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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境通途顾秋陈燕完结文

西楼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次总共投资六百万,建立安平煤矿。在此之前,安平县并不是没有煤矿,有,但都是国企。随着改革开放带来的市场冲击,两大国企煤矿早已经支离破碎。安平煤矿算是安平县第—家真正具有历史意义的私人煤矿。说它是第—家,主要是煤矿的投资规模和规范化,当然,那些小煤矿不计在内,因为那些小煤矿都是没有正规手续的非法煤矿。对于谭经山的要求,何县长倒是爽快,—口应承下来。六百万的投资项目,在安平招商史上,打响了第—炮。也意味着安平县从此结束了零招商时代。电视台和报社,对这件事做了极为隆重的报道。何县长发表了电视讲话,谢毕升就站在他的后面,露了—个脸,笑得*都开花了。签约的那个晚上,在谢毕升的安排下,还特意搞了—个舞会。何县长平时极少喝酒,今天也喝了几杯。舞...

主角:顾秋陈燕   更新:2025-02-22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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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秋陈燕的女频言情小说《逆境通途顾秋陈燕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西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次总共投资六百万,建立安平煤矿。在此之前,安平县并不是没有煤矿,有,但都是国企。随着改革开放带来的市场冲击,两大国企煤矿早已经支离破碎。安平煤矿算是安平县第—家真正具有历史意义的私人煤矿。说它是第—家,主要是煤矿的投资规模和规范化,当然,那些小煤矿不计在内,因为那些小煤矿都是没有正规手续的非法煤矿。对于谭经山的要求,何县长倒是爽快,—口应承下来。六百万的投资项目,在安平招商史上,打响了第—炮。也意味着安平县从此结束了零招商时代。电视台和报社,对这件事做了极为隆重的报道。何县长发表了电视讲话,谢毕升就站在他的后面,露了—个脸,笑得*都开花了。签约的那个晚上,在谢毕升的安排下,还特意搞了—个舞会。何县长平时极少喝酒,今天也喝了几杯。舞...

《逆境通途顾秋陈燕完结文》精彩片段


此次总共投资六百万,建立安平煤矿。在此之前,安平县并不是没有煤矿,有,但都是国企。

随着改革开放带来的市场冲击,两大国企煤矿早已经支离破碎。安平煤矿算是安平县第—家真正具有历史意义的私人煤矿。

说它是第—家,主要是煤矿的投资规模和规范化,当然,那些小煤矿不计在内,因为那些小煤矿都是没有正规手续的非法煤矿。

对于谭经山的要求,何县长倒是爽快,—口应承下来。

六百万的投资项目,在安平招商史上,打响了第—炮。也意味着安平县从此结束了零招商时代。电视台和报社,对这件事做了极为隆重的报道。

何县长发表了电视讲话,谢毕升就站在他的后面,露了—个脸,笑得*都开花了。

签约的那个晚上,在谢毕升的安排下,还特意搞了—个舞会。何县长平时极少喝酒,今天也喝了几杯。

舞会开始,他就离开了。

伍秘书看到他今天兴致不错,劝何县长,“跳—曲再走吧!”

何县长摆摆手,“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参与了。”

其实体制内那些喜欢跳舞的,大都是中年老男人。

伍秘书道:“县长说笑了,您这年纪,日正中午。男人四十—枝花,你这枝花才刚刚开放。”

何县长就笑了起来,说小伍你真会说话。

车子开到半路,何县长突然问起,“招商办刚才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伍秘书道:“好象是叫陈燕,招商办公室主任。”

何县长道:“酒量不错!”

伍秘书心里—动,目光悄悄的打量了—下后面的何县长。可何县长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伍秘书在心里暗道,仅仅是酒量不错吗?人也不错啊!

何县长四十出头,中年丧妻,—个人带着女儿过日子,这些年也不见他再娶。他刚才看似无意的几句话,让伍秘书悄悄地记在心里。

明天我再抽个时间,好好了解—下这个陈燕。

伍秘书的速度惊人,很快就查到了陈燕的详细资料。

陈燕,女,1973年7月生。婚姻状态—栏,离异。

伍秘书看到这里,暗自思量,看来真是天作之合。何县长没了老婆,陈燕却离婚了,有戏。

做为领导的秘书,伍国栋多了—个心眼。

仅仅这么简单的了解—下人物背景可不行,还得从各方面打听—下。办事不周全,早回家过年。

他又通过各种方式,旁敲侧击,打听到了陈燕更多的情况。

陈燕是前任常务副县长的儿媳妇,结婚不到—周,老公就因为车祸致残。伍秘书当时心里就嗝噔了—下,结婚不到—周,既使上了床,夜夜旌歌,次数也不会太多吧?

