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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赵徽音裴寂前文+后续

海苔肉松小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音落下,春桃猛然转身,直接朝着一个侍卫手中的刀尖撞去。刀尖入腹,从后背冒出。春桃死了。她躺在了地上,眼睛却还睁的大大的,看着的是淑妃的方向。淑妃并没有丝毫害怕,有的只是满腔怒火。这个贱婢!她怎么敢!“皇上!”淑妃转身看向乾元帝,再次摆出了柔弱的姿态,哭的好不伤心。“这奴婢刁钻狡猾心思狠辣,她这身上的伤指不定是怎么来的,不能信她啊!谋害公主这种事情,哪里是她一个小小的婢女敢做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淑妃并没有直说怀疑谁,可眼神却看向了赵徽音的方向。乾元帝见此,怒意更甚,一脚将淑妃踹了出去。“你身为二公主的生母,二公主养在你身边,你却将她养成了这个样子。你若好好教养,她也不会做出虐打宫女的事情,更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你现在不仅不知道悔改...

主角:赵徽音裴寂   更新:2025-03-04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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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徽音裴寂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赵徽音裴寂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海苔肉松小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落下,春桃猛然转身,直接朝着一个侍卫手中的刀尖撞去。刀尖入腹,从后背冒出。春桃死了。她躺在了地上,眼睛却还睁的大大的,看着的是淑妃的方向。淑妃并没有丝毫害怕,有的只是满腔怒火。这个贱婢!她怎么敢!“皇上!”淑妃转身看向乾元帝,再次摆出了柔弱的姿态,哭的好不伤心。“这奴婢刁钻狡猾心思狠辣,她这身上的伤指不定是怎么来的,不能信她啊!谋害公主这种事情,哪里是她一个小小的婢女敢做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淑妃并没有直说怀疑谁,可眼神却看向了赵徽音的方向。乾元帝见此,怒意更甚,一脚将淑妃踹了出去。“你身为二公主的生母,二公主养在你身边,你却将她养成了这个样子。你若好好教养,她也不会做出虐打宫女的事情,更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你现在不仅不知道悔改...

《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赵徽音裴寂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话音落下,春桃猛然转身,直接朝着一个侍卫手中的刀尖撞去。

刀尖入腹,从后背冒出。

春桃死了。

她躺在了地上,眼睛却还睁的大大的,看着的是淑妃的方向。

淑妃并没有丝毫害怕,有的只是满腔怒火。

这个贱婢!

她怎么敢!

“皇上!”

淑妃转身看向乾元帝,再次摆出了柔弱的姿态,哭的好不伤心。

“这奴婢刁钻狡猾心思狠辣,她这身上的伤指不定是怎么来的,不能信她啊!

谋害公主这种事情,哪里是她一个小小的婢女敢做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淑妃并没有直说怀疑谁,可眼神却看向了赵徽音的方向。

乾元帝见此,怒意更甚,一脚将淑妃踹了出去。

“你身为二公主的生母,二公主养在你身边,你却将她养成了这个样子。你若好好教养,她也不会做出虐打宫女的事情,更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你现在不仅不知道悔改,还妄想攀扯其他人,朕看你是冥顽不灵。传旨下去,淑妃教养不利,德不配位,降为淑嫔,罚俸一年,抄宫规百遍。

二公主顽劣不堪,无故虐打身边的奴婢,罚俸一年,等身体养好了,也抄宫规百遍。

今日之事,尔等不得私下议论,若让朕知道谁再敢议论今日之事,严惩不贷!”

众人再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低头应是。

乾元帝发了这么大的火,淑嫔不敢再多说什么,委委屈屈的应了下来。

乾元帝懒得再看她,将她赶回去照看了赵浅妤。

春桃的尸体也被带了下去,德公公几人全都杖毙。

事情处理完了,乾元帝的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阿音啊,今日你拔得头筹,朕将梁园赐给你,这老虎也是你的。”

梁园是皇家园林,占地五千亩,耗时三年修建而成。里面有许许多多风格不同的园子,不仅包含了天下各处的名胜风景,更有奇珍异宝无数。还养了许多珍禽异兽。

园林建成才两年,乾元帝只在去年避暑的时候,带着皇子公主和后妃们去过一次。

现在已经六月里,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后妃和皇子公主还在等着乾元帝带着他们去来梁园里避暑,可却没想到,乾元帝却直接将梁园赐给了赵徽音。

虽然也一直都知道赵徽音受宠,可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太子生母秦贵妃最为生气。

梁园这样规格的皇家园林,就算要赏赐下去,也应该给太子才对!怎么能给赵徽音?

