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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后续+全文

海苔肉松小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臣可以配制男子服用的避子药,只要在就寝之前吃了,药效十足,不会有任何意外,不会损伤男子能力和身体,只要停药,调养一月,就能恢复生子功能。”江别尘说完这话,头垂了下来,像是在等着赵徽音责罚。赵徽音盯着江别尘看了一会儿,轻声笑了出来,“很有想法,去做吧。”江别尘偷偷松了一口气,这才跟着冬至一起离开。两人才刚走,屋内就又多了一人。赵徽音看向慢慢走近的裴寂,挑起眉梢,“王爷怎么没去游湖赏荷?”“长公主不去,臣自然不会去。”话音落下之时,裴寂也走到了赵徽音身边,没有任何犹豫的单膝跪在了地上。“让长公主因臣吃药,是臣的过错。以后,药都由臣来吃。”“呵!”赵徽音冷笑一声。“王爷在说什么?哪来的什么以后?”裴寂清瘦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赵徽音袖子上的珍...

主角:赵徽音裴寂   更新:2025-02-25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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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徽音裴寂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海苔肉松小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臣可以配制男子服用的避子药,只要在就寝之前吃了,药效十足,不会有任何意外,不会损伤男子能力和身体,只要停药,调养一月,就能恢复生子功能。”江别尘说完这话,头垂了下来,像是在等着赵徽音责罚。赵徽音盯着江别尘看了一会儿,轻声笑了出来,“很有想法,去做吧。”江别尘偷偷松了一口气,这才跟着冬至一起离开。两人才刚走,屋内就又多了一人。赵徽音看向慢慢走近的裴寂,挑起眉梢,“王爷怎么没去游湖赏荷?”“长公主不去,臣自然不会去。”话音落下之时,裴寂也走到了赵徽音身边,没有任何犹豫的单膝跪在了地上。“让长公主因臣吃药,是臣的过错。以后,药都由臣来吃。”“呵!”赵徽音冷笑一声。“王爷在说什么?哪来的什么以后?”裴寂清瘦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赵徽音袖子上的珍...

《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臣可以配制男子服用的避子药,只要在就寝之前吃了,药效十足,不会有任何意外,不会损伤男子能力和身体,只要停药,调养一月,就能恢复生子功能。”

江别尘说完这话,头垂了下来,像是在等着赵徽音责罚。

赵徽音盯着江别尘看了一会儿,轻声笑了出来,“很有想法,去做吧。”

江别尘偷偷松了一口气,这才跟着冬至一起离开。

两人才刚走,屋内就又多了一人。

赵徽音看向慢慢走近的裴寂,挑起眉梢,“王爷怎么没去游湖赏荷?”

“长公主不去,臣自然不会去。”

话音落下之时,裴寂也走到了赵徽音身边,没有任何犹豫的单膝跪在了地上。

“让长公主因臣吃药,是臣的过错。以后,药都由臣来吃。”

“呵!”

赵徽音冷笑一声。

“王爷在说什么?哪来的什么以后?”

裴寂清瘦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赵徽音袖子上的珍珠,仰起脸神情可怜的看着赵徽音,“长公主这是要抛弃臣了吗?是臣哪里表现的不够好吗?长公主直说,臣一定改。”

看着他可怜的表情,听着他乞求的声音,赵徽音心中又叹了一口气。

以前不知他的情谊,对他冷言冷语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他为她死过一次,又如此深情,倒让她不忍心了。

赵徽音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王爷何必如此可怜巴巴?从长公主府走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等着王爷垂爱。”

“臣只愿做公主裙下之臣,甘之如饴。”

赵徽音的手顿了顿,片刻之后慢慢滑到了他的脖颈上,手上力气加大了几分,“不后悔?”

