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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沈南枝江靳年无删减全文

轻卿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由网络作家“轻卿辞”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沈南枝江靳年,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淮海顶级世家出身、掌控国内外商圈,还是家族长子,地位超然。她则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住进了他们家里,但与他见面的次数却不多。一来是他常年待在国外,甚少回国。二来他性情冲淡克制,周身始终萦绕着令人望而却步的距离感,她向来对他敬而远之。所以她没想到,联姻真的不只是说说,甚至在成为他妻子,陪伴在他身侧之后,她都有点恍惚感。他却每一次都大大方方地将她介绍给所有人,“我的妻子,胆小,可以欺负我,但别欺负她。”...

主角:沈南枝江靳年   更新:2025-04-24 2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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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枝江靳年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沈南枝江靳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由网络作家“轻卿辞”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沈南枝江靳年,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淮海顶级世家出身、掌控国内外商圈,还是家族长子,地位超然。她则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住进了他们家里,但与他见面的次数却不多。一来是他常年待在国外,甚少回国。二来他性情冲淡克制,周身始终萦绕着令人望而却步的距离感,她向来对他敬而远之。所以她没想到,联姻真的不只是说说,甚至在成为他妻子,陪伴在他身侧之后,她都有点恍惚感。他却每一次都大大方方地将她介绍给所有人,“我的妻子,胆小,可以欺负我,但别欺负她。”...

《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沈南枝江靳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雾无声紧了紧手指,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嫉妒,面上却掩饰得极好,主动示弱问:
“是沈学妹误会什么了吗?”
“二少,我能和沈学妹解释,那段视频引起的热——”
江庭旭眼底浸出不耐,冷声截断她的话:
“那段视频引起的热搜,内情究竟是什么,苏雾,你比我更清楚。”
他话说得直白,也没有耐心,“这里没有别人,更没有你买通的狗仔,戏没必要做这么全。”
苏雾指尖掐进肉中。
一整个下午,由于江庭旭没有出手撤压热搜而升起的喜悦,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她脸色止不住地发白。
想再说些什么,可江庭旭现在的情绪坏到了极点,不等她出声,再度下了逐客令。
“我还有事,出去。”
苏雾咬紧下颌,忍着不甘转身离开。
她走后,江庭旭拿起手机,冷着眼拨通了总助的电话。
“陈风,将热搜撤干净。”
沈南枝屏蔽了所有的推送消息,并不知道在她看到热搜视频后不久所有相关的热搜就在几分钟内被全部撤下。
也不知道当天晚上江庭旭被江父江母打电话骂了快半个小时。
淮大距离公寓近,处理完实验室的事情,沈南枝没再特意回江家老宅,直接回了自己的小公寓,利用周末日夜不出地在书房中处理课题并看当前的金融趋势。
这两天江靳年去临市出差,除了外卖,公寓的门几乎从未被敲响过。
沈南枝一个人在家忙课题与论文,在这种绝对独处的环境中,作息都有些颠倒。
直到周末下午三点,熬着通宵看完一整夜的金融趋势,正想着下午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
刚躺在床上,还没进入深度睡眠,床头的手机就疯狂振动起来。
沈南枝迷迷糊糊睁开眼,撑着困倦点下接通键,“喂,清禾?”
电话那端嘈杂吵闹,顾清禾的声音低糜消沉,混着喧嚣声传过来。
“枝枝,下午有空吗?我在华江路酒吧,你来吗?”
沈南枝从床上坐起来,晃了晃脑袋,排除幻听的可能,见闺蜜声音不太对劲,又朝她确认了一遍酒吧的地址,很快下床用清水洗了把脸,随意从衣帽间扯了条裙子换上出门。
沈南枝很少来酒吧。
尤其顾清禾为了避开在‘盛夜’碰见顾闻川的熟人,特意选了个远离‘盛夜’的偏僻地方。
她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顾清禾所在的那一家。
并在光影昏暗灯红酒绿的喧闹中,在最里侧的卡座中找到满脸消沉又气怒的顾清禾。"