秦贵妃忍下心中的不快,堆出满脸的笑,“皇上,这是不是有些——”

“母妃!”

太子赶忙出声打断了秦贵妃的话。

“阿姐射杀了猛虎,不仅英武不凡,还救了儿臣等人,父皇将梁园给阿姐是应该的,母妃也为阿姐高兴的,对不对?”

秦贵妃有些愕然的看着太子,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要拦着自己。

可等看到太子又是着急又乞求的眼神后,秦贵妃话锋一转,还是顺着太子的话点了点头,“太子说的对,皇上的确应该赏赐大公主,臣妾也为大公主高兴。”

秦贵妃突然在这个时候出声,乾元帝还以为她是要反驳自己的话,现在听她这么说,这才满意的笑了笑,“那就好。今日狩猎就此结束,起驾回宫吧!”

往年皇家围猎,肯定不会草草结束。

一般比赛之后,乾元帝还会亲自下场,晚上更是会有庆祝的大会。

但今日发生了那样的意外,乾元帝自然也没心情再进行下去了。

乾元帝看向赵徽音,“阿音,你要不要同朕还有你母后一起回去?”

赵徽音摇了摇头,“父皇,儿臣想骑马回去。”

“行,那你多带些人。”

“是!”

乾元帝一走,后妃和大多数大臣,也都跟着一起离开了。

刚刚还人满为患的看台,不多时就只剩下寥寥数人。

太子也没走,而是走到了赵徽音的面前,认认真真的给赵徽音行了一礼。

“今日多谢阿姐。”

赵徽音垂眸看着太子,心情十分复杂。

之前她只以为,今日之事全都是赵浅妤一人所为。

但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老虎不常见,且极具危险性。

京城之中,究竟什么样的人有胆量有能力饲养猛虎。

这养老虎人,又是怎么知道赵浅妤想要买老虎的?

或者说,这老虎到底是不是赵浅妤主动买的?

这养虎卖虎之人,到底和太子有没有关系?

她只比太子大了两岁,两人也算是一同长大。

太子小时,就总是跟在她身后,一口一个阿姐的喊着。

这么多年,她也一直将太子当成亲弟弟般疼爱,做事也多为他考虑。

他为什么会这么恨她?

这个恨,是从她参与朝政之后才有的,还是从小就有的?

若是自小就有,那太子的演技也太好了......

太子没等到赵徽音说话,慢慢直起了身,有些疑惑的看向赵徽音,“阿姐?你怎么了?”

赵徽音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那将老虎卖给浅妤的,究竟是什么人。”

赵徽音状似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却在说了这话之后,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太子的反应。

太子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满脸的忧愁,眉头紧皱,“是啊,这人实在是胆大包天,饲养猛虎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卖给当朝公主,就不怕出什么意外吗?”

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无懈可击,好似真的很生气。

赵徽音什么都没看出来,也没再深究。

雁过总会留痕,若这事真的和太子有关系,迟早会找到证据的。

裴寂这时慢慢走了过来,“太子和长公主不必忧心,刚刚皇上把臣喊了过去,将这件事儿交给了臣。”

太子有些惊讶,“什么?”

裴寂面上平静无波,声音也听不出什么起伏,“皇上让臣彻查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那养虎之人。”

太子皱了皱眉,“这事儿...怕是不好查啊!”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裴寂声音坚定,“臣自当倾尽全力彻查。”


李佑德赶忙拦在赵徽音面前,“长公主,二公主现在不方便,您还是别进去了——”

不等他的话说完,冬至就冲到了他面前,一把将他推开,“好大的狗胆,长公主的路你也敢拦?不要命了?”

