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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良缘:许昭昭谢铮番外笔趣阁

唯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昭昭这次借着外头的产业而打击孙家一把,自然是一箭数雕。不仅手里头得了大把的银钱,手头上更宽裕了,而且还让孙家吃了一个大亏,同时,她又借着这次机会,跟母亲央求许久,提前接手了部分的嫁妆。安信侯府本就富贵,身为武将的许翰也就是近几年才不怎么上战场了,以前可是没少往家里头搂好东西。而王若兰又是系出名门,当年的陪嫁可是相当风光的。所以,打许昭昭一出生,许翰和王若兰便开始给她攒嫁妆了。尤其是许翰,宠女儿得很,但凡是得了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便是想着要不要攒着给女儿当嫁妆。香飘飘,本是王若兰名下的产业,之后过到了许昭昭名下,由她自己安排,这才有了如今的名气和风头。如今京城已经两有家香飘飘,分在东、西两市。东市贵、西市富,这也算是老百姓们口中常常...

主角:许昭昭谢铮   更新:2025-02-23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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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谢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良缘:许昭昭谢铮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昭昭这次借着外头的产业而打击孙家一把,自然是一箭数雕。不仅手里头得了大把的银钱,手头上更宽裕了,而且还让孙家吃了一个大亏,同时,她又借着这次机会,跟母亲央求许久,提前接手了部分的嫁妆。安信侯府本就富贵,身为武将的许翰也就是近几年才不怎么上战场了,以前可是没少往家里头搂好东西。而王若兰又是系出名门,当年的陪嫁可是相当风光的。所以,打许昭昭一出生,许翰和王若兰便开始给她攒嫁妆了。尤其是许翰,宠女儿得很,但凡是得了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便是想着要不要攒着给女儿当嫁妆。香飘飘,本是王若兰名下的产业,之后过到了许昭昭名下,由她自己安排,这才有了如今的名气和风头。如今京城已经两有家香飘飘,分在东、西两市。东市贵、西市富,这也算是老百姓们口中常常...

《天良缘:许昭昭谢铮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许昭昭这次借着外头的产业而打击孙家一把,自然是一箭数雕。

不仅手里头得了大把的银钱,手头上更宽裕了,而且还让孙家吃了一个大亏,同时,她又借着这次机会,跟母亲央求许久,提前接手了部分的嫁妆。

安信侯府本就富贵,身为武将的许翰也就是近几年才不怎么上战场了,以前可是没少往家里头搂好东西。

而王若兰又是系出名门,当年的陪嫁可是相当风光的。

所以,打许昭昭一出生,许翰和王若兰便开始给她攒嫁妆了。

尤其是许翰,宠女儿得很,但凡是得了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便是想着要不要攒着给女儿当嫁妆。

香飘飘,本是王若兰名下的产业,之后过到了许昭昭名下,由她自己安排,这才有了如今的名气和风头。

如今京城已经两有家香飘飘,分在东、西两市。

东市贵、西市富,这也算是老百姓们口中常常称道的。

东市因离着宫城近,故而来此处者为达官显贵居多,且街道也更宽,铺面数量不及西市,但以宽敞阔气者居多,一看便知是普通百姓去不起的地方。

而西市则是就较为全面化,贵重如珠宝,便宜如灯油蜡烛,在这里都能找到,且价格比东市要更便宜一些。

许昭昭让东、西两市的两家香飘飘都弄一样的装潢,一样的格局,售卖的东西自然也是一样的。

这便让许多的富绅们对香飘飘更为满意。

这个心理,其实很好解释。

据闻在皇城各衙署的官爷们都喜爱吃那香飘飘,而如今自己也能吃上一模一样的,且坐在与他们所坐的一模一样的屋内,换言之,那就等于是自己享受了一把官爷的待遇。

先不管东西是否好吃,只说这份满足感和虚荣感,就足以让他们飘飘然了。

不得不说,许昭昭这是抓住了这些食客们的慕强心理呀!

许昭昭如今初试牛刀,便大获成功,那自然是要趁热打铁的。

孙家受挫,许琳和孙茜都老实许多,莫说是惹事了,大门都不敢出。

许昭昭原以为能换得几日的安宁,谁成想,那姜宁竟是亲自找上门来了。

“劳姜小姐久候了,只是母亲安排的课程不容人打扰,所以这才来迟了,还望姜小姐勿怪。”

许昭昭嘴上说着自己来迟,实际上却是在暗指姜宁不懂规矩。

像是她们这样的名门贵女,若是上门拜访,那必然是要提前递上拜帖的。

最主要的是,她们不熟,若是不递拜帖,那便是失礼。

哪有像姜宁这般直接就寻上门来的?

