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伯温李木匠的其他类型小说《迁灵宫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苏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起来了。喝完喜酒第二天大伯就去世了,奶奶和我妈因为大伯的突然离世根本没想起来洗衣服,这衣服直到今天才洗,包括我昨晚洗澡换下的衣服,都是在今天早上洗的。我爸没有洁癖,但也不至于回来换件吐满脏污的衣服啊。“你二伯一家出事的那个晚上你说你总共睡了两个多小时,我有病啊,回家换衣服换来换去的浪费时间,我要是能操控阴虫杀人我换衣服做什么,还怕血溅到身上吗?”我爸气呼呼的说道。我爸说的我哑口无言,我拿着锄头发现我所谓的证据根本经不起推敲。衣服不是我爸穿的还能有谁?爷爷?这灵光一闪后我瞬间将这个念头掐灭了。虎毒还不食子呢,我竟然怀疑完了我爸又开始怀疑爷爷,我觉得自己真的有点丧心病狂了。“爸,我……”我难过的低下头,实在是没...
《迁灵宫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爸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起来了。喝完喜酒第二天大伯就去世了,奶奶和我妈因为大伯的突然离世根本没想起来洗衣服,这衣服直到今天才洗,包括我昨晚洗澡换下的衣服,都是在今天早上洗的。我爸没有洁癖,但也不至于回来换件吐满脏污的衣服啊。
“你二伯一家出事的那个晚上你说你总共睡了两个多小时,我有病啊,回家换衣服换来换去的浪费时间,我要是能操控阴虫杀人我换衣服做什么,还怕血溅到身上吗?”我爸气呼呼的说道。
我爸说的我哑口无言,我拿着锄头发现我所谓的证据根本经不起推敲。衣服不是我爸穿的还能有谁?爷爷?
这灵光一闪后我瞬间将这个念头掐灭了。虎毒还不食子呢,我竟然怀疑完了我爸又开始怀疑爷爷,我觉得自己真的有点丧心病狂了。
“爸,我……”我难过的低下头,实在是没脸再看我爸。
“行了,我知道你大伯二伯的死对你影响很大,别胡思乱想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爸叹气道。
我沉默的点了点头。
“你确定你二伯一家是被阴虫咬死的?你怎么知道的。”我爸突然问道。
我想了下,将那个游方道士老人和我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我爸眼神变的闪烁,告诉我这件事跟谁都别提,让我先回大伯家吃饭。说明天是二伯一家死后的第三天,他和爷爷商量下,这大夏天的尸体没法多放,不行就明天出殡了。
吃完饭我又回到二伯家守灵,接连几天的熬夜让我觉得头重脚轻。好在这一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稀里糊涂的也睡了几个小时,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上还披着一张毛毯。
“先吃早饭,八点准时出殡。”我爸说道。
我走向厨房的时候发现我三伯还是回来了,三伯眼眶通红,说是送我二伯最后一程。
其实我爸四个兄弟里,二伯和三伯的关系最好,他俩相差一岁,一起上学,一起打架,就连结婚都是前后一年,算是真正的一起长大。
随便啃了两块番薯我跟着出殡队伍一起走。让我有些奇怪的是二伯一家所葬的位置竟然在村子南面的土坡上。昨天大伯葬在了东面,二伯作为陈家人,大伯的兄弟,怎么说都该葬在同一块地方啊。我问我爸为什么这么葬,我爸说爷爷请了风水先生,根据每个人死的时辰,生辰八字推算出来的,是福地。
二伯一家三口入土的时候我再次流下了眼泪,三伯更是哭的喘不过气。我转身擦眼泪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土坡下方的树林里站着一道身影,原先我还以为是村里人在捡柴,可仔细一看那身衣服分明是寿衣。
“大伯。”我颤声喊道。
我爸站我身边听到我说话连忙问我大伯在哪,我偷偷指了指树林。诡异的是我爸再看的时候大伯竟然不见了。
“也许你大伯是来看二伯最后一眼。”我爸难过道。
出完殡照样是办白事酒,吃饭的时候三伯偷偷把我拉到一边,说我马上要去市里读高中了,送我份开学礼物。我打开后是一部智能手机,连手机卡都帮我办好了。三伯说他的手机号已经帮我存手机里了,另外卡里还存了一千块话费,让我放假给他打电话,好开车接我去他家住,不用村里市里两头跑。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我问三伯以后真的再也不回村里了吗。三伯点头,说要没什么大事他就不回来了。并且告诉我大伯二伯之所以会死都是爷爷害的。我问三伯为什么,三伯说的和村里谣言一样,说爷爷曾经是迁坟师,得罪了一些东西,如今老陈家被寻仇了。