“永不后悔。”

“本宫并不打算嫁人。”

裴寂眸色暗了暗,有一瞬间的失落,但很快眼神又坚定了,“那臣就永远做长公主的入幕之宾。”

赵徽音这才勾唇笑了起来,白嫩的指尖在他脸上流连,“王爷可要记得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裴寂抬头,直视赵徽音的双眼,“臣会永远记得。”

看着他的唇,赵徽音心跳的快了一分。

没有任何迟疑,赵徽音慢慢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在他回应之前,又抽身离开。

“起来吧。”赵徽音说着,自己率先站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裴寂看了看自己的手,和心里一样空落落的,但还是立即站了起来,跟在赵徽音的身后往书房走。

赵徽音已经在书桌边坐了下来,见裴寂进来,这才道,“太子最近小心思有些多,你替本宫盯着些。”

裴寂神色也严肃起来,“太子并不是合适的储君,心胸狭隘,目光短浅,不够聪慧,还要用小聪明耍一些旁门左道。”

“你敢这样说太子?这话传出去了,定会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臣在长公主面前,不敢有任何隐瞒,心中怎么想就怎么说。”

赵徽音盯着裴寂看了片刻,这才又问,“你说太子用小聪明耍旁门左道,具体是指什么?”

“臣发现太子对叶淮序颇为看重,而叶淮序——”

“他如何?”

“长公主曾说过,喜欢叶淮序那样的读书人。

臣以为,太子是觉得公主会喜欢叶淮序,所以刻意和叶淮序亲近,想要利用叶淮序对付公主。”

赵徽音瞳孔骤然猛缩,裴寂竟然发现了这一点?

那他前世肯定也发现了,可那时他为什么没提醒过她,眼看着她一步步走进叶淮序和太子的圈套...

心瞬间乱成麻,赵徽音呼吸都粗重了一些。

深吸一口气后,赵徽音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一些,冷声询问,“你既然看出来了,之前为什么不给本宫提醒?”

裴寂嘴角紧紧抿着,似乎有些不愿开口。

赵徽音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冷。

就在这时,裴寂抬眸看了过来。

“臣只希望长公主开心,只希望长公主能和喜欢之人在一处,只要他能让长公主开心,能陪在长公主左右,臣不会拿他如何。

至于太子,臣会看着太子,不让太子影响到长公主的生活。”

赵徽音瞬间泄力。

裴寂他...竟然是这么想的吗?

前世,他好像也的确是这样做的。

父皇死后,太子登基,裴寂身为摄政王把持朝政,太子虽为皇上,却无实权,也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

那三年,她过的还是不错的。

直到裴寂死后,叶淮序才敢露出真面目,任由沈蓉蓉一碗毒药杀了她...

前世裴寂什么都不曾说过,甚至就连目光都不曾多在她身上停留,却一直都在尽自己所能护着她,让她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裴寂啊...

裴寂察觉到赵徽音情绪有些不对,面上满是担忧,“长公主,你怎么了?可要让太医回来?”

“不用,本宫无事。”

赵徽音说着深吸一口气,“你只先盯着太子,不用做什么。他若是和叶淮序计划了什么,告诉本宫就是。”

裴寂心念一动,长公主这是不喜叶淮序?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裴寂的心都跳的更快了,嘴角也抑制不住的向上勾起。

“长公主放心,臣一定会盯好的。”

“那你去吧。”

裴寂有些小小的失落,十分不想离开。

可见她已经拿起了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只能心中长叹一声,“是,臣告退。”

裴寂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了,赵徽音这才抬起了头朝着窗外看去。

刚看出去,就和站在窗户外面的裴寂四目相对。

裴寂眼睛一眨,脸上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而后脚尖轻点,纵身而起,消失在了院子当中。

赵徽音迟疑了片刻,才慢慢的笑了起来。

不多时,冬至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是一碗尚且冒着热气的药。

赵徽音知道这是什么,试了试确定不烫,端起就一饮而尽。

冬至小声开口,“长公主,江太医说,药丸要耗些时间,三日后才能送来。”

“嗯,不急。”

冬至不敢多言,行了一礼之后悄然退下。

赵徽音又拿起书看起来,长公主府一片静谧。

与此同时,叶家还在鸡飞狗跳。


叶淮序说的好听,要为国为民,可其实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

想到这里,赵徽音的眸色渐渐沉了下来。

叶淮序可以以后慢慢收拾,但这玻璃和镜子的烧制,却可以提上日程了。

正想着,赵徽音就从镜子里看到了裴寂。

裴寂的头发已经干了,用一根玉簪整整齐齐的束在头顶。

他并未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布。

一步步走过来的时候,腹部的肌肉和人鱼线都在动,只是看着就让人想摸。

他最后停在了她的身后,双手覆盖在了她的肩膀上,“长公主眉宇之间有着轻愁,是有什么事?臣能帮上忙吗?”

