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渺渺段司域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以美貌为饵,诱得澳圈太子爷沉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软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请进。”一名身穿制服的女佣,带着祝渺渺走了很长一段路。君芜苑这座庄园,过于宏伟壮观。沿途经过竹林、假山、公园。大理石地面平滑光整,连周围路灯都是精致的。美丽的像童话里构造出的乌托邦。君芜苑,祝渺渺曾在电视上看见过。晚清时期,价值就已经高达几个亿,如今怕是要翻上不知多少倍。段司域,比她想象中还有钱。祝渺渺知道,傍上他,哪怕做他的床——伴。自己这辈子都不用愁了。尊严是什么?重要吗?如此窘境之下,钱,大于一切。什么三观,什么道德底线……都是浮云。女佣将祝渺渺带到主楼第二层会客室。庄园一共九楼。设有电梯。电梯是透明的,能将整个主楼大厅映入眼帘。欧式建筑风格,金碧辉煌,每一个陈设、光景,都犹如顶尖的艺术品。女佣离开会客室前,恭敬地对祝...
《她以美貌为饵,诱得澳圈太子爷沉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小姐,请进。”
一名身穿制服的女佣,带着祝渺渺走了很长一段路。
君芜苑这座庄园,过于宏伟壮观。
沿途经过竹林、假山、公园。
大理石地面平滑光整,连周围路灯都是精致的。
美丽的像童话里构造出的乌托邦。
君芜苑,祝渺渺曾在电视上看见过。
晚清时期,价值就已经高达几个亿,如今怕是要翻上不知多少倍。
段司域,比她想象中还有钱。
祝渺渺知道,傍上他,哪怕做他的床——伴。
自己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尊严是什么?重要吗?
如此窘境之下,钱,大于一切。
什么三观,什么道德底线……都是浮云。
女佣将祝渺渺带到主楼第二层会客室。
庄园一共九楼。
设有电梯。
电梯是透明的,能将整个主楼大厅映入眼帘。
欧式建筑风格,金碧辉煌,每一个陈设、光景,都犹如顶尖的艺术品。
女佣离开会客室前,恭敬地对祝渺渺说:“今天是少爷生日,他正在和朋友们一起聚会,可能晚点过来,会客室里有茶水和糕点,您可以边吃边等。”
今天是段司域生日?
祝渺渺错愕了一瞬。
她……没准备礼物。
哦不……要说准备,也是准备了的。
来时这里时,顺手在超市买了个避孕T。
但这也不能算礼物吧,顶多是她和段司域接下来要谈判的交易。
-
到了寿星许愿切蛋糕环节。
蛋糕是定制的,有十几层,华丽梦幻。
段司域眸色潋滟,意兴阑珊地对大家说:“我有点事儿,你们先玩。”
站在他身边的霍媛连忙说:“那怎么能行呢,你是寿星,还没许愿呢。”
蜡烛已经插上点燃了。
就等段司域许愿,然后切蛋糕了。
段司域俨然没什么兴致,今晚收礼都收累了。
无奈,象征性地吹了下蜡烛,然后祝大家玩的尽兴,就迈开步子转身离开。
霍媛不解地看向霍忱,“哥,司域哥哥怎么了?怎么走了?”