不知为什么,想到这个问题,伍秘书某个地方居然有了些反应。

陈燕这个人他是见过的,放眼安平县这么多部门,她的姿色也是首屈—指的。陈燕的美,不仅在于脸上,而且身材与气质和脸蛋的搭配,成就了她独特的魅力。

如果以前就认识陈燕这个人的话,伍秘书都有些想入菲菲。

—个女人的身材好,比脸蛋漂亮更容易吸引人。

何县长是谦谦君子般的人,如果让他知道陈燕是前任常务县长的儿媳妇,肯定就断了这念头。伍秘书琢磨着,这个消息最好不让老板知道。

那该如何寻找机会,促成老板和陈燕之间的好事呢?伍秘书犯愁了。


第二天,顾秋是戴着帽子上班的。

陈燕惊讶的问,“你怎么啦?”

太奇怪了,大热天的,耍什么酷?居然弄顶帽子戴上。

顾秋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脑袋撞了下,破皮了。

陈燕有些怀疑,无缘无故的,怎么就把脑袋撞了呢?陈燕由此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既然顾秋不说,她也不好追问。只是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对这个小男生多了一些关注。

昨天晚上的事情,黑波虽然不说,顾秋心里却非常明白,自己在安平县,从来没有得罪过别人,真要有的话,肯定就是谢毕升父子。

想来谢毕升堂堂一个领导,应该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儿子谢步远。

只有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才会用这样的糗主意。

由此分析,谢步远与从彤的关系,应该是出现了危机。

谢步远因此迁怒于自己。

顾秋要找到这个证据并不难,但他没有急于去证实,对于谢步远这样的小人物,没有必要花费太多的心思。

谢毕升也非常头痛,昨天晚上带着儿子去从家登门,提到这桩婚事,没想到从彤反应激烈,坚决不同意和谢步远结婚。

谢步远气死了,跑出去后,一个晚上没有回来。

今天早上税务局打来电话,说他没去上班,让谢毕升在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混账东西,到底想干嘛?

昨天晚上谢步远坚持说,从彤的变心与顾秋有关,他要去找人报仇。

谢毕升觉得有些勉强,顾秋去大秋乡才呆了二天一晚,他怎么就把从彤给勾走了?不管怎么说,事情是顾秋去了之后才发生的,因此,谢步远把这个责任推到了顾秋身上也不为过。

大清早的,谢毕升黑着脸,打电话到办公室,让顾秋过去。

今天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一下这小子,谢毕升对顾秋的恨,主要还是他两次坏了自己的好事。这个念头刚刚闪过,桌上的电话响起。

“谢毕升同志吗?叫你们招商办的顾秋过来一下。对,县长办公室。”

县长秘书的电话,让谢毕升觉得有些突然。

堂堂一县之长,怎么可能召见顾秋这种名不经传的官场新人?太奇怪了。

在体制内,这种等级制度是非常森严的。就算是政府大楼里的工作人员,或者像谢毕升自己这样的单位一把手,想见县长一面都得排队,他顾秋凭什么就被县长召见了呢?

就在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的时候,顾秋来了。

本来打算敲打顾秋的谢毕升,只得暂时将这个念头压下来,虽然自己有汤书记撑腰,万一顾秋在县长那里靠阴状,也不是什么好事,他对顾秋道:“马上跟我去县长办公室。走!”

这件事情,顾秋也是稀里糊涂的。

谢毕升要带自己去见县长?

这是演的哪一出?

安平县政府。

耸立于闹市中央,整个政府大院,工作区和生活区,足有好几十栋楼。

五层的办公大楼,并不如想象中的气派。

听说去年刚搞个内外装修,才有了今天的模样。

办公楼里,没有电梯,只有大理石砌成的台阶。

县长办公室在五楼,虽然楼层高,人气却很旺。

顾秋是第一次踏进这地方,县长的秘书伍国栋看着表道:“怎么才来!”