我告诉三伯那是封建迷信,别当真。三伯反问我大伯二伯的事你倒是用科学给我解释呀。
一句话堵的我哑口无言。
下午一点十分,三伯开车回去,没想到这一走便是天人永隔。
我之所以能这么清晰的记住时间是因为我刚有了新手机特别新鲜,三伯回去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下时间。结果二十分钟后手机接到一条短信,是三伯发来的,上面只有一个“叶”字。
当时我还在想三伯给我发个“叶”字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按错了,又或者是无意间触碰到了短信屏幕。我回了两个电话,可惜都没人接。
傍晚六点,我手机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自称市交警队的。问我认不认识陈富强,我说陈富强是我三伯。对方告诉我陈富强把车开进了山沟,送医院抢救无效已经死亡。让我通知家里人去办认尸手续。
挂完电话,我整个人都处于失魂状态。三伯死了,几个小时前还送我开学礼物的三伯就这么好端端出了车祸。我爸瞧我不对劲问我怎么了,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告诉我爸三伯没了。我把交警队打来电话的事说了一遍,我爸让我赶紧给三伯母打电话。
农村交通不方便,我爸不知从谁家借了辆摩托车载着我和爷爷就往市里跑。晚上十二点我们才到市区,三伯的尸体冰冷的躺在医院病床上。三伯母和堂姐哭的死去活来。
“怎么就会开到山沟里去呢。”我爸蹲在医院的走廊里抱着头眼眶湿润,似乎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三伯死了。
“警察和医院怎么说的?”爷爷声音颤抖的问道。
三堂姐抹着眼泪道:“医生说有可能是疲劳驾驶,我爸这几天因为大伯二伯去世的事情一直睡不好,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他回村,好歹也能避过今天这一劫啊。”
爷爷不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轻轻握着三伯早已冰冷的手,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爹,你看富强的丧事怎么办。要是在市里办我们啥也不懂啊。”三伯母肿着双眼哭道。
“回村办吧,老湾村是富强从小长大的地方,我们都在那,他不会冷清的。”爷爷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和三伯商量。
第二天清早我爸就租了灵车把三伯的尸体送回了村。三伯车祸去世的消息传开,整个老湾村一片哗然,说什么的都有,一个比一个难听。
奶奶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爷爷也变得更加沉默了,半天都听不到他说一句话。
灵堂布置在三伯家的老房子里。我爸和三伯母前前后后的收拾。我坐在三伯家院子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场梦。几天前还在庆祝我考上了重点高中,几天后我三个伯伯相继去世。好好的一大家人就这么支离破碎。
我并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迷信。但此刻若是能换回我的亲人,哪怕要我一辈子烧香拜佛我都愿意。
“小安,能不能帮我个忙。”我发呆的同时三伯母朝我招手道。
“你看,这是你三伯的手机,我刚充了会电,里面有一些他生前的自拍照片,我想全部发送到我手机上,但是不知道怎么弄的好像卡机了。”三伯母有些郁闷的说道。
我接过三伯的手机点开相册,里面大多都是些风景照,当然也有不少三伯自己的照片。我试了下,还真发送不出去。
“有可能院子里信号不好,我去外面试试。”我跟三伯母说道。
出了院子我特意找了个土坡站着,果然有了信号后照片就能发送了。想着以后再也看不到三伯了,我就顺便把照片往我自己的手机上发了一份。结果翻到最下面的时候我发现一段视频,足足录了一个多小时。
一般人录视频也就几分钟,这一个多小时都成电影了。我好奇的点开,结果发现这段视频竟然是三伯车祸后拍的。
我也来不及多想了,朝里面喊了几声海生叔,然后装模作样道:“那你先忙,我自己先回去了。”
说完我就一阵小跑往家赶去,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并没有松伯的身影,我疑惑的喊了几声。
“在这,快,快给我止血。”厨房大门后伸出松伯苍白疲倦的面孔。