“往年庆生,他都是很配合的吹蜡烛,吃蛋糕的……”
霍忱脸上没什么多余情绪,只道:“待会儿你切块蛋糕给他送过去。”
“好!”霍媛立马应下。
……
会客室茶几上摆了许多精致好看的甜品。
女孩子看了应该都喜欢。
但祝渺渺却没心思品尝。
她很紧张,双手紧握在双腿侧边。
有一种被困在密不透风的箱子里,周围没有氧气的压迫感。
祝渺渺看了眼会客室门口,见外面没什么动静。
缓缓地站起了身,想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她很急。
外婆病情拖不了一点。
走到门口玄关处,刚握住门把,门便从外面打开了。
祝渺渺神色一愣,缩回了手,眼见男人身体往里逼近。
段司域肩宽腰窄,穿着一身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最顶,虚掩住了凌厉削瘦的下颌。
尤其,他身段挺阔,比一六五的祝渺渺高了一个头不止。
女孩局促羞赧的模样落入段司域眼帘。
他眉心不由一挑,进会客室的同时,顺带把门给反锁了。
然后,慢条斯理地走到了皮质沙发上坐下。
暖色灯光从段司域头顶散落下来,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碎发耷拉在额头前,气质介于熟男和少年感之间。
祝渺渺缄默不言。
段司域也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薄唇咬了支烟,指尖握着打火机,猩红火光从虎口窜出,烟雾一瞬弥漫。
祝渺渺回过神,来到段司域跟前。
察觉到对方靠近,男人掀起眼皮,清冷漆黑的眸子喜怒不辨,慵懒地吐出一层漂亮的烟圈,朦胧视线。
“段先生,生日快乐。”
祝渺渺主动开口,声音软糯香甜,丝丝入骨。
段司域闻言不禁挑眉。
这大概是今晚听到最悦耳的一句“生日快乐”了。
段司域掌心拍了拍身边沙发,示意她坐。
祝渺渺顿了顿,没动身,而是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您能借我钱吗?我外婆病情很严重,拖不得……”
“如果您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打个借条。”
段司域青筋分明的指骨间,捏着那根香烟,掸了掸,从容地问:“借你钱当然可以,我有什么好处?”
话题顺其自然的聊到了这里。
祝渺渺弯下纤细的腰肢,坐在他腿上,低头,缓缓地啄上了他的薄唇。
见他没有反抗,又加深了这个吻。
祝渺渺能感觉到,这男人对她是有兴趣的。
哪怕只有一丁点兴趣,她也得赌一赌。
段司域下意识掐灭手里的烟,覆在祝渺渺腰间,仰起白皙的喉骨,迎接这个吻。
男人眼尾不自觉泛红,性感散漫,张力拉满。
明明占据主导权的人是祝渺渺。
可现在,开始腿软的人也是她。
也许是吻的太激烈。
小小的正方形盒子,从祝渺渺口袋里滑落在地。
发出细微的声响。
段司域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
停下了那个绵长的吻。
他手长,一下就捞起了那玩意。
祝渺渺头皮发麻,浑身血液仿佛都被凝固住。
简直,太!社!死!
虽然本身迟早需要用到,但绝不是以这样尴尬的方式。
那盒子在段司域手心转了一圈,仿佛是什么玩具。
他慵懒地打量一番,潋滟的眼眸闪烁玩味,明知故问,“这是?”
祝渺渺呼吸颤了颤,“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瞧不上我……”
“但我真的没办法了。”
“你可以帮帮我吗?哥哥。”
她声音本来就甜,“哥哥”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脆生生的,还带了点怯意,禁忌感一下就上来了。
段司域心脏仿佛有毛毛虫划过。
挠的他全身都痒,再到酥麻。
自己这是碰上真妖精了,
“你打算,用你自己来还债?”段司域滚烫的手指拂过祝渺渺脸蛋,嗓音沙哑低磁,撩人心弦。
“是,可以吗?”祝渺渺紧张道。
有意思,够大胆,也懂得谈判。
段司域扣住她脖颈,“那就要看你表现。”
祝渺渺听懂了意思,再次主动含住他的唇,啃食。
她没亲过人,总归是生涩的。
但还得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
免得段司域失去兴趣。
男人喜欢青涩的女孩,但在床上,通常都喜欢性感娴熟的,不是吗?
蜜里调、情,会客室逐渐染上暧昧。
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叶南瑾本能一愣,侧身看向祝渺渺。
女孩眼睛很亮,朦胧又纯净,睫毛轻簌时,很容易令人不顾一切的心软。
难怪能让域爷上头。
叶南瑾始终保持微笑,“怎么了?”