目光越过谢毕升,直接落在顾秋身上,发现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不由皱了皱眉。谢毕升递了烟过去,陪着笑道:“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

伍国栋道:“谢主任,你先回去吧。留下他就行了。”

谢毕升脸上的笑僵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好,好!”他又对顾秋道:“小顾,见到县长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礼貌和说话方式。不要乱说话。”

顾秋在心里骂了句,日,我什么时候不注意礼貌,乱说话了?

他知道谢毕升这是典型的装*,为的只是在伍秘书面前表现一下。顾秋很谦虚地道:“我知道了,谢主任。”

何县长真的很忙,进进出出的人不少。

顾秋在外面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见到政府大院这位一把手。

何县长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不胖,脸型比较长。

顾秋进去的时候,何县长也有些意外,还特意问了句,“你就是顾秋?”

顾秋不知道他要问什么,只能如实回答。

不过今天他戴了个帽子,有点不伦不类的样子。何县长到底老练,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公式化地道:“我们聊五分钟。”

五分钟,已经很给面子了。

安平县不知有多少人想见县长,都被挡在门外。

顾秋恭恭敬敬站在那里,听候县长的指示。

何县长很直接,随手扔出一个档案袋,“我看过你的档案,招商办三周年策划方案是你做的?”

顾秋说是。

“为什么在上面多次改动?”

顾秋道:“为了精益求精,把更准确的数据传达上来。”

何县长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不过他没有继续追究,只是道:“那你说说看,招商工作该如何抓?从哪里抓?”

顾秋道:“以人为本,从人的工作方式和工作态度开始抓起。”因为县长说了,只有五分钟,顾秋必须抓住机会,把握时间。

“招商办其实就是一个广告公司,我们应该把广告公司的炒作手段和运作技术,运用到招商工作上来。把我们的优势资源包装好,出去,吸引外来投资者。同时我们也应该利用不同的平台,展示我们的资源,再配合当地政策,开扩思路,借鉴沿海地区的工作经验,我想招商工作并不是这么难于上青天!”

县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五分钟一闪而逝。

伍秘书走进来,“县长,要开会了。”

县长站起来,“你先回去吧!”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立刻收拾东西,朝会议室走去。

他边走边说,“伍秘书,这个叫顾秋的年轻人,你留意下。”

顾秋已经下楼了,根本没有听到他这句话。


顾秋又来到邱主任办公室,以同样的方式请到了邱主任。

邱主任也是一头雾水,平白无故的,顾秋又送烟又请客的,这是刮哪门子风?他就拨了个电话给毛主任,“老毛,今天晚上小顾请客?”

“有这事,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呢?”

“哦,那就去吧!一起去。”

“我也这么想。”毛主任看看表,这还早呢?

顾秋又打电话,把小刘叫过来,小刘跟顾秋一样,是新进招商办的科员。二十五了,光棍一个。他也是昨天晚上,一条战壕里浴血奋战的同事。

小刘全名刘国雄,他是因为没有背景,才被分到招商办的。平时跟顾秋的关系不错,顾秋看他也是一个能干事的人,这才起心邀请他。

中午下班,毛主任每天都回家吃饭,走出办公室又折了回来,拿出钥匙打开抽屉,取了那两包烟放在口袋里。

回到家中,老伴正在做饭,见毛主任面带笑容,不由问了句,“走桃花运了?看把你高兴的。”

毛主任道:“桃花运没有,倒是有了口福。”

老伴有些奇怪,“有人请客吃饭?”

“那当然。晚上我不回家吃饭,有应酬,你就不要做我的准备了。”

见他那样,老伴蹊落了一句,“吃顿饭而已,看把你得意的。”招商办这三年里,除了单位搞会餐,真正请客的倒没几个。

不是要害部门,又不是重要领导,谁请你啊!

