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微微眯起，像是在审视她。
它伸出手，指了指她的胸口。
小鹿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服湿透了，水渍从心脏的位置扩散开来。
她惊恐地摸了摸，水冰冷刺骨，像是从她体内渗出来的。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声音几乎哽咽：“你想让我代替你……”湿影没有回答，只是缓缓靠近。
水渍从它脚下蔓延，迅速漫过小鹿的脚踝。
她感到一股吸力将她向下拉，像是地下室的水再次苏醒。
她尖叫着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
手机屏幕上的弹幕还在滚动，但字迹开始模糊，像是在水面下扭曲。
就在她即将被水吞没时，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
医院的大门被撞开，几道强光刺破黑暗。
有人喊道：“小鹿！
你在哪儿？”
是现实中的声音，清脆而急切。
小鹿猛地抬头，水面开始退去，湿影的身影变得模糊。
她感到一股力量将她推向前，她踉跄着摔倒在地，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大厅中央。
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冲进来，手持手电筒和对讲机。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跑到她身边，扶起她：“你没事吧？
我们接到报警，说你被困在这里。”
小鹿喘着粗气，环顾四周。
医院还是那副废弃的模样，没有水，没有湿影，只有满地的灰尘和破败。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她虚弱地问。
男人皱眉道：“你的粉丝报的警，说你直播时失踪了。
我们查了平台的后台，找到你的定位。”
小鹿愣住了，低头看向手机。
屏幕上是直播的结束界面，时间显示她被困了整整一夜。
可她清楚记得，自己经历的远不止几个小时。
警察带她离开医院时，她回头看了一眼。
第三个门半开着，门缝里渗出一丝水渍，像是无声的告别。
她打了个寒颤，紧紧抓着手机，跟着救援队走出去。
尾声：回声未散几天后，小鹿坐在家里，盯着电脑屏幕。
她没有再开直播，也没有回复粉丝的留言。
警察调查后认定她只是被困在医院，没有发现任何超自然证据。
可她的手机里多了一段视频——那场“救我”的直播，记录了她与湿影的最后对峙。
她反复播放，试图找到答案。
视频的最后几秒，湿影的身影消失后，镜头扫过大厅。
角落里，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