“方便问问,段先生他母亲到底怎么了吗?”祝渺渺叹气,故作一脸心疼抱不平,“段先生费尽心思拍下那玉佩,就是为了送给他母亲,他母亲为何要砸碎?”
叶南瑾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见叶医生面露难色,祝渺渺连忙善解人意道:“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
坦白来说,祝渺渺还是挺想知道其中缘由的,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要攻略段司域,他母亲也是个突破口。
叶南瑾敛眸,域爷这么多年,独来独往,身边也没什么女人,看似朋友挺多,实际都不走心,很孤独。
这还是域爷第一次带一个女孩回家。
叶南瑾也看了网上的新闻,域爷竟在拍卖会那种遍地是媒体的地方,当众向眼前的女孩求了婚……
恐是真动了心。
都是一家人,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叶南瑾:“域爷母亲生了病,精神方面的,这病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
“域爷母亲在怀域爷期间,亲眼撞见自己丈夫出轨,遭受剧烈打击后,至此精神萎靡,经常阶段性发疯。”
“如今是越来越严重了,不是药物能轻易控制的。”
祝渺渺不解,“撞见丈夫出轨,为什么不离婚?还生下孩子。”
叶南瑾:“离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大家族的事,他们之间牵扯的利益链,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想象的,最重要的是——她很爱域爷父亲。”
爱情这玩意,一旦动了真心,比毒药还刺骨伤人。
它不会让你死,只会百般折磨你的心态,在患得患失的过程中,让你成为一个彻头彻尾地疯子。
域爷母亲,就是这么疯掉的,而且疯了很多年。
总之。
因为母亲是疯子的缘故,域爷从小就被人嘲笑,打压,段家那些旁系,是个人就能踩他一脚。
好在域爷够狠,够争气,长大后用实力堵住了那些人的嘴。
然而尽管他已大权在握,什么都有了,却依旧无法让自己母亲恢复正常。
他没有被父母爱过。
也没有被家族期许过。
能走到今天地步,都是在刀尖上舔血。
祝渺渺了解这一切后,触动很深。
原来表面光鲜亮丽的段司域,背后也满目疮痍。
-
是夜。
晚饭结束后,祝渺渺局促地站在段司域的房间门口,不知道该睡哪儿。
段司域睡在顶楼。
一整层就住了他一个人,没人敢打扰。
走廊安安静静,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祝渺渺抿着唇,心情郁结——
也不知道,她睡在哪儿。
本意还是想回医院休息的。
毕竟又不是真的要二十四小时守在段司域身边。
她正打算跟段司域商量商量,让她回医院,正好可以照顾外婆。
下一秒,房间门从里面打开了。
段司域斜倚在门前,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深邃漆黑的眼眸浮现些许凉意,“怎么?要我请你进来?”
祝渺渺脑袋“轰——”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指了指段司域,又指了指自己,“我、你……你不会,要跟我睡一间房吧?”