与姜宁同来的,还有她的堂妹姜愿,闻得此话自然是有些疑惑地看向姜宁,她以为堂姐是早就约好了的,没成想竟是临时上门?

这的确是欠缺考虑了。

姜宁面上微窘,但片刻后便又恢复如常。

“今日冒昧登门,原就是我叨扰许小姐,还望许小姐勿怪。”

“姜小姐请坐,不知二位姜小姐是有什么急事吗?”

未递拜贴,匆匆登门,你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岂非是在故意戏耍主人家?

姜宁一时间有些不安,上辈子没觉得这个许昭昭的嘴巴这般厉害呀!

怎么如今见面,竟是这般地伶牙俐齿?

“原也不算是多大的事,只是听闻许小姐相中了万年县外的一片田地,不巧得很,那处我也瞧上了,所以才贸然过来想请许小姐高抬贵手,将这些田地让于我,不知可否?”

姜宁嘴上说话客气,实际上神色却是带有几分高傲。

她笃定了许昭昭不敢与她争抢,毕竟,自己背后是太傅,而且还有一位贵妃姑姑呢,满京城的贵女们,哪个不给她三分薄面?

此话一出,便是姜愿都有几分尴尬。

你这样急吼吼地上门,竟是为了抢人家的东西?

许昭昭听罢只是浅笑道:“丁香,我记得此事是交由你来处置的,如何了?”

“回小姐,前日柱子来回话,便说这田地都已买下,已经到官府过了契书。当时您在老夫人跟前尽孝,奴婢只粗略提了一句,您便说让奴婢看着办。前晚上临睡前,奴婢正好见着柱子娘了,便多嘴问了一句,说是他在那边定了砖瓦木料等一应物什,要亲自在那里监工的。”

许昭昭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你可知是否已动工了?”

“这个奴婢不敢肯定,奴婢这就使人去问一问。”

丁香话落便快步退下,显然是即刻安排人去问了。

姜宁脸色不虞,听这意思,是不打算让给自己了?

“姜小姐,那处田产其实也不算是多大,我瞧上那处,其实就是因为那里有几十亩的果林,我这人贪嘴,一年四季就爱吃个新鲜果子,这才使人去寻摸的。不知姜小姐也是看中了那片果林吗?”

姜宁有被噎到。

她哪里是看上那片地了?

她只是单纯听到安信侯府想要买下那片地,这才起了心思与许昭昭争上一二。

却不想,人家动作太快,竟已然过了契。

“这么快便过契了?我昨儿可没听说这回事。”

人家那边都已经达成买卖了,若是姜宁再强势要求让出来,就有些不讲理了。

许昭昭笑道:“是呀,这底下人办事利索稳当,我也省心。”

姜愿瞧了一眼堂姐,意识到此时还得自己出面给她递梯子才行。

“久闻许小姐才貌双全,身边的人也都是忠心又能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姜四小姐客气了。”

“二姐,既然许小姐的丫环都说已经过了契书,那咱们还是算了。着底下人再好生寻摸,总能找到合适的田地。”

果然,姜宁这里微微松口气:“妹妹说的是,既然都已过了契书,我也不好再强人所难。”

许昭昭笑得很温婉:“二位姜小姐若是不嫌弃,日后待我将那庄子整治好了,定请二位过去赏景吃果子。”

“那敢情好,我便翘首以盼了。”姜愿立马回道,只想着不要将两家的关系闹僵了才是。

事实上,姜愿若是早知道姜宁存了这等心思,她连来都不会来的,太丢人了!


掌柜的都要被吓傻了!

这叫什么事?

自己好端端地被叫过来认东西,却看了这么一出内宅阴私,这孙家还真不是东西!

待到掌柜的被管家带走,又是一番威逼利诱,此事自然是不能往外张扬。

而许昭昭也早已是泣不成声,老夫人看了也只觉得是许琳逼人太甚了!

孙淮之被吓住了,他没想到许昭昭竟然这般性烈,几句话的功夫就要寻死了。

许琳和孙茜也没想到,计划好好的事,竟然成了一场闹剧。

孙淮之自然是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他原本是收买了紫园的下人,想要偷出许昭昭的一些书信或者是平日的字画,然后再临摹一番,假做是她的情书。

可是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动手,人就被许昭昭给撵出去了。

而且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就算是他能拿出许昭昭的情书,只怕也不会被认可的。

算计一场,最终成空!

