沉默,沈家司机走过来打破他们寂静的氛围。
“宁商小姐,大少爷的电话。”
说着,他将手机毕恭毕敬递给苏宁商。
苏宁商下意识瞅了眼盛拓,见他不吭声,接过手机附在耳边。
“喂,哥。”
沈靳臣比冰还冷的声音传入苏宁商耳中,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却听不出丝毫感情,不过她都习惯了。
她哥一向如此,冷若冰霜,站在旁边都觉得置身于零度以下。
“阿宝,没受伤吧。”
他已经听司机讲过前因后果,是盛拓的跑车溜车,撞到他们的车子。
“我没事,只是车子前面被划了痕迹,拓……哥哥他正和我一起等交警来现场。”
家里人并不知道她和盛拓曾经谈过恋爱,该有的称呼她不会缺少。
在他们的视角看来,她是盛拓捡回家养了小半年的妹妹,彼此感情深厚。
站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的盛拓听见她的称呼,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微不可闻翘了翘嘴角。
拓哥哥倒是叫的亲昵。
可不如嗲声嗲气的老公动听。
沈靳臣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依旧冷清,“人没事就行,一辆车而已,不值钱,我已经让家里的车重新开去接你,至于后续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早点回家,妈在家等你。”
顿了顿,他又硬邦邦补充一句,“我会尽快回来。”
苏宁商垂在身侧的指尖轻颤,尤其是听见‘妈’这个词,于她而言,太陌生。
她忍着喉间的痒意,吸了吸鼻翼,故作轻松道:“嗯,你处理完工作早点回家吃饭,别太累,我们很久没见过了。”
自从她出国留学后,再也没有回过杭城,倒是沈靳臣每次去美国出差,都会和她见上一面,关心她的生活和学业。
距离上回见面,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
“哥知道,把电话给阿拓。”沈靳臣语气淡淡。
苏宁商眨两下眼睛,将手机递给盛拓,“我哥让你接电话。”
盛拓深深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交接手机过程中,微凉的指尖和苏宁商手背相触。
这是五年来,他们第一次肢体接触。
明明从前再正常不过的触碰,在此时都变得奇怪。
苏宁商像是被他指腹凉意冰到,快速缩回手,暗地里在大衣上蹭了蹭,企图消磨掉心中那一丁点悸动。
盛拓注意到她的动作,以为是在嫌弃他的接触,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霾。
五年前玩腻了,现在还是提不起一点新鲜感?
“说。”盛拓不再看她,语气跟结了冰似的。
沈靳臣知道五年前盛拓和苏宁商突然发生不为人知的矛盾,两人莫名其妙闹掰,一个绝口不提苏宁商,一个直接出国不见盛拓。
五年时间,两人都还没和好如初。
现在苏宁商飞机刚落地,就碰巧和盛拓的车撞上,他有理由怀疑,盛拓在蓄意报复五年前的仇怨。
“你不是去美国出差了吗?怎么突然回来,还不小心溜车撞到阿宝的车子。”
盛拓没好气轻嗤一声,“杭城你沈家地盘,我不能回?”
倾盆大雨浇下,盛拓带走了她。
至此他们之间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羁绊逐渐加深,形成如今别扭的局面。
回忆起过往,谁何曾不无辜?坏人得到应有的惩戒,可留下无穷无尽的麻烦和悲痛。
沈洲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知秋,你难道没发现你对宁商有了感情吗?你口口声声说我宠宁商,可我真正爱的人是你,爱屋及乌这句话你应该知道。”
“就像你当了敏敏的干妈,嫁给我后,我自然而然成为她的干爸,对待她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那宁商呢?”
许知秋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沈洲观察她的面色,继续道:“她最初来杭城时,你怨恨她,不想见到她,我无条件站在你这边,没让她踏足沈家门一步,可后来我们对她逐渐有所改观。”
“你看似被迫接纳她的存在,把她从盛家接到我们家,但我们明明有很多方式解决她,比如送她出国,眼不见为净,别说是因为阿拓执拗留她,我们真正想办的事情,作为外人的盛家没有立场,也无可奈何。”
“她在我们眼皮底下生活两年多,你其实知晓她的为人,但你无法接受,所以你不想承认,甚至不惜用恶言恶语否定掉她,让你自己好受一点。”
“知秋,眼神和语气会骗人,心却不会,现在我仍然站在你这一边,我是你的枕边人,你心里的想法,我能察觉,希望你有一天能正视自己内心,而不是和宁商互相折磨。”
“她纵然身体里流着罪恶的血液,可她何尝不无辜?她的降生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
“我们不可否认,她的出生不被你期待,甚至充满恨意,可孩子做错了什么?一切都是我们这一辈和上一辈的恩怨,我知道你不想承认,但事实是你的心境在悄无声息间变化。”
“你察觉到了,不是吗?”