利用——
祝渺渺错愕,对上段司域探究的目光。
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虽然坐着,但看得出身高至少一米九。
不仅身材完美,骨相皮囊也很优越,五官轮廓冷硬带柔,精雕细琢,该是沐浴春风的,却充满了攻击性。
不突兀,倒是反差。
“我听不懂您的意思。”祝渺渺装傻。
“是吗?”段司域胸腔发出了声轻慢的笑意,目光直白的盯着她。
祝渺渺手心,后背,密密麻麻的冷汗往外溢出。
男人目光让她紧张的要命。
因为她的确利用了对方。
虽不清楚对方什么底细,但从霍媛对他恭敬的态度看来,就知道他社会地位高的可怕。
全场也许只有他能够救她于水火。
生活在艰苦的环境下,让她从小就惯会利用这张脸蛋博取同情和怜爱——
但她伪装的很好,没有被任何人看出来过。
没想到这个男人,却一眼就将她看透了。
“先生。”祝渺渺喉咙干涩,尽量表现的很纯真,“如果我做了什么让您误会的事,我给您道歉,对不起。”
段司域眯了眯眼,忽地有些没劲。
休息室门在这时被推开。
走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特助,手里拿着医药箱。
他开口,“域爷,您要的东西。”
段司域下巴点了点祝渺渺位置,“给她。”
特助将医药箱递给祝渺渺。
祝渺渺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腕、以及脚踝都受了伤。
是因绳子撕扯划拉出的血痕。
伤口的确得好好处理,不然外婆会担心。
祝渺渺接过医药箱,乖巧地说了句谢谢。
特助没敢在此久留,将医药箱送到就立马离开了休息室。
很快这里又只剩下祝渺渺和段司域。
医药箱药品以及工具太多,祝渺渺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碘伏。
她脱下单薄的棉袄,掀开袖口,露出藕臂,发现胳膊上也有被绳勒出的痕迹,不过很浅,只有一点红。
段司域眼帘微掀,卷翘的睫毛颤了下,就那样静静地看她。
上完药,祝渺渺抬头就接触到了段司域深沉地目光。
“谢谢您。”祝渺渺避开他赤热视线,穿上衣服,“不过我真的得走了。”
段司域白皙颀长的双指从烟盒里拿了一支烟,嗓音低沉有力,“过来,替我点支烟,放你走。”
祝渺渺愣了愣,呼吸一滞。
就,这么简单吗?
祝渺渺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缓缓走到段司域面前。
男人身上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质,和她从小到大见过的人都不同。
生活在京城,阶级、贫富的差距从小就伴随祝渺渺。
明明已经习惯了。
可是面对这个男人,她……还是觉得非常不习惯,能感受到彼此间强烈的参差。
段司域漫不经心地将烟含在薄唇内,抬眸凝视女孩,眉眼带笑。
捉摸不透他的心思,祝渺渺接过打火机后,弯下腰替他点燃了烟。
这打火机的品质、触感,简直一绝,还镶嵌着金边。
怕是这打火机卖出的价格,都能够治疗她外婆病情好几轮的。
世道,还真是,好不公平呢。
有人连活着都是问题。
有人却连个简单的打火机,都是一个家庭一辈子赚不到的积蓄。
-
香烟被点燃。
段司域吐出漂亮的烟圈,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皮上,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矜贵优雅,高攀不起。
就在祝渺渺放下打火机,以为自己能走了以后,听到他再次出了声。
“名字。”
祝渺渺一惊,“什么?”
“你的,名字。”
祝渺渺现在只想赶紧逃,他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祝……渺渺。”
耳熟,很耳熟。
段司域想起来了。
霍忱为了保持外界形象,资助了不少贫困生。
其中就有祝渺渺这名字。
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前不久他在霍忱资助的学生资料中,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丫头。
毕竟连证件照都美的超脱凡尘,谁不会多看两眼?
难怪第一眼就觉得熟悉。
“段司域。”他向她介绍自己。
虽然疑惑,但祝渺渺还是礼貌的回应,“段先生。”
“多大?”段司域盯着她,自顾自的继续问。
或许是他的问题太有某种含义……
祝渺渺为了保证自己安全,撒了谎,“我……过几个月才成年。”
然后——
她听到他又笑了声。
性感酥棉,磁性低哑。
段司域:“哦~”
资料上明明已经成年了。
还是个撒谎精。
段司域没选择拆穿,只是转移了话题,“你要回京城?”
“你怎么知道……”
“猜的。”段司域将烟掐灭,“不过这个点,怕是没有飞机给你飞回京城了。”
“不如等明天?”他说:“我明天刚好要去一趟京城,如果不嫌弃,可以搭我的私人飞机。”
祝渺渺犹豫了。
毕竟可以省下飞机票钱。
有这机票钱可以给外婆多透析一次。
“谢谢,麻烦您了。”她没有犹豫太久,点头答应。
要在外面住一晚,消失这么久,外婆肯定会担心。
想到这儿,祝渺渺拿出手机,避开段司域,走到落地窗前给外婆拨去了电话。
落地窗外,能将整个澳城繁华夜景尽收眼底。
原来站在高位俯瞰底层,是这般感觉。
电话隔了好一会儿老人才接通。
苍老温柔的嗓音在那头响起,“渺渺,你怎么还没回来?是还在学校吗?”
