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秋砚月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全局》,由网络作家“轻鱼鱼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等就等了大半天,她差点以为今天可能能不见到周鸿洺了,本来她也没觉得跑一次就能见到,毕竟人家现在身居高位忙得很。就在月初宁等得快没耐心了,终于被允许进去了。她跟在带路的兵哥哥身后,第一次进部队驻扎地,好奇的很,但又不敢太明目张胆东张西望乱瞟,直到上楼进了一间办公室,终于见到了周鸿洺。刚才耽误那么久,其实是根据她的介绍信打电话回村里确认她的身份了。周鸿洺看到她那张与钟婉琴十分相似的脸,顿时神色激动的站起来,快步走到她面前,哑着声音感慨:“宁宁都长这么大了,长成大姑娘了,好,真好。”活着就好。这样他们夫妻还有机会能补偿她,不会再留下遗憾了。“周爸爸。”月初宁鼻子一酸,眼眶情不自禁滚烫得厉害。在这个书里虚构的世界中,只有周鸿洺和温惠英夫...
《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全局》精彩片段
这一等就等了大半天,她差点以为今天可能能不见到周鸿洺了,本来她也没觉得跑一次就能见到,毕竟人家现在身居高位忙得很。
就在月初宁等得快没耐心了,终于被允许进去了。
她跟在带路的兵哥哥身后,第一次进部队驻扎地,好奇的很,但又不敢太明目张胆东张西望乱瞟,直到上楼进了一间办公室,终于见到了周鸿洺。
刚才耽误那么久,其实是根据她的介绍信打电话回村里确认她的身份了。
周鸿洺看到她那张与钟婉琴十分相似的脸,顿时神色激动的站起来,快步走到她面前,哑着声音感慨:“宁宁都长这么大了,长成大姑娘了,好,真好。”
活着就好。
这样他们夫妻还有机会能补偿她,不会再留下遗憾了。
“周爸爸。”
月初宁鼻子一酸,眼眶情不自禁滚烫得厉害。
在这个书里虚构的世界中,只有周鸿洺和温惠英夫妻俩是唯一真心待原主好,想拼命补偿原主的人。
可惜上辈子的原主不珍惜,阴差阳错的命运造就她极度敏感和自卑的性子,总是害怕麻烦人家,更害怕欠了周鸿洺的情,会连累父母大哥二哥帮还人情,硬生生推开了这么好的干亲。
月初宁这些年的情况,周鸿洺在电话里听林木村的村支书大致讲了些,但还是忍不住想了解得更清楚,拉着月初宁坐下后,让警卫员去买来糖果点心和汽水,细细的问了她这些年的经过。
越听他的心越难受。
要是他知道当年月初宁只是失踪,他一定会倾尽所有代价找到她们婆孙,绝不让她一个人吃那么多苦。
可是没有如果。
“叩叩叩”。
两人说得情绪正上头时,敲门声响起。
周鸿洺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沉声开口:“进来。”
一个穿着四个口袋干部军装的年轻男人开门进来,立正敬礼之后,拿着一沓文件和两个小盒子走到办公桌边上,等待周鸿洺过来。
月初宁好奇看了一眼男人,目光略过男人俊美深邃的五官先被他挺翘得把军绿色长裤撑起来的屁股吸引住了。
老天,他身材可真辣呀,屁股好翘。
敏锐觉察一道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陆秋砚凤眸微眯扫了一眼,只见首长办公室的会客区正坐着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视线停留的位置正是在……他腰下的裤裆上。
月初宁猛地收到一记冷冷的眼刀,吓得瑟缩了一下脖子,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视线有些冒犯了。
可她看得也没那么明目张胆呀,当兵的都这么警觉的吗?
他面无表情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周鸿洺拿起文件上的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询问:“这是什么?”
“这是上次去接待外宾后,友谊商店那边送来的纪念品。”
“是独我一个人有,还有老许老何老王老他们都有?”