他们的关系,从那天开始,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越走越远,越走越淡。
傍晚。
最后一节课上完。
沈南枝和顾清禾沿着林荫路往校门口走。
边走,顾清禾边刷手机,对沈南枝说:
“咱们学校旁边新开了家餐厅,菜品和评价看着都不错,今天正好没事,晚上过去试试?”
沈南枝没意见,“行啊。”
记下餐厅名字,顾清禾将手机熄屏,挽着沈南枝走出校门,“时间还早,我们先去咖啡厅坐坐……”
校门外南侧。
一辆低调的黑色普尔曼停在路边。
哪怕四周车窗升得严严实实,也频频引得周围路过的人侧目。
周林目不转盯,坐在驾驶座紧盯着淮海大学校门,生怕不留神错过了南枝小姐。
直到顾清禾和沈南枝从校内出来。
周林眼睛一亮,连忙从后视镜看向后座:“江总,南小姐出来——”
他话还没说完,余光却见一个男生喊住了自家未来夫人,周林话音一顿,视线下意识往那边看去。
江靳年目光从笔记本上收回,一抬眸,看到的,恰好也是这一幕。
周林直觉他闯了祸。
心有戚戚地看了眼后视镜。
心里祈祷着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生赶紧走,别缠着他们未来夫人。
可现实,却事与愿违。
现在还不到四点半,从校内出来的人不多,顾清禾循着声音往后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小跑着过来的池峥。
回眸瞧了眼自家好友,顾清禾率先问池峥:“学长找我们有事?”
池峥看向沈南枝,笑意温润,“是找南枝学妹有些事。”
说着,他问:“林教授新交给我们一个课题,让我们这两日处理一下前期的整合数据,南枝,你看到群消息了吗?”
“抱歉,手机静音了,还没看消息。”
说话间,沈南枝点开群消息,果然看到半个小时前林教授在群里发了一个新课题。
她快速扫了眼上传到群里的资料,随手点开输入框,回复一句“收到”。
同时问池峥:“是今天开始整合数据吗?”
池峥点头,“林教授说尽量让我们在明天晚上之前整合完。不过数据有些散,在电话中可能说不清楚,我想当面跟你说说。你待会儿有空吗?有空的话我们去实验室,尽量不耽误你太长时间。”"



“大小姐,你脑子里在装什么?你一大早来我这边,就是为了问这东西?”

顾清禾可不觉得这是玩笑。

她早上醒来,听她哥说昨天南枝喝醉后,是江靳年亲自过来将人抱走的,听到这消息,她连家里催着的联姻之事都没再理会,快速收拾了下便赶来了公寓这边。

见自家闺蜜一点不上心,顾清禾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急迫,她起身坐去沈南枝旁边,抓着她手臂晃了晃,很是诧异,语气都惋惜了不少,再度确认:

“我的大小姐啊,昨天晚上那么好的机会,你就真的只是单纯在江靳年那里睡了一觉?”

沈南枝:“……”

她将手从这反常的损友爪子下抽回来。

“那你还想怎么样?顾清禾,你这惋惜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顾清禾拍了拍脑门,

一副错过几百上千亿的表情。

“当然是趁着醉酒这种天时地利的绝佳条件,一鼓作气睡了江靳年,把关系落实下来啊!”

沈南枝:“……!!”

“枝枝,我原先并不知道江靳年有意接下联姻,我之前只是想着,反正你和江家有联姻,江庭旭这边是指望不上了,先不说他排斥家族联姻,就说他三天两头和姓苏的那个小明星不清不楚,就不适合结婚。”

“但江靳年不一样啊。”

她掰着手指头给她数,“你看,两家的婚约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定下了,这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他江庭旭中途反悔,拒不接下婚事,一定程度上,本就算江家亏欠于你。”

“所以我之前才一直让你考虑考虑江靳年,如果你能跟江靳年结婚,宝贝,你下半辈子就有了一个永远都不会倒的靠山!”