是了,祝渺渺刚上大一,舞蹈系。
她从小就喜欢跳舞,自学了很多年,靠着出色的成绩和漂亮的长相,考进了京城最顶尖的艺术学院。
因为是贫困生,学费几乎全免。
“外婆,别担心,我跟同学在外面吃饭——”突然想起,今天好像是十二月末,明天就是新的一年。
祝渺渺笑了声,找到了好理由,继续软绵绵地说:“准备一起跨年呢。”
“外婆,新年快乐。”
外婆恍然大悟,“瞧瞧,我在医院待久了,都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
“那你跟同学好好玩,外婆就不打扰你了。”
挂断电话,无尽悲凉袭来。
没有向霍家要到钱,她还能听外婆的声音多久?
想起医生说的话,好的肾源不等人,没有凑到钱,肾源就会给有钱的人先用。
而外婆,时间显然不够了。
祝渺渺鼻子一酸,目光下意识落到了不远处的段司域身上。
可以向他借吗?
拿出手机,看见陈嫂打来的电话。
意识到什么,眉梢微挑。
接通电话。
陈嫂把祝渺渺今天来找他,以及现在情况说了出来。
说完,又补了句,“祝小姐现在还在外面等着,不愿意离开,您看看要不要放她进屋等您……”
段司域身体懒散地陷在沙发内,狭长的眉眼微眯,“她爱等,就让她等到死。”
话毕,电话挂断。
周洺在一旁,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什么人惹咱域爷这么生气?”
段司域觑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起身,捞起外套穿上,“自然是……”
“我那位小心肝。”
-
“祝小姐,我看您还是回去吧,少爷他不会回来了。”
陈嫂犹豫了很久,从庄园出来,一脸无奈地劝告守在门口的女孩。
祝渺渺苦涩一笑,“我知道……”
她深吸了口气,演技大爆发,“我也想过要放下他,可是我,好喜欢他,我发现自己放不下。”
“感情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不自控的。”
陈嫂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就看见祝渺渺身后的车辆,以及走下来的男人,乖乖地闭上了嘴。
祝渺渺非常机警,也特别敏锐,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于是喋喋不休,变本加厉道:“我本来也以为我能放下段司域,从此各走各的道,直到今天看见他把我联系方式删掉了,我才知道有多难受。”
“也对,他本来对我就没有认真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好想他,每天做梦都想,想到醒来枕头都是湿的。”
“……”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呢?”
头顶响起低磁性感的嗓音,夹杂缱绻和玩味。
祝渺渺身体僵了僵,她知道,段司域很聪明,演技再好骗不过他眼睛。
但总是要尝试的。
趁着背对他的间隙,祝渺渺把这一生的苦都想了一遍。
最后泪流满面,眼睛血红,肩膀疯狂颤抖。
“转过身来。”
段司域嗓音不咸不淡。
祝渺渺屏住呼吸,缓缓地转过身,跟他那双好看到过分的眼睛对视。
任何人在段司域面前,都占不到上风。
既然占不到上风。
那更要将脆弱展现的淋漓尽致。
示弱,装可怜,有时候并不是妥协,而是一种谋略。
她知道段司域不可能对她完全失去兴趣。
毕竟,还没吃到的猎物,总有新鲜感。
这几天分别,他恐怕也是想她的。
如果不想,就不会刻意去取消她外婆医药费。
分明是等不及,等着她主动上门。
她既然上门了,那肯定要表现的让他满意,而不是质问,抬杠,那样毫无意义。
“哥哥……”祝渺渺声音充满嗔意,甜,不娇,很嫩,嫩的像春日的第一株草,“我可以,抱抱你吗?”