许琳一家人自然是被王若兰毫不客气地给撵出去,若非是因为老夫人在,王若兰是想着直接上手打人的!

把她女儿逼到这般境地,着实过分!

事后,老夫人和王若兰又一起来紫园看许昭昭,就怕这孩子再想不开。

不过,老夫人到底还是想的多了些。

“昭昭,既然那东西是谢二夫人给的,你为何一开始便不说清楚?”

王若兰其实也有此一问,若是一开始说清楚了,自然也就没有后续的这些麻烦事了。

许昭昭却是苦笑道:“祖母,自打表姐发现那对耳饰后,便一口咬定是表哥所赠,而且旁边还有那位刘姑娘,她也是这般说词。说实话,我当时都傻了,这明明就是谢二夫人亲手交到我手上的,怎知会成了孙淮之所赠?

后来姑姑与母亲到来,更是没有给过我说话的机会,我原本以为这中间定然是有什么误会,比如说可能是表哥也的确准备了相似的礼物给我,是否是被下人给昧下来了,所以才想着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却不想,竟是险些要了我的命!”

一番剖析,王若兰再回忆先前的事,也觉得不对劲。

“的确如此,由始至终都是孙茜和那位刘姑娘在说话,后来又是许琳一直言词凿凿,莫说是昭昭了,便是我都插不进话去。”

这让老夫人的脸上有几分难堪。

这是在指责许琳过于霸道且武断了吗?

还是说,她们母女其实根本就在指责此事是许琳一手操办的?

无论是哪种,老夫人都觉得脸上无光。

“罢了,此事现已了结,日后也不必再提。昭昭呀,你表哥兴许对你有几分不一样的情意,此事也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疏忽了,我会下令,在你未成婚前,淮之不许再来侯府了。”

许昭昭挑眉,是因为担心事情闹大了,再影响到孙淮之的前途吧!

“多谢祖母愿意为我做主。只是经此一事,我也想明白了许多事,日后若是表姐再来,也不必特意知会我了。”

老夫人表情一僵,这是从心底里头恨上孙茜了?

王若兰冷笑:“的确是不必知会了,以后孙茜再过来,便只去给老夫人请安便是,也省得再闹出一场乱子来。”

许昭昭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毕竟她已经想好要怎么回击孙家了。

只是她忘记有一位护短的父亲了。

许翰晚上回来的晚,王若兰服侍他更衣时,便将今日发生之事都说了。

许翰听完自然是气得不行,昭昭可是他的宝贝女儿,平时他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今天竟然被孙家人给算计了?

这个仇,他非报不可!

许翰虽是武将出身,但也在朝中的人脉可是广得很,而且当今圣上永安帝贤明,并没有刻意地给文武官员制造界限,而且谁还不能有几个知己好友了?

于是,第二天朝会时,孙庆阳就被人给参了。

孙家现在已经走下坡路,就算是孙庆阳自己干净,可是他的亲眷们却未必清白,所以想要找他们的麻烦,那是一抓一个准儿。

于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孙庆阳就被永安帝给骂了。

一个从五品的小官,原本就是坐在外面的,若非是大朝会,他都没资格出现在这里。

结果倒好,还被当众责骂,还不如不来呢。

孙庆阳不仅挨了骂,还被罚了。

好在没有再往下贬官,但还是命他在家反省三日,这已经是一种被为难的警示了。

孙庆阳在御前基本上都没有资格露脸的,这样的一个小官被皇帝专程下旨罚一通,而安信侯却一声未吭,这其中就引人遐想了。

待朝会散了,许翰被永安帝召入御书房说话。

“许翰,今日为何不曾替你那个好妹婿说话呀?”

许翰心虚,本来就是他找人参的,怎么可能再帮着他说话?