我什么都没问,直接冲进家里拿了医药箱过来。松伯忍着疼痛说道:“我以为我能借助大小姐的神魂压制邪术士的神魂,可我毕竟不是大小姐本人,用这个方法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那雕像没偷到吗?”我有些失望。不过立马安慰松伯道:“没事的,你也尽力了,那东西那么诡异,换成我恐怕早就死了。”
松伯一巴掌拍我头上,得意道:“谁说我没拿到,要是没拿到我也不至于拼了命啊。”
说着松伯直接从袖子里摸出雕像扔到我面前,叮嘱道:“找个盒子装起来,这东西气息太邪恶,普通人沾染了对身体不好。”
我左右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厨房里有啥盒子,不过装大米的袋子倒是有好几个,索性直接把雕像用袋子包了起来,然后埋到了柴禾下面。
“松伯,那声爆炸声是你弄出来的?”我小声问道。
松伯嘿嘿笑道:“我也不想啊,你是不知道这雕像里的神魂力量有多强,若不是最后关头大小姐有所感应,暗中帮了我一把,我这条老命估计就交代在那了。”
“你,你是说小幽也知道了?”我紧张的问道。说实话,我并不想顾幽篁来帮我,真不是我矫情,只是十一年前她为了我身受重伤沉睡了那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苏醒了,要是再连累她,我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
“那是大小姐的神魂,她怎么可能感应不到。”松伯跟看着白痴一样看着我。
“好吧,那竹牌呢。”我问道。
松伯从兜里摸出来交给我道:“你小子就想着大小姐,老头子死了就没事是不是。”
“松伯,我不是那意思。”我歉意道。
“行了,我先回后山养伤,明早记得过去吃早饭。”松伯挣扎着起身。
我指着藏好的木雕问道:“那放这里安全吗,邪术士来了是不是能找到?”
松伯沉思道:“放在这确实不安全,咱们的目的是想把邪术士引进院子,然后以四煞引龙阵灭杀他。但这有个前提,那就是必须在知晓邪术士已经来了的情况下。以邪术士的手段他就算来了我估计你也发现不了,就更别提在第一时间隔断井绳。”
“那要不你就呆在这?”我和松伯商量道。
松伯无语的看了看我,指着身上的伤势道:“我得回去休养一下,另外就算我在这也不一定能够感知到邪术士,我想除了大小姐,或许他根本没把任何人放眼里。”
我有些丧气,木雕都已经偷来了,现在却没守护好木雕的办法,做了这么多难不成都是白费力气?
松伯见我一脸沮丧,安慰我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麻烦了些。”
说着,松伯将我藏好的木雕拿出来道:“将木雕放到你爷爷的尸体上,再把井盖重新用水泥封起来,这样就算邪术士来了,感应到了木雕所在,他也必须打开井盖才能拿东西。咱们不用将绳子挂在铁钩上,而是直接挂在井盖上,只要井盖碎了,绳子没了借力,你爷爷的尸体就会掉进井底。如此一来等于是邪术士自己开启了四煞引龙阵。”
陈海生家别墅修建的很豪华,占地面积起码有四五百个平方,还扩着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有花台,假山,还有一个金鱼池,门口还摆着两座半人高的石狮子,气派的很。
我站在院子的铁门外看到陈海生的老婆在花台边转悠,手里还拿着剪刀,似乎在修剪花草。
“婶,我海生叔在家吗。”我敲了敲铁门,面露微笑礼貌的问道。
里面的女人听到我说话连忙走了过来,见到是我,十分客气道:“哎呀,陈安呀,你海生叔在屋里看电视呢,你有什么事吗。”
我装作一脸不好意思道:“马上要开学了,我和同学约好了一起报名,我想给他打个电话。我家电话欠费打不出去,所以……”
“嘿,这叫什么事,你等着。”女人拉开铁门示意我先进去,继而扯着嗓子喊道:“海生,你侄儿来了,你出来下。”
“侄儿?哪个侄儿?”别墅里传来陈海生的声音。
等陈海生走到院子里看到我,连忙不好意思道:“陈安呀,你怎么来了。”
这一次不用我说话,陈海生老婆就替我解释道:“陈安想问你借手机打个电话给同学,这不是快开学了嘛。”
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嗲,嗲的我鸡皮疙瘩直冒。说实话,这女人年纪不大,大概连三十岁都不到,长的也算可以,加上穿着时髦,在村里不少人都夸她不比电视里的女明星差。
可在我看来,不管怎么比,她都不及顾幽篁的十分之一。
“我还以为什么事。”陈海生笑着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我道:“拿去随便打。”
我接过手机客气的说了声谢谢海生叔。
陈海生更高兴了,看着我道:“你可是老陈家的光荣,叔虽说不是你亲叔,但也跟着沾光。”