李佑德满脸的为难,不敢拦却又不得不拦。

“长公主,要不您先等奴才进去通禀一声......”

赵徽音淡淡的看向他,“去。”

李佑德如蒙大赦,不敢有任何的犹豫,转身就往正殿跑。

“娘娘,长公主来了,说要来探望二公主,奴才想拦着,但是没拦住,只能先进来通禀,这可怎么办啊?”

李佑德一口气说完,满脸焦急的等着淑嫔做出决断。

淑嫔面沉似水,还没开口,一旁的二公主就先叫喊了起来,“让她给我滚!她肯定是来看我笑话的!让她滚!我才不要见她!”

听到赵浅妤这一番话,淑嫔面上神色顿时变了,“妤儿,你小声些...”

“为什么要小声些!”赵浅妤根本不听淑嫔的话,仍旧在大喊大叫,“要不是因为她,我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该断腿的是她!该毁容的也是她!”

“该断腿的为什么是本宫?该毁容的又为什么是本宫?”

赵徽音的声音突然在正殿内响起,把赵浅妤和淑嫔都吓了一跳,两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门口。

就见赵徽音身穿黑色金色相间的朝服,身姿笔挺,五官明艳,但神色却冷若冰霜。

尤其是一双眼睛,像是蕴含着冰渣,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赵浅妤。

“本宫在问你话。”赵徽音冷声质问,“为什么该断腿的是本宫?为什么该毁容的是本宫?”

赵浅妤被这样的赵徽音吓到了,但很快回过神之后,既觉得丢人,又觉得恼怒,想都不想直接就道,“那老虎是要找你的,你跑到了别的地方,我是被你连累的!”

“你怎么知道老虎是来找本宫的?是老虎亲口告诉你的?还是说,这事儿并不是春桃一人所为,其实是你设计的?”

赵浅妤面色陡然变得惨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我......”

“长公主!”淑嫔赶忙起身,满脸赔笑,“妤儿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很多时候说话都不过脑子。再加上她现在断了腿,脸上也受了伤,心情不好,就更是口不择言了,长公主可千万别当真。那老虎之事完全是春桃一人所为,和妤儿没有任何关系!也绝对不是冲着长公主去的。”

赵徽音挑了挑眉梢,“是吗?”

“当然!长公主和妤儿可是亲姐妹!亲姐妹之间就算有口角,说过也就忘了,怎么可能做这么恶毒的事情呢!”

赵徽音将视线从淑嫔身上移开,看向愤恨和害怕的表情交织在一起的赵浅妤,“你说呢?”

想到死去的春桃等人,赵浅妤的身子轻颤,“是....是这样的。”

赵徽音轻笑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她这个态度,让淑嫔和赵浅妤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

赵徽音抬起脚,一步步走向床榻,最终在床榻边站定,“镇北王奉命追查老虎之事,今日早朝,镇北王说,已经查出了养虎之人是谁。”

赵浅妤想都不想,迫切追问,“是谁?”

赵徽音勾起唇角,“是秦邵奶娘的儿子,名叫陈元鹏。秦邵这名字是不是很耳熟?他是太子的表兄,和太子感情甚笃。”

赵浅妤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因为太过用力,手指都有些泛白。

淑嫔也很是惊讶,但又有些不信,“这事......和太子没什么关系吧,就算太子和秦邵是表兄弟,也不可能认识什么陈元鹏,那陈元鹏养虎,太子就更不知道了。”


赵徽音心中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抱住了皇后的胳膊,“母后,阿音这不是怕你担心吗?所以才告诉你。母后,皇祖母那边瞒着了吧?”

皇后戳了戳赵徽音的头,“放心好了,你皇祖母年纪大了,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和她说,不然平白惹她担心。但以后这种事情,你可不准再瞒着母后了!”