“王爷若是想,自然可以。”

“臣无时无刻都在想。”

赵徽音放松身体靠在他身上,“你想让本宫这个时候说?”

他的身体明明全都露在空气中,可却一点都不凉,如同一个火炉般滚烫。

裴寂俯下身,用双臂将她抱起,头也凑了过来,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今日很长,长公主有的是时间说。”

赵徽音伸出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上,吐气如兰,“好啊!本宫之后慢慢跟你说。”

他的怀抱很是安稳,朝着床榻走去,赵徽音却感觉不到丝毫的颠簸。

不多时,他就轻柔的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自己也欺身而上。

门外这时响起脚步声,在门外停下。

“长公主,叶大人求见。他还带着一女子,说是他的表妹,二人说有事情要跟长公主解释。”

赵徽音伸出手,纤细洁白的手指拽下层层叠叠的床幔,同时冷声道,“让他们滚,你也退下。”

冬至身子抖了抖,赶忙行礼,“是。”

直到快步走出正院,冬至这才敢喘气。

她刚刚好像听到屋内有人在轻唤长公主三个字,那声音还是男子的......

虽然声音很低听不太清,但绝对不是她的幻觉。

想到之前长公主身上的痕迹,冬至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她同长公主一起长大,知道长公主性子清冷,但绝对不是嗜杀之人。

可今日之事兹事体大,长公主就算不杀了她,会不会不再用她?

万一长公主将她打发到庄子上,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冬至又急又气。

气的自然是大门外的叶淮序二人。

若不是他二人前来,口口声声要见长公主,无论如何驱赶都不愿离开,她也不会来请示长公主,也就不会撞见这件事。

冬至越想越气,加快脚步朝着大门口走去。

刚到门口站定,叶淮序就迫不及待的询问,“冬至姑娘,如何?长公主可愿见我们?”

冬至眼神冰冷,长公主身边大宫女的气场全开,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冷冷的看了一眼叶淮序,“长公主说了,让你们滚。”

一字不落转述赵徽音的话。

冬至心中虽然害怕会被赵徽音处罚,但身为赵徽音身边的大宫女,在面对外人的时候,绝对不会给长公主丢面子。

宰相门前尚且有七品官,她身为长公主身边的大宫女,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长公主,绝对不能怂。

叶淮序听到冬至的话,瘦弱的身子晃了晃,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长公主定然是生我的气了,我一定要向长公主解释清楚。冬至姑娘,能不能劳烦你再去通报一次?”

“叶大人还是请回吧,长公主说了让你滚,就绝对不会见你。若是你再纠缠,被长公主府的侍卫打出去,那就更丢人了。”


到了晚间,赵徽音才打开了卧房的门。

裴寂已经走了。

他武功高强,轻功更是了得,翻墙离开长公主府,没让任何人发现。

床榻上一片狼藉,还有一些血迹,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冬至进来看到凌乱的床榻,下意识失声惊呼,“公主,这——”

赵徽音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慌什么?收拾干净,拿去烧了,别让其他人发现。”

冬至瞬间收敛了神色,又变成了那个沉稳的大宫女,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不让其他宫女帮忙,冬至自己收拾了床榻,将床单被褥都换了,又将换下来的床单拿去烧了。

忙完之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确保自己身上没有烟味,不会熏到公主,这才回去伺候。

此时,赵徽音已经用完了晚膳,正在书房里看书。

冬至低头快步走到桌边,“公主,下午那新科状元来过,还留下了一首诗。”

“呈上来。”