“许团王团和何政委都有,每人一式两份。”
“呵呵,我就知道,不是大家都有份的,也不会有我的份。”
周鸿洺看不懂盒子上的英文,招招手把月初宁叫过来,“不是钢笔就是茶叶,宁宁过来看看喜不喜欢,喜欢就拿去。”
月初宁看到一个长条盒子上大大的“Watch”,知道盒子里是手表并非钢笔了,还是国外瑞士的牌子浪琴。
万一他需要这手表呢,于是她想了想,“我能拆开看看吗?”
周鸿洺笑着点点头:“两个都拆了吧。”
她小心翼翼拆出来一块简约大气的手表,故作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看表又看看周鸿洺:“这……”
周鸿洺也没想到,会是一块手表,但他手表好几块,所以也不甚在意,笑着说:“手表也不错,你喜欢就拿去用。”
“这太贵重了,我不敢收。”
“这有什么贵不贵重的,发的就是不要钱的,不要钱的就是不贵重,拿去戴着玩儿吧。”
周鸿洺摆摆手让她别在意,又说:“打开另一个盒子看看是个啥。”
月初宁又拆开来,这回果真是一盒茶叶,她笑了笑,这次没收下。
做人不能太贪心,拿一样就够了。
周鸿洺以为她一个小孩子不会喝,也就没勉强,自己留下来了。
周鸿洺简单和陆秋砚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问题后,陆秋砚带着签好的文件出去了。
月初宁盯着他背影报复性多看几眼,她一路进来看了那么多人和兵哥哥都没人介意,就他拿眼刀吓人。
周鸿洺注意到她的眼神,又看看走出去的陆秋砚,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也不知道小陆有对象没。
他又留月初宁坐了小半个钟头,看看时间就快5点了,这才说:“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家,过几天我得空了再正式登门,找你爸爸叙叙旧。”
月初宁低下头扭扭捏捏:“周爸爸,那我回乡下前,能不能多来看看您?”
周鸿洺一愣:“不是认回亲生父母了吗,怎么还要回乡下去?”
她低声解释:“户口没那么容易转回城里,爸爸说工作难买,让我在乡下慢慢等他想办法。”
周鸿洺重重叹了一口气,眉头立刻皱起来,“宁宁啊,但凡你早两个月找过来,不,早一个月……唉。”
两个多月前,几个已故战友的遗孀求到他这边,希望能给孩子安排工作,都是当年把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孩子们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周鸿洺自然是能帮则帮,于是动用关系到处找空缺的岗位。
“好了不说这个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介绍信拿来我看看。”
虽然她把这些年的苦都一句话简单带过,但他能看到出这孩子肯定受了很多苦,身体缺营养缺得厉害,不然也不会看实际外貌与十八岁的大姑娘一点都不相符。
孩子好不容易进城一趟,说什么也不忍心让她这么快回乡下吃苦。
月初宁随身带着介绍信,拿出来递给他。
他打开拿出来快速扫了一眼,“待会我打电话到木林村村委那边和你们村支书沟通延长你的介绍信期限,到时候让他再寄一封新的介绍信过来。”
周鸿洺可做不出让月初宁一个年华十八的黄花大闺女嫁二婚老男人给人当后妈的事,更何况这还是他决心好好补偿的干女儿。
月初宁听完对方家里的情况倒是没什么实感,既然结婚了就随军,那男方家里那一大家子弟弟妹妹,以后就当一年一见的亲戚处就成了。
周鸿洺提到他16岁就出来参军,参军这几年只回过一次老家,还是因为亡母挪坟的原因才回去,隐隐猜测,对方和家人的感情应该不深,倒是可以处处看。
只是她心里还是一直记得这个未曾谋面的男人面都没正式见上,就拒了她的事。
记仇·JPG。
狗男人挺狂啊,见面了她再好好报仇。
遛他一顿再甩了他,哼。
月耀宗跟着领导到处去开会平时挺忙的,回家的时间很少,今晚他难得回来一趟。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笑着问她:“听说今天周叔叔给小妹送了好多布料,小妹应该用不完吧?”
月初宁假装听不懂:“我不知道呀,我从小捡的别人旧衣服穿,从没做过衣服,也不知道周爸爸送的布做完衣服后,还能剩多少,二哥是想要碎布头做鞋面还是缝包?”