“只是江靳年这人吧,性子冷得跟冰一样,而且你和他这么多年关系又疏远,我之前捏不准他会不会同意联姻,这才只是每次都只随口提了一句,并未多劝你。”

“不过枝枝宝贝,既然如今江靳年他自己愿意接下联姻,你干嘛不顺水推舟,赶紧把这关系给他牢牢坐实了?!”

沈南枝:“……”

越说,顾清禾越惋惜。

昨天晚上那样好的条件,只要昨晚发生了一点什么,她家枝枝宝贝后半辈子就彻底高枕无忧了。

不仅能在豪门圈子里横着走,而且再也不用担心沈氏集团的前景。

这一切,只要跟江靳年进了配偶栏,全都手到擒来。

只是这样好的机会,她家枝枝不知道抓住!

沈南枝眼皮狂跳着看向这损友闺蜜痛心疾首、一副她错失了八百亿的可惜样子。

她忍不住提醒一句:“顾大小姐,你刚说的那一堆,全都是和联姻有关的事,昨天你自己还在酒吧哭天喊地、死活嚷着和联姻不共戴天,这才刚过了一夜,就跟进了传销一样,说服我去联姻?”

顾清禾却不认可这种说法。

“宝贝,我的联姻跟你的能一样吗?”

她痛心疾首,“你放眼整个圈子,谁能比江靳年有钱?谁又能比江氏实实在在的掌权人有权?”

“在淮海市,凡是跟资本搭线的,谁不是看他江靳年的眼色行事?”

“而且,江靳年的性子冷虽冷了点,但也有一个最大的好处:他永远不会和任何异性过界,弄出什么风言风语的花边新闻。”

更不会像江庭旭那样,纵容着苏雾捅上热搜。

“枝枝宝贝,你昨晚真该趁着喝醉直接扑上去,生米煮成熟饭,给你自己攥住一个最有钱还有权的饭票。”


只是,酒精的刺激和茫然得知沈南枝或许要和江靳年结婚的消息下,让他顾不上这份惧怕。

江靳年并不知他这个弟弟这会儿在想什么,白日中的签约会议还有一些残留的问题,他刚和周林沟通完。

掐断视频电话,江靳年合上电脑,往江庭旭这边看了眼,语气虽淡,却也温和。

“回来了?”

“还去南市吗?”

江庭旭往里走过来,“暂时不去了。哥,我有件事想问你。”

时间不早,这会儿距离半夜十二点只差了十几分钟。

江靳年捏了捏发胀的眉心,正想跟江庭旭说早点休息,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他这句。

将话咽下,他停下准备上楼的动作,颔首询问,“你说。”

江庭旭手掌攥紧。

紧盯着江靳年的神色。

喉咙动了动,吐出那句:

“我听说,哥要娶南枝?”

江靳年指腹无声摩挲了下,抬眸看向江庭旭,对上他的视线。

他没有否认。

或者说,根本没必要否认。

“是。”

亲耳听到这句肯定的答复,江庭旭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

“可是……哥和南枝并不熟悉,更没有任何感情,怎么能结婚?”

“庭旭。”江靳年看着江庭旭,语气一如既往平静:

“相对于感情,对于联姻和婚姻来说,更重要的是责任。”

江庭旭脸色有些白,“所以,哥娶南枝,只是因为责任?”

就像很多年前,在他印象中,他哥明明更倾向于医学,但因为家族需要继承人,江家需要掌权人,哪怕遗憾,他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放弃了想深造的领域。

江庭旭难以形容是什么心情。

过去这么多年,他都从未在江靳年口中听过只言片语后悔放弃医学的话。

江庭旭很清楚,一但他哥和南枝结了婚,不管他们婚后有没有感情,既然选了这条路,这辈子,他哥都不可能主动提离婚。

“为了家族联姻,搭上一辈子的婚姻,哥就真的不会后悔吗?”

这句话,江庭旭问的无厘头。

江靳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话抛过去,反问他:

“用了两年来抵抗家族联姻,现在后悔了?”