“好!”赵徽音立即答应下来,“都听母后的。母后,今晚咱们一起睡吧?阿音都好多年没和你一起睡了。”

“好啊!”皇后立即笑着答应了下来。

晚上,母女二人躺在床上,凑得极近,轻声说着悄悄话。

“阿音,那秦邵还没那么大的胆子,这事儿必定和秦尚书还有太子脱不开关系。秦邵被流放,不管是秦尚书还是太子,怕是都要记恨上你。”

说到这里,皇后叹了一口气。

“母后原本以为,太子这些年总是跟在你身后,一口一个阿姐叫着,是真的将你当成亲姐姐,没成想他竟然有这么深的城府,竟然瞒了咱们这许多年!往后,你可要防着一些他了。

你父皇活着的时候还好,他就算心中再有什么别的想法,经此一事,估计也不敢做的太明显了。

可若是有一天,母后和你父皇都不在了,他继了位,到那时你可怎么办......”

皇后的语气里,全是母亲对女儿深深地担忧。

“母后。”

赵徽音转过头,双眼直勾勾的看向了皇后的双眼,“为了不让那一天到来,皇位必须换个人继承。”

皇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换成谁?二皇子是淑贵人所生, 天然就和你站在了对立面,至于三皇子......”

“母后。”

赵徽音打断了皇后话,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换我。”

“什么?”

皇后的眼睛都瞪大了,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阿音,你刚刚说什么?”

赵徽音并没有闪躲,仍旧直视皇后的双眼,“母后,换我登基,就再也没人能威胁我的安全了。”

“你....”皇后的心怦怦直跳,神情凝重,“阿音,你可是认真的?母后知道,你聪明又有本事,方方面面都比太子三人强。这几年你跟着你父皇处理朝政,任谁都挑不出你政策上的问题。可....”

“可我是女子,是长公主,自古以来没有女子当皇帝的。”赵徽音平静的接着皇后的话往下说,“母后,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不可以有。我若为帝,绝不会比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子差。我想试一试。”

“这条路并不好送。皇室宗亲,文武百官,世家勋贵,天下文人...他们都会拿宗礼法来攻击你反驳你。你想坐上那个位置,要付出的,比太子和其他皇子更多。”

“我还是想试一试。”赵徽音声音虽轻,但却无比坚定,“我既然是皇室血脉,有了才学和能力,又能以长公主之位参与朝政,为什么不能再往上走一走呢?”

皇后定定的看着赵徽音,几息之后,点了点头,“好,既然你想试一试,那母后支持你。你要记得,不论什么时候,母后还有你外祖家,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阿音知道。”

赵徽音抱住皇后,将头紧紧贴在皇后的肩膀上。

母后是这世上最爱她且最支持她的人,她不怕将自己的野心暴露出来。

之所以选择现在就将这事儿说出来,也是为了让母后有个心理准备,让外祖家也有心理准备。

赵徽音正想着,就听皇后又一次开了口。

“阿音,若是你有一天真的成功了,那你如何成婚?”


叶淮序之所以会知道她所有的喜好和习惯,会和她喜欢的样子一般无二,绝对是有人提前将这些告诉了他。

太子和她一起长大,两人虽然不是同母所生,可关系一向亲近。

若说绝对了解她的人,太子必定是其中之一。

而前世她和叶淮序定情,也是在太子的宴会上。

后来父皇母后和太后纷纷反对她嫁给叶淮序,也只有太子一人支持,明里暗里帮助良多。

那时只想着感激太子,觉得太子是贴心的好阿弟。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太子算计好的。

心中有了这个猜测,赵徽音今日就想验证一番。

不论是宫门口当着太子的面坐上肩舆,还是此时坐在龙椅左下手,都是为了看太子的反应。

太子也的确没让她失望。

情绪外露虽然只有片刻,但她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太子啊!

太子已经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那天真可爱的模样,甚至还对她眨了眨眼。

赵公公在这走了出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百官瞬间敛声肃穆,再不敢乱看。

有些官员上奏,说的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半个时辰之后,便下了朝。

乾元帝率先离开,赵徽音不慌不忙的起身,顺着台阶慢慢往下走。

太子依旧站在原地,直到赵徽音越走越近,这才笑着上前,“阿姐。”

还有一些没走的大臣,此时都悄悄的看向了两人。

“阿姐今日可是身子不适?”太子笑着询问,目光透露着关心。

“并无身子不适。”

太子闻言,嘴角都僵了。

赵徽音以往是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的,今日为何没有?

