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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我无人可依?踹了渣男夺江山! 番外

锦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扶月从皇宫出来,在宫门口遇到了宋之远的马车。宋之远满脸柔情地掀起轿帘,伸出手,将车内的沈辞搀扶下来。沈辞弯腰下了马车,与宋之远深情对视,眼神几乎能够滴出水来。慧莹气得咬牙,要冲上去与宋之远理论,却被江扶月拦住。但宋之远却在转身的那一刻,看到了站在宫门口的江扶月。宋之远不由皱起了眉头。江扶月为何会出现在皇宫里面?宋之远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沈辞已经是低声开了口,“郡主不会是来求皇上收回赐婚旨意的吧?”宋之远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皇上既然已经答应了给我们赐婚,金口玉言便不会食言,你不用担心。”荣阳王已经死了,皇上再不用顾忌着荣阳王的面子。江扶月以为她还是之前那个千娇百宠的荣乐郡主呢!“咱们走,不能让皇上久等。”宋之远没有再向江扶月多看一眼...

主角:江扶月林岫白   更新:2025-02-25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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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扶月林岫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欺我无人可依?踹了渣男夺江山! 番外》,由网络作家“锦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扶月从皇宫出来,在宫门口遇到了宋之远的马车。宋之远满脸柔情地掀起轿帘,伸出手,将车内的沈辞搀扶下来。沈辞弯腰下了马车,与宋之远深情对视,眼神几乎能够滴出水来。慧莹气得咬牙,要冲上去与宋之远理论,却被江扶月拦住。但宋之远却在转身的那一刻,看到了站在宫门口的江扶月。宋之远不由皱起了眉头。江扶月为何会出现在皇宫里面?宋之远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沈辞已经是低声开了口,“郡主不会是来求皇上收回赐婚旨意的吧?”宋之远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皇上既然已经答应了给我们赐婚,金口玉言便不会食言,你不用担心。”荣阳王已经死了,皇上再不用顾忌着荣阳王的面子。江扶月以为她还是之前那个千娇百宠的荣乐郡主呢!“咱们走,不能让皇上久等。”宋之远没有再向江扶月多看一眼...

《欺我无人可依?踹了渣男夺江山! 番外》精彩片段


江扶月从皇宫出来,在宫门口遇到了宋之远的马车。

宋之远满脸柔情地掀起轿帘,伸出手,将车内的沈辞搀扶下来。

沈辞弯腰下了马车,与宋之远深情对视,眼神几乎能够滴出水来。

慧莹气得咬牙,要冲上去与宋之远理论,却被江扶月拦住。

但宋之远却在转身的那一刻,看到了站在宫门口的江扶月。

宋之远不由皱起了眉头。

江扶月为何会出现在皇宫里面?

宋之远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沈辞已经是低声开了口,“郡主不会是来求皇上收回赐婚旨意的吧?”

宋之远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皇上既然已经答应了给我们赐婚,金口玉言便不会食言,你不用担心。”

荣阳王已经死了,皇上再不用顾忌着荣阳王的面子。

江扶月以为她还是之前那个千娇百宠的荣乐郡主呢!

“咱们走,不能让皇上久等。”宋之远没有再向江扶月多看一眼,牵着沈辞的手大步朝着宫门而去。

在与江扶月擦身而过的瞬间,宋之远顿住脚步,“江扶月,我娶沈辞已是定局,我劝你不要再耍什么小心思!”

江扶月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大步上了自己的马车。

沈辞轻轻抿了抿唇角,一脸自责,“郡主她,是在生我的气吗?”

宋之远皱起眉头,“不用管她!”

他只不过是想娶一个平妻而已,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偏偏到了她江扶月这里,就不行?

