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造血虽然快，但新生血液，和第一次抽血的品质有着区别。
迄今为止，林歌采集到的都相当于是“一血”，这样的“一血”没有受到过任何稀释。
至于对同一目标的心头血可循环利用，这样的尝试还没有做过。
技能树究竟是通过哪种元素判定心血质量还未知，或许“二血”就是比不上“一血”。
精神返回现实，
此时已经是深夜，林歌看了平稳入睡的楚子航，推门而出。
兔符咒的力量在这一刻覆盖全身，林歌感知中，世界在这一刻停滞下来了。
这一瞬间，他似乎体会到了昂热的感受。
时间并未真正停止，
速度加快后，感知中的一切物体运动就被无限放慢。
一秒钟的时间，在极限状态下，最多能够完成以往需要花两分钟才能够完成的事情。
不过在这样的极限负荷下，
林歌没法完成太过精细的动作，就像是全力奔跑的过程中无法顺便织毛衣。
他行走在校园之内，途中遇到几名学生。
林歌直接从几人面前经过，对方根本没有察觉到林歌的存在，只觉得眼前似乎花了一下。
此时，
林歌手中已经悄无声息多了一个狰狞的赤红恶鬼面具。
戴上塔拉的面具，他仿佛跟一个特殊的世界建立了沟通。
那是一个无比宽广的王国，无数强大的黑影军在响应着他的召唤。其中有数道身影的气息，甚至让林歌都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林歌没忘了还有件事情打算去做。
虽然现在并不是出手的好时候，但就算无法得手，初步试探一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卡塞尔学院可不止有路明非跟昂热两个S级，只是S级不超过十个，而且现在基本不在学院之中。
此次，林歌的目标就是其中之一。
说不定，对方的血比路明非更好用。
当然，他必须隐藏好自己的真实意图。毕竟现在整个学院都知道，他似乎对高级混血种的心脏血液格外感兴趣。
夜幕低垂，
卡塞尔学院被月光笼罩，教堂的大钟摆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忽然，林歌脚步一顿。
温泉旁，一道娇小身影静静站在那里，对方穿着卡塞尔的世界树学院制服，淡金色的长发垂至肩头。
此时对方正保持着迈出脚向前走路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
“是我们的皇女啊......”
林歌重新看向前方，“这次就不对你动手了。”
他其实对零有着些好奇。
对方的言灵是“镜瞳”，一种非攻击性精神系高危言灵，可以解析物体、读取知识、复制龙族言灵。
可以确定的是，镜瞳不可能复制十二符咒的能力。
但不清楚，对方能否解析自己的刀术。
原著里，零在卡塞尔被入侵时，独自单挑楚子航。
她轻松复制了楚子航的言灵“君焰”，在图书馆和对方对爆，并且不落下风。
微风拂过，
零脚步停顿下来，她望向右边，刚刚似乎有什么从面前经过。
......
学院中心地带，一座巨大钟楼屹立于此。
阁楼之上，
这是守夜人弗拉梅尔的独有领地。
他穿着标志性的牛仔装扮，卷檐帽随意扣在头上，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
这个邋遢不堪的老人是卡塞尔学院的副院长，同时也是为数不多的S级，卡塞尔的顶级强者之一。
他的言灵“戒律”二十四小时覆盖卡塞尔的每个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