“长公主既然没有身子不适,今日朝堂之上为什么坐在上首?”

这话突然响起,将众人都惊了一下。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说话之人正是之前的新科状元,现在的翰林院修撰叶淮序。

叶淮序穿着一身绿色官袍,越发的芝兰玉树,清贵无双。

被众人盯着,叶淮序依旧身姿笔挺,面色从容,浑身上下都有着文人的风骨,不畏权威的形象瞬间深入人心。

叶淮序肤色很白,长相也俊秀,此时他微微皱着眉,眼中带着些许的不赞同,嘴角也抿着,似乎对赵徽音的所作所为十分不喜。

“长公主虽然深受皇上宠爱,可却不能因此就不将太子放在眼中,更不该在朝堂之上如此给太子没脸。”

叶淮序每说一句,就会往前走一步,话音落下之时,已经走到了赵徽音面前,和赵徽音之间的距离仅有三尺。

其他官员面面相觑,一个个恨不得原地消失,却又忍不住好奇的再三打量。

这个叶淮序怕不是失心疯了!

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修撰,竟然敢用这样的口吻对长公主说话,他以为自己是谁?

赵徽音神色淡然的看着叶淮序,“你这是在教训本宫?”

叶淮序面上不想,心中却十分紧张,就怕赵徽音不搭腔。

现在听到赵徽音的回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太子说过,长公主最是礼贤下士,脾气也好,就算有人冒犯,但只要说的有理有据,长公主不仅不会生气,甚至还会加以重用。

他现在应该已经引起长公主的注意了吧?

“臣并非教训长公主,只是实话实说。长公主深受皇上宠爱,就更应该严于律己,更懂得上下尊卑,如此才能做天下女子的表率。”

“呵。”赵徽音冷笑一声,“没有人比本宫更懂上下尊卑。来人,将这个口出狂言的不臣之徒拿下,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将文武百官都请回来,让他们看着行刑。本宫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不将本宫放在眼中,不尊本宫,究竟是何下场。”

此言一出,太子和叶淮序都愣住了。

怎会如此?!

太子心中越发慌乱,只觉得事情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

叶淮序则是有些惊慌的看着太子,这怎么和太子之前所说的不一样?

太子给了叶淮序一个眼神,而后赶忙笑着对赵徽音道,“阿姐,这惩罚是不是有些过重了?叶大人虽然出言稍有不逊,但初衷却是好的....”

“哦?”赵徽音语调上扬,“太子的意思是说,本宫以后要以你为尊,对你唯命是从了?”

太子神情一滞,只觉得四面八方看过来的眼神,全都在看自己的笑话。

他的确是太子,可在赵徽音这个长公主面前,却丝毫没有威严。更不敢当着群臣的面,说让赵徽音以自己为尊的话。

怕是自己这边刚刚说完,立即就会传到皇上耳中,然后被皇上叫过去训斥,说他不尊重嫡长姐...

太子心乱如麻,也越发愤怒。

赵徽音竟然敢如此下他的面子,这是真的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中了吗?

可不管心中如何想,太子还是只能堆起满脸的笑,“阿姐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便好,不然本宫就要去父皇面前好好说道说道了。”

赵徽音皮笑肉不笑的说了这一句,也不再搭理太子,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行刑?是在等着本宫亲自动手吗?”

大殿两侧站着的禁军,这时不敢再有任何的迟疑,当即上前,架着叶淮序就往外走。

禁军是皇上的亲卫队,直接听命于皇帝。

但,乾元帝宠爱赵徽音,给了她调动禁军的权利。

大燕禁军的主子有两人,一人是乾元帝,另一人便是赵徽音。

此时皇帝不在,自然是赵徽音吩咐什么就是什么。

眼看着禁军将叶淮序架到了大殿之外,按在了刑凳之上,太子再也笑不出来了。

叶淮序已经被堵了嘴,只能惊恐的看向大殿之内,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禁军并没有立即行刑。