冬至赶忙从袖子里拿出那张纸,打开后放在了桌子上。

赵徽音垂眸看去,只扫了一眼,就笑出了声。

曾几何时,她的确喜欢这样的诗,只觉得十分浪漫,和书中的才子佳话一样。

可现在看来,却只觉得可笑。

这样的酸诗,也就只有叶淮序那样沽名钓誉之辈才能写的出来。

“派人送进宫给皇上,皇上若是问起,如实告诉他是怎么来的。”

冬至心中不解,但还是应了下来,赶忙派人去送。

长公主府就在皇城脚下,半个时辰之后,这诗就送进了御书房。

乾元帝是个勤政爱民的皇帝,天色已经黑了,却仍旧在批折子。

若是其他人,这个时候送来东西,肯定直接就被挡在外面了。

但长公主派人送来的东西,没人敢阻拦,立即就被送到了乾元帝的面前。

赵公公双手捧着一张纸,面带笑容,语气恭敬,“皇上,长公主派人送来了一张纸。”

乾元帝从折子里抬起了头,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语调上扬,面带喜意,“哦?阿音这是写了什么?拿来给朕瞧瞧。”

赵公公不敢有任何的迟疑,赶忙捧了过去。

乾元帝将纸打开,下意识就皱起了眉头。

这上面的字迹他十分眼熟,一眼就认了出来,是新科状元叶淮序所写。

这首诗,若说文采是有的,毕竟是状元郎所作,也无甚出格的地方。

可这分明是男子给爱慕的女子所写的诗,字字不写情,字字却含情。

“送东西的人呢?让他进来。”

赵公公年少时就跟在乾元帝身边了,对乾元帝十分了解,只从语气就听了出来,乾元帝这是生气了。

可怎么会呢?

长公主从出生就受宠,这么多年来,乾元帝从未对长公主冷过脸,更不要说生气了,今日这是怎么回事儿?

心中虽然疑惑,但赵公公丝毫不敢迟疑,“奴才这就将人喊进来!”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就被带了进来。

乾元帝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这纸是怎么来的?”

小太监跪在地上,“回皇上的话,今日太子设宴,宴请朝中四品官员以上的小姐公子,还请了在京中任职的新科进士。长公主原本也去了,但突觉身体不适,没到席上就折返回府了。

后来,宴席散了之后,叶大人登门,说要探望长公主。长公主之前就吩咐了谁都不见,奴才等就将叶大人拦在了外面。叶大人后来又让人敲门,留下了这一张纸,让奴才交给长公主。

晚间,长公主看到了这张纸,只看了一眼,便让奴才送进宫,呈给皇上过目。”

乾元帝面无表情的听着,思索了一会儿才问,“阿音看完可曾说什么没有?”

“奴才并未见到长公主,但冬至姐姐说,长公主似乎有些不悦。”

乾元帝闻言,这才笑了起来,“朕知道了,你回去吧,告诉阿音,明白日别忘了上朝,莫要再躲懒。”

“是!奴才记住了。”

小太监走后,乾元帝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张纸上,再次冷哼了一声。

贫寒出身,多读了几本书,侥幸得了状元,不叩谢天恩,认真当差,竟然敢肖想他的阿音,简直不知死活。

-

赵徽音听了小太监的回禀,挥了挥手让其下去。

冬至在一旁走上前,“公主,明日若要上朝,还是早些沐浴更衣歇息吧!”

虽然不是大朝会,但也要卯时进宫,若是再不休息,睡不了几个时辰就又要起来了,实在辛苦。

赵徽音应了一声,“那就准备一下,沐浴更衣。找个信得过的太医,让他给本宫配一些避孕且不伤身的药丸子来,别走漏了消息。”

冬至心都跟着颤了颤,头几乎要垂到地上去,“是!奴婢明日就去。”

这事若是让皇上皇后和太后知道,长公主或许不会如何,她的脑袋是铁定保不住的。

就算为了自己的脑袋,这事儿也绝对不能走漏风声。

太医的人选,必定要好好挑选了!