江庭旭闭了闭眼。

脑海中再度浮现这两年和沈南枝渐行渐远的关系,以及……她从不关心他身边出现任何异性,哪怕亲眼见了,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眼眸。

他指尖绷的渗白,吸入肺中的呼吸仿佛夹了冰,寒意沿着胸腔散开,但他声色不改,仍是那个回答。

“……不后悔。”

江靳年收回视线,没再说别的。

上楼前,只落下一句:

“既然不后悔,那就顺着选择往前走。”

“至于两家的婚约,从今以后,不会再是你的枷锁。”

脚步声渐行渐远。

二楼楼梯口的灯光亮了又暗。

江庭旭独自一人待在大厅中。

廊壁上的壁钟指针渐渐划过十二点。

庭院中浓重的夜色仿佛穿过厚重的玻璃扩散至大厅内,就连空气中,都逐步充斥着夜色中的寒凉。



翌日。

沈南枝在实验室泡了一整天再处理完论文文献回到公寓楼下,天色已经漆黑。

公寓楼中的住户不少已经吃完晚饭,出来遛狗。

沈南枝楼下的一家住户,就养着一只大金毛,户主是附近公司的一位女主管,由于工作原因,白天没时间遛狗,只能晚上牵着大金毛出来透气。

沈南枝学校里的课虽然不多,但她修着双学位,平时又隔三差五地要写论文和做实验,常常天色漆黑才从淮大回来。


方知霖“啧”了声,“还能是什么?婚约啊。”

“我就问你,你真要拒了和沈家的联姻?”

江庭旭唇角半扯,似笑非笑。

语气听起来,很是不在意。

“又没有感情,为什么不能拒?”

方知霖不信,“一起长大,还不算感情?”

江庭旭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一起长大,就非得有男女之情?”

“老子听她喊了那么多年的哥哥,真当她是妹妹不行?”

方知霖一噎。

还没再出口,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封子墨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来了句:

“庭旭,别怪兄弟没提醒你。”

“江家可不是只有你一个联姻人选,江、沈两家的婚约,圈里人都知道,那是两个家族的联姻,从没有指名道姓落在谁头上,只是你与南枝年纪相仿,大家心照不宣地更看好你们这一对。”

“但如果你执意不接婚约,你哥要是松了口娶南枝,那也是无可厚非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江庭旭眉眼有一瞬间的凝沉。

但很快,他浑不在意地抵额扯笑。

“有什么好后悔的?如果我哥愿意应这门婚约,那不是皆大欢喜?”

两家的联姻既能正常进行,他也能彻底摆脱他妈三天两头的联姻催婚。

只不过……

他哥一年到头不回国,与南枝的关系远的不能再远,关键他哥性情冷淡,更是从不近女色,过去那几年家里明里暗里安排的联姻都一一推了,又遑论江、沈两家的这桩婚事。

封子墨却是不这么想。

他在家排行最小,平常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跟同圈子里的权贵子弟在一起吃喝玩乐。

对于江家那位常年在国外、很少回国,只隔三差五在财经杂志上出现的江家真正掌权人了解甚少。

但他哥封凛早些年就接手了家里的公司,平时跟江靳年的E.R集团和天晟总部的合作往来也算密切。

昨天他从他哥那里听说,E.R集团正迁往国内。

若是E.R集团的总部都迁了回来,那以后,江靳年大概率也不会再常去国外,

如果江庭旭还是坚决抵触与沈家联姻,那以江靳年克己复礼的性子,为了大局,未必不会应下两家的婚事。

从江家老宅离开后,沈南枝窝在她的小公寓鹌鹑似的一连窝了两天。

中间甚至江母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打电话让李管家过来给她送东西,都被沈南枝以在学校忙为由拒了回去。

躺在公寓中作息颠倒地窝了两天两夜,假期后开学第一天,沈南枝拿上顾清禾的U盘,卡着点出门进了淮海大学。

受突然变动的婚约之事的影响,沈南枝整节课都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好在,暑假的时候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做不回江家,她已经提前修完了这门课的所有课程,哪怕现在一个字都不听,也没什么关系。

坐在旁边的位置,在家里被关了三天的顾清禾,还不清楚这个中秋发生了什么,以为沈南枝心不在焉是受了江庭旭的影响。

小课间休息时,顾清禾凑到沈南枝旁边,拍着胸口,很是仗义地说:

“枝枝,要是难受你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我给你出主意。”

沈南枝没反应过来,偏头问她:“什么?”

