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很疼,可是我烧得没有力气,只能虚虚握住。
在神父的低语中,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昏睡前,我只有一个念头:
舅舅来了,我更难受了。
3
随后几天,舅舅一直住在家里,每天定时请神父上门。
母亲让我吃药时,舅舅会趁她走了,偷偷把我的药倒掉。
我知道,药才能让我好。
我想让舅舅把药留下,可舅舅根本不听我的。
直到我有了力气,趁他把药夺了过来,吞进肚子里,才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
舅舅看着我,就像看着邻居家的小狗。
“你这是害了自己啊。”
他拍了拍我的头。
或许是我身体素质不错,没过几天,我就痊愈了,再也不用听神父让人头昏脑涨的念咒声了。
舅舅喜出望外。
我听见他对父母说:
“这就是灯塔国高处教的力量!”
“你们要心怀感激!”
转头,他就把这次事例发到了家族群里。
看着不明就里,找他询问高处教内情的舅婆等人,我只觉得恶心。
舅舅自觉传教成功,还说:
“即便是宗教,灯塔国也超越我们很多。”
“这些事,你们不能往外说。”
“国内还是太闭塞,都是愚人,发现不了高处教的好!”
“你们贸然说出去,是会被害的!”
“以后去教堂,捐点钱,尽尽心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