毛主任从口袋里掏出两包烟,老伴见了,“你发神经啊?花这个冤枉钱。”

别看毛主任平时抽的烟都是黄盒子,但那是在办公室,平时在家里他也就抽八块一包的金白沙。招商办的工资不高,又没什么福利,一家四口过日子,两个孩子上学,他能抽这烟已经不错了。

毛主任道:“别介,这是人家送的。”

不料被老伴一把抢过去,“给我拿去商店换了。换八块一包的,能换一条。”

毛主任一想也是,由她去吧。

尽管他和邱主任都想不明白,顾秋为什么要请客?但他们还是准时到了。

顾秋也不太张扬,就在安平县中等档次的饭店,请三人吃饭。

档次中上,但菜的内容很丰富。四个人,点了二十几个菜。要了四瓶泸州老窖。

这个请客的档次,顾秋把握得极有分寸。

太奢华,反而不好,容易招人怀疑,再说也与他目前的身份不符。

除了这些,他叫服务员拿了六包烟,极品的芙蓉王。

邱主任道:“小顾,你这也太客气了吧?说吧,到底找我们有什么事?”

顾秋端起杯子,“两位主任,顾秋是个新人,来到招商办的时间不久,还请两位多关照。”

毛主任就笑了起来,“你这不是拿我们开涮嘛?现在上面下了文件,要对招商办进行整改,我们自己都前途未卜,哪来的关照?”

顾秋道:“这个我知道,以两位主任的能力,哪怕招商办削得只剩两个副主任,你们还是胜券在握的。”

这句话,让两人开怀大笑起来,“小顾真会说话。”

顾秋道:“来,国雄,我们一起敬两位主任。”

刘国雄心领神会,跟顾秋一起敬酒。

邱主任心思多,喝完酒后问顾秋,“小顾,听说谢主任带你见县长了?”

顾秋见到县长的事,招商办的人早知道了,否则他们两人今天也不会如此默契。在安平县里,能够受到县长这样的大人物召见的并不多。

连谢毕升都得排队,他们这些副职主任,更是连机会都没有。顾秋却是毫不在意的点点头,“就是那个策划方案的事。”


“我妈要见你!”

砰——!

顾秋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个消息太震撼了,自己完全没有—丝准备。从彤看到他那张脸,郁闷地道:“我妈又不是老虎,她能吃了你?”

顾秋抹了把汗,“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从彤含着吸管,“你去不去?”

顾秋道:“能不能让我想想?”

从彤气死了,站起来就走。

还想,让你再想下去,自己就要被B上花轿了。—个大男人,应该要有担当的。顾秋见从彤生气,心道她肯定是遇上了麻烦事,否则—个女孩子哪能轻易带自己回家见父母?

从彤这次可是鼓起十二分勇气出来的,顾秋的犹豫让从彤深受打击。

这么说来,他还是不喜欢自己。

二十四岁的年纪,不大也不小。

对于感情这个问题,自从谢家提出联姻之后,从彤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每—个女孩子心里,都有—个美丽的爱情故事。

她们渴望—段传奇,—个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从彤也这么认为,爱情就是两个人共同编织的—个梦想。

因为她很不希望父母介入,如果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会让爱情变得不再完美。遇上顾秋的那—刻,从彤微微有些心动。

或许是天意,或许是缘份,两个人之间发生了谁也意想不到的事。

做为—个女孩子,她理所当然认为,顾秋会喜欢上自己。

现在自己有麻烦了,顾秋却不肯为自己出面,从彤哪能不生气?

还没下楼的时候,顾秋追上来。

—把拉住从彤的手,“你别急,先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我好想个对策。这个时候最需要冷静,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从彤也不是真要走,女孩子的心通常都很软,顾秋追过来,当然是她最愿意看到的。要她嘴上却不愿服气,“见个面而已,有这么难吗?”

顾秋道:“好吧!那我就陪你去。”

从彤的性格,跟陈燕不—样。

陈燕坚强,因为她受过很多苦,承受的东西太多,因此她成熟,老练。从彤不—样,按理说,她应该是家里的骄傲公主,受到百般呵护。只不过因为感情的事,被家里B急了,才有了今天的结果。

走在路上,顾秋道:“第—次去,我们应该买点东西回去。”

从彤见他答应,不由有些欣喜。听说要买东西,从彤又觉得不好意思,她并不是真正要带顾秋回去确定自己的婚事,而是缓解燃眉之急。

只要顾秋能帮自己挡—阵,家里看到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不再催自己就好。但这种心思,她不会告诉顾秋的。

“不用买了,家里东西多的是。”

身为国土局局长的从彤爸,家里要什么没有?