月耀宗今天一回来,就从在房间里哭得好不伤心的月如鸢那儿,知道了月初宁霸占周叔叔送来的所有布料竟也不舍得分一块给月如鸢的事。
不愧是乡下长大的,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还又自私又可恶,一点也不知道谦让自己姐姐。
他笑容冷了冷,“家里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孩子,小妹要是懂事,应该拿出布料跟你鸢姐姐平分才是。
而不是这么不懂事,自己全都独占了。
我认为周叔叔送那么多布肯定是把你们两个人的份都准备了,不是让你自己一个人自私的全部霸占据为己有。
这要是传出去被人知道,只会觉得你自私贪心呢,以后可没人敢娶。”
正在吃饭的钟婉琴一愣,没想到月初宁会那么贪心,若不是老二说出来,她都不知道小女儿一个人把所有布料都霸占了。
她不由得眉头一皱,“宁宁,既然你周爸爸送了那么多布,你一个人也用不完,妈也不求你和你姐姐全部平分,就分一块出来给你姐姐吧,再说了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你一个女孩家家有好东西只顾着自己不顾姐妹,可不好听。”
月如鸢低头吃着菜,唇角止不住上扬,心情格外舒畅。
有宠自己的家人帮自己冲锋陷阵,就是好。
月建国随口附和:“你二哥说的不无道理,你该多听听他的。”
月初宁一副懵懂的模样眨眨眼,“可是我明明听家属院的人都在说姐姐自私自利不懂事,逼得我这个亲女儿差点睡客厅,她还能安心自己独占一个大房间。
还说她但凡有良心就该找人把她那大房间隔成两间才对,我听了很生气,还上去和他们解释事情不是那样的,姐姐对我很好。”
“可是他们反过来骂我笨骂我傻,说我不受父母待见被偏心对待了,连一间自己的房间都没有也不敢吭声。”
说着说着,她委屈极了,小小声问月建国夫妻:“爸,妈,我才不笨也不傻,对不对。”
月建国和钟婉琴一愣,随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是啊,隔房间这个办法他们怎么没想到过。
吴老头这才反应过来,臊红一张皱巴巴的老脸憋了半天,最后蹲在门外一边抽竹筒烟一边念念叨叨“果然没福气”、“太计较”、“不懂人情世故”。
月初宁没放在心上,懒得理他了。
电话6点零几分打过来的,她接起来一听,果然是周鸿洺。
“宁宁明天你没什么事吧,我这儿有一部新上电影的票,正好你和小陆一起去看。”
明天他已经安排好陆秋砚排休了,专门让他空出时间和月初宁培养感情。
“小陆是谁呀?”
她有点懵,一时没弄清楚情况。
周鸿洺一拍脑门,想起来陆秋砚不管不顾直接走了的事,连忙解释:“就是今天本来要跟你相看的那个年轻男同志,今天我们临时有事着急着走,明天我让他带你去看电影逛街重新认识一下。”
“哦哦好的……”
她记得她不是连男方的面都没见上,男方就跑了并拒了这门相亲吗,难道是周鸿洺用上级身份压着他必须要和她相亲不成?
“明天上午10点钟,我让他开车过来接你,你就在家属院等他。”
周鸿洺高高兴兴给两个年轻人做好安排,这才想起来月初宁还不了解陆秋砚个人的基本情况,又在电话里细细讲起陆秋砚在部队的军衔,年龄,为人如何,最后才说道陆秋砚的家庭情况。
说到年龄,他迟疑了一下,有点心虚:“这个……小陆虽然比你大7岁,但是年纪大的会疼人,长得也显年轻,别人都看不出来他25了,你……应该不介意吧?”