江扶月的马车远去,车轮碾过地上厚厚的积雪,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

……

江扶月回到将军府没有多久,宋之远也回来了。

一回到将军府,宋之远便气势汹汹地寻了过来。

“江扶月,我跟沈辞的婚事,陛下已经选定了吉日,你反对也没有用。”宋之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皱着眉,不耐烦地说道。

江扶月双手捧着慧莹刚给她泡的热茶,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没有理会宋之远的叫嚣。

反对?

她为什么要反对?

宋之远都是她要丢掉的垃圾了,宋之远想娶谁,那就去娶好了,垃圾跟垃圾桶才是天生一对。

“沈辞是将门之后,娶她,我不能太寒酸。”宋之远又道,“这是沈家开出的聘礼单子,身为将军府的当家主母,这事,你来操持!”

宋之远说着,将礼单推到了江扶月手边。

江扶月却是看都没有看一眼,“要娶沈辞的是你,不是我,你连聘礼都出不起的话,你还娶个屁!”

江扶月这话出口,宋之远愣住了。

印象中的江扶月是京城贵女的典范,四书五经六艺,样样精通。

她向来是端庄得体的,可现在,她说脏话!

“江扶月,府中的中馈一直是你在掌管,这事儿你不负责谁负责!”宋之远不满地瞪了江扶月一眼,“娶沈辞为平妻是圣旨,你不肯出这批聘礼,是想抗旨吗?”

“抗旨?你少拿这压我!”江扶月冷嗤一声。

“什么叫我不肯出这聘礼,你将军府如果有钱的话,你把全部家当都拿来娶你的心上人,我都不会有意见。”江扶月似笑非笑地乜了宋之远一眼,“怎么,你娶一个女人进门,还想拿我的嫁妆做聘礼?”

宋之远脸色难看,“我们将军府怎么可能出不起这些聘礼?府中中馈一直都是你在执掌,那么多的钱你都花到哪儿去了?”

江扶月看着宋之远那无赖的嘴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恨宋之远无耻,还是恨自己眼瞎,当初怎么就会看上这么一个东西!

“花哪儿去了?问得真好!”江扶月将茶盅放回案上,扭头唤慧莹,“慧莹,把我嫁到将军府这一年的账本拿过来。”

慧莹做事效率很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将江扶月执掌将军中馈一年内的账本拿了过来。

江扶月也懒得跟宋之远废话,将厚厚的账本丢在了宋之远跟前,“我嫁进将军府时,账上只有八百两银子,这一年,你母亲看病吃药和你妹妹每季的衣服首饰,府中上下的吃穿用度,你回来后跟同僚们胡吃海喝,用的全都我的嫁妆。”

“宋之远,你只是不管家,你又不是小脑萎缩,你以为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大风刮来的?”

“将军府的钱花哪儿了?你是怎么有脸问出这种话的?”

“你将军府的八百两银子是会窝在库房生崽子吗?一辈子都花不完?”

江扶月的话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宋之远的脸上。

而宋之远看着账本上的一笔笔开销,脸色变得无比阴沉。

账本上,将军的账上的确只有八百两。

而这八百两在他出征西疆的第二个月就花完了。

母亲有顽疾,每个月都需要一味珍贵的补药养着,这味补药很贵,一株就要纹银百两。

这一年,光是母亲的续命药,就花了不到三千两。

再加上府中的吃穿用度,妹妹和母亲每季度的衣服首饰,短短一年时间,将军府竟是花出去了一万八千两纹银!

“怎么会这么多?”宋之远瞠目结舌,有些难以置信。

江扶月懒得跟他废话,“今天你既然问起了这事儿,正巧我也跟你说一声,掌家之权,我不要了。”

“慧莹,送客!”江扶月端起茶轻抿了一口,清越出声。

送客?

自己在江扶月眼中已经是客了么?

宋之远眼中生出一丝恼怒,“江扶月,你在胡闹什么?我不就是娶一个平妻,你看看这满京城,有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为何就独独你江扶月不行?”

江扶月真是一点口水都不想浪费在宋之远身上,起身,目光凛凛地看向宋之远,下一刻,她将手中的茶尽数泼在了宋之远的脸上!