我又是一阵客套,然后拿起手机给我同学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很自然的问了开学的事,几号去市里。好在陈海生一直都站在院子里等我没有进屋,这让我轻松了不少。
打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我想着松伯差不多也查探完了,果断挂掉电话还给陈海生。
“陈安啊,以后还打电话就来我家,我就算不在家你婶也有手机。千万别客气。”陈海生说道。
这一刻不管陈海生说的是真是假,我都有所感动,甚至在心里思索是不是怀疑错了对象。
从陈海生家离开后我直接回了自家,和松伯商量好了在我家院子里碰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松伯才迟迟赶来。我刚想问问松伯为什么这么晚,按道理我走后陈海生就回屋了,松伯也就失去了探查的机会。
可还没等我开口,松伯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跌跌撞撞的扶着院墙一屁股坐下,脸色苍白。
我第一时间扶住了松伯,急声道:“松伯,什么情况?”
松伯可不是一般的小精怪,他的本事我是见过的,可以说就是我爷爷那点本事在松伯眼里根本不够看。但松伯只去了一趟陈海生家,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难道那邪术士此刻就藏在陈海生家?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立马慌了神,如果邪术士此刻跟着松伯追来,那我是不是得赶紧把井口的绳子剪断,以四煞引龙阵来对付他。
“娘的,真被猜对了。陈海生就是邪术士的傀儡。”松伯抹掉嘴边的血迹恼火道。
“你发现了什么?”我回屋给松伯倒了碗水,迫切的问道。
陈海生笑容更加灿烂了,连连摆手道:“不嫌弃不嫌弃,替我谢谢你奶奶。”
眼见陈海生拎着东西要进门,我着急了,这才过去两分钟,距离松伯要求的十五分钟还早着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松伯现在已经在三楼楼阁了,我要是放陈海生上楼,那万一发现了松伯的存在事情就变得糟糕了。
“海生叔,我还没磕头呢。”我连忙喊道。
陈海生啊了一声,坚决不同意道:“陈安啊,心意到就可以了,哪能让你给我磕头,你可是老陈家的文曲星。”
我心中恼火不已,我还不想给你磕头呢,可是没办法,现在能拖住陈海生一秒多一秒,我要给松伯争取时间。
和陈海生推让了一阵,我还是像模像样的跪下给他磕了个头,说了些感谢的话。
陈海生将我搀扶起来,又是虚情假意的一顿夸奖,什么我年纪虽小却特别懂事,不愧是老陈家的骄傲。
我听的都快吐了,还得装出谦虚的笑意各种否认。
东西送了,头也磕了,该客气的也都客气了。按道理我也该拍拍屁股走了。
陈海生夫妇一脸尴笑的看着我,我心里也着急啊,这拖来拖去也就拖了七八分钟,双方连话题都没有了,更何况人家夫妻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这都眼巴巴的盼着我走呢。
没办法,我只好极为配合道:“海生叔,那您忙,我先回去了。”
陈海生点头微笑道:“替我问候你奶奶身体。”
我笑着应下,转身的时候咬了咬牙,左脚踩着右脚扑腾一声趴在地上。
不对,准确来说我是毫无支撑的硬摔在地上,拿自己的脸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一摔,摔的我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只觉得鼻子里一股热流往外喷。
“陈安,你这,没事吧。”陈海生夫妇连忙将我搀扶了起来。
“哎呀,流鼻血了。”陈海生老婆惊慌道。
“快快,去客厅拿卫生球,”陈海生着急道。
我仰着脑袋心中默默念叨,松伯啊,你可快点吧,我这可是拿毁容的代价来为你争取时间啊。
卫生球拿来后陈海生帮我堵住鼻孔,问我伤的怎么样。我装成伤势严重,一会眼睛看不清了,一会鼻子疼到喘不过气。
陈海生也被我吓的不轻,说不行送我去镇医院看看。我自然万分同意,从我们村去镇上,这一来一回的怎么也要三个多小时。到时候别说偷一尊雕像了,就是让松伯把房子里的东西都搬走那也时间充足啊。
陈海生去开车,让我先等会。我坐在台阶上捂着脸,偷偷瞄了眼三楼,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十五分钟了,不知道松伯怎么样了。
“走吧陈安。”陈海生把轿车开了过去。
我正准备上车,三楼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就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陈海生脸色变得惊慌,也不管我了,急匆匆的往家里跑去。