月初宁顿了顿,“我不介意呀。”
她上辈子活到24岁,才刚研究生毕业,身边好几个师兄师姐都是二战三战才考上来的,什么年龄都有,但大家心态都很年轻,所以她觉得25岁很年轻啊,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放在这个18岁就能结婚领证,过了20岁就得着急结婚的年代来说,25岁算大龄未婚男青年了。
电话那头的周鸿洺听了,可心酸了,他家如花似玉年芳十八的干女儿哟,要不是急需转户口,哪里会便宜小陆这个大龄单身汉,完全可以慢慢挑适龄年轻男人。
她嘴上越是说不介意,他越心疼,更想多补偿她了。
“小陆家父母的情况比较复杂,母亲去世父亲再婚了,下面有两个弟弟两个妹妹,都是他后妈生的。
不过你别担心,等你们两个定下来后,我会让他打报告带你随军,到时候他申请了家属房,你们就住部队的家属院里,不用回去和他父母弟妹一起住。”
他也忧虑过月初宁嫁过去的话和陆秋砚后妈那一大家子住的话会被欺负的情况,所以这几天反复想了又想,和妻子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让陆秋砚带她随军,放在他们夫妻眼皮子底下照看,是最好的办法。
随军了他和妻子就能随时照顾得到她,她也不会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被人欺负。
其实陆秋砚个人条件已经是他挑中的几个人选里最好的了,但家庭情况确实有些拖后腿。
可其他几个备选人虽然有潜力,但军衔都还达不到让月初宁随军的资格,虽然有两个家里条件不错,但家都不在本市,让她结婚了孤身一人去人不生地不熟的外地婆家住,他更不放心。
要是被婆家欺负了都找不到地方哭诉。
副营级以上的兵只有一个陆秋砚是最年轻且未婚没对象的,其他的不是有对象了就是结婚了的,要么中年丧妻。
“嗯,前面有人摔倒了。”
清冷的声线自她头顶上传来,后脑勺枕在他胸口,还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微微颤动。
忽然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掌扣住,陆秋砚一手牵着她,一手护在她身侧。
她被拉得一个猝不及防,下一秒她原来站的地方又一波人倒退回来,叠罗汉似的压倒了几个。
“我带你走。”
不然不知道要在这儿堵多久。
“……哦哦好。”
月初宁也被这推搡踩踏的阵势吓到了。
人挤人就是危险。
陆秋砚仗着他比所有人都高出一个头的优势,迅速找出一条路,带着她在人群里穿梭,不一会儿就远离了扎堆拥挤的人群,到了出口附近。
进去后已经关灯了,漆黑一片,她跌跌撞撞被陆秋砚牵着走。
从被陆秋砚牵着走开始,她就觉得自己不是在被牵着走,而是被撵着跑。
她已经在黑暗中不知道踩了几个人的脚背了,每踩上一片软绵绵,就有人“啊!”一声。
然后就是一句亲切问候,“草泥玛,走路不长眼啊!”
月初宁忍了又忍,黑灯瞎火的长什么眼。
但她是踩人的那个,不占理,就没回嘴。
最后把怒气都转到了那个背影高大的男人身上,“你走慢点,我跟不上。”
这狗男人是不是忘了他自己长得有多高,腿有多长,他迈一步她得劈叉才能跟得上。
牵着她的那只炙热大掌一顿,她松了一口气,这男人终于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了,转而双腿一腾空,一阵失重感袭来,她感觉自己离开了地面。
这人……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把她提起来了。
“这样你方便些。”
那些骂她的声音他刚才也听到了,是他考虑不周了。
“嗯,那……先这样吧。”
她摸黑乱抓了好几下,勾住了一个热乎乎的玩意儿,终于稳住了上半身。
嗯?
感觉不像是被提起来,她蹭了蹭屁股下那个硬邦邦的臂弯,有点像被当小孩一样单手抱起来了。
“陆秋砚,这是啥,怎么尖尖的。”
她不知道摸到了个啥,尖尖的热乎乎的顶着自己软乎乎的掌心,好奇压低嗓音询问。
只听一阵微喘和不停吸气的动静在她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嘶哑成气音:“别摸!”