“回禀陛下,既然是他做错了事,得到惩处也是应该的。而且陛下圣明,臣以为该当如此。”

这马屁拍地永安帝还挺舒服。

“行了,朕还不知道你?就没真地好好读过几天书!现在还在这里跟朕装起文人来了。”

许翰一听这个,那可就真不紧张了,头微抬了几分,神色明显轻松不少。

“陛下,还是您了解臣。臣就是一个大老粗,什么也不懂,而且御史说的那些个事儿,臣只知道为官者不该犯,但是具体的大道理,微臣讲不出来。”

永安帝听得哈哈大笑,他就喜欢这样的许翰!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坦诚不知道,反正不会欺君。

“朕今日叫你过来,是有件事想要听听你的看法。”

许翰一听有正经事,也便立马换了一副样子。

许昭昭得知孙庆阳被罚时,孙府已经闹翻天了。

孙庆阳暂时不知道是因为得罪了安信侯府所以才会倒霉,只是以为自己平日太疏忽了,没有约束好家人,这才给自己招来了麻烦。

孙庆阳少不得要发泄一通,这让孙府上下都各自绷紧了皮,不敢犯一丁点儿错。

便是许琳,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使小性子。

孙淮之已经去了书院,算是躲过一劫,而孙茜则是害怕到不敢出自己院子,就怕再被父亲责难。

整个孙府,都战战兢兢。


许昭昭得到王若兰的许可之后,也没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到此时,许君霆才明白孙茜为何要三番两次地害她。

“她想嫁谢三郎?可就算是你和谢三郎退婚了,也轮不到她孙茜呀?她何处来的自信,竟觉得可以左右谢家的长辈?”

王若兰此时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幽幽道:“孙茜的确没有这个本事,但是姜家有呀!”

许君霆沉默了。

如果姜家有意撮合,再加上彼时谢三郎顶上克亲的名声,此事还真有可能成了。

孙茜是为了嫁入高门,那姜家又图什么呢?

想到此处,他与许昭昭交换了一个眼视,二人都默契地看向了母亲。

王若兰想到自已派人打听到的一些消息,此时也隐约触碰到了一些隐秘。

“我倒是听说,姜宁与忠王殿下走得近,虽说未曾有人亲眼见着他们二人私会,但忠王的确是接连几次出入姜府,这明显是有拉拢姜家的意图。”

许君霆的嘴巴微张,表情略有些古怪:“当今圣上龙体康健,忠王这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些?”

许昭昭挑眉,略带深意道:“若心急的不是忠王呢?”

王若兰和许君霆都被吓得不轻,这种话可不敢随便乱说!

还是王若兰更稳重些:“好了,类似的话日后都不许再提!不过孙茜胆敢和姜宁联手来算计你,这件事情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晚上我会跟你们父亲好好商议,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待着,谁也不许再闹幺蛾子,听清楚了没?”

王若兰是担心自己的这双儿女再亲自下场,那可不妙。

毕竟姜家可不是好对付的。

“知道了,母亲。”

兄妹二人倒是老实,尤其是许昭昭,反正她也出不去,只是安心地在家听消息便挺好。

晚上许翰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当即便要更衣去书房。

王若兰与他夫妻多年,还能不了解他的性子?

“好了,你先消消气。这件事咱们肯定不能就这样吃个闷亏的。但是咱们也得从长计议。姜家和肃国公府,都不是咱们能轻易招惹的。”

许翰气得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双手叉腰,一脸倔强:“我管他是不是太傅呢!姜家出了宰相又如何?我还在战场上救过皇上呢!”

“行了行了,快别吼!什么话也敢说,家里都装不下你了!”

王若兰将人拽到床上,又赶紧让他往里挪了挪,这才上去,两人并排坐着。

“眼下还只是小辈们之间的争斗,就算是咱们想要给闺女报仇,那也不能直接在朝堂上显出来,毕竟咱们手上现在没有证据呀。”

“怎么没有?许琳手上不是有吗?”

王若兰一噎:“可问题是许琳和孙庆阳现在只想着利用这份证据来谋好处,并没有打算真地闹大。”

说白了,孙茜这个样子,基本上就是被孙家长辈舍弃了,他们想要换取于家族更有利的好处,至于孙茜日后的婚配或者是伤疤,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在意。

这话让许翰心头一梗,总觉得媳妇说的这话是在骂他们老许家没教好许琳,可他没有证据。

王若兰见他此时终于冷静下来,呼吸也不那么急促了,才慢慢与他分析。

“夫君,你是武将,在朝堂上斗嘴,你是赢不了那些文官的。不过咱们倒是可以利用一把。”

许翰早知妻子聪慧,连忙问道:“如何利用?”


许翰回来之后,一起用过午膳,他主动提及了孙茜的事。

许琳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她是知道兄长不待见她和茜儿的,现在有机会了,那当然是得卖卖惨了。

“茜儿的脸的确是得治,我先前也听闻过一位名医,不过此人喜欢四处游历,也不知何时能寻到其踪影,先请太医帮忙看着吧,日后有消息了,我定然第一时间通知你。”

“多谢兄长。”

许翰虽然不待见她们,但总归是自己的外甥女伤着了,哪能真地不闻不问?