“海生叔。”我故意在后面喊道。
陈海生头也不回的回道:“你先等会。”
我站在车门外,心里也是慌的不行,我第一反应是松伯出问题了。毕竟邪术士留下的雕像极为诡异,尤其是里面蕴藏的神魂力量,指不定松伯肯定压制不住。
我心急如焚,恨不得跟着陈海生一起去三楼看看。但就在这个时候我隐隐听到有人朝我喊道:“陈安,快走。”
是松伯的声音,我甚至看到他的身影急速的从大门外闪过。
随后的几天我哪都没去,表面上看书写字,暗地里却一直偷偷观察着爷爷。
我发现爷爷每天晚上十二点都会准时的出现在院子里的水井旁,然后开始放血。
将自己掌心割破,一滴一滴的流到井中。
无数次我都想冲出去问问爷爷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可我还是忍住了。我觉得爷爷一定还会有后续动作,我想知道他到底在干嘛。
除此之外家里的院子也成了爷爷忙活的对象,一会翻土砍树,一会拿着尺子到处乱量。最后又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堆桃树枝齐刷刷的埋进土里面。
而爷爷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差,或许跟他每晚放血导致失血过多有关,很多时候他坐在凳子上都没法起身,即便是有人搀扶也会累的气喘吁吁满头虚汗。
就这样又平安无事过了十几天,距离我九月一号去市里读书还剩一个礼拜。
奶奶让我把日用品收拾好,免得到了学校住宿用啥缺啥,到时候买起来也不方便。
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我的行李箱内放着一个塑料袋,也不知道是谁放进来的,里面是用旧报纸包裹的,四四方方跟个砖头似的。打开一看竟然是五万块钱。
除了钱之外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陈安亲启”。
字迹很丑,歪歪扭扭,还不如小学生写的。可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我爸的笔迹。
“陈安,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爸或许已经不在了。爸这一辈子没啥出息,种了一辈子地,拢共攒了八万多块钱,你读书开销大,爸给你准备了五万。剩下的在你妈那,要是不够用就问你妈要。”
“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很多事,爸知道你一定很痛苦,也一定会有一肚子疑问,这些疑问爸没办法告诉你。但是你要相信爸,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好好读书,好好的活着。只有你好,爸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也是值得的。”
放下信封,我再次红了眼眶,是的,我想我爸了。
从前都是他亲自送我去学校,帮我整理床铺,帮我寻找班级。而现在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整理好带去学校的物品天也黑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爷爷告诉我今天晚上需要我的帮忙,说大伯一直都在老湾村附近游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把大伯解决掉。
我问爷爷具体怎么办,爷爷告诉我今晚他会把大伯引到我家院子里,院子里他早已准备好了困住我大伯的东西,到时候他亲自稳住我大伯,让我将一根桃木钉扎进我大伯的太阳穴,只要放掉我大伯体内的阴气,我大伯就不再是阴尸了。
爷爷说的轻松,我听的一阵后怕。游方道士老人说过阴尸力气极大,别说爷爷现在年老体虚弱不禁风,就是几个成年男子也不一定能稳住他。万一出了问题我和爷爷怕是在劫难逃,甚至连我妈和奶奶都会遭殃。
我将心里的不安说了出来,爷爷指着院子说道:“小安啊,你能看出这院子和从前有什么不同吗?”
我知道爷爷这一阵都在院子里忙活,但光从表面来看院子里根本没发生什么变化,无非就是把以前种的瓜果蔬菜砍掉了,新种了几棵老槐树。
“院子地下我埋了桃树枝,这些桃树枝成长年份都在十年以上,阳气十足。我又用黑狗血泡了足足十天,以特殊的方式埋在地下后会形成困阴阵,只要你大伯敢跳进院子我就保准他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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