那是他的喉结。
然后那只作乱的小手被捉住放到了另一个地方。
“哦……”
她规规矩矩不敢再乱碰,但还是挺好奇刚才到底摸到啥了。
周鸿洺送他们的票座位在前面第二排,位置非常好,也非常靠前,陆秋砚抱着她走走停停,等着前面的人找到位置坐下,又继续往他们的位置前进,耽误了好几分钟才走到。
她都已经在男人的怀里看完开场了,还感觉到抱着她的这具宽阔健硕的身体好像越来越热了,都把她热出汗了。
找到座位坐下后,月初宁口渴了,吸溜吸溜喝起汽水。
陆秋砚目不斜视盯着黑白幕布,淡淡道:“刚才事从紧急,不然恐怕要耽误半小时才能坐下,你……”
放心,我会负责的。
话没说完,月初宁大大咧咧打断他:“理解理解,刚才那都是为了赶快进场,我不介意。”
陆秋砚:“……”
看电影期间,月初宁一个人独食,把零食汽水全炫完了,这回一点也不给陆秋砚塞。
因为还在记仇昨天的事。
好在陆秋砚也没问她要吃的,安静看完了整场电影。
反倒是月初宁后来还看哭了,哭的稀里哗啦,一抽一抽的还要往嘴里塞牛肉干。
她现在这副样子与他那擅装可怜颠倒黑白的后妈一模一样。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也没顾现场好像都没看到他家首长的人影,大步就跨出了月家:“抱歉,还有些急事,先走了。”
陆秋砚前腿迈出月家大门没多久,周鸿洺后脚才从厕所出来,看到满桌的东西,又看到警卫员小张一脸茫然站在门口,正进退不是,厉声问:“怎么回事,小陆人呢?”
张红兵也是一脸状况外:“陆营长放下礼品就说有急事,走……走了。”
这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女方留啊。
看样子老陆也后悔来这一趟了,回头沈晴出去巡演回来要是知道这事该多难过啊。
唉,政委也真是的,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周鸿洺的脸色立刻黑了,今天陆秋砚是跟他一起来拜访的,陆秋砚能有什么重要事。
该不会是没看上宁宁,直接走了吧。
虽然宁宁现在这副又瘦又小的样子确实没什么女人味,可底子不差啊,以后他们领证了,好好养一段时间不就水灵回来了吗。
这陆秋砚真是太不像话了!
他当即也跟着追出去,要把陆秋砚拦下来,好好问清楚。
进厨房倒开水的月初宁刚端着一杯水走出来,就看到屋里只剩月建国和月如鸢了,客厅的茶几上还多了好多好东西。
月如鸢正在看布料,见月初宁出来,下意识警惕的把几匹乔其纱都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眼珠子转了转才说:“妹妹,周叔叔刚急匆匆离开了,你赶紧追出去送一送吧。”
月建国也忍不住有些埋怨:“让你去倒杯水那么倒那么久,客人都走了你还没出来。”
月初宁委屈解释:“我刚才找不到白糖罐子,所以耽误了。”
其实是她先自己冲了一碗糖水喝,才慢悠悠倒客人那杯。
月建国挥挥手:“算了算了,听你姐姐的话,赶紧去看看你干爸出大院没,没出的话送送他。”
她乖巧应了一声,才放下水杯,随手拿了几颗奶糖揣兜里才出门。
这年头的奶糖都是真材实料的浓缩奶精华,她现在这副小身板正缺营养,能吃就多补补,争取把凹进去的脸颊肉吃出来。
月如鸢心里嗤笑了一声,抱起布料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她完全不担心月初宁追出去,会和陆秋砚接触后产生什么感情。
因为前世她就听说,陆秋砚有一个藏在心里的白月光:文工团领舞沈晴。
虽然明面上从没有人见过陆秋砚和沈晴有来往,但部队家属院的人都猜测可能是因为沈晴的父母是高知干部,看不上陆秋砚亲妈早死后亲爹另娶还生了好几个弟弟妹妹的复杂家庭,更怕陆秋砚乡下的家里吸他血养弟弟妹妹。
又有人猜测陆秋砚是被沈晴父母伤了自尊,所以明面上才从不与沈晴有任何来往。
沈晴长得确实高挑漂亮,气质好,学跳舞的人举手投足都非常优美,有沈晴珠玉在前,陆秋砚根本不可能看得上现在瘦的像个小人干,要身材没身材要女人味没女人味的月初宁。
只可惜上辈子陆秋砚死得早,听说他死后没多久,沈晴舞也不跳了,心灰意冷接受父母的安排嫁给了一个保密单位的研究员。
“首长,辛苦您为我费心牵线了,可我不喜欢那位女同志,不打算相了,抱歉,今日那些礼品的钱我会折算给您,就当是我让女方家里白欢喜一场,给女方的一些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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