赵徽音站起身,朝着浴房走,“太医找好了,先带来让本宫见一见。”

“是。”

冬至答应一声,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这间浴房是皇上命人花费重金建造的,浴池的四周和底部都贴了玉石,有注水口和出水口,只要公主一声令下,打开浴阀,热水就能灌入池子。

此时浴池里已经满是热水,上面铺着一层玫瑰花瓣。

氤氲的热气带着玫瑰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赵徽音在冬至的伺候下脱去了衣服,姣好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往日里莹白如玉的肌肤,此时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有的殷红,有的青紫。

冬至只敢看一眼,就赶忙垂下了头,恨不得自己从没见过。

那个胆大包天的人究竟是谁!

竟然敢如此对待公主!

若是被发现了,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冬至心跳如擂鼓,脸都红了起来,鼻尖上还冒出了一层汗。

赵徽音坐在水中,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之前的酸软也逐渐消失不见。

明日上朝,就能见到父皇了!


赵徽音刚要说话,就见不远处,夜晟赶着马车来了,顿时勾起了嘴角。

“王爷,有人来接你了。”

裴寂身子都僵硬了,缓缓回头看去,就看到了越来越近的夜晟,嘴角都抽了抽。

赵徽音欣赏着裴寂的表情,面上神色淡淡的,心中却在大笑。

一向面上没什么表情的裴寂,竟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当真是有意思!

“本宫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赵徽音说着就上了马车。

裴寂转身看着马车,躬身行礼,“恭送长公主!”

赵徽音反手掀开车帘,“晚点来见本宫,说一说厂子的事情。”

刚刚还满眼失落的裴寂,眼睛瞬间放光,“是!”

....

长公主府。

赵徽音沐浴之后换上了常服,冬至这时小声开口,“长公主,江太医等候多时了。”

“让他过来吧!”

赵徽音坐在窗户边的榻上,面前的矮桌上放着一卷书。

床上糊着细密的纱帐,白色中还透着浅浅的绿色。

这种纱帐不挡风,但却能挡住细小的虫子。

赵徽音坐在这里,能感受到清风一阵阵的吹来,吹拂着她身上轻柔的纱衣,也轻轻抚摸着她鬓边的碎发。

此时的赵徽音,并没有将头发全部梳起,而是用一根丝带,松松的系在身后。

这样的赵徽音,少了些威严和清冷,多了些柔和。

江别尘跟在冬至的身后进来,不经意间一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心顿时跳的快了,乱了。

江别尘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没让自己的脸色发生变化,语气也尽量正常,“微臣参见长公主。”

江别尘说着,人也跪在了地上。

赵徽音将视线从书上移开,看向江别尘,“起来吧。”

“谢长公主。”

“你调制的药粉很好用,想要什么奖励?”

和以往相比,现在的赵徽音声音更显随意,更有女子的柔美。

江别尘听着声音,只觉得耳朵都酥麻了起来,却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

“多谢长公主夸赞 ,为长公主排忧解难,是微臣该做的事情,不敢要奖励。”

“本宫不是小气之人,你做的好,自然有赏”

江别尘这才慢慢抬起头,看向了矮桌上那一卷书,“微臣....想要这一卷书。”

闻言,赵徽音的视线又落在了书上。

这是一本史书,价格虽然并不便宜,但也并不是孤本,江别尘应当是买得起的。

不过她已经许诺了他,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反悔。

“冬至,把书给江太医。”

冬至立即快步上前,小心翼翼的将书拿起来合拢,双手捧着递给了江别尘。

江别尘比冬至的动作更加小心,接过书之后,珍而重之的放进了药箱的最底层。

“长公主,臣既然来了,给长公主请个平安脉吧!”江别尘鼓足勇气道。

赵徽音自然不会拒绝,“可。”

重活一世的机会不易,她无比珍惜,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出现任何问题。

江别尘走上前来,跪在了榻边,认真的给赵徽音诊脉。

虽然只有指尖接触到了一点点的皮肤,但江别尘还是紧张的出了汗。

不多时,江别尘收回了手,擦了擦额上的汗,“长公主的身体康健,并无任何不妥。”

“嗯。”赵徽音满意的应了一声,“本宫之前交给你的方子,你研究的怎么样了?”