“给我滚!”江扶月一身冷厉,浑身气度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释放。

她是天之骄女,一生荣宠,从来都是别人把她捧在手心里,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轻贱她!

“江扶月,你敢泼我?!”宋之远被泼了一脸茶水,茶梗挂在鼻梁上,滑稽极了。

他划拉掉脸上的茶梗,气急败坏地朝着江扶月扬起了巴掌!


当时,她顾忌着家里人的脸面,没有把事情闹大。

但现在,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欠了她的全都要给她拿回来!吃了她的,也全都要给她吐出来!

“这……”苏氏顿时无语。

她哪能说出来江扶月什么时候送她的?

那头面是她偷偷昧下的!

“谢大人,如果他们拿不出我那套头面,就公事公办吧!”江扶月将茶杯放回桌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一听江扶月这话,宋之远急了眼,“江扶月,什么公事公办?你想把母亲送进大牢吗?”

“那是你母亲,我母亲是当朝长公主,如今在荣阳王府静养呢!别跟我攀关系!”江扶月满眼不耐烦。

宋之远顿时为之气结。

只能是再次派人试图去寻回那套红宝石头面。

但可惜,当铺的人说,那套红宝石头面已经被赎走了。

“要么把我的红宝石头面还回来,要么,就去坐牢,没有其他选择。”江扶月神色冷漠,语气冰冷。

宋之远气急败坏,“江扶月,你不就是因为我要娶沈辞心理不平衡吗?!可这件事是圣上赐婚,我无法拒绝,你就不要再闹了好不好!”

江扶月微微垂眸,多一句话也不想跟宋之远说,转头看向谢欢,“谢大人,有劳了。”

谢欢目光落在苏氏身上,“苏老夫人,请吧!”

一听说要被带去坐牢,苏氏立刻就不干了,哎哟哎呦地坐到了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江扶月,我可是你的婆母,我的身子不好,你是知道的,你是想让我死在大牢里吗?”

江扶月眼中的厌恶几乎凝成了实质。

“谢大人。”江扶月朝着谢欢深深看了一眼,“不必给我留面子。”

谢欢点了点头,抬手对着手下示意,就要把苏氏给带走。

一见谢欢来真格的,宋之远立刻急了眼,挡在苏氏跟前,朝着谢欢急道,“谢大人,我可是有军功在身的人,你确定,你要这么对待我的母亲?”

谢欢挑了挑眉,“宋将军,就算你有军功,家人犯法也是要接受惩罚的!”

苏氏顿时满脸绝望,心中对江扶月的恨达到了极点。

江扶月,这个贱人,自己真应该早点弄死她!

“江扶月,我赔!”宋之远咬着牙,“我赔,你的红宝石头面价值多少,我赔给你!”

江扶月似笑非笑看向了宋之远,“你拿什么赔?”

“再说了,那可是先皇之物,岂是金钱可以衡量价值?”

看江扶月铁了心要将苏氏给送进去,宋之远眼神阴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答应同你和离,这总可以了吧?!”

江扶月眉梢轻挑,这倒是意外之喜。

“好,你且写下和离书。”江扶月慢声说道。

宋之远让人取来纸笔,正要落笔,就听得身后哐当一声响,苏氏晕倒在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发了羊癫疯。

“母亲!”宋之远赶紧去看苏氏的情况。

“江扶月,我母亲晕倒,我需要先给我母亲找大夫,和离书的事,我答应你,就不会反悔!”宋之远抬头,急匆匆地丢下这话,抱着苏氏就出了门。

“郡主,这……”谢欢看了一眼江扶月,欲言又止。

宋家这对母子还真是极品!