他们还要执行赵徽音的另一个命令:将已经离开的文武百官请回来,让所有官员看着行刑。

一刻钟后,所有的官员都被禁军“请”了回来。

百官神色各异。

也有人低声说长公主目中无人,目无法纪,要向乾元帝告状。

但他们都被禁军拦了下来。

想告状可以,先看完行刑再去。


“臣可以配制男子服用的避子药,只要在就寝之前吃了,药效十足,不会有任何意外,不会损伤男子能力和身体,只要停药,调养一月,就能恢复生子功能。”

江别尘说完这话,头垂了下来,像是在等着赵徽音责罚。

赵徽音盯着江别尘看了一会儿,轻声笑了出来,“很有想法,去做吧。”

江别尘偷偷松了一口气,这才跟着冬至一起离开。

两人才刚走,屋内就又多了一人。

赵徽音看向慢慢走近的裴寂,挑起眉梢,“王爷怎么没去游湖赏荷?”

“长公主不去,臣自然不会去。”

话音落下之时,裴寂也走到了赵徽音身边,没有任何犹豫的单膝跪在了地上。

“让长公主因臣吃药,是臣的过错。以后,药都由臣来吃。”

“呵!”

赵徽音冷笑一声。

“王爷在说什么?哪来的什么以后?”

裴寂清瘦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赵徽音袖子上的珍珠,仰起脸神情可怜的看着赵徽音,“长公主这是要抛弃臣了吗?是臣哪里表现的不够好吗?长公主直说,臣一定改。”

看着他可怜的表情,听着他乞求的声音,赵徽音心中又叹了一口气。

以前不知他的情谊,对他冷言冷语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他为她死过一次,又如此深情,倒让她不忍心了。

赵徽音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王爷何必如此可怜巴巴?从长公主府走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等着王爷垂爱。”

“臣只愿做公主裙下之臣,甘之如饴。”

赵徽音的手顿了顿,片刻之后慢慢滑到了他的脖颈上,手上力气加大了几分,“不后悔?”

“永不后悔。”

“本宫并不打算嫁人。”

裴寂眸色暗了暗,有一瞬间的失落,但很快眼神又坚定了,“那臣就永远做长公主的入幕之宾。”

赵徽音这才勾唇笑了起来,白嫩的指尖在他脸上流连,“王爷可要记得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裴寂抬头,直视赵徽音的双眼,“臣会永远记得。”

看着他的唇,赵徽音心跳的快了一分。

没有任何迟疑,赵徽音慢慢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在他回应之前,又抽身离开。

“起来吧。”赵徽音说着,自己率先站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裴寂看了看自己的手,和心里一样空落落的,但还是立即站了起来,跟在赵徽音的身后往书房走。

赵徽音已经在书桌边坐了下来,见裴寂进来,这才道,“太子最近小心思有些多,你替本宫盯着些。”

裴寂神色也严肃起来,“太子并不是合适的储君,心胸狭隘,目光短浅,不够聪慧,还要用小聪明耍一些旁门左道。”

“你敢这样说太子?这话传出去了,定会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臣在长公主面前,不敢有任何隐瞒,心中怎么想就怎么说。”

赵徽音盯着裴寂看了片刻,这才又问,“你说太子用小聪明耍旁门左道,具体是指什么?”

“臣发现太子对叶淮序颇为看重,而叶淮序——”

“他如何?”

“长公主曾说过,喜欢叶淮序那样的读书人。

臣以为,太子是觉得公主会喜欢叶淮序,所以刻意和叶淮序亲近,想要利用叶淮序对付公主。”

赵徽音瞳孔骤然猛缩,裴寂竟然发现了这一点?

那他前世肯定也发现了,可那时他为什么没提醒过她,眼看着她一步步走进叶淮序和太子的圈套...

心瞬间乱成麻,赵徽音呼吸都粗重了一些。

深吸一口气后,赵徽音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一些,冷声询问,“你既然看出来了,之前为什么不给本宫提醒?”

裴寂嘴角紧紧抿着,似乎有些不愿开口。

赵徽音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冷。

就在这时,裴寂抬眸看了过来。

“臣只希望长公主开心,只希望长公主能和喜欢之人在一处,只要他能让长公主开心,能陪在长公主左右,臣不会拿他如何。

至于太子,臣会看着太子,不让太子影响到长公主的生活。”

赵徽音瞬间泄力。

裴寂他...竟然是这么想的吗?