“回禀长公主,微臣已经按照方子上的说法,做出了药膏,还在试药阶段。”

“多久能见效果?”

“再有十天。”

“好,本宫就再等十天,江太医,莫要让本宫失望。”

“长公主放心,微臣定当全力以赴。”


肉眼可能看不太出来,隔着衣服的时候也感受不到。

可现在赵徽音并没有穿衣服,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手上的茧在她皮肤上轻轻的刮着。

倒是不疼,却有些痒痒的。

赵徽音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裴寂手上的力道适中,按在她的肩颈和腰椎处,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好在池子里的温度一直都是热的,倒也不用担心着凉。

裴寂按了两刻钟后停了下来,轻声开口,“长公主,池中的水虽是热的,却也不适合久泡,臣帮您把头发洗了,这就出去吧?”

赵徽音睁开眼,略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裴寂,“你还会伺候别人洗头?”

“不会,但臣会伺候长公主。”

赵徽音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听到这句话之后,嘴角高高扬起,笑的十分愉悦。

“那你洗吧,本宫也看看王爷的本事。”

裴寂的动作算不上熟练,但却十分的轻柔。

帮赵徽音把头发洗的干干净净后,他自己率先从水里出去,拿了衣架上的浴巾,站在池子边上等着。

赵徽音也没有扭捏,从水中站起,任由水珠从身上滚落,顺着玉石砌的台阶走出了池子,张开双臂,让裴寂将浴巾裹在她的身上。

裴寂又拿了一个浴巾,轻柔的给赵徽音擦拭头发。

赵徽音这么长的头发,平日里洗碗,都需要两三个宫女慢慢的擦,拿着小炉子小心翼翼的烘干,没有一个时辰是好不了的。

但裴寂擦拭掉头上多余的水分之后,直接用内力将她的头发烘干了。

干了的发丝滑落,还带着些温热。

赵徽音有些诧异的看了裴寂一眼,“内功还能这么用吗?”

裴寂嘴角噙着笑意,“只要是为长公主,怎么用都可以。”

赵徽音也笑了,“王爷自己也洗一洗吧,本宫先回寝殿了。”

浴室有通往寝殿的小门,直接就可走过去。

回到寝殿里,赵徽音扔掉身上的浴巾,找了件寝衣套上。

六月里天已经热了,屋子里没有放冰块,穿一件薄纱的寝衣,倒觉得刚刚好,不冷也不热。

赵徽音坐在梳妆台前,能从镜中清楚的看到自己。

像是这样的镜子,巴掌大小的一个就价值百两。

这么大的一块,价值不止千金。

这并不是大燕的东西,而是珈蓝国进贡的,仅此一块。

赵浅妤也想要,但乾元帝赏赐给了她。

赵徽音盯着镜子看,却并不是在欣赏镜子里的自己,她只是想到了这镜子的烧制方法。

得到这烧制方法,还是她和叶淮序成亲五年之后的事情。

那时,一个珈蓝国的商人来到了京城,售卖的就是镜子和玻璃。

叶淮序故意和那商人亲近,就是想要其手中的秘方,却未能如愿。

叶淮序和她说了这事,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大燕着想,说若是得了玻璃和镜子的烧制方法,以后大燕就不必高价从珈蓝商人手中买,还能卖往其他国家,为大燕国库赚更多的银钱。

她当时信了叶淮序的话,亲自去见了那珈蓝的商人,几经波折,才从那人手中拿到了烧制的方法,交给了叶淮序。

后来工部的确烧制出了玻璃和镜子,可却率先供权贵使用,而后又高价卖给富商百姓,赚的盆满钵满。

当时她还以为此举为国库赚了不少银子,可直到临死之前,才从沈蓉蓉口中得知,那些钱一部分进了叶淮序的腰包,另一部分进了当时已经身为皇上的太子的私库,仅有少部分进了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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