江扶月轻轻扯起唇角,“宋将军既然说了要给我写下和离书,那就不会言而无信。”

顿了顿,江扶月又道,“况且,我能报官一次,就能报官第二次,就是要对不住谢大人您了。”

谢欢爽朗一笑,“郡主不必同我客气,为郡主效劳,我很乐意。”

谢欢起身告辞,江扶月将谢欢送出了将军府。


“以后,请叫我荣乐郡主!”江扶月目光不带一丝感情扫向宋之远,“毕竟,尊、卑、有、别!”

尊卑有别?!

“江扶月,从嫁从夫!”宋之远眼神犀利如刀,陡然看向江扶月,“你既已嫁到了我们将军府,就别跟我耍你那郡主的威风!”

江扶月毫无笑意地一笑,“所以呢?我不耍我郡主的威风,由着你们将军府的人在我跟前耍威风,欺辱我的人?”

苏氏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喉咙里响起了拉破风箱的声音,“反了,反了……”

说着反了反了,苏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来人!快来人!”宋之远急了眼,也顾不上继续跟江扶月置气,赶紧喊人把苏氏给搀扶了下去。

将军府里一片人仰马翻,而江扶月的荣乐居却是一片安宁。

气死了好,狼心狗肺的东西,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只是,苏氏却是祸害遗千年,并没有被气死。

落霞居里,苏氏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是宋之远那张比死了爹娘还要难看的脸。

“母亲,你可算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宋之远一脸担心地问。

一年前,父亲战死边关,母亲成了寡妇,若是母亲也出了什么意外,他以后有何颜面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

苏氏疲惫地叹了口气,“江扶月……留不得了。”

……

荣乐居里,江扶月坐在公主榻上,手指轻轻敲着边桌,眸光微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慧莹安静地侍立在江扶月身后,神色间隐约有些担忧,“郡主,今日跟将军府的人撕破脸皮,只怕以后,咱们在将军府的日子,不好过了。”

若是荣阳王还在,江扶月就算做得再过分,将军府的人也不敢说出半个不字。

但如今,荣阳王新丧,长公主缠绵病榻,皇帝对江扶月不管不问,她们郡主真的已经无人可依了。

“谁让你过不了好日子,那就让谁永远没有好日子!”江扶月停止敲手指的动作,缓缓垂下眸子,“帮我去给师姐送个信儿,我要知道,宋之远和父王征西这一年,西疆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王一身武艺出神入化,在世上已经是鲜有敌手,可他居然在征西回来的路上,被几个劫匪给杀了!

这事儿,本身就透着荒唐!

只是,父亲新丧,母亲悲恸欲绝,江扶月顾念母亲感受,才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慧莹低头应了一声是,转身出了门。

外人只道荣乐郡主千娇百宠,金尊玉贵,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位外人眼里千娇百宠金尊玉贵的郡主,在十五岁之前一直过的是与世隔绝的日子。

荣阳王为了让她拥有不被人欺负的底气,遍访名师,教她习武,教她谋略,教她骑射……

外人眼中娇滴滴的荣乐郡主,战力并不比荣阳王差。

尤其是教江扶月功夫的老师,那可是整个大商国都奉为神明的存在……

慧莹出了门,江扶月换了一身衣服,也出了门。

宋之远想要娶平妻,自己对宋之远失望至极,这段婚姻维系下去也是孽缘。

但,皇帝不肯赐予她和离书,她就无法顺利带走她那富可敌国的嫁妆。

宋家不当人,她的嫁妆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一家人渣!

皇帝不帮她,她总得给自己另寻出路。

大概是苏氏晕倒,宋家上下都在围着苏氏转,倒也没有人注意到江扶月趁着月色,锦帽貂裘的出了门。

晚上的京城很安静,皎白的月光洒在街上,像是一条银色的带子。

江扶月一路向西,脚步轻盈,身形如风,一刻钟后,已经站在了京西一处庄子外。

庄子门口挂着两个灯笼,昏黄的光从灯笼里透出来,让夜色也暖了几分。

江扶月走上前,正要拍门,耳畔却是隐隐传来一阵打马疾驰的驾驾声。

江扶月收回想要扣门的手,转身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而去。

庄园三里外,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奔驰在白茫茫的雪野上。

孤月高悬,清冷的月光下,两名少年,锦帽貂裘,纵马狂奔,风吹大髦,猎猎作响。

黑马全身油光如缎,偏生四蹄雪白,却是一匹正宗的四蹄踏雪!