顾清禾瞟她一眼,一副‘你还想瞒我、我已经知道了’的表情。

“就江庭旭啊。”她压着声音,愤愤不平,“姑奶奶我从来不觉得乖是一个缺点,到了他江庭旭嘴里,乖倒是成了乏味了!”


说起顾家这对兄妹的生日,也十分巧。

顾闻川比顾清禾大七岁。

但他们的生日,很是凑巧地赶在了同一天。

每年顾氏办生日宴,都办的格外隆重。

顾闻川圈子里的兄弟好友基本都会来,顾氏的地位在淮海也是数一数二,不管是为了利益,还是同在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淮海市的豪门千金大多也都会到场。

周末这天沈南枝来到顾氏旗下的宴会别墅时,赴宴过来的男男女女已经不少。

她刚从外面进来宴会厅,一身明珠点缀奢华公主裙的顾清禾就笑意盈盈地迎了过来。

“终于来了,小祖宗。”

沈南枝将包装精致的生日礼物递过去,唇边笑意明媚,“生日快乐,大小姐。”

顾清禾大大方方地将两份礼物抱进怀里,她看了看下面那份颜色稍微深一些的礼物包装盒,忍住想拆的冲动,抬头问自家闺蜜:

“和往年一样,下面那份是我哥的?”

沈南枝含笑点头。

顾清禾挽住沈南枝手臂,笑容满面地带着她往里走,嘴里玩笑道:

“既然都送到我手里了,干脆本小姐收两份礼物得了。”

沈南枝目光在宴会厅转了圈,圈子里的权贵名流几乎都到了,蛋糕前,侧前面的位置,顾闻川被几个好友围在中间。

收回视线,听着闺蜜这句话,沈南枝笑意慵懒,“可以啊,只要你哥愿意。”

顾大小姐霸道发言:“我闺蜜送的,他不愿意也得愿意!”

来到甜品区,顾清禾将小蛋糕递给沈南枝,拉着她吃甜品聊天。

中途还没说几句话,却见心情甚好跟她分享着昨晚趣事的闺蜜忽然侧过身,脸上的好心情都被影响了不少,捏着小勺,恨恨地挖着手中的小蛋糕。

沈南枝顺着她刚才的视线看过去。

宴会正厅的位置,一个西装革履、看起来风流倜傥的年轻男人似要往这边走来。

但还没走几步,就被后面的顾闻川喊住。

沈南枝目光在那男人身上多看了两眼,她这两年虽然少在圈子里走动,但自小在这个圈子中长大,人都是认识的。

刚才那人,就是差点和顾清禾联姻的程禹安。

听说这人也算是有手段。

接掌公司后,很快就做出了一番成绩。

程家公司目前的影响力也不低,程家底蕴虽比顾家低,但也不算逊色不少,程禹安在程家一众叔侄兄弟中脱颖而出,接管程氏集团、成为程家下一任的继承人已经是十拿九稳。

也正因为如此,在程禹安提出想和顾家联姻时,顾清禾的父亲才会同意。

顾闻川确实是个合格的妹控。

顾清禾直白表明不肯嫁程禹安之后,在这场生日宴上,从开始到即将结束,程禹安都没找到机会单独来跟顾清禾说话。

宴会快结束的时候,顾清禾被顾闻川喊了过去,沈南枝在宴会厅中待的有些头晕,放下手中的香槟,在侧门去了宴会厅后面的喷泉花园透气。

穿过玻璃门来到海棠花架下,沈南枝刚站了不到两分钟,身后就传来一道带着讥诮的声音。

“沈大小姐,真是好久不见。”

沈南枝转过身,看向从侧门随着她出来的孟家千金孟时锦。

孟时锦身后,还跟着两个家世稍微差些的小跟班。

全都一副颐指气扬,鼻孔朝天的架势。

尤其孟时锦。


江靳年的声音依旧平和温淡。

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他以平常语气跟她说:

“南枝,你只需记住,江家上下,不需要忍气吞声。”

“——包括你。”

车子驶动,江靳年打着方向盘驶出停车场,渐暗的天色中,他问:

“回公寓?”