段司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祝渺渺双眼迷离,眼尾泛着泪光,鼻子也被风吹红了,她皮肤本来就白,这会儿更显破碎脆弱。
她总是有让人心疼的本事。
装起可怜来,随意就能拿捏一个男人。
段司域默不作声,祝渺渺鼓起勇气,直接撞入他怀中,双手紧紧抱住他细腰,“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不要丢下我。”
“都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祝渺渺淡声道:“基本都是让我离开你的话。”
段司域笑了声,“是吗?”
“那你怎么想的?”
祝渺渺:“当然不离开。”
“如果有天,我真的离开你,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不要我了。或者我死了。”
段司域黑眸染上浓稠地笑意,“这么笃定?”
他拿起桌上平板,饶有兴致,“给你看个好玩的。”
“看完之后,你如果还是这个想法我就信你。”
什么好玩的?
平板解锁。
映入祝渺渺瞳中的,是一段视频。
中式复古的房间,漂亮的女人头发凌乱地散在肩上,脸上挂满泪水,拼命求饶,说自己错了。
下一秒——
眼珠…
腹部。
喷出大片鲜血。
拍摄的镜头被血溅到,挡住了女人狰狞的样子,只能听到一阵又一阵的嘶吼,惨叫。
如果祝渺渺没猜错——
段司域身上的血迹,很有可能就是视频里那个女人的。
她是,三姨太?
祝渺渺脸色苍白,装傻,“你在网上找的恐怖视频?”
段司域勾唇,竟毫不掩饰,“这是我父亲家里。”
“你昨天就是被这个女人手下伤到的……我今天替你报仇了,怎么样?算不算惊喜?”
祝渺渺:“……”原来这才是惊喜。
报仇?可笑!分明就是为了他自己!
即便昨夜她没有受伤,段司域今日也仍旧会去肃清。
他在试图将她,变成他同类……
祝渺渺眼睫疯狂颤抖,心理和精神上的冲击,让她窒息——
自己到底招惹了个什么样的魔鬼?
现在跑,来得及吗?
祝渺渺唇瓣哆嗦,双手用力掐住自己大腿,只有这样,才能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
“她,她死了吗?”祝渺渺讪讪地问。
女孩水润灵动的双眼,浮起了一层薄雾,娇艳欲滴的。
段司域回答模棱两可,“你猜猜?”
“……”
祝渺渺再也控制不住,双手紧紧抓住段司域腰间衣服,抽噎。
男人瞳色随着她举动黯了下去。
他关掉视频,晦涩不明,带着三分揶揄,“怎么?害怕?”
怕,当然怕!
她听闻过段司域手段残暴,也知道他手早就沾满了鲜血。
她什么都知道。
可是知道,和亲自体验、看见,还是有差别的。
接近段司域时,她清楚前方是深渊和地狱,但她没有办法,必须选择这条路。
现在,她就像行走在一座摇摇晃晃,随时会断裂的桥上,而且已经走了一半,终点和起点距离相差不大,她不可能往回走,只能克服恐惧,继续向前。
“我不怕……”祝渺渺呜呜呜地哭着,睫毛被泪水浸湿。
“不怕?”段司域纤细白皙的双指掐住她下巴,阴沉锐利,“那你在哭什么?”
祝渺渺挣脱他的手,埋进他胸膛,声音嗫嚅,“我不想阿域手里满是鲜血和罪孽。”
“但我知道,你不弄死她,她就会弄死你,我不想你死……”
“很矛盾,对吧?”祝渺渺眼皮撩起,目光如炬,“但是,我理解你的所有行为。”
段司域眼眸震颤,闪过迟疑。
蹙眉,“有那么爱我?”
“爱到哪怕我杀人,你也不介意?”
祝渺渺声音清透,势如破竹,“不介意,我喜欢的是你,你或好或坏,都是我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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