马上少年头戴金冠,身披貂裘,一手勒着缰绳,一手高举过头顶,手上落着一只鹰。

飞奔的马蹄,践踏起一片白茫茫的雪雾,少年意气,挥斥方遒。

白马通体雪白,偏生在马的两眼之间有一撮毛是黑色,宛若黑色的月牙。

马上少年一袭扎眼的红衣,头发同样用红色的丝带扎起,背上背着一个箭筒,忽而马儿人立而起,他拉弓射箭!

嗖!

箭矢被射出的瞬间,锦衣少年手中的鹰也是疾速飞出!

不远处,一只冒着风雪出来觅食的兔子,瞬间中箭倒地。

“你输了。”红衣少年薄唇轻动,红色的大髦和红色丝带一起随风舞动,平白多了几分粗狂与豪放不羁。

锦衣少年慵懒地嗯了一声,低头便看到了雪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一回头,他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江扶月。

锦衣少年脸上肉眼可见的慌张,“荣乐,你怎么来了?”

江扶月轻轻一笑,“打扰到你们了?”

锦衣少年翻身下马,牵着马缰绳走到了江扶月跟前,“大晚上,你有事要找我们,让人传个话,我们自会去寻你,何必出来受这个罪!”

江扶月心中一暖,“我只是,想出来透口气。”

苍鹰叼着兔子飞回来,将兔子丢在了锦衣少年身前,而它则是盘踞在了锦衣少年的肩头。

“算你有口福,一会儿咱们吃烤兔肉!”锦衣少年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红衣少年也翻身下了马,一双妖冶的丹凤眼审视地打量着江扶月,“荣乐,你想开一点。”

江扶月笑了,“你们若是想要安慰我,大可不必。”

红衣少年闻言,脸上笑意轻松了几分,“也是,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江扶月心中一暖,“谢谢你啊,岫白。”

林岫白,皇后娘娘的亲外甥,相府三代单传的独苗,京城最混不吝的纨绔子弟。

若是有谁还能帮她在皇帝跟前说得上话的,林岫白算一个。


春秀没有说话,她总不能说,苏氏让她找人毁了荣乐郡主,结果,她的迷药刚吹进来,她自己就被人给打晕了。

之后的事情,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就是她躺在了江扶月的床上,似乎还跟宋之远做过苟且之事……

“将军,奴婢虽然地位卑贱,却是清白之身……”春秀垂下头,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必须要让宋之远给她一个说法。

哪怕只是成为宋之远的贱妾,也要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宋之远又不傻,怎么可能听不出春秀的弦外之意,顿时,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江扶月冷眼看着这一切,唇角讥诮的笑意更浓,“宋之远,你来我的房间跟别的女人偷情,你脑子有病?”

宋之远一时语塞,有病的不该是江扶月吗?

这深更半夜的,江扶月为什么没有躺在床上!!

“江扶月,是你对不对?”宋之远隐约觉得今天的事情实在是邪门,下意识地就开口质问江扶月。

江扶月冷笑,“宋之远,麻烦你要点脸!”

“你那点龌龊心思,别以为我猜不到!”

“我告诉你,今晚算你运气好,假若今晚,床上躺着的人果真是我……”

“我会给你切了!”

听到江扶月这话,宋之远只觉得胯下顿时凉飕飕的,不由自主就要夹紧,却在夹紧的那一刻,疼得怀疑人生。

冷汗瞬间沁满了宋之远的全身。

“还有你。”江扶月的目光落在春秀身上,语气幽冷,“深更半夜,你来我的房间做什么?”