“兄长,姜家那里也不过就是差下人送了份儿赔礼,这也太看不起我们了,茜儿如今伤着,孙家也没一个顶事儿的,还得靠你为我们茜儿做主呀!”

许琳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一想到女儿的后半辈子怕是毁了,她就心疼呀!

许琳多精明呀!

她手里头有底牌,但是孙家的家底儿太薄,经不起姜家几下子就能垮台。

所以这底牌她得留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用。

至于现在嘛,完全可以让兄长替孙茜出面去跟姜家和肃国公府要个说法,如此一来,兴许就能把儿子女儿的事情都给解决了。

只可惜,许琳想的挺美,但是许翰完全不配合。

“这件事情你们是苦主,不管走到哪里你们都是占理的一方,怎么会说地这般可怜?而且我听说姜家和肃国公府不是都各备了一份儿赔礼送过去?

我也知道这一份赔礼不显什么,但这至少也能看出他们的一个态度。你若是觉得只有赔礼不够,那你和妹夫就好好想想该如何平息此事。”

王若兰没说话,心里也早知道夫君并不愿意管孙家的事,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许翰喝了口茶,又道:“事情闹得这样大,经不经官府都意义不大,毕竟此事已经上达天庭,说白了,眼下也就只能是私了。真告到官府那里去,又能如何?”

说破大天去,这伤人的是恶犬,顶多就是判个主人看管不力,你还能如何?

谁能证明这一切是姜家故意的?

谁能证明这恶犬是刘怀恩特意放出来的?

什么都没有,经了官府反倒是惹人厌弃,还不如干脆私下和解,还能谋些好处。

这话看似不好听,却是事实。

许琳完全没想到兄长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她知道兄长说的都没错,但是她想听的不是这个!

“兄长,我都明白。所以我们也想着私下和解,但姜家和肃国公府压根儿瞧不上我们孙家,虽说也给请了太医,也送了赔礼,但这两家的主子谁都不曾露面儿,拿一个管事就把我们打发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姜家和肃国公府办的这事儿的确是有失体统,虽说孙家势弱,但到底也是官宦人家,他们也未免太过于高人一等了。

这等事情,许翰不可能直接替孙茜出头,就算是自已的外甥女,那也没有自已的亲闺女重要。

而且姜家和肃国公府已经送了一份赔礼,后续如何解决,人家虽然没说法子,但也没说不管,所以,这种事情急不来。

你越急,人家就知道你越好打发。

无非就是好处许地多不多,到不到位罢了。

“此事你先莫慌,眼下还是茜儿的伤势最重要,先安抚好她,莫要因此再气出病来。至于那两家,你放心吧,天子脚下,有圣上看着呢,他们不敢做的太出格。”


“放肆!”

这次出声斥责的是王若兰,她没想到,自己一向有些好感的外甥竟然大庭广众之下便来败坏女儿的名声。

这个孙淮之,当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若孙淮之真地爱重昭昭,那必然也不会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儿来说,这岂非是害了昭昭?

连这一点都弄不明白,显然是根本在故意算计昭昭!

许君霆早已按捺不住,当即过来就是一脚,将人踢翻在地:“好你个孙淮之,竟然敢肖想我妹妹,还敢抹黑我许家,当真以为是亲戚,我便不敢打你了吗?”

许君霆还要再上前,被王若兰呵斥后不甘心地退下。

老夫人也没想到,竟然再生变故。

不过是表亲间互赠一些礼物,原本也可以压下。

可是现在孙淮之当着众人的面儿就说他二人早有私情,这性质可就变了。

老夫人冷厉地眼神射过来:“昭昭,你可有何话要说?”

许昭昭似乎是被吓到了,被点名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王若兰心疼地提醒她:“昭昭别怕,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母亲可不信刚刚那些无赖之言。”

许昭昭这才收拾表情,一脸无辜道:“母亲,昭昭刚才只是吓懵了。表哥所说两情相悦一事从何说起?至于这耳坠子,仅凭他们几句话,这便是孙家人送来的了?

祖母、母亲,自打表姐发现这东西之后,便一直喋喋不休,又是人证又是物证地开始往外摆,可有人给过我这个当事人机会为自己发声?”