“当然你也可以一辈子和她做仇人,你有选择的权利,也不会有人怪你,毕竟你才是最无辜的人,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的建议,人生很短,弹指间一去不复返,不要给你自己留下无尽遗憾。”
许知秋全程没有吭声,神色平静的可怕,在沈洲担忧的眼神中,缓缓吐出几个字,转移话题,“她回国好几天,该去许家看我爸妈了,不然亲戚们要议论。”
沈洲看出她在逃避,知道不急于一时一刻,顺势道:“我有空会打电话给宁商,让靳臣陪着一起去,他也很久没见两位老人了。”
“嗯。”
*
盛世集团
高耸入云的大厦伫立在CBD商圈中心位置,双子大楼富有设计感,来往精英西装革履,行色匆匆,各司其职做着不同事情。
苏宁商穿着一身干练的浅灰色西装,不疾不徐走进盛世一楼大厅。
她一手拎着电脑包,一手挂握着手机,听到沈洲让她去看望许老爷子和许老夫人后,脚步微顿,随后答应了下来。
她回国迟迟不去许家拜访,无非是不敢见两位老人,压力太大,他们都是退休军人,一身威严让人不敢亵渎,甚至接触。
他们对她称不上和颜悦色,可也不曾恶语相向,永远都是冷淡交谈,这种感觉最让她不适。
不过逃避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总要面对彼此。
身后蔡圆圆见她电话还没挂断,有眼色上前两步,走到前台交涉。
“我们是凌云律所的工作人员,昨天和法务部的李总监约了时间谈合作,麻烦您帮我们通知一声。”
虞卿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大度道:“阿宝,我可以自己回家,先让你哥带你回去,听话。”
苏宁商眼神迷离,没有第一时间吭声,像是在判断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半晌,她摇摇头,把沈靳臣往虞卿的方向推,斩钉截铁道:“不行,要送。”
她的头脑不太清晰,可心底有声音告诉她,就该这么做。
沈靳臣怕伤害她,只能一步步后退,心里有一丝疑惑一闪而过。
以前她喝醉,不会无理取闹,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今天怎么了?
不等他想清楚,苏宁商已经把他的手放在虞卿掌心,笑容纯真,“天生一对,嫂子是好人,哥你要珍惜。”
说完,她后退一步,险些踉跄摔倒。
刚站稳身子,后背撞到一个人。
苏宁商懵懵懂懂仰头,觉得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有重影,满是酒气的鼻翼里钻进一丝清冽的茉莉花香调。
气味很像她以前送他的香水。
“好多个……拓哥哥。”
说着,她直接攥紧盛拓的衬衫衣角,丝绸质地的衬衫被她扯出许多褶皱,光滑面料尽数在她掌心。
盛拓一言不发,冷冷盯着她一举一动,没有不悦拂开她的手,脸色却阴沉。
这种亲昵动作在五年前没有不合适,可如今却把在场的人吓得不轻,生怕盛拓直接把她甩开,到时候苏宁商摔倒在地。
跟在盛拓后面的钟景元火急火燎上前,扶住苏宁商的胳膊,温声细语道:“阿宝,咱们松开,抓我的衣服。”
“哥哥的衣服比阿拓质量好。”
苏宁商瞅都没瞅他,还是直愣愣盯着盛拓,使小性子道:“不!就要他。”
一直在看戏的宋西封没憋住,笑出声,眼神里就差说五年过去了,钟景元在苏宁商心中的地位还是没有盛拓高。
钟景元瞪他一眼,咬牙道:“笑个屁,人是你带出去的,现在喝酒醉带回来,你也好意思笑。”
宋西封心虚的闭上嘴。
“当我是拐杖?”盛拓看不清神色的黑眸睨了眼她葱白手指。
不再干粗活之后,她的手渐渐光滑白皙,像剥皮的鸡蛋,连粉嫩的指甲盖都格外漂亮。
苏宁商没接收到他话里的意思,执拗抓着衣服,半天不说话,丝毫没有他们已经关系破裂的意识,仿佛停留在五年前的记忆里。
他以前都会抱她的,现在怎么不抱了?
见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沈靳臣淡淡道:“阿拓,把你衬衫脱了。”
这场景和以前一模一样,喝醉就死死抓着盛拓的衣服,没有一个小时,别想让她松手。
盛拓嘴角轻扬,笑的懒散,“你要我裸奔?阿靳,她没这么大面子。”
宋西封好心出主意,“既然你不想脱,那只能你送她回家,正好盛家就在旁边,顺路。”
话音落下,数道目光落在歪歪扭扭倚在车门边的他身上,吓得他立马站直。
钟景元觉得是个好主意,“也对,看来只有这一个法子,还是让阿拓送吧。”
“他送?”沈靳臣眼神怀疑,想到今晚的事情,不太放心。
“你不想我送,我还不想当司机。”盛拓声音冷淡,脸上摆满不乐意。
苏宁商见状混沌的脑子像是得到启发,“哥哥……送嫂子,他……送我,拓哥哥送我……”
像是怕被扔下,她直接趁其不备,双臂环住他劲瘦腰肢,整个人往他身上贴。
虞欣看见这一幕,快气炸了。
怎么她喜欢谁,苏宁商就往谁身边凑。
但凡是她喜欢的人,她都要沾边,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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