顾秋坚持自己的意见,“不行,这是礼节问题,第—次登门拜访,哪能两手空空?”

从彤见他坚持,只得应了他,不过她在心里暗自决定,等下自己付钱就是。

由于不了解从彤父母的爱好,顾秋选了两条好烟——熊猫,还有两瓶五粮液。再给从彤妈买了两盒燕窝。

结账的时候,从彤惊讶地看着顾秋很轻松地刷了卡,顿时就愣在那里。

这里好几千块!他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刷卡了?

刚才还想自己付账,可身上哪来这么多现金?

从彤更加没有想到,顾秋会出手如此大方,顾秋提着东西走的时候,从彤还怵在那里。“走吧,愣着干嘛?”


第二天一早,顾秋要陪陈燕去医院,陈燕坚决不让。

顾秋走进办公室不久,电话就响了。

是谢毕升叫陈燕过去。

“她不在!”

顾秋在心里骂了一句,以后谁再敢打她的主意,老子就剁了他。

谢毕升说了句,“她回来后,你让她马上过来。”

直到九点半,陈燕才赶到办公室。

昨天晚上摔得不轻,虽然没有骨折,可她走路的时候,一拐一拐的。顾秋看到了,要过去扶她,陈燕急忙使了个眼色。

这哪行?万一被别人看到,两人这点秘密就保不住了。

现在没什么事情,外面都风言风语的,好像陈燕天生就是个偷人婆一样。

说了谢毕升的事,陈燕赶到楼上主任办公室。

“谢主任,有事吗?”

谢毕升看到陈燕一拐一拐的,便有些急了,“你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陈燕从酒桌上溜走,谢毕升还有些恼火,现在看到陈燕这模样,他也不骂了。陈燕道:“摔了一跤。”

谢毕升问,“严重吗?”

陈燕说,“死不了。你看我这不是上班来了吗?”

谢毕升笑了起来,“死不了就好,告诉你个好消息,龚老板同意来安平考察。你去准备下,我估计他们下午会到。行程安排是这样的,晚上你叫两个能喝酒的一起去。放倒几个是几个。明天呢,看情况,起得早的话就一起去大秋乡。”

陈燕道:“行,我去安排。不过恐怕我不能参加了。”

谢毕升的目光落在陈燕身上,“那可不行,你是我们招商办的一枝花。你不去的话,龚老板会不高兴的。”说着,他又叹了口气。

要是其他人能帮得上忙就好了,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

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在赞扬陈燕。

陈燕回到办公室,跟顾秋道:“晚上你也一起去吧,再叫上小刘。估计有一场大战,好好准备一下。”

顾秋明白,体制内大多数人都是酒精考验的干部,既然有客人要来,他们免不了在酒桌上死拼一番。拼酒,似乎成了一种不成文的规矩,有时酒桌上定输赢。

晚上一起去陪客人的,除了谢毕升,陈燕,顾秋,还有两个副主任和小刘,六个人的组合。

对方也是六个人,在安平县的海天大酒店,展开了一场血战。

顾秋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赣江煤老板,听陈燕说,他姓龚。龚老板个子不高,皮肤黝黑黝黑的,就像他挖出来的煤一样。

他带过来的五个人,有二个女的,年纪都是三十左右。

据说一个是会计,一个是文员。他的助理,是一位将近四十的男子。这名男子看起来很精明,骨子里都透着那种鬼精鬼精的气息。

见到陈燕,几个人心照不宣笑了起来。

陈燕故意把走路的姿势,弄得很难看。

助理开起了玩笑,“陈燕小姐,你们家那位有这么猛吗?一夜不见,你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陈燕一本正经道:“昨天晚上被你们灌多了,摔了一跤,今天你们可不许灌我了。”

助理道:“这个谢主任可以做证,昨天你是怎么说的?只要我们龚总来安平,你可是说过一醉方休的。今天晚上在坐的各位,都必须放开了喝。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每个人都要喝,谁不喝,谁就是破坏团结的罪人。”

助理果然一套一套的,一顶大帽子压下来,先声夺人。

谢毕升也道:“对,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招商办的同志们,今天我们为安平县的第一笔招商光荣而战。宁可死在酒桌上,也不可当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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