一番说辞,当即便令局势扭转。

至少,王若兰和许君霆不再那般担忧了。

孙茜想开口辩驳,却被王若兰冰冷的视线吓到,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出声。

恰好外面的管事过来禀报,说是首饰铺子的掌柜在外候着呢。

王若兰见女儿神色淡定,便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掌柜恭恭敬敬地磕头请安后,这才上前辨认:“这,此物乍一看的确眼熟,但是小人确定,这并非是小人铺子里售出的东西。”

孙淮之一惊:“怎会?你是否记错了?当时我与刘兄一起去你铺子里买的,怎么不是了?”

“孙公子,您当日的确是在铺子里买了一对红色的耳饰,只是却并非可与眼前这对相比。说句不怕得罪您的话,当日您买下的那对耳饰不过才六贯钱,但是眼前这一对,怕是十六贯钱都买不来的!”

言外之意,眼前这对耳饰更为珍贵,且并非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的那一种。

许琳也懵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孙茜性子急,生怕再给了许昭昭翻身的机会,她能不能嫁给谢铮可就在此一举呢,绝对不能出差错!

“你如何确定?不过看一眼,便知道此物珍贵?怕不是有心人已经许了你好处,这才在此胡诌吧?”

孙茜话落,还不忘扫一眼许昭昭,既然是她命人寻掌柜来此,谁知道是不是暗中已威逼利诱其改了说法?

掌柜连忙否认:“不敢不敢!此物的确非小店售卖,而且刚刚小人确认过,这耳饰上面还打着谢府的印记,字虽小,但小人绝对不会看错!”

一对小小的耳坠子,怎么可能刻得下一个‘谢’字?

但这的的确确就是真的!

那红色玛瑙珠子下面是一层金托,只在底部,比珠子小了好些,珠子约莫有许昭昭的中指指甲盖那么大,而底下的金托则是大约有绿豆大小。

在这上面刻一个谢字,虽然不易,但对于精湛的匠人而言,并非难事。

王若兰等人这才细细看过那对玛瑙耳坠的底部,的确是清清楚楚的‘谢’字,而且瞧着工整,应该就是谢家的东西。

众人都看了一圈,即便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这字迹清清楚楚地显现出来,谁又能说这不是谢家的东西?

许昭昭见老夫人看过来,这才解释道:“先前谢家长辈们过来探望,昭昭奉命送几位长辈出去时,这是谢家二夫人特意赠予我的,还说谢三郎不在京城,却有人故意以流言来害我,都是谢三郎的护佑不力,便将此物以代谢三郎赔罪之名赠予我。”

这下子,文澜厅里一下子静得若无人之境。

谢家二夫人送的?

所以跟孙淮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这人证虽然是真的,但物证是假的呀!

许琳眼见着事情不成,一时间嘴快过脑子:“即便这不是淮之送与你的,可是你们二人相情相悦一事你又做何解释?”

话落,许琳便意识到不对劲了。

掌柜还没走呢?

这岂非是让人看了笑话?

许昭昭冷笑:“姑姑这话又是从何说起?这东西是谢二夫人所赠,我与孙家表兄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都有限,且回回都有家中长辈或者是我的兄长在侧,我与他何来的情愫?

而且姑姑不觉得自己有些强词夺理吗?表哥上来就说与我两情相悦,自己拿不出证据来,现在却要让我反证?我如何证明?我既不曾收过表哥的信物,又不曾与表哥花前月下,原就是虚幻之事,你让我如何证明?”

许君霆阴着一张脸:“妹妹说的没错!我看倒是要让姑姑和淮之给我们解释一下才是真的。这明明就是谢家人送的,为何你们却是一口咬定了这是孙淮之送的?

还有,满京城谁人不知我们安信侯府家教甚严,莫说是与外男私会了,我妹妹平时出府的次数都极少,你们这是要让我妹妹以死明志吗?”

话落,还不忘给许昭昭以眼神暗示。

有时候,太强势了,也未必让人觉得舒坦。

合适的机会下,再适当地示个弱,那才叫聪明!

许昭昭与其配合默契,立马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祖母,母亲,我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在府里清静过日子,还能惹来这般的祸事!既然姑姑不肯给我留活路,那我便以死来证清白!”

许昭昭说着就往一旁的柱子上撞过去,身后的芍药和丁香自然不是吃闲饭的,连忙又是拉又是挡的,一时间场面可谓是热闹又惊魂。

王若兰也是急得连忙过来抱住她,此时亦是哭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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