桌上的灯笼映照着江扶月那张白皙如玉的脸,明明美得像是个仙女,春秀却是忍不住浑身打颤。

“贱蹄子!给我滚下来!郡主的床榻岂是你能染指!”慧莹冷呵一声,已经是大步上前,一把就将春秀从床上拖了下来。

春秀裹着被子瑟瑟发抖,但她依然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说,你来郡主房间干什么?!”慧莹上前就给了春秀一个大嘴巴。

看着两个丫鬟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宋之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干什么,他倒是想干江扶月,可惜干错了人!

“把他们俩都给我丢到柴房去!”江扶月微微垂眸,一点没有惯着这两个人,“苏氏如果不能给我一个说法,我不介意,明天绑着这俩人去游街!”

“江扶月!”宋之远气得双目赤红,“我是你的丈夫!我来你的房间,名正言顺,你凭什么关押我?”

“我才是这个将军府的主人!”

“慧莹,慧姝。”江扶月淡淡开口,完全没有一点理会宋之远的兴致。

慧莹慧姝会意,上前就要将宋之远跟春秀押到柴房去。

宋之远才是将军府的主人?

呸!

她们是郡主的陪嫁,只听郡主一个人的!

眼看慧莹慧姝朝着自己走过来,宋之远也来了脾气,摆开架势就要跟两个丫鬟动手。

正在双方气氛剑拔弩张,争斗一触即发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像个木乃伊似的苏氏带着宋氏的几位族人,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月光下,苏氏那一双眼睛散发着浓浓的精光,像是一只成了精的耗子。

听到门外的动静,宋之远心中隐约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苏氏已经带着宋氏的族人冲了进来。

人还没有进门,苏氏中气十足的骂声倒是先传了进来,“江扶月,你这个贱人,居然敢给我儿戴绿帽子!”


荣阳王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拎着三十米的大砍刀,追着她砍,质问她,宋家为什么对不起他的女儿!

苏氏被吓得肝胆俱裂,手脚并用,眼看着那三十米的大砍刀就要砍掉她的脑袋,苏氏一激灵,醒了。

外间守着的丫鬟听到动静赶紧进来伺候,“老夫人,可是魇着了?”

苏氏惊魂甫定,把被子死死地抱在胸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色白得像是死了三天一样。

伺候苏氏的大丫鬟春秀小心地凑上前,帮苏氏抚着背,“老夫人,别怕,只是梦而已。”

在春秀的安抚下,苏氏情绪这才慢慢平复下来,“对,只是梦而已。”

死都已经死了,还想蹦出来给江扶月撑腰?

她一个大活人,还能怕一个死人?

只是,再躺下,苏氏却是怎么都不敢一个人睡。

“海棠!”苏氏唤了一声大丫鬟,“今晚上,你在里间候着!”

大丫鬟虽然困得睁不开眼,眼睛又红又肿,却不敢说不。

有海棠在床边守着,苏氏后半宿终于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因为是被江扶月气倒的,心里对江扶月记恨得紧。

一大早,沈辞就拎着礼物上门来慰问,眼中全是关切,“老夫人,您身子可好些了?”

苏氏拉着沈辞的手,无奈地叹气,“我这心里堵着一口气,出不来,怎么能好……”

“郡主从小到大被娇惯坏了,自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的。”沈辞做出一副体贴苏氏的样子,“但,她不敬婆母,暴打丈夫,这就是她不对了……”

苏氏眉头紧锁,“荣阳王府惯着她,我们将军府可不会惯着她!”

沈辞唉了一声,“可她是郡主,身份尊贵,我们拿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她身为将军府主母,却没有半点容人之量,我要去荣阳王府,向长公主要个说法!”苏氏眼底闪过一丝阴毒,“若是长公主不能教好她的女儿,我们将军府便休了她!”