前世,他好像也的确是这样做的。

父皇死后,太子登基,裴寂身为摄政王把持朝政,太子虽为皇上,却无实权,也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

那三年,她过的还是不错的。

直到裴寂死后,叶淮序才敢露出真面目,任由沈蓉蓉一碗毒药杀了她...

前世裴寂什么都不曾说过,甚至就连目光都不曾多在她身上停留,却一直都在尽自己所能护着她,让她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裴寂啊...

裴寂察觉到赵徽音情绪有些不对,面上满是担忧,“长公主,你怎么了?可要让太医回来?”

“不用,本宫无事。”

赵徽音说着深吸一口气,“你只先盯着太子,不用做什么。他若是和叶淮序计划了什么,告诉本宫就是。”

裴寂心念一动,长公主这是不喜叶淮序?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裴寂的心都跳的更快了,嘴角也抑制不住的向上勾起。

“长公主放心,臣一定会盯好的。”

“那你去吧。”

裴寂有些小小的失落,十分不想离开。

可见她已经拿起了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只能心中长叹一声,“是,臣告退。”

裴寂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了,赵徽音这才抬起了头朝着窗外看去。

刚看出去,就和站在窗户外面的裴寂四目相对。

裴寂眼睛一眨,脸上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而后脚尖轻点,纵身而起,消失在了院子当中。

赵徽音迟疑了片刻,才慢慢的笑了起来。

不多时,冬至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是一碗尚且冒着热气的药。

赵徽音知道这是什么,试了试确定不烫,端起就一饮而尽。

冬至小声开口,“长公主,江太医说,药丸要耗些时间,三日后才能送来。”

“嗯,不急。”

冬至不敢多言,行了一礼之后悄然退下。

赵徽音又拿起书看起来,长公主府一片静谧。

与此同时,叶家还在鸡飞狗跳。

赵徽音压下心中这个念头,对冬至道,“带着她们都下去吧!你亲自在外面守着,别让人靠近。”
“是!”
冬至走后,赵徽音拿起了筷子。
她是真的饿了。
这一天消耗太大!
赵徽音吃东西的速度虽然快,但是动作却丝毫不见粗鲁。
裴寂看着赵徽音认真吃东西的模样,眼中笑意更盛。
这个时候的她,倒是和小时候有些像。
吃到喜欢的,就会高兴的将眼睛弯成月牙,两个腮帮子都鼓鼓的,十分的可爱。
赵徽音咽下口中的东西,奇怪的看向裴寂,“你不吃吗?今日你也消耗不少吧?”
从猎场回来,两人就一直在一起,她没吃东西,他也什么都没吃过。
裴寂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赵徽音后,这才拿起筷子,和她一起吃了起来。
赵徽音觉得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一时之间又没想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最终还是饥饿占了上风,很快就将这一点古怪抛到了脑后,又认真的吃了起来。
直到吃到八分饱,赵徽音这才放下筷子,端起他给她盛的汤,慢慢的喝了起来。
一边喝,一边看着他吃东西。
他虽然很瘦,但身为男子,又常年练武,饭量自然是不小的。
没一会儿,他竟将剩下的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
看着干净的盘碗,赵徽音有些担忧,“你平日里就吃这么多吗?”
裴寂突然看了过来,“长公主这是担心养不起臣吗?臣也是有俸禄的。”
赵徽音,“......”
赵徽音哭笑不得,实在不明白,他是怎么想到这里去的。
“本宫自然不是担心这个。”
她那是大燕的长公主,还能养不起他?
这时却听裴寂又道,“那长公主这是在担心臣的身体?”
他说着,脸上已经浮现出了深深地笑意,“长公主不必担心,臣的饭量一向这么大,不会撑坏的。”
看着他炽热又专注的眼神,赵徽音突然有些不敢和其对视,赶忙移开了视线,“本宫才没担心。”
裴寂闻言,笑意更深了。
她这口不对心的模样,真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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