沈南枝点头。

江庭旭从宴会别墅出来时,江靳年今日开的那辆限量版迈巴赫刚离开停车区。

见他出来,车上等着的司机推车门下来,并去开后座的车门,问江庭旭:

“小江总,是回老宅吗?”

这几日,光影传媒出了些事,江庭旭往返南市难得在公司多待了几天,就连今天顾氏的生日宴,都是当天从南市赶回来的。

在来顾家的路上,司机听到了江母接连给江庭旭打电话催促他回家,所以这会儿见到江庭旭,司机还以为他是顺着江夫人的意着急回老宅,才会这么快从宴会别墅出来。

对于司机的问话,江庭旭没回答。

也没有去后座,而是直接上了驾驶座。

“我自己开车,你回去。”

司机关上后座车门,当即点头应声。

江庭旭跟着江靳年和沈南枝一路去了淮海大学附近的公寓。

他来到的时候,江靳年和沈南枝刚进公寓门。

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进公寓楼层的身影,江庭旭推车门下车,靠在车旁,仰头望向隐没在朦胧夜色中的公寓楼层。

他很少来沈南枝的这套公寓。

因为在沈南枝搬出江家老宅后,他们时常十天半个月不见一次面。

但这栋公寓,沈南枝住在几楼,他是知道的。

江庭旭凝眸望着沈南枝所住的那层,直到灯光亮起。

他忍不住摸出烟。

想靠着烟雾的刺激,来冲淡胸腔中窒闷揪起的情绪。

可随着夜色越发黑,烟蒂一个个散在脚边,胸腔中的那股窒闷烦躁的感觉不但不消退,反而越积越浓。

汇聚在胸口,来回冲击着。

好像随时会积聚到极致,冲破那层摇摇欲坠的束缚再无法控制。

江庭旭瞳仁晦暗到极致。

眸色明灭难辨。

燃尽的烟烧到指尖,灼烧感贴上皮肤,他垂下眼睫,松开丢掉指尖的烟,下颌在夜色中绷紧,撑不住耐心,摸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那边接通的很快。

陈风的声音随着话筒传来:

“小江总?”

江庭旭垂着眼,沉沉扫过满地的烟灰,颌骨咬紧,问那边的陈风:

“上周末,南枝住在了哪里?”

陈风愣了下。

没想到江庭旭忽然问这个问题。

想了片刻,他握着手机谨慎回:

“好像是……御山公馆。”

‘御山公馆’四个字一出,江庭旭眸色骤暗,身侧的手掌陡然紧攥成拳。

陈风没再听到下一句问话,等他试探着想出声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掐断。

江庭旭手背上青筋鼓起。

抬眼间,脑海中抑制不住地响起,上周末晚上,雷雨交加下,隔着电流江靳年对他说的那句:

庭旭,你既然选择了不接这场联姻,就退回到你该守的位置上。

江庭旭指骨绷到发颤,心脏处难以呼吸的窒闷转变为逐渐尖锐的涩痛。

他没再这里停留,转身上车,油门踩到底,一路疾驰回了老宅。

江庭旭踏进老宅大厅时,是晚上九点整。

“爸。”

他看向沙发上看报纸的父亲,没任何铺垫,“我有件事想问你。”

江峰放下报纸回头看过来。

江庭旭这两年越发叛逆,干的混账事一件接一件,就像怎么都不肯进公司,好好的联姻说反悔就反悔,还在外面因娱乐公司中的小明星弄的满城风风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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