沈辞眼神微闪,眼底露出一丝得色,却很快被她掩盖下去。

长公主一向是护犊子的,去找长公主要说法,只怕先被气死的会是长公主吧?

等长公主也死了,看江扶月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苏氏有心想要恶心一下长公主,找丫鬟来给她精心梳洗了一番,便是坐马车去了荣阳王府。

荣阳王过世不到一个月,荣王府上下的缟素虽然撤掉了,但整个王府却还是透着一股死气沉沉。

沈辞跟着苏氏一起过来,到了荣阳王府她先下车,之后搀扶着苏氏下了车。

荣阳王府的门房看是将军府的马车,还以为是他们家郡主回娘家了,一脸恭敬地到了马车跟前,才发现来的是将军府的老夫人。

将军府的老夫人来做什么?

门房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

然后就看到苏氏在一个年轻女子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麻烦通禀一声,将军府老夫人有要事面见长公主。”苏氏虽然有意要来恶心一番长公主,但身在荣阳王府外,她却不敢放肆。

“老夫人稍候!”门房丢下这话,去通传了一声。

片刻后,有长公主房里的丫鬟前来接应苏氏,“长公主有请,老夫人随我来吧!”

苏氏在沈辞的搀扶下这才迈进了荣阳王府的大门。

苏氏不是第一次来荣阳王王府,但还是被荣阳王府的奢华贵气闪瞎了眼。

整个王府布局就不用说,亭台楼阁,假山游廊,占地面积就要比将军府大上三倍……

苏氏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荣阳王府荣极一时又如何?

还不是很快就要死绝了!

等荣阳王府的人都死绝了,这泼天的富贵就都是他们将军府的了!

“苏老夫人,您是来看望我们长公主的?”长公主的丫鬟长苏开口问道。

苏氏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长苏眉头一皱,朝苏氏身后扫了一眼,既是来看人的,却是礼物都没有带一件,空着手就上门。

若这老东西不是郡主的婆母,她现在就想把人给赶出去!

白活一把年纪,半点礼数都不懂!

心里虽然觉得不舒服,但苏氏好歹是江扶月的婆母,看在江扶月的面子上,长苏还是把人带去了长公主的房间。

“荣阳王去后,长公主心情一直不好,苏老夫人莫要说一些惹长公主不高兴的话。”长苏好心提醒道。

苏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老身跟长公主说什么话,还要你多嘴?”

长苏被人呵斥,脸上笑容一僵,随即到底顾忌着江扶月的面子,没有跟苏氏计较。

一路无话,将苏氏引到长公主的房间。

长公主的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轩辕意懒懒地半坐在床上,双眼微阖,似是在闭目养神。

她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瘦得有些脱了相。

“苏老夫人,所为何来?”长公主察觉到有人进门,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一双眼睛犀利有神,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只一眼,就让苏氏差点跪倒。

“是为荣乐郡主之事。”苏氏也没有兜圈子。

“荣乐?”长公主目光落在苏氏身上,“荣乐在将军府受委屈了?”

苏氏一听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荣乐郡主在府上不敬婆母,虐打丈夫,没有半点当家主母的气度……”

“长苏!”不等苏氏把话说完,长公主已是冷声开口,“赶出去!”

谁给苏氏的脸,跑到她的跟前来说她女儿的坏话?

长苏早就看苏氏不顺眼了,原以为苏氏是来看望长公主的,却没有想到是来她们长公主跟前说她们郡主坏话的!

“苏老夫人,请吧!”长苏冷着脸,就要赶人。

一旁跟来的沈辞,一看苏氏战斗力这么渣,心中暗骂了一声废物,之后她便是扭扭捏捏地开了口,“长公主请让我们把话说完。”

长公主的视线这才落到沈辞身上,一双漂亮的凤眼里带着一丝睥睨万物的冷傲,“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宫需要听你在本宫耳边聒噪?”

沈辞被如此轻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我是宋